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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睡相可真好看。”不知什么时候,洛鹤涧已经做到了床边,揶揄的撩起了她一缕发丝。
“再怎么好看也起比不上太子爷的。”凤漫殇动作很是厌恶的将自己的头发扯了回去。
洛鹤涧瞬间露出了委屈的表情来。“为什么夫人每次都这么嫌弃不已的对待我?”
“为何太子爷每次都那么阴魂不散的缠着我?”凤漫殇也露出了很是委屈的表情来。
“因为我喜欢夫人啊。”洛鹤涧那厮很是不要脸的说道,凤漫殇的脸皮也被练出来了,脸不红心不跳的,没有再理他。
“夜已经深了,还请太子爷快些回去吧。”凤漫殇翻了个身,将屁股朝向了洛鹤涧,“你不睡觉我还要睡呢。”
洛鹤涧一下子就笑了出来,还是很爽朗的那种,热闹了凤漫殇。
一只手掌马上伸出来,快速的堵住了他的嘴巴。
“太子爷,我拜托你,现在深更半夜的,你这么笑是个什么意思?”凤漫殇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说道。
“你不和我一起睡,我就不让你睡。”说着,洛鹤涧竟然爬上了凤漫殇的床。
混蛋!看到洛鹤涧这么做,凤漫殇实在是忍受不住了,一脚踢上了洛鹤涧太子爷尊贵的屁股上面!
“你给老子滚!”凤漫殇发誓她绝对不是一个喜欢说脏话的人,可是遇上洛鹤涧这种贱脸皮子的人,不得不说。
于是洛大太子爷也很是‘凄(享)惨(受)’的落到床下面去了。
“殇殇。”洛鹤涧一脸不甘加委屈的看着凤漫殇,“人家就是睡不着才来找你的,结果你竟然这么对我。”
“说正经的!”凤漫殇义正言辞的说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啊,这个啊。”洛鹤涧恍然大悟的说道,“在你离开之前,我在你脖子上面涂了熏香,爷是闻着味来的。”说完,还一副骄傲的不得了的样子。
凤漫殇无言捂脸,洛鹤涧是傻狗吗?竟然还是闻着味道找到自己的。
“殇殇可不要嫌弃我哦。”洛鹤涧很是正经的说道,“这香味只有我才闻得到的,其他人都不可能。”
感情太子爷还是一只嗅觉灵敏的‘狗狗’啊。
“说吧,你找我是想要干什么?”凤漫殇坐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洛鹤涧,一脸的嫌弃。
“哎呀呀,殇殇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来嘛,我会很伤心的,我不是说了吗?我睡不着,所以来找你的啊。”洛鹤涧自以为自己一脸的萌样,却只是让凤漫殇想要撞墙而已。
“睡不着觉,你就嗅点迷药,睡不着觉,你就去找姑娘,来我这里干什么?”凤漫殇已经磨牙霍霍了。
“可是只有看到殇殇我才能安心啊。”某人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继续恬不知耻的说道。
“那你就看着我睡吧。”凤漫殇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倒头就睡着了。
“好吧。”纵然心里面有一万个不愿意,可是太子爷也只能答应下来。
041 一场硬战
一夜无梦,凤漫殇睡的很好,可是当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脑袋上方的那张脸的时候,她小小的惊悚了一下,然后就看到那人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重。
“你……一夜没睡?”凤漫殇小心的问道,内心有些小小的不安。
“是啊,本来开始是决定看着殇殇的脸睡着的,可是没想到,越看越有精神了呢。”洛鹤涧仍旧坏坏的笑道,一脸的不要脸。
“太子爷应该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吧。”凤漫殇假意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大亮了,你可以回去了。”
凤漫殇说着这话,洛鹤涧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看的她不禁有些毛骨悚然的。
“难道,你不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你吗?”洛鹤涧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很是深情,着实是将凤漫殇吓了一跳的。
“哈哈哈哈。”为了掩饰尴尬的情绪,凤漫殇大笑了起来,“太子爷还是那么的喜欢干玩笑啊。”
洛鹤涧倒是一下子站了起来,笑的很是洒脱的说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看来爷还需要加紧练习练习啊。”说完,一阵风吹过,洛鹤涧就不见了。
