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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氏一族历史悠久,最早可追溯到明清时期。整个家族庞大无比,一共分为五个派系,各个派系之间既独立又统一,听命于族长。族长由世袭产生,沿袭终身制,由家族中德高望重的五大长老共同辅佐。
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性,童氏一族除族长一脉不可与外姓联姻,其余均不作要求。所以何书源的外婆和沈峤的妈妈就是童氏族人,嫁到了云陌。
五年前童谣古城只被开发了一部分,保留了大量原汁原味的民风民俗和各种古老的建筑群,吸引了不少考古采风的专家学者前来。舒荨那时受一部风靡两岸三地的电视剧——《水月洞天》的影响,对古老的家族充满了好奇和向往。加之何书源又有这样一层关系,于是舒荨就顺理成章跟着他一起去了童谣古城。
当时童谣古城的族长还是童时誉的父亲童济山,童时誉作为东道主美酒美食的好好招待了一番舒荨。
其实一个地方之所以刻骨铭心,归根到底也就是年少时的那点小情怀。五年后的何书源再从头回忆当年的事情,好多细节都已经被漫长的时光冲刷干净了,唯一记忆犹新的就只剩下两人年少的那一次情难自禁。
在古城玩了三天,舒荨都中规中矩和何书源分开睡在两个房间。最后一天晚上,不知是哪里跑来的野猫大半夜的一直在叫/春,那叫声阴森恐怖吓得舒荨一直躲在被窝里。
一直到凌晨时分那只猫的叫声也没有停下来。虽然舒荨的胆子不算小,但到底是置身于陌生环境里,又是一个人,平时课下偷偷看过的恐怖片顿时就一点一点爬满脑海。她越想越恐怖,忍不住就小声地啜泣起来。
小旅馆的房间隔音效果不行,住在隔壁房间的何书源很清晰就听到了舒荨的哭声。他以为舒荨发生了什么事。强行敲开门发现居然是这么点小事。
何书源嘲笑她:“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居然害怕猫叫/春。”
舒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蹭在何书源的衣服上倒是一点都没觉得丢人,整个人都垮在何书源身上,说什么都不让他走了。
何书源无奈,只好耐着性子哄舒荨睡觉。
时值四月,天气转暖,舒荨只穿一件薄薄的睡裙。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馨香伴着沐浴露的味道不断充斥着何书源的嗅觉。偏舒荨还不自知动不动就撩拨他一下。他本就是热血冲动的年纪,暖香在怀,没几下就起了生理反应。
意识到自己的变化,何书源一把按住舒荨的肩膀,声音都哑了,“别动荨荨!”
舒荨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还没注意点何书源的变化,还一个劲儿往何书源怀里蹭,何书源一张脸都黑了。
他大力把舒荨按在床上,“赶快给我睡觉!”自觉退开危险区。
舒荨眼尖看到何书源裤裆处顶起的小帐篷霎时就清明了。她笑嘻嘻地指着何书源的裤裆,“哎,何书源你硬/了耶!”
“舒荨你再不睡觉,我就扔下你不管了。”何书源黑着脸咬牙切齿地威胁。
那时年纪小对性/事这种事懵懵懂懂,好奇多过喜欢,舒荨觉得反正都是自己喜欢的男生,试一试也未尝不可。于是她一股脑翻身,跪在何书源面前,“何书源我们来干点坏事吧?”
何书源还没来得及反应,舒荨的小手就隔着布料握住了他的那一处灼热。
何书源只觉脑袋一阵嗡鸣,理智一泻千里。紧接着就看到舒荨凑到他跟前吻他,小舌四处游走、试探,扫过他的唇角、鼻尖,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他防不胜防。
他频频后退,但奈何不住舒荨的步步紧逼。
就在他快把持不住的时候,窗外野猫的一声惨叫让何书源恢复了一些理智,他一把按住舒荨肆意妄为的小手,“乖,荨荨,现在还不是时候。”
舒荨不管不顾,嘴上动作不停,“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顾虑个鬼啊!”
