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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肯定,照片是唐总本人拍的,你看这里,这个身形像不像他?”乔依依提醒道。
邓卉凑上前仔细看了看,“好像是他。”
“肯定是,唐总没有生你的气,愿意发来这样的照片示好,真的很不错了,你可千万别再任性了。”乔依依一边说一边帮她整理衣服,弄好以后,才把包递给她,“给唐总回个电话吧。”
邓卉看了一眼时间,快十一点了,“这么晚,打电话给他,合适吗?”
“睡前电话更显暧昧,这个时候打电话正好,走,上车再打。”乔依依挽着邓卉的胳膊一起出了电视台的大门。
刚走进停车场,就看到一辆香槟色的宾利停在门口,车窗降下来,露出唐景森帅气的脸。
“唐总来了”乔依依乐得笑开了花。
邓卉笑望着唐景森,“你来怎么没有通知我一声,万一我走了呢?”
“如果有缘,你走到哪里,最终都会回来我身边。”唐景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邓卉听到他这么说,顿时羞红了脸,小声回应道:“我再也不走了。”
“唐总,我还有点儿事,麻烦你送邓小姐回家。”乔依依说完径自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发现座位上有一大束红玫瑰。
唐景森坐在驾驶位上没有动,淡淡地说:“花儿是送给你的。”
“很漂亮,谢谢。”邓卉儿也不是矫情的人,将花抱起来,然后上了车。
“唐总再见,邓小姐再见。”乔依依激动地冲他们摆摆手。
邓卉看着那个没骨气的乔依依,说:“下雨了,不好打车,你开我的车回去吧,明早九点来接我。”
“去唐总家接你吗?”乔依依故意问道。
邓卉顿时羞红了脸,“乔依依,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去我家接我。”
乔依依暗吐舌头,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赶紧闪人了。
唐景森似乎并没有把乔依依的话放在心上,慢慢启动车子,开出了停车场。
夜里路上的车并不多,他一言不发,把车开得飞快。
邓卉捧着玫瑰花,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她轻声问:“公司最近忙吗?”
“还好。”唐景森惜字如金。
“你还在生我的气?”邓卉能感觉出他的疏离,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唐景森看着春夜的雨夜,目光深邃几分,云淡风轻地开口:“你都说留在我身边不走了。我还生气,会不会显得我太小家子气。”
“会,所以不要生我的气。”邓卉依过去,抱住了他的胳膊。
唐景森脸色微微一边,轻轻抽出胳膊,“坐好,我在开车呢。”
“我忘了。”邓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坐直了身子。
唐景森将邓卉送到邓家别墅门口,邓卉抱着玫瑰花下了车,她站在车门边问:“要不要进去坐会儿?”
“今天太晚了,就不打扰了,改天一定亲自登门拜访。”唐景森微笑着说。
邓卉点点头,关上车门,冲他挥挥手,“路上开车小心点儿。”
唐景森笑而不语,车子调头离开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邓卉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刚进门,就看见邓子墨和邓老爷子都没有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
“爸,你身体不好,怎么还不睡。子墨你也是,不知道劝劝爸爸吗?”邓卉责备地瞥了邓子墨一眼。
邓子墨无奈地耸耸肩。道:“老妈出国去玩了,她不在,这个家里,除了你,还有谁能劝动他?”
邓卉叹了一口气,将玫瑰花和她的包交给佣人,走到沙发边上,挨着邓老爷子坐了下来。
“爸,特意等我回来,有话要说吧。”邓卉笑着抱住他的胳膊。
邓老爷子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头,“你能平安回来就好,以后切莫任性。”
“嗯。”邓卉点点头。
“姐,玫瑰是姐夫送的吧,我刚才看到他的车了。”邓子墨坏笑道。
邓卉没有回应,抱着邓老爷子的胳膊,说:“爸,他不爱我。”
“你妈妈也不爱我,我们不是照样过了一辈子。”邓老爷子毫不介意地说。
邓老爷子把邓太太当成手心里的宝,宠着惯着,但是不爱就是不爱。
哪怕邓老爷子病了,邓太太跟几个好姐妹约好游欧洲,说走就走了。
“如果他一直忘不了那个女人怎么办?”邓卉觉得,如果许晴玉还活着。她还能争一争,以她的家世和背景,以及个人魅力,她未必会输。
可是许晴玉死了,一个死人,永远无法比,永远无法超越。
许晴玉一直在唐景森心里,所以,对于订婚或者结婚,邓卉的兴趣不大。
她不想嫁给一个不能全心全意爱她的男人,即便他非常优秀,也不能让她做到委屈求全一辈子。
她看着自己的母亲,虽然享尽宠爱,却精神空虚,她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要不,换林逸凡?”邓老爷子更欣赏林逸凡。
邓卉听到父亲的话,笑了,“您不嫌弃他的身份吗?”
