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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原来,他已经知道了。所以方才,才叫宫人们为我去取冰魄露。
我轻声道:“是。十四去给媛妃娘娘祝贺生辰。”
他复又问:“还有吗?”
我望向他,心内一阵忐忑,他先前一定已听到什么,此刻才会这般问。但,仍摇一摇头,答道:“没有了。”
他轻笑道:“但是朕听到的,可不止这些。”话,似朝我说的,但冷厉的视线却轻移向云鸢。云鸢吓得一个战栗,立刻瘫倒在地,在他的逼视下,刚要开口道出实情,我赶紧止住她,抢道:“陛下――”
他望着我,我盈盈望进他的眸中,欲越过那重重的墨霭,探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我颤声道:“陛下信吗?”
他不答。只沉声对云鸢道:“退下。朕亲自给才人上药即可。”前面那句话是对云鸢说的,后面那一句,语气已柔和许多,明显是对我说的。
我情知不妥,口中道:‘云鸢――“一面情急之下,伸手去拉云她的袍袖,但云鸢已被一连串的惊吓吓得神志不清,闻言,脚步踉跄的竟丢下我逃也似地去了。
耳畔,传来宫人的掩门之声。想必此刻,外殿的朱门,也同样让他们虚掩了。我顾不了其他,死死掩住衣襟,一想到要让他看见自己满身的瘀痕,一张脸,已烧得通红。他不为所动,一面自我紧握的掌中取出瓷瓶,一面淡淡地道:“有些伤处,只有朕才能帮你擦到。”我登时脸涨得火烧一般。诚然,他说得是实情,胸前温软处,下腹部,甚至腿根部,这些伤处,的确不方便让云鸢知道,但,但……他,岂不是更不方便知道?
我嗫嚅道:“十四,十四自己擦。”
他掀开我衣襟,一点一点,不带半点情欲地为我涂抹伤药。肩背,脖颈,胸前,手臂,纤腰,下腹,小腿。一点一点,一处一处,原来,我真的是体无完肤。他动作很轻,手指触及肌肤时,没有丝毫热度。仿佛,我只是他的病患,而他,此刻,只是我的医者。
他忽然轻道:“朕,是不是伤得你很痛?”我轻移视线,偷偷睨他。他不再看我,只继续以自己的手指代替白绢,专心为我敷药。我低垂臻首,无以作答,一时间,紧张得连咳喘都似平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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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枕上片刻春梦时 (3)
终于,所有伤痕均已涂抹了一遍。我似长长舒了一口气般,被他复置于枕上。我以为,他一定会为我掖好被子盖上,方才如刑罚一般的疗伤,终于可以结束了。
但,不过片刻之间,我就知道自己完全打错了算盘。他蘸了药液的手指,在我毫无防备之下,自下而上,探入我半开的底裙。我即刻欲弹起,但被他以另一只手紧紧按住肩臂,口中沉声道:“别动。”我屏息,闭上眼睫,一动不敢动。一颗心似要跳了出来。清凉的药液顺着他的手指,敷于我的伤处,也带过阵阵战栗。一瞬间,他望向我的视线深了一层。但他,只笑了笑,兀自不管不问,仍静静为我继续上药。
我仰卧于锦褥之中,紧咬唇瓣,蹙紧眉头,似在强忍。耳畔,传来他的轻笑,他俯下身,在我耳畔忍笑低道:“朕真有这么可怕?放心,朕不是吃人的猛虎,朕今日不会再碰你。”
我始一松,略略放心。但,随着我一声惊呼,底裙内的手指--我开始挣扎,他一面箍紧我,一面在我耳畔抚慰道:“别动,片刻便好。”随即,有清凉的药液,随着他的轻揉慢捻,尽数落于花蕊中。其后,是药力发作后火辣的灼热之感,让我分不清是因了他的动作还是药力之故。我细细吸一口气,但,落入他的眸中,顿时有了让十四看不懂的深意,蘸满药液的手指猛的动作,复深深刺进十四的紧窄。我一阵控制不住地轻颤,他一面在耳畔安抚我,一面手指在里面继续深入,研磨。一只手指,复,变成两只手指,缓缓向前推进。清凉感,烧灼感,还有伤处被药力熨贴后的快意,让我已经分不清是药力还是被他唤起的情动。口中,随着他的动作一声嘤咛,这一声娇啼,我与他同时明白――后面的动作即将变质,但此刻,我与他都难再自持。