另一只手伸进他后背,所到之处足以燎原,女孩指尖的温度炙烤着他身心。
何书源被舒荨磨得没办法,再多的理智在她面前都溃不成军。他捏着舒荨柔软的双肩,重重地将她按在身下,“傻瓜,这种事得男人主动。”
何书源化被动为主动,两人很快就不着寸缕。他细致地抚摸着舒荨傲人挺立的双峰,殷红的两点在暖色的灯光下愈发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微眯着双眼低头含住,“嘶”……舒荨发出一声娇柔的呻/吟。
灯光下舒荨紧闭着双眼,一张小脸都泛着动人的微红,呼吸绵长灼热,乖顺得像一只小猫。刚才的信誓旦旦完全不复再见。
何书源只觉好笑,舒荨也就只会逞逞口头功夫,真要是真刀真枪实干,她绝对是最会装死的一个。
他不再犹豫,循着入口,挺身而入。舒荨只觉一阵刺痛,陌生灼热的外来物突然就贯穿进入她身体,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那是一种太过陌生的感觉,她觉得痛,但更多的是满足。
男人坚实的身躯附在她身上,她挣扎不得,一只手使劲地拽紧床单。牙齿都在打颤,身体久久战栗。
何书源的撞击又凶又猛,完全凭着本能,动作粗鲁莽撞,根本没有安抚可言。舒荨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身心都在汪洋大海里激流勇进。她开始觉得疼,到后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在何书源前所未有的冲撞里没有任何意识可言。
最后两人都疲倦不已,舒荨架不住他的折磨率先睡着了。
灯光下,舒荨的睡容安详又恬静,只是身上他手指留下的青紫痕迹格外清晰。
经过一夜的折腾,第二天舒荨华丽丽地感冒了。感冒来势汹汹,何书源又是买药,又是照顾,一刻都没停下来。童时誉没少嘲笑他神经紧张、小题大做。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以后只要逮到机会,两人就会有好一阵的耳病厮磨、彼此纠缠。何书源当时住的公寓就是主战场,安全又保险。
那时年纪轻,何书源常忘记戴套,兴致来了就直接上。舒荨又不懂保护自己,事后老是忘记吃药。后来怀孕了都后知后觉。
***
在医院的走廊里站了一夜,天明时分何书源回到病房,舒荨仍旧在睡。
昨晚宋医生打了无数个电话过来,但都被他掐掉了。一定没有比他更让人头疼的病人了,手术在即他却跑了。
眼前的黑影越来越多,看来宋医生说得一点都没错,他的病情的确是加重了。
清晨护士来查房,替舒荨量了体温,又给她挂上了点滴。
许是童时誉通知了沈峤,护士走了之后没过多久,沈峤就带着女友找到了医院。
恰好这时舒荨也醒了,她一睁开眼看到房间里的这几个人还真有些茫然,“我这是在哪儿?”
何书源扶着她半靠起身,“你生病了,这里是医院。”
“舒姐姐你觉得怎么样?”沈峤的女朋友问她。
“我还好。”
“今天不是白陌森的画展么,你们怎么有时间过来?”
“舒姐姐你都烧糊涂了,白陌森的画展是昨天。”
站在一旁的何书源提醒她,“你昏睡了两天。”
舒荨这才了然。
沈峤:“舒姐姐等你出院了我们哥几个在一块聚聚,好多年没见了。”
舒荨笑着说好。撇开何书源,她还是很喜欢沈峤这孩子的。那个时候总是围着她身边转来转去,她是真心把他当自己弟弟的。
两人陪着她说了会儿话就先离开了。
何书源拧了条毛巾替她擦脸,她也没有拒绝,她现在手脚不便,还挂着点滴。
“你想吃什么吗?我去给你买。”何书源挂好毛巾问她。
她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一点食欲都没有。
“你在这躺着,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男人的声音里透着浓厚的疲倦。
何书源出去后,童时誉带着一群专家光顾了舒荨的病房。
童时誉相较五年前变化很大,舒荨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
几个专家一一替她诊断后说:“情况良好,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也就书源这么紧张,叫我把整个姿阳最好的医生都找来了。”专家们走后童时誉笑着告诉舒荨。
舒荨诚挚地向他道谢:“真是麻烦你了童先生。”
这一声“童先生”让童时誉直皱眉,“舒荨几年不见生分了啊!”
