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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可是错过了亲家的婚礼”,萧玉识笑道,“婚礼错过了,但是红包一定不能错过。等下叔叔包一个大红包给你!墨墨,你别告诉阿北,也不用给你哥哥,就自己偷偷留下,买包买衣服什么的。叔叔给你包得厚厚的,都用美元包。”
沈墨回身看了萧北一眼,摇摇头:“叔叔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老板给我开的工资够花。如果再从叔叔这里剥削,万一老板一生气,炒我鱿鱼可怎么办?”
在外人面前,萧北还算给沈墨面子。并没有继续和她怄气,而是笑道:“不会炒你鱿鱼,但会把你的红包抢过来充公。”
沈墨心想,真是谢天谢地啊,你总算你不再和我冷着脸了!
“叔叔,堂哥,你们先聊着,我上去换身儿衣服。”
“给萧晴打电话,告诉他们不要送潇潇回学校。我定‘黛西’,让他们直接过去。”
“好的老板!”沈墨听话道。
萧玉识和萧北夸了沈墨一会儿,又说了些关怀萧北的话。不过都是一些客套的寒暄之言。虽说他们是亲人中关系很不错的,但毕竟不是亲叔叔,说话还是要讲求技巧的。
沈墨上楼换了一身舒服的衣服,但仍旧不是孕妇装,而是一件宽松的真丝连衣裙,只是到膝盖的位置,穿起来并不算庄重,倒也大方得体。仍旧是高腰款,可以遮住这有些显怀的肚子。
给萧晴打电话过去,少不了要听电话那头的一番抱怨和咆哮。不是萧晴的,而是潇潇的:“他们怎么那么讨厌呢?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儿!人家都快到学校啦,都和室友们约好了午饭了!再说了,我们几个刚吃完,还能吃进去什么啊?我不去,愿意去陪那两个讨厌鬼,你们去吧!”
沈墨等潇潇咆哮完了,才重新将话筒放在耳边,继续道:“姐,看你的了!”
“放心吧墨墨,她不敢跳车。等下让阿北把房间号发给我。”
“我不去!我说不去就不去!”潇潇继续咆哮。
但是沈墨已经挂断了电话,将剩下的痛苦交由萧晴来承担。
这小丫头,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低落的时候,安静得好像生病了似的。可兴奋的时候呢,却又兴奋得好像大了鸡血。
“已经告诉姐姐和潇潇了,他们等下掉头往黛西去。姐姐说,让你订好了房间,把房间号发给她。”
“和萧晴说带上范奕了吗?”
“当然说了”,沈墨笑道,“我说让他们三个一起过来,少个都不行。”
“弟妹办事玲珑,阿北你是多虑啦。”萧越笑道。
看到沈墨扶着楼梯把手缓缓从楼上下来,紫色的裙子泛着柔软的光芒,行动间,就好像一幅画儿似里的。这真是一个极美的女人呢。
萧越正在心里赞叹着,忽然感觉到萧北的目光。在心里迅速反应了一下,便并没有将自己的目光收回,而是继续看着沈墨,笑道:“弟妹是怀孕了?我刚刚抬头的时候,恰好看到他微微隆起的小腹。”
“是怀孕了。”萧北道。
声音,已经有些不悦。
萧越是在故作平常呢,可他刚刚看沈墨的眼神儿,却绝对不寻常。
同样都是男人,他怎么可能看不没明白?那眼中,完全是好色之相。
他这个堂哥,为人不错、做事不错、口碑不错,但好美色,是男人的本性。如果沈墨只是一个走在大街上的漂亮女人,他看看倒也没什么。可问题是,沈墨是他的太太,就算的确让人惊艳,也不能这样盯着看吧?
