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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校门口,好不容易等着他出来,却是和另一个女孩子手牵着手,开心的说着些什么。路佳琪的心情七七八八的跑来跑去,偷偷看着她女孩走了后,直冲冲就撞上去,结果就是一句“对不起”
想要的回忆、惊喜……连豆腐渣都没有剩下。
几年前也是“对不起”。他和她在一起的初夜,鲁小卡问路佳琪:“你怎么喜欢上我的。”
她说:“我的信上都写了。”
鲁小卡接不上话了,那封情书他没看过。是同桌一字一句念给他听的,之后便不翼而飞了。最后父亲出轨,和母亲大吵。母亲跳楼自杀,鲁小卡几天没上学。到路佳琪出现,鲁小卡突发奇想的想利用一下而已。
在几年后,情书上的“一见钟情”没想到这么快就应用到鲁小卡身上。他自己和立初那的爱情,还算不上爱情。待到自己喜欢的时候,那女人就漂流到干脆的地方。
有时候路佳琪过着过着就忽然想通了,然后鲁小卡就莫名其妙的出现了。
这是命运从小到大的爱好吗?
☆、结局章3
一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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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出西雅图美丽的古老街头,刚要回头,就看见了后面的明崇逸。
“哥,不是说了吗?我想一个人逛街。”
背后的男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收紧,把我扔进他的怀里。我惊愕过来的时候,明崇逸把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说:“有车,别乱跑。”
我还是挣脱了他的怀抱,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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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小卡站在机场内,大厅正放着新闻,男人公然的摘下了墨镜。大约有五分钟,五分钟内。鲁小卡的身边就围了很多人拥护着。
鲁小卡把墨镜扔给了其中一个粉丝,三分之一的人全部抓住那个人,去抢那个墨镜。鲁小卡突然有些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了。事实就是:他能轻易的让一些人疯狂,除了立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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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开始训练。”自从我出院后,明崇逸有意无意的说起以前的故事。
“初那,你的理想老公是什么样的?”
“我……我没老公啊?”拜托,这已经问了几百遍的事了。我对明崇逸有种恐惧感,回答完后都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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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在网上订了一本《飞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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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那,明天就要回中国了,东西收拾好了吗?”
“好了,哥。”
准确说我是去年冬天醒来的,而且不认识任何一个人。
手术后很长一段时间呈现一种很病态的感觉,何况病的还不轻。有大半年没怎么说话,有时候想着想着自己就睡着了。遗失的记忆并非那么痛苦,后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一直萌发回到陌生的中国的想法。
现在我在美国过的很好,有一直疼我的哥哥。听明崇逸说我在中国有很好的朋友,好到让他嫉妒。
我想一年前的自己肯定比现在要阳光许多。所以在过去的三百多天,日日夜夜的想象着那个朋友。躺在床上的时候那种剧烈的声音嚼碎了全身,有那么点微弱的光。
昨天刚过完二十岁生日。听明崇逸说:“时间过的好快。”然后我用“没有愿望”结束了零点。
多了一条疤痕,习惯的吮吸着手指。
李婶回老家了,李叔也跟着一起走了。
屋子的灯在夜里还是亮的。
滴答滴答的,印象里明崇逸还是愿意做浴室外面的人。一句一句的“初那……初那……”
他带我去西雅图最长的街道,在去年的圣诞节给了我一个大浣熊。
他告诉我,我是喜欢柠檬味的人。
我就信了。
喜欢对我公主抱的男人。
起床后最先到我床头的人。
我随口的一句:“我想去看看那个中国的朋友。”他也是答应的爽快。好像我睡着的几个月,多活的这一年似乎错过了很多东西。而且是永远追不上的那种远,看着一切慢慢的消失。
“有时候真不愿意你想起原来的事情。”明崇逸这么说着,周围宠溺着种初春的凉意。
我问:“看来是个很好的朋友。”
他说:“是个很好的人。”
美国的雪花像是日本长不大的樱花,带着一点粉色。每次我都会说:“粉红色的雪花最好看。”然后明崇逸就会抓住一朵朵雪花放在我手里,摊开。
是一滩水。
接着明崇逸又抓,又抓,一直抓到我笑了。
又是新的一年。
我问明崇逸:“那些事情很重要吗?”