“切。”凤漫殇发出了很是不屑的一声,然后拍了拍脸蛋,就起床了。
今天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
凤谣将一切准备好了,在凤漫殇穿戴好了的那一刻就端着洗漱的用具和水进来了。
“小姐。”凤谣轻轻喊了一声,凤漫殇就坐了下来,很是享受的做在了椅子上面。
凤谣细细的为她擦脸,帮她漱口,最后帮她挽头发,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容。
“今日你就跟在我身后,好好看你家小姐的表演吧。”凤漫殇很是自信的说道,眼中闪耀着的是点点的美妙的星光。
而此刻,帝凰的秘密基地里面。
“今日我将你们召集起来,是有一个重大的事情告诉你们。”宇文毓附手站在众人的面前,一副很是严峻的样子说道。
众人默,现在不论是有什么重大的消息应该也激不起他们心中的涟漪了吧。尧姌站在前面,目光死死的盯着宇文毓,莫非……
“虽然惊澜走了,可是他还是留下了与他有牵挂的人在这世上的。”宇文毓稍显沉重的说道,“那就是他的遗孀,凤漫殇。”
宇文毓的话音一落,凤漫殇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看着突然出现的凤漫殇,众人一阵的窃窃私语。
“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主子的遗孀就遗孀呗,这样子介绍给我们,难不成你想她来当我们的主子?”人群中,一个人有些激动的说出了这话,顿时下面就炸开了锅,他们坚决不允许。
宇文毓有些头疼的看着下面情绪激动的众人,目光看向了凤漫殇。
“是,你们猜的没错!”凤漫殇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出了自己最开始的打算。
“哼,你一介女流之辈,能有什么作为?”一个人很是不屑的说道。
“我,一介女流之辈,就是比你们强。”凤漫殇有些不屑的说道,“雪姬就是我,你们发觉了吗?”说完这个,凤漫殇有些恶作剧的笑了出来。
“雪姬?”质疑声此起披伏,“怎么可能?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雪姬本人,可是雪姬什么气质,大概的轮廓摸样我们都是知道的,你不可能是雪姬。”
听到这些质疑的话语,凤漫殇不屑的笑了,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片叶子。
声音循序的从她的嘴巴里面传出来,开始本是单调好听的小曲,可是后来他们就逐渐有些受不了了,表情也开始骤变起来。
看到他们的表现,凤漫殇很是满意,其实这个身体体内的内力可是比凤惊澜的药强的多了,所以现在的她才能这么轻易的用一片叶子就吹出能够杀人于无形的曲子来。
而当他们确实是承受不住的时候,凤漫殇才将叶子放下,瞬间,叶子在掌心的那一刻就碎成了粉末。
“现在,你们服不服?”凤漫殇一边嘴角勾了起来,显得很狂妄。
“虽然你很强大,可是我们怎么能相信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凤漫殇就知道他们会这么说,好在狼主还在。一个响指响起,狼主就摇着自己高傲的尾巴进来了,走在凤漫殇的脚边,亲昵的蹭了蹭她的小腿。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彻底是没话说了,他们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主子是秦国的大将军凤惊澜,自然也知道凤惊澜身边的那条藏獒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与之亲昵的,现在这个场景,他们还能有什么多余的话说呢。
“我不服。”在所有人都静默着的时候,尧姌说出了这么句话来。
“哦?你有什么不服的?”凤漫殇看向了尧姌,她当然知道她心里面的那些小九九的。
“万一,你是和宇文毓联手想要控制帝凰的人,怎么办?”尧姌的声音并不大声,可是内容却让一行人的议论声砸开了锅。
“是啊,人心叵测……”
“不可能把,头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不好说啊……”
“那么你觉得我能有什么居心?”凤漫殇也不气不恼,慢慢的询问道。
“那我怎么知道,要是我能够猜透人心,那么这个世界又有什么意义呢?不久一点儿都不好玩了?”尧姌的语气一下子也变得有些怪怪的,故意针对着凤漫殇说的似的。
“我看是某个人得不到什么,就将七撒在我的身上吧。”凤漫殇笑盈盈的说道,满脸的戏谑。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尧姌嘴硬的说道,面上也看不出来有任何的不妥。
“那我怎么知道你到底听懂没听懂?听没听懂也只有你知道而已。”凤漫殇笑了,“现在来说说,要怎么样你们才能让我接替惊澜的位置?”