他解去自己的外衣,翻身上床,将我抱入怀中。另一只手复蘸了伤药继续侵入我的深处,随着他的进入,我发出难忍的娇呼。方才太医们让我服下的热性滋补药,尽数开始发作,我只觉浑身燥热,直向他偎来,仿佛他才是我救命的解药。而,此刻,十四,也是他唯一的解药。他仍努力克制着自己,在我耳畔轻咬着我的脖颈,喘息道:“十四儿,你病体未愈,朕今日不能给你,十四听话。”但在我身下的手掌,丝毫没有放松对我的蹂躏。
我被他挑弄得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哪里能听得进去,此刻,一副身躯,只随着他的手掌,予取予求。
只听他一声闷吼,似痛苦异常,手臂将我紧紧箍于怀中。我在他怀内哪肯听话,素手四处寻找自己想要的甘美。他几欲崩溃,巨大的龙御自花蕊处长驱直入,攻占我。但,甫进去,即停止了进攻。只将我死死纳于怀内,不容我再动。我浑身滚烫,哪里肯依,在他怀内尽力挣扎。他不停吻我,欲使我平息下来。但,我与他心里都知道,要想让两个人彻底冷静下来,除非他此刻离开我体内。但,我与他都舍不得,只能退而求其次。他以唇舌堵住我的抗议,只将自己更深地嵌入我身体,似一对双生人,至死,都不能稍离。耳畔,传来他一声声闷哼,却,真的,一动不肯再动。有灼热的汗,自他的肌肤下渗出,但,直至十四沉沉睡去,他都没有松开对我的钳制。
十四,虽于病中,却,从未觉得如此餍足。在他怀内,睡梦中,犹自将自己更紧地贴近他。即便,会带来难忍的痛楚,十四,却睡得无比安稳。
第七章 一夜芙蓉红泪多 (1)
直到翌日午时,我方悠悠醒来。枕畔,已空空如也。云鸢服侍我坐起,一面为我披上外衣,一面轻道:“圣上直到寅时更起,方走的。”
自古帝王没有宿于嫔妃宫中的先例,除了皇后的寝宫之外。
云鸢且喜又忧:“昨日,奴婢才真正知道小主在陛下心中的位置。小主一定要细心调养好身子,不但奴婢等人的性命系于小主的安危,怕圣上的一颗心,也系在小主的安危上。”
见我梳洗完毕,盈燕等人已奉上一早备好的汤药。我看一眼,轻道:“倒了吧。”
“小主——”眼前,云鸢等人已经尽数跪下。
我向云鸢道:“去,取笔墨来。”
云鸢起身,为我取来,复跪倒。我草草书了,交于她,强笑道:“如果你们还想我多活几日,赶紧照我这个方子,去药司抓了药来,我服下,便会慢慢好转。”
盈燕年纪小些,即刻回道:“回小主。先前的药材已经让云鸢姐姐尽数扔了。今天早起,云鸢姐姐吩咐奴婢照小主给的方子再去药司抓了,和太医昨日给的方子,一齐煎两副药来。可是,可是……”
我轻道:“可是怎样?”
盈燕道:“可是,奴婢今早再去,药司一听是小主要的药,都着紧的什么似的。主事的说,以后但凡是才人小主宫里要的,都要按太医院给的方子抓药,否则,他们有十个脑袋也担待不起。奴婢求了几遍,都求不应。”
我叹一口气。盛宠之下,也难怪这些下人。想来,云鸢还是一心为我的,纵然她不敢再信我的医术,但,为了能让我痊愈,她仍不惜以身犯险。
我柔声道:“都起来吧。容我再想个法子。”
我忽然道:“云鸢,这几日病着,十四越发思念清平王妃,我与她姐妹相称,你派人去王府一趟,就说十四心里惦记她,让王妃好歹来宫里一见。”
云鸢立刻会意,轻轻将我方才写好的方子不动声色地掖入袖囊,领命而去。
几个时辰之后,王妃果然如约而至。
她坐于我床前,屏退了其余宫人,握紧我一双素手,脸上尽是真切的关心之色:“数月不见,妹妹怎的如此清减,一张脸上似只剩下一双眸子?”
我黯然。
她叹道:“不是听说圣上对妹妹如珠如宝,怎么还需到清平王府筹药?”