黑暗里的明崇逸摇了摇头说:“不重要。”
有些东西穿过了层层意识和街道。
穿过我和明崇逸。
穿过整个夏天,整个立初那的生日。
所有的人背后都是一场凉到先要阳光的感觉,如同掉落在地狱。
这场疼到骨子里的忧伤,让我开始大哭。
☆、明崇逸自序
老刘昨天问我:“少爷,小姐的事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她?”
我的回答是“永远都不告诉。”
包括那场大火,如果有一天初那再次想起。我还是会演戏,我不会选择告诉她。
“是立初那杀了人,不是明崇逸“这句话我真的是说不出口。
我怕她会滴血走在我面前,那个地下室的女孩,她每天过来陪我。把最好吃的蛋糕留给我,给我画画,写我的名字。
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告诉我“立初那”三个字,后来我都一直反复练习着。
等待下一秒她来找我,照相那天,我为了她破了那扇心门。那张照片是我从那家人手里偷回来的,一直带在身上。
有时候我常常在想,如果那时候我没有回头救立初那。是不是那时候她就不会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了,现在她这么没有感觉的在我身边,我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立仁生给我的钱,我接受了。是对的还是错的。
深夜里梦到很多太过遥远的事情,我还是做对了些。至少明崇逸心里不再那么恐惧了些。
在地下黑屋的整整四年里,我的回忆就是慢慢的仇恨,对立初那的恨,对明家男主人的恨。压在心里,在最难过的时候才能发泄出来。在看到立初那的蛋糕我想一把扔在她的脸上,可是她还是笑嘻嘻的递给我。
喊我一句“哥哥”。
最后一次那个女人来的时候,我一直挡着胸口。被踢的要吐血,我也保护着那张照片。
“小逸,这张纸你收好。”立仁生给我留的是遗嘱单子。我想过这个男人会死,但没有想过,他说死就死了。在他死后,我毫不犹豫的去医院找到了立初那。
因为老刘。
老刘也是遗嘱里的一部分。
遗嘱下面牵着一串字:立仁生书。是用细尖的钢笔头一笔笔刻下的,没有了油墨的味道。在我主动提出住在地下室的时候,我和立仁生再也没有见过。
有一次,我站在窗外。看着她坐着轮椅,我悄悄的换过护士的手,推着她。那时候我才十二岁。摸着她的手,一起走路。
她说:“你不是护士吧。”
那时候,她九岁了。
“其实我认识你有十年了吧。”是立初那对我的熟悉度,在立初那的“天使的眼泪”以后。
我送给她的罚酒也死了。
四年前,初那离家出走。那几天我俗气的老了很多,等着她回来。然后就是鲁小卡的事,真的是个很好的男人。我挺怨恨自己的,立初那身边的男人太多,甚至不用担心她的饮食生活,她太过聪明。
鲁小卡给我说:“立初那喜欢孔明灯,喜欢看星星……”真的很深信面前那个小我几岁的男孩子对我说的话。
我甚至想要放手的说:“你带她走吧。”
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孩子就成了红透半边天的人,随便打开电视就看见这人的新闻,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立初那夜里醒来的第一句就是“我怎么了?”
在立初那昏迷的那一段时间,我常常会回想起她画的星星。那时候,在离立家不远的地方等着,真的是很孤独的。晚上和立初那玩,是因为脸上止不住的伤。我怕她看见吓到,然后再也不来。我怕我会死。
果然,我没有妹妹的。
我对鲁小卡说:“你给我一个机会。”
“好,借你一年。”
小时候,每次那女人都可以面无表情的打我一巴掌。几年前,我从明苒霞的眼睛里读出“我没有妹妹”。在初那躺在床上昏迷时,我做了关系鉴定。
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我觉得自己的心在痛。沉浮在心里十年的事情就这么蔓延出来,所有的东西都复活了。
一次我指着电视上的鲁小卡对初那说:“他叫鲁小卡。”那时候我心里翻滚,怕立初那真的是突然想起来,就像她想起十一年前的事情。所以当她扑哧笑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
她说:“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
她说:“哥,粉红色的雪花真好看。”
我会抱着她,说好看。
我没爱过任何一个女人,但是……
“立初那,我爱你。”
真的爱你。
☆、鲁小卡自序
“喂?是立初那吗?”