萧北的心里,提起了警惕。
对自己堂弟的妻子,都能这么毫不避讳地看着,可见这人的品性其实并不怎样。
他们各个萧家之间,平日里没有什么往来,虽然和萧越的亲缘关系是比较近的但是从小到大,他们一共才只见过三次面。而且,还包括这一次。
所以他对这个堂哥的了解,还不如对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多。道听途说来的好口碑,多半不可信,亲眼见到的,才是真的。
“走,我们去酒店,我给叔叔和堂哥接风。”萧北起身,虽然说得是客气话,但是脸上却没有笑意。
萧玉识和萧越是知道萧北的脾气的,因而对他看似不热情的话,并不介意。
说笑着出了门儿,萧北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
第624章 父子阴谋的败露
对萧玉识和萧越回国所谈的生意,萧北并没有派人去查。毕竟不想要把自己搞得疑神疑鬼的,不能让人觉得他们家主这一脉对所有萧家人都不坦荡。
如果萧玉识和萧越真的想要玩儿什么猫腻儿,是一定会处处提防着的。要是行事的人不太稳妥,被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拿这事儿来质问他,他可不占理。
所以对他们二人回国之后的情况,他是一点也不了解。
对不了解的事物,人的心里难免会有很多不确定。这对萧北而言也是一样,同样都是人,没什么不同的。
之前一时松懈没做准备,少不了以后要多盯着他们些。
一行人刚在酒店的雅间里落座,萧晴就拖着一脸不情愿的潇潇进了屋,身后跟着范奕。
范奕和萧玉识、萧越认识了一下,也不多做客套,从气氛上看,一家人的相处倒是颇为自在的。
但沈墨总觉得萧北好像对萧越很有意见。和萧玉识还能说上几句话,但是对这个原本应该比较亲近的堂哥,却是什么话也没有。
看起来是其乐融融的一顿饭,实际上却是无聊得很。一些例行的客套,就像是在走商场上的酒席一样,大家都捡好听的说。之前萧北不在的时候,萧玉识和萧越反而看起来真诚一些。可能是受到萧北这冷面影响,沈墨怎么总觉得,萧玉识和萧越都有些假呢?
看似融洽实则尴尬的一顿饭之后,萧玉识和萧越回酒店,萧北和萧玉识客套了一下,说如果他们不愿意回萧家老宅住,可以给他们安排酒店。
他们当然是不需要的,也说了一些客套的话。
吃饭的时候还算说得过去,但是这分别时候的一番客套,可是尴尬得沈墨不要不要的。
“哎,你是觉得他们这次回国的目的不纯?”车上,沈墨问道。
“你怎么知道?”
“光是用眼睛看的,就能看出来啦”,沈墨道,“你有没有派人调查过他们回国之后的往来?”
“没有。”萧北道。
他还以为他表现得不明显呢,怎么还是被这女人给看出来了?难道他对萧玉识和萧越不够热情么?
萧北说完,到一个红灯之时,给老周拨通了电话,吩咐了一番。
说的,自然是调查萧玉识和萧越的事儿。刚刚借着分别之时的客套,问了他们居住的酒店。萧北让老周派人到附近盯着去了,但是告诉他们,一定要谨慎。
这父子二人刚从外地谈完生意回来,如果有什么除了生意之外的额外勾当的话,一定会尽早去办,而不会拖延太久。毕竟在酒店里浪费时间,可不是他们萧家人的行事风格。所以只要两天内盯准了他们,一定有所收获。
晚上,刚好十点钟,萧北接到了老周的电话。
“拍下来了?”
“是,他们都拍下来了。”
“你现在就过萧家老宅这边来,我让保安给你放行。”萧北道。
折腾了一天,沈墨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听到萧北这么说,扭开了床头灯,问道:“什么事儿?”
“没事,你休息。”萧北按住了沈墨。
“哦……”沈墨头一沉,整个人又陷进了柔软舒适的创立,好像已经与床合二为一了。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萧北起身,开门而出。沈墨翻了个身,继续睡。
但忽然想起萧北刚刚那有些凝重的语气,和说什么“都拍下来了”,就觉得萧北说的绝对不是小事儿。
有些担心,但又觉得如果萧北觉得,这些事情是不方便让她知道的呢?所以还是继续会周公,等萧北上楼了再问。
不多时,老周来到了萧家老宅,萧北叫他到书房里说话,以免吵着了萧晴和沈墨。幸好今天潇潇回学校去住了,不然老周还不方便过来呢。
“萧董,这是杨宇深他们拍到的东西,我看着车,不是叶小姐的那辆么?”