“他母亲已经去世了,他身上的污点也没有了,他是一个具有独特个人魅力的人,如果一定要从凤城三少中选一个做我的女婿,那一定是林逸凡。”邓老爷子并不想高攀唐家,一直以为,他都是遵从邓卉的心。
因为感觉邓卉更喜欢唐景森,所以他才和唐老爷子促成了这门婚事。
如果邓卉犹豫了,那就趁着还没有订婚,现在反悔来得及。
“我姐喜欢的是我姐夫,她现在问的是,姐夫忘不了死去前女友,该怎么办,没说要换人。”邓子墨忍不住开口道。
邓老爷子狠狠瞪他一眼,“就你聪明,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姐就是死心眼,非要吊死在唐景森这棵歪脖树上。”
“姐夫怎么会是歪脖树,他是参天大树好不好。”邓子墨可是唐景森的忠实粉丝。
“你给我滚回房间睡觉去,不想听见你说话,小屁孩,知道什么。”邓老爷子凶了他一句,邓子墨撇撇嘴,一脸地不高兴,但还是乖乖起身,上楼了。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邓卉和邓老爷子两个人,邓卉靠在邓老爷子肩头,说:“爸。我去过那么多地方,见过那么多人,只有他,能牵动我的心。只是我不知道,要怎么抓住他的心。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我如何能够取代她在他心里的位置。”
邓老爷子脸色阴沉地问:“一定要唐景森吗?”
邓卉抱着邓老爷子胳膊的手收紧了一点儿,说:“爸,我其实和你是一样的人。”
“是啊,要不怎么是我女儿呢?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啊,女人就该被宠着呀。”邓老爷子似乎理解了邓卉,但是却不支持邓卉和他一样。
邓卉笑了起来,说:“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是女强人,只有在他面前,我才像小女人。我需要一个能够驾驭我的人,只有他做到了。”
“林逸凡也可以……”
“您忘记丝丝了,我可不想和丝丝抢逸凡哥。”邓卉笑着说。
“你呀你,算了,跟你说也是白天,很晚了,你也累了一天,上楼休息吧。”邓老爷子摸摸她的头说道。
“您也早点休息,爸,晚安。”邓卉拥抱了一下邓老爷子,这才离开客厅,上楼去了。
刚上到二楼,准备进房的时候,就看见邓子墨闯进了她的房间。
“你怎么还没睡?”邓卉奇怪地看着他。
邓子墨往她床上一倒,指了指门口,“关门,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邓卉上前就是一脚,“给我下来,不准往女孩子床上躺。”
“跆拳道黑带,拿过跆拳道比赛冠军的人,你敢说自己是女孩子?”邓子墨很不情愿地从床上滑到床尾,在床尾凳上坐了下来。
邓卉懒得理他,打开衣柜,将外套挂了进去,然后把睡袍拿了出来。
邓卉见邓子墨坐在那里,没有离开的意思,道:“赖在这儿干嘛,没看见我要洗澡,睡觉了吗?”
“我真有重要的事儿跟你说,你不要总是把我当小孩子。”邓子墨不高兴地说。
邓卉耐着性子,揉了揉他的头发。“好,给你三分钟,长话短说,快。”
“姐夫有新欢了,是我们学校的,读大一,名字叫钱朵朵。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钱朵朵长得和死去的许晴玉非常相像。”邓子墨一口气,将他所知道的情况全部告诉了邓卉。
邓卉愣住了,好半天才明白他刚才说了什么,“也就是说,有一个长得和许晴玉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了,跟唐景森在一起?”