“怎么样都不可以!”尧姌斩金截铁的说道,“无论你做什么,都不可能可以接替凤惊澜的位置。”
“就算我是他的遗孀,也不可以?”凤漫殇的语言微微上扬了一下。
“那我怎么知道你是凤惊澜的遗孀?”尧姌不屑。
042 君王的威严
“这么多证据难道还不能说明吗?”凤漫殇挑了挑眉头,表情有些好笑的说道。
“这么多证据?”尧姌也笑了,“我可是没有看出有什么证据的。”
“你眼睛是好好的啊。”凤漫殇才发现和尧姌拌嘴竟然是一件这么好玩的事情。
尧姌的眼睛微微眯了眯,表示她很不高兴。“是啊,我的眼睛是好好的。”
“那为什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凤漫殇的耐性也是有限度的,说了这么多,口水都说没了,嗓子眼也痒痒的,应该是太过干涩的原因吧。
尧姌没有再继续说话,只是死死的将凤漫殇看着,像是要看出一丝破绽来似的。
“随便看吧,我没有什么好隐藏的。”凤漫殇勾了勾嘴角,笑的很是肆意。
宇文毓也只是站在一边,什么话都没有说,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出口也只不过是徒添麻烦而已,不会让更多的人相信他们的。
“我真的很困惑。”尧姌慢慢的开口了,“主子已经去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你现在才出现?”
“难道你以为我不用料理其他的事情吗?”凤漫殇反问。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好料理的,竟然深夜了还在宇文毓的房间里面。”尧姌的口气酸酸的,凤漫殇就知道这个女的不会那么轻易将那件事情放下的。
尧姌说完这句话,顿时下面一片的吸气声,显然的,更多的人开始怀疑起宇文毓的居心来了。
“我不是说过吗?我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在做,昨夜和宇文毓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讨论如何更好的管理帝凰而已,倒是你,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半夜要去宇文毓的房间呢?”凤漫殇巧笑嫣然。
尧姌的一张笑脸立马就憋红了,宇文毓倒是郁闷的,为什么将他扯进去,明明他是最无辜的好吗?!
“想要就去追求。”凤漫殇淡然的说道,“你的目标永远都不会是我,而是他,而你也不用因为那个理由来针对我,因为我就是。”说着,凤漫殇露出了临走前凤雏给她的东西,那是拿来发号施令的牌子,是以前凤惊澜为防差错而制作的。
那些人看到这牌子,立马就静默下来了,就算是他们不认人,可是他们不能不认那块牌子,而凤漫殇没有一开始就亮出那块牌子是因为她还是希望自己的实力能够征服这群人。
“现在解散,有什么事情我会另行通知你们的。”说着,凤漫殇就走到了宇文毓的身边,不怀好意的说道,“接下来就该你好好表现了。”然后一大群人全都离开了,只剩下了看着地面的宇文毓被尧姌看着。
“嘿嘿,你看他们都走了,干脆我们也走了呗。”不知道为什么,宇文毓有些心虚,干笑了两声就准备离开。
“这么多年了,难道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尧姌有些悲伤的说了出来。
“有啊,怎么可能没有,我们可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啊。”宇文毓笑嘻嘻的说道,尧姌知道他在回避。
“我知道了,可是也仅仅是这种感情了,是吧?”说完,尧姌就离开了,剩下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的宇文毓。
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凤漫殇离开之后,就开始计划着如何让帝凰重振的事宜了。
以前凤惊澜在的时候,帝凰的名声可谓是全秦国无人不知,不过除了帝凰的成员以外,没人知道凤惊澜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宇文毓充其量也只能说是个头儿罢了。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凤惊澜也是完全可以取缔秦寂雪的,他那精装的骁骑队就是战场上面无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