萧北接过了老周递过来的照片,发现照片上的,的确是叶诗雅的车。再往下看去,从叶诗雅的车里走下来的,却是一个男人。
因为角度的关系,拍不到正脸,只是侧脸和背影。个子不高,一米七五左右,穿着一身棕色的夹克,普通的板寸发型儿……这个背影,再加上他开着的叶诗雅的车,萧北可以很肯定,这人是——袁襄。
“叔老爷和堂少爷的刚进去不久,也就五分钟吧,这车就出现了。所以深子他们觉得很蹊跷,就着重拍了这辆车。在外头等了一个多小时吧,并且有看到他们一起出来,仍旧是脚前脚后的。从照片上的时间来看,相隔十分钟。”
担心萧北没有耐心仔细看这些照片,老周帮萧北解说道。
但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萧北怎么可能不认真看?已经发现了这照片中的时间差别。越是这样,才越是蹊跷。
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之间的会见,至于这么故意错开时间么?这两方一前一后到达,到还说得过去,但是故意不一起离开,就说不过去了吧?
袁襄先出来,是自己一个人;十分钟后,萧玉识和萧越也走了出来,就只是他们两个,身旁也没有一起出来的朋友或是客户什么的。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还有几张照片,拍的是在这期间停在茶馆内的车和进去的客人们,不用看也知道没什么用。
“萧董,接下来怎么办?”老周看到萧北脸色阴沉,低声问道。
“让深子他们把人撤回来,不用跟着了。我这边安排一下,过一阵子再给你吩咐。”萧北道。
“好,我这就让他们撤回来。那没什么事儿,我先走啦?”
萧北点点头,拿着照片,和老周一起出了书房。
回到房间,萧北找了个打火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接着烟灰缸,将这些照片点燃了。
“怎么了?什么东西啊?烧了干嘛呀?”
黑暗中,忽然响起的一个声音,吓得萧北手一抖。
“当然是怕被人看见了,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无奈地看着那个靠在卧室房门口儿的人。
“咝!”忘了把烧着的照片扔到烟灰缸里了,火烧着了他的手指头。
“没事儿吧?”沈墨急着冲了出来,连开灯都忘记了。
“没事儿,就是碰到了一点儿皮。”
“怎么这么不小心哪……”沈墨将萧北的食指含在自己的嘴里。
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在这女人持续了一天的温柔攻势下,萧北心里的怒气总算彻底烟消云散了。用挨着沈墨的那只手揉了揉她的头,柔声道:“行了,没多大点儿事儿。其实一点儿都不疼。”
沈墨觉得自己这做法儿不仅蠢,而且还不奏效。总算松开了萧北的手,起身去开灯。找了医药箱来,翻腾出烫伤药膏,非让萧北抹上。
萧北倒也听话,虽说觉得这点儿小伤没什么问题,但既然是老婆大人的吩咐,还是要乖乖照办的啊。很乖地安安静静坐着,等着沈墨给他抹完了药膏。
沈墨忽然发现,萧北不和她闹脾气了哈?
其实她自己也险些要忘记萧北闹脾气的事儿了。
他们现在的相处方式很奇怪,好像不管有什么矛盾,都无法真正到两人的心里去似的。总是随意说着话儿、过一会儿就忘了。
但这种奇怪的相处方式,其实挺好的。证明了他们之间的感情的确很牢固。只有不牢固的感情,才会天天患得患失的,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
只要两人的心是在一起的,不管有多少细小的矛盾,这些矛盾,都会在日常相处中,渐渐化为乌有。
然后再有新的矛盾,这些新矛盾再在日常生活里,继续消失……就这样看似磕磕绊绊、实际却坚固无比的关系中,安心而幸福地相伴一辈子。
收好了药箱,沈墨这才想起问那照片的事儿。
“什么照片啊?为什么非要烧掉?该不会是你出轨的证据吧?”
“我傻啊?”萧北简直无语,“如果是我出轨的照片,我干嘛要拿回来当着你的面儿烧?让老周直接处理掉不就行了?”
“也是哈,那是什么照片啊?除了出轨之外,你还有什么见不得的事儿吗?”
说到“出轨”,萧北忽然想起了今天上午在陆嘉逸婚礼上的事儿,指着沈墨,理智气壮地说道:“我告诉你,就算有一天我真的出轨了,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而是我该做的,而是你逼出来的。”
“嘿……你说这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呢?我怎么逼你了啊?”
“你自己想去!”萧北已经懒得搭理她了,一摆手,迅速脱了衣服,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