“我是……”
……
我无数次如傻瓜一样,想象过立初那会打电话过来,但是现实是……
“最新报道,A娱乐公司的森V透露,本月将奔赴美国进演,这意味着森V将从娱乐歌手转型影视圈。”
一只手“啪”的按了关机键,男孩静坐在窗边。
墙上挂着一把古老的吉他。
慌乱的几次相遇就撕拉出命运的光瑟。
初那第一次问了我父母的问题,我没有回答。因为曾经我就觉得我的存在是一个意外,我的家庭早就四分五裂了。我一个人住在地下室,是因为我只能呆在地下室。
我会胡乱的弹一些曲子,我没有学过吉他。那把旧吉他是我在二手货市场发现的,因为是立初那喜欢的款式,我便毫不犹豫的买了下来。可惜,属于一年前的吉他在一年后出现。
在某人提到邓丽君的时候,我细心的记下来。
我记得和初那第一次谈话时,欺负她还看不见。偷偷看了一眼她摊开的笔记本。
泰戈尔?
原来这丫头喜欢泰戈尔啊。立初那?我是故意读出那个“娜”的。她调皮的解释,嘟着嘴说话的她永远是那么可爱。
越来越喜欢和她交流。
她提醒我不抽烟,我就尽量不抽烟。她说不抓头发,我就不抓头发。后来我就把这些秘密藏在心里。因为这样才可以毫无保留的守护她。
我猜的到明崇逸喜欢她,当那个男人问我的时候。我犹豫了,我没有说出喜欢立初那这五个字。可能我擅长的就是一直在立初那的身后做一个使者。
后来看着她再次看不见,我有些心酸。我能体会到当时明崇逸的心情,他用了后来的八年来妳补这个错误。我仿佛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立初那的鞋带很容易散开。
我明白,明崇逸比我更孤独,爱立初那。
所以在初那失忆后,在明崇逸反悔带走了她,我同意了。我利用了一年的时间打拼,把我和立初那的地下室装扮的更漂亮了些。我决定去美国找她,这本来就是计划很久的一件事。
我会背着这把吉他弹立初那喜欢的曲子,依然看着她睡着的样子。带她去看乡下的河流,流淌了几年的河水。不劝她回家,潜在水里对她告白……
路佳琪来找过我,倒着一杯红酒泼在我的头上。
我说:“怎么还没滚?”
“对待老情人就这样?”
“当初那孩子就没生下来过,怎么成老情人了?”在遇到立初那后,我也明白了。每次路佳琪提到过去的事,对于我都是一场噩梦。
她说“怎么办呢?我已经告诉立初那了,你们不能交往了。”
啪!一巴掌。我第一次扇了一个女人。
她说:“呵,你当初睡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
有几次我冲动的想把电话号码告诉全世界,让所有叫立初那的女人都打电话。因为明崇逸真的骗了我,他没有一点消息。我仿佛因为自己的善良,放弃了另一个好女人。
路佳琪有一次不怕死的对我说:“鲁小卡,你只能跟我在一起,因为我们双方都有对方的痕迹了。”
路佳琪活着就是提醒着:我错的多离谱。
同样在我出专辑后,她缠着要见我。这一次我让她滚,给了她一巴掌。她说:“我还会来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又不看了。担心迟早会被路佳琪攻陷,到了那个时候我就会完全忘记立初那,忘记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我用立初那给我的钱买到了吉他。怎么说呢?
路佳琪没有放弃过,我如果能像路佳琪一样就好了。我已经
在放孔明灯的时候,在吻立初那额头的时候。我已经偷偷说了“立初那,我们交往吧。”
立初那,我们交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