我反手握紧她掌心,郑重道:“妹妹不碍事。今日之事,姐姐千万莫说于第三人。否则,妹妹在这宫内,怕再难立足。”
她点头:“自然。妹妹放心。”
复又道:“姐姐还为妹妹带了些东西,妹妹请过目。”说罢,自己起身自屋内的圆桌上拿了一只包裹。这是她方才命随身宫人置于桌上的。
轻轻解开,我一看,包裹里面尽是钗环珠翠、珠宝玉饰。我未及细看,只将视线移向她身后的云鸢,云鸢一见我望她,登时面容苍白,瑟缩了一下。我心内有了几分明白,忙推道:“姐姐太客气,都是妹妹没有管好自个的宫人。这些物件妹妹决不能收。”
她拉住我衣袖,笑道:“妹妹再细看,这里有些是姐姐送给妹妹把玩的,有些是一些故人托姐姐交于妹妹的。妹妹可曾认得?”
我诧异,遂再仔细瞧过。轻轻自包裹内拾起一只白玉雕成的半开莲花,不觉愣住。这是当日明月楼镇楼之宝,娘亲一直用它妆点于墨荷的发髻之上。为何,今日会在王妃手中?我一把抓住她手臂,颤声道:“王妃,是墨荷姐姐给你的吗?”
她微笑摇头:“非也。这是十四的娘亲,去年离开京城之时,亲手交于姐姐的。锦娘珍重托我,他日,为她亲手交至妹妹手中。前次姐姐入宫,本也想着带给妹妹,因没敢想真能见着妹妹,所以也就暂且搁下了。”
锦娘是娘的闺名。我闻言,泪如泉涌,复嘤嘤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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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夜芙蓉红泪多 (2)
王妃柔声道:“十四再看看这个。这件步摇也是你娘找工匠专门为你打造的。你瞧瞧,可喜欢?”
我自她手中接过,细细端详。娘的眼光果然极好,这支金步摇被打造得精美绝伦,却无半点俗气。华丽而奇巧,清丽似天成。我爱不释手,不觉泣道:“娘从来都知道十四喜欢什么。”
王妃叹气:“到底是孩子,刚还哭,这会子又笑。来,姐姐帮你插上。”我依言,将发髻凑近,让她帮我插上。甫插好,即扬声道:“云鸢,取铜镜来。”
云鸢应声,赶紧将铜镜为我举到面前。我端详再三,喜不自胜。心口的咳喘,竟似去了三分。一旁,盈燕已将熬好的药汁奉上,我接过,喝尽。王妃笑道:“我为妹妹带了一大包来,如若不够,再向府里取去!”
云鸢和盈燕在旁,齐脆声应道:“奴婢们替小主谢过王妃殿下!”
我也道:“十四也谢过姐姐。姐姐如此厚爱,十四无以回报。”
王妃转过身来,打趣道:“不用谢我。我可是一本万利的交易,只要你们小主随便在圣上面前为清平王府美言几句,姐姐我就已经赚回来了!”
几个宫人立即噤声。历朝历代皆有严命,后宫不得干预朝政。
我忙转圜道:“姐姐说哪里话。清平王爷是圣上敕封的异姓王,十四不过是凤凰宫内一介小小的才人,人微言轻,姐姐说笑罢了。”言罢,示意云鸢她们退下。
王妃自知失言,回转身,却于衣袖内复握一握我的掌心,俯身贴近我耳畔,庄重道:“姐姐何曾在妹妹面前打过诳语。天威难测,他日,清平王府若果真有什么不测……还请妹妹,替拙夫在圣上面前代为周全一二。”
我惊诧。她的笑容中忽现一抹忧色,但,转瞬即逝。
她起身道:“姐姐在妹妹这里耽搁了好些时辰了,这会子也该去了,免得徒增非议。皇家禁苑,姐姐不能时常来探望妹妹,还望妹妹自己保重!”
我心内不舍,但心知不能再留,只得在床榻之上与她欠身道别。始抬足,似又想起什么,复转身殷殷低道:“按律,前朝不得结交内庭。但,有些话,姐姐不说出来,实在放心不下妹妹。”
我一惊:“姐姐?”
她附在我耳畔轻道:“前日,听拙夫无意中讲起,朝中已有数位重臣,联合上书谏言,请求陛下废了你这个祸乱后宫的卑贱女子。说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