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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朕看上的人,自然有人帮朕时时盯著、看著。」完颜曼好整以暇的往後靠上椅背。
他知道完颜曼的话确实不假,无论哪一国,多的是拍马屁逢迎的小人,他可以想像,整个宫廷里的每个人都是他完颜曼隐藏的眼线。可恶!
「不准叫我小美人。」美是用来形容女人的。
完颜曼不理他,「为何吞药伤身?应该是谁告诉了你什么吧?」低低笑一声,「以为这样,朕就会放过你吗?你也太天真了,小夜子听令。」
明明知道他是皇子,现在却偏偏叫他给的那个假名——小夜子,这个男人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算了,反正他也猜不透。
「小的在。」赵新应得心不甘情不愿。
「晚上侍寝。」
猛地抬头,半晌说不出话来……他该不会听错了吧?
完颜曼笑脸向他,「把自己洗乾净一点,朕会派人帮你。」
他要听的不是这些,「你、你要我怎么……侍寝?」这「侍寝」或许还有别的定义?他希望。
完颜曼把他的脸庞再度拉近,「用你的身体取悦朕,消消朕最近这几天的火,这样……够明白吧?」
毫无疑问的,完颜曼的「侍寝」跟他想的是同样的事,一想到这儿,他腿就发软,也就真的软倒在地,颤抖的双脚怎么也站不起来。
完颜曼低头看他,眼中没有怜悯,只有兴味,「放心,朕会让你永生难忘,来人呀!」
随即一千人拥上。
「带他去准备。」、
他赵新的梦想,是买块田,盖一座屋,娶个妻子,生几个孩子,一家人和乐融融。这是个很平凡的梦,很多人都做得到,也几乎都做得到,为什么却距离他这么遥远?
「这是什么?」他惊惧地看著凑到眼前的药碗,厉声问著御医。
「止泻药。」
「我不暍。」他固执地偏过头,就是不想暍,不想如完颜曼的愿。
「由不得你。」几个人用力抓住他的头、下巴,就这么硬生生把药汁灌到他肚子哩。
就在他喘著气,以为在净身、灌药之後,一切就要结束的时候,又一堆人出现,手上拿著涌现香味的液体,和一个奇怪的器皿——顶像宫女做腊肠时用的漏斗。
「你们想干什么?」他尖叫,抵抗著他们抓住他的四肢,解开他的衣服,并把那香水用那器皿灌入他的身体内,「出去……把水弄出去……」没有人理会他声嘶力竭的叫嚷,他恐惧地感受到冰冷的水在他身体里面流畅。
「洗乾净点,别让皇上脏了身子。」他听到有人说。
也感觉到有人压著他的肚子,让他身子里面的液体流了出来,然後香水再度灌进他的体内……他放弃了挣扎,挣扎又有什么用,他如何能敌过这么多人?
所以索幸闭上眼,随他们去。早知如此,他就不吞泻药了,呜……
不知道经过了几回,他们终於满意,不再清洗了,但却没想到有个温热的东西伸进他的身体,他猛然睁眼,竟然瞧见一女子手沾香油,伸进他的身体里摸索。
「你在做什么?」趟新大惊失色,挣扎著想逃,却又被人压住。
那女子脸色不改地继续著她的动作,「奴婢在帮公子做准备,不然公子晚上会受伤的。」
他宁愿受伤也不愿让个女子帮他做准备。
「放手,我不在乎受伤……」
但那群人哪里管他想要什么。
占领邻国,有许多的事务需要打理,完颜曼批了一夜的奏摺後,终於命人抬软轿送他回寝宫,下了软轿,他迈动著还有些无力的脚走进宫殿。
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著一股香气,伴随著一声声若有似无的暧昧呻吟。
完颜曼拾高了嘴角,想起今晚有人侍寝,还是那个美丽可人的小夜子。
拨开帘幔重重,他眯起双眼,看著床被上香汗淋漓的人儿,那双原本滴溜溜的眼睛因为媚药的关系显得迷茫,原本柔嫩雪白的肌肤染上了层樱红,红嫩的唇则不时的发出低吟,再往下看,那即将欢迎他进入的地方有个玉制的器具充实著,而为求解放的他,尽其所能地摩挲,让那地方吞吐著毫无人气的器具。
这一幕,怎不撩人情欲。
坐上床沿,完颜曼含笑盯著赵新,「这下你该明白,朕要的人是绝对逃不了的,朕要做的事,谁都无法阻挡。」手掌抚过他沁著薄汗的肌肤,感觉到他敏感的颤抖,笑意更浓,「别试图反抗朕,知道吗?」
没听到手下人儿回答,他捏起他胸前的双珠,用力一掐,「明白吗?」
趟新深深一个战栗,眨下欲溢出眼眶的泪水,终究还是点点头,微弱的回应:
「明白。」
「很好。」完颜曼像赏赐般的吻上他的唇,他的唇是炙热且渴求的,让完颜曼一吻就上了瘾般无法自拔,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小美人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可人。看来,他捡到了一个宝。
顺势把迷乱的他压上床,完颜曼毫不客气的伸出魔爪……
夜还长,他完颜曼打算好好享受。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白,赵新迷茫著双眼,转动头颅看著陌生的景象,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哪儿?