舒荨笑着改口:“谢谢你时誉!”
“客气,多大点事啊!”童时誉满意地笑笑。
“书源呢?”
“出去买吃的了。”
“那行你好好休息,等你出院了我们找时间聚聚。”童时誉一堆的事也不便多留,扔下话就走了。
过了大半个小时何书源才回来。他给舒荨买了清淡的黑米粥和几样配菜。舒荨还在住院不宜吃油腻,清淡为好。
舒荨压根没有食欲,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安静的病房里两人都相顾无言。舒荨最受不了彼此尴尬,率先打破沉默,“我手机呢?”
提到手机何书源这才想起件事,他从床头柜里取出舒荨的手机递给她,“昨天晚上季暮雨给你来了电话,我替你接了,你给她回一个吧!”
舒荨接过手机,按了开机键,翻出通讯录拨了季暮雨号码。可惜那边无人接听,应该是在忙什么,没听到手机响。
“我妈给我打了电话吗?”
“没有。”
舒荨翻通话记录也没看到陈娴的号码,这才放了心。
她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是何书童小朋友接的。女儿暖糯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妈妈你什么时候回家?”
“宝贝,妈妈过两天就回去。童童有没有乖乖听外婆话?”
“童童可乖了。”小盆友傲娇地回答她。
“喜宝怎么样?”
“喜宝这几天吃坏肚子了,不过外婆带它去宠物医院看过了。”
“那就好,宝贝你别乱给它吃东西,喜宝现在的肠胃不好。”
“妈妈你放心好了。”
挂了女儿的电话,房间外有人在敲门。何书源走过去开门,看到门外不请自来的人,拧紧眉头,“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荒废了这么久,终于更新了。快看,有肉哦!喜欢就点个收藏呦!
题外话:昨天闲时问喻先生:“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喻先生:“自恋,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快说!”
他被我磨得没办法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喜欢你什么,你身上一堆的毛病,但是我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无关其他。”
我呵呵直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推荐小无色的文《云卿何归》。
☆、童谣古城(3)
童谣古城(3)
“是谁?”舒荨看门外的人迟迟不进来不免有些奇怪。
何书源知道瞒不过就侧开身子让来人进来。
舒荨一看到女人那张脸当即就沉了脸,“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程含依早就料到舒荨会是这样的反应倒是不恼,“舒荨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找何书源。”
“这都快结婚了,还惦记着初恋,这得不到的果然是最好的。”舒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讽刺意味十足。
程含依不理会舒荨的嘲讽,直接拽着何书源往外走,“书源你现在马上给我回云陌去。”
“你都知道了?”
“宋医生这两天联系不到你人,把电话打到了我这儿。要不是这通电话我还真不知道你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我还傻傻地叫你来救舒荨,你自己就是个病人啊!”
“含依你小声一点,别让舒荨听到。”何书源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
“何书源你到现在都不打算告诉她你的情况,你以为你还有多少时间陪她耗?”程含依的情绪失控了。
“我的事你别插手,我自己有分寸。”何书源彻底黑了脸。
“你有分寸?你有分寸你就挂了。”程含依忍不住尖叫出声,一张漂亮的瓜子脸写完了焦急和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舒荨冷眼看着这两人的你来我往,直接下了逐客令,“你们俩都给我出去,别在这碍眼。”
“舒荨你知不知道何书源他快……”
“够了含依,我带你出去。”何书源直接打断程含依,不让她有任何说话的机会。
送走程含依,何书源回到病房,舒荨越看他越不舒服,声线沉冷,“我要睡觉了,你也出去吧!”
何书源置若罔闻,搬了条椅子在舒荨的病床边坐下,“你睡你的。”
舒荨徒然生出几分无力感,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闭上眼睛假寐,没想到就真的睡过去了。
何书源看她睡过去后就退到走廊里打电话。
电话那头宋医生对于他这个不配合的病人很是无奈,“你的病拖不得了,必须尽快手术。”
何书源的烟瘾上来了,嗓子眼发痒,声音都有几分暗哑,“我这边还有点事情,等处理完了我马上就回去手术。”
“你自己多担点心,肿瘤压迫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