邓子墨身子往后一仰,躺在了邓卉的床上,邓卉上前一把拎起他的衣服,将他拉了起来,“跟你说多少遍了,你是男孩子,不能躺在女孩子床上。”
“姐,你床上也该躺个男人了,是姐夫就最好了。我可告诉你了啊,慈善晚会上,姐夫和逸凡哥为了她,差点打起来了,然后他当众吻了她。”邓子墨说完起身,朝房间门口走去。
“站住,你说谁吻了谁?”邓卉叫住了邓子墨。
邓子墨深深地看了邓卉一眼,说:“姐夫吻了钱朵朵,这件事,全凤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即便现在姐夫给你送花,跟你约会,你也不要太感动,不要轻易被他追到手。端着点儿,你是女王。”
“滚。”邓卉低吼出声。
“不要生气,女人生气容易老。”邓子墨话音刚落一个枕头飞了过来,他灵机一闪,落荒而逃。
邓卉此时的心情跌入谷底,看着窗台上的花瓶里,那束娇滴的玫瑰,她觉得很讽刺。
她这次去中东,不到三个月就回来了,可是唐景森却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了别的女人,他怎么还能理直气壮地机场接机,晚上到电视台送花并将她送回家?
他坦然地就好像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她是他的未婚妻,他们是以后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人,他怎么可以这么镇定。
邓卉拿起手机,犹豫再三,还是打过去了,“到家了吗?”
“刚停好车,准备进屋。”唐景森拔掉车钥匙,打开车门,下了车。
“子墨说,你有女人了,是他的同学。”邓卉在电话里问。
唐景森轻笑出声,“我以为你不介意。”
邓卉咬着唇瓣,忍不住问:“如果我说介意,你会跟她继绝关系吗?”
“不会。”唐景森回答的很快,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
“那我们……分手吧。”邓卉说完挂断了电话。
唐景森看着手机,唇角微勾,目光深邃几分,大步朝屋里走去。
“唐总回来了,钱小姐已经睡下了。”兰姨赶紧迎了上来。
“你也早点休息吧。”唐景森微微一笑。
兰姨怔了一下,唐景森出门的时候,脸色阴沉,现在看他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
“是,唐总晚安。”
唐景森步履轻快地上楼去了,走到钱朵朵的房间门口,他轻轻推门进去了。
床头灯亮着,她已经睡着了,他走上前,看着灯光下,她暖暖的小脸,伸出手,轻抚她脸的头发,将长发顺到耳后。
指尖碰触到她的皮肤,很光滑,年轻就是好,用着最廉价的护肤品,却拥有嫩的皮肤。
因为他的碰触,她醒了,缓缓睁开眼,看着他,然后揉了揉眼睛,睡意朦胧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唐景森眼底的温柔瞬间散去,“怎么没帮我暖被窝?”
“噢,我现在就去。”钱朵朵乖巧地点点头,离开了温暖的被窝,跟在他身后,去了他的房间。
困意来袭。她也顾不得那么大,扑到他的大床上,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很快又睡着了。
唐景森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钱朵朵已经睡着了,其实房间是恒温的,并不冷,他只是太孤独了,想有个人陪他一起睡。
他掀开被子上床,在她身边躺下,从身后轻轻拥住了她,钱朵朵起初不喜欢被他袭胸,现在已经习惯。
唐景森见她没有反应,仍在昏睡,大手继续作恶,她无奈地捉住了他的手,却没有力气推开他。
那一刻,时间仿佛已经凝固了,狂野忽然就变成了深沉。
钱朵朵在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中,醒了过来,然后又昏死过去。
事后,她如白玉般的肌肤上渗着细细的汗珠,晶莹透亮,仿佛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钱朵朵真的是困极了,她寻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便又睡着了。
她不会知道,在她睡着以后,唐景森一直坐在床边,静静地盯着她看,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满满地烟头。
唐景森进浴室简单洗漱后,回到床上,看着她熟睡的小脸,轻轻抚摸,眼神越发深邃,透过这张脸,他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伸出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看着怀里如小猫般娇小的小女人,他得到她,但他的心灵深处却依然有个缺。
被唐景森搂在怀里,真的很温暖,睡到后半夜,钱朵朵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