试图撑起身子,马上发现自己虚弱到不行,竞连动一下都没力气,而且全身泛著痛,不是受伤的痛,而是……记忆排山倒海般的涌来,他倏然惨白了脸,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的是自己如何在药物催化下,淫荡地在完颜曼身下婉转呻吟……双腿还紧紧圈住完颜曼的腰身,恳求他快些、深点……享受完颜曼贯穿他身体的痛觉快感……一遍又一逼,一次又一次,他成了连自己都不认识的荡妇。
自尊,真的全都被完颜曼磨灭了。
他好想大笑,但张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为什么?不消多久,他也已经想到答案了,肯定是之前叫床叫得太大声,把声音给叫哑了。
想到答案的同时,他的脸也瞬问爆红。
「公子,你终於醒了。」
他睁眼望去,那日帮他妥善「准备」的女子捧著一盆清水进来,该羞吗?是该,但最难堪的都叫她看过了,他现在倒觉得羞愧是件很多余的事。也罢!
「这里是哪里?」他沙哑的问。
那女子盈盈一笑,「皇上吩咐,公子以後就住这里了。」
原来这是完颜曼那狗皇帝赐给他这男宠的住处,想笑,但真的没那心情。
「我昏迷多久了?」他还记得自己是昏在完颜曼强烈的攻击下,真不明白,完颜曼不是身受重伤吗?怎么还有这么惊人的体力折磨他?
「两天了。」
真没想到他如此脆弱,一昏可以昏两天,想必他昏了之後,完颜曼很没趣的将他丢出来,随便叫人照顾,也好,完颜曼越不在意他,他就越能自在,就像以前的父皇对他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女子拿来湿巾轻轻擦拭趟新的脸颊,「小的名叫灵芝。」
他不习惯被人这样伺候,虽然他是个皇子,更被封为公主,但不受宠的他向来无人伺候,一向都是自己动手,但动了动手後发现,现在就算他想自己做也无能为力,所以只好劳烦灵芝了。
「你似乎很习惯这样……」伺候完颜曼的男宠。
灵芝没有否认,像擦花瓶般地继续手上的工作,「皇上的男宠不是只有你一个。」
他也猜到了,但听到灵芝亲口说出来,心还是莫名一沉,为啥?难道他竞像女子,在乎起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可笑,他又不是女子,那些什么贞节的问题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
罢了,在乎又怎样,不在乎又怎样,无论如何,完颜曼要他,容得了他说声不吗?
目前的形势根本由不得他。唉!
「皇上的一些妃子昨夜已经来到京城了,你不用担心。」
这是在告诉他,完颜曼那混蛋这一阵子俞忙著趴他的嫔妃们周旋,无暇临幸他吗?还是在提醒他,该趁完颜曼对他还有点兴趣的时候,给自己争取一些地位?
记忆回到很久之前,那时候他的母后也是日日夜夜倚在门畔等待那已经遗忘她的帝皇再度光临凋零的堂院,因为帝皇的到临,可以带来她的荣耀光辉,还有宫人们多多少少的巴结,更甚至把他们母子调离距冷宫那么近的院落,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降临的只是更多凋敝的落叶。
然後母后死了心,不再倚门等待,只是看著天空的飞鸟,期望离开……可以高飞。可阶,她的愿望不能实现,只好告诉他、告诫他:「新儿,如果可以,就离开这宫墙,到外头去生活,过普通的日子。」
原本就快实现了,却被硬生生地扼杀,还被逼迫过著如同他母后般的生活,老天真是捉弄他呀!
明明感到悲哀,但是嘴角还是往上翘,「灵芝,我很好奇,皇上每次要个男人都洗得这么彻底吗?」说实话,完颜曼的入侵虽然磨人,但他至少还是有体温的,还会软言说些好话,让他至少还觉得自己像个人:但那「洗涤」的过程却不是这样,虽没太多的痛楚,但在那么多人动手服侍下,尊严都没了,让他觉得他此畜生都还要不如。
如果让他选择,他宁愿被完颜曼蹂躏,也不要被那么多人清洗。
「不是那样的,是公子的情况特殊,皇上特地要求的。」
从另一方面来说,就是给他一个警告——不要作怪。
完颜曼,你的手段可真好,你想就这样让我断了反抗的念头吗?你想就这样让我认命吗?
那是不可能的,你或许可以让我的反抗行为转明为暗,但是绝对断不了我的反抗念头。
「公子,奴婢劝你一句话。」
他定定的看著她,就听她云淡风轻的说:「如果你想皇上对你保持兴趣,你就尽量抵抗好了,或许……你终究可以成为皇上在意的特殊存在。」
说得好,但是……「我不希罕。」他轻吐。
灵芝淡淡的笑了,「那我祝公子心想事成。」
他也希望如此。
为了早日将身体调养好,他努力的睡,尽力的吃,就盼望身体赶快好起来,让他早日将出宫的方法给找出来,好能早早脱离这乱七八糟到不行的地方。
一晃眼,六日过去了,他已经可以下床走路,到屋外的树荫下乘凉,就在他思忖著这完颜曼真是个吃到嘴马上嫌弃丢掉的烂人时,就看见灵芝带著两名宫人似乎扛著一箱衣服过来。
「公子,这是皇上赏赐给後宫的秋衣,请公子点收。」灵芝福了福身。
後宫?
这完颜曼真把他当成後宫之一?
这让他气得全身颤抖,但他还是扬起俊朗的笑容,要他们把衣箱打开,一打开,他就被满箱的绿给刺痛眼睛。怎么回事,所有的衣服虽然质料都很好,但为什么都是绿的。
「皇上喜欢绿色,所以後宫的嫔妃都穿绿色的衣服。」灵芝没有表情的解答他的疑惑。
他兴致缺缺地盖上衣箱,「我想穿灰色的。」他才不想穿什么绿衣去讨完颜曼的欢心,穿衣服是要有自己的品味,而不是穿别人的品味,更何况,那完颜曼都不晓得把他忘到哪里去了,他穿这些绿衣一点效果都没有,只是彰显他身分的可笑罢了。
「後宫的衣裳没有灰色的。」灵芝死板的回答。
他脸一皱,沉默了半晌才说:「所有男宠都有这么二相衣服?」
灵芝点点头,「是的,想要多余的,除非皇上额外赏赐或吩咐。」
哼,他哪里希罕。
「把衣服放进屋里吧!」别以为给他绿色的衣服,他就变不出什么花样,他太医院可不是混假的。
看著灵芝那肖似自己的身形,他的嘴角突然涌现诡异的笑容。
夜凉如水,月华似银——
一身女装的赵新好整以暇地在宫闱里漫步著,从容的欣赏夜景——国亡家灭,但是宫墙如旧,花草如昔,风光仍如当年,只是人事不再,这偌大的宫殿已经易主。纵有万般感慨,也只能化作一声轻叹。
熟门熟路地闪过几队巡守的禁卫军,他如以前那般轻而易举地溜进太医院,然後打开药柜,把需要的药材抓出来放在药袋里,要离开之际,想了想,又拿丁几仙药袋装了些药材。
他可以说是满载而归的离开太医院,之後他直接往冷宫的方向走去,冷宫旁的那个偏僻小院落,是他跟母后共度十余年岁月的场所,他相信那么简陋的处所,完颜曼不会注意到的,也不会派任何人进驻那处,所以应当还是他的秘密天地。
途经御花园,浓郁的花香间,隐约可听见几声暧昧的呻吟……他的脸不自禁的红了起来,只因为想到他似乎也曾在那变态的完颜曼身下发出过这样的呻吟,甩了甩头,命令自己不要想太多,命令自己去思考,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跟人在御花园门口?
除了皇帝,似乎想不出谁那么色胆包天。
想到这里,心都毛了起来,於是轻手轻脚地迅速溜过御花园,根本不敢去查证是不是如他所想。
风,微微吹过,拂来花香,也带来其他的气息。
正在身著蓝衣的男子身上驰骋的完颜曼陡然停下激烈的动作,嗅闻著空气中的味道。
「皇上?」身下的人儿难耐地扭动身躯,睁著迷蒙的双眼祈求著他,「怎么突然停了?」
完颜曼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