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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很阴冷,潮湿湿地充满了杀意。
“他什么回来的?”
“今年初。”荣沉长久居外,前些年调查苏家时并没有查到荣沉的相貌,只知道苏家有个病人,是寻洛殷回去的根本目的,可没想到连宋柳查不到样貌的男人竟然和洛殷因为一个孩子有了直接的联系。
这样一来,宋烈原长久以来的阻断计划不就是彻底失败了?
宋柳越想越气,愤怒简直不能忍,怪不得祭祖大典时,苏家来人,老祖奶会气哭。
“哥,现在要让那个孩子远离我姐,谁知道荣沉会耍什么把戏?居然还玩炸死!他才是那个深藏不露的人,先与苏家找到我姐,然后,和一个女人假结婚去福利院□□,他老婆还是个导演,和她的圈子重合,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不是阴谋是什么?”
一场巧合,冥冥中的注定?
不。
宋烈原从来不相信什么冥冥之中。
初得知苏家的秘密时,他开始潜伏在苏纯墨身边,那个女人心细慎密,一次酒醉后还是吐出真言,从此,苏家就是宋烈原心上的□□。
这些年过去,苏家安然无波,直到年初的那场突来认亲,这颗炸弹终于爆发了。
宋烈原知道自己倒不了,外敌向来不堪一击,可是,洛殷是一把刀,一把可以杀死他的刀。
他千辛万苦监视苏家,掌握一切,她却在另一边巧遇了荣沉,巧遇了陈怡,更巧遇了那个牵动她心的孩子。
这说明什么?她不会为心怀不轨的苏家人动心,却可能彻底背叛他为荣与陈妥协。
宋烈原想到此,浑身冰冷冰冷,他需要立刻见到那个女人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一丝一毫伤痕都不能有,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
夜色纷乱,细雨如针,簌簌洒落。
洛殷住的地方是一栋老式洋楼,因为地段的金贵,这一幢幢几乎挨着靠着的家伙并不没有因为时间而衰败,反而越发的珍贵富有韵味。
没有地下车库,车只能停在楼下简易白线的位置,一颗巨大的梧桐树下,宋烈原踏着被细雨沾湿的叶子大步上了楼。
他是第一次来,洛殷给了地址。
径直到了四楼,宋烈原敲门,身上的雨湿让他有点烦躁,忽地,那扇古铜金色的门打开,宋烈原眉间的褶皱瞬间抚平了,饶有兴致地盯着洛殷。
“干什么?”
洛殷系着围裙,没有回答也不为他全开门,转身就走开了,显然是在做饭。
宋烈原自主进了门,换了鞋进到客厅,发现房间里赤脚走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小女孩,正揉着眼睛愣愣地看着他,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立刻清醒换了一副甜美机灵至极的小嗓音。
“三叔叔好。”
倒挺机灵,英国的宋迩是二叔叔,他就是三叔叔了。
宋烈原朝她招招手,荣与陈立刻跑过去,他单手拎起那个赤着脚的家伙,放进沙发里,茶几底下就摆着她的拖鞋,宋烈原给她穿上,荣与陈因他那有趣的一抱正咯咯的笑不停。
如果对方不是荣沉的女儿,宋烈原一定会喜欢上这毫无杂质,天真有趣的笑容。
宋柳说的对的,洛殷必须停止与荣与陈的接触。
这姑娘有毒;让人一见即喜欢的毒。
。
雷雨瓢泼,哗哗倒落。
洛殷是被雨滴滚落地面的响声惊醒的,身边还躺着小姑娘柔软的身体,已经睡着了,饭后,荣与陈的精神十分抖擞,洛殷讲了两个小时的故事才把她弄睡。
宋烈原呢?
洛殷走出卧室,客厅亮着灯,沙发上空无一人,外面雨那么大,他不可能离开,客房也没有踪影,洛殷心中有丝遗憾,他第一次来家里,全程她都围着荣与陈转,喂饭,洗澡,哄睡,如果不是遇到荣与陈,她一定会把全部精力放在他身上的。
客厅只开着大灯,暖黄的又孤寂的,窗外的雨幕连连,拍打着树叶,那叶片上反着水光,洛殷的视线莫名地就被阳台上的人吸引了。
他没走。
客厅大灯给了漆黑的阳台一部分的黄光,一米高的沙黄色水泥栏杆,宋烈原靠在那里,手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静静地看着她,原来这人靠在这里把自己寻找他的动静全部看清了,却不提醒她。
站在那里不冷吗?
半敞开的阳台,使得他身后的水汽扑了进来,宋烈原却穿着单薄的衬衫,黑色的,与夜色融为一体,所以,一开始没注意到他,洛殷走进了看,才发现那衬衫的纽扣,袖口一一闪着精致的银光,一如他的人。
洛殷的心砰砰的,恍如优美梦境,雨太大了,声音也太大了,可宋烈原看着自己的眼眸却是那么沉静,那么的柔软。
他朝洛殷伸出手,唇角微扬,“过来。”
第21章 自制力低?
客厅和阳台的温度差的远,男人身上的热度却比女人高好几度,隔着彼此薄薄的衣服,宋烈原搂着她的腰抵到自己怀里,借着身高优势,低头坏坏地把烟雾徐徐喷到她脸上。
洛殷伸手盖住了他的唇,接下来的那口雾从她的五指缝中散了开来,雪茄的醇香环绕了她,充满了挑弄,洛殷笑了,望着不正经的他。
“把烟戒掉吧,总归对身体不太好。”虽然他抽的不多。
“好。”
“不像你啊?”竟然答应的这么爽快。
“戒烟戒酒,优生优育,你也会为我保重身体的,对吗?”
“这是什么问题?不为你我也会保重身体的。”她不懂他的担忧。
宋烈原灭了雪茄,放在阳台石栏上,然后,双手捧起她的脸,凑到自己眼前。
“你进我宋家大门,难道不需要一副好身体为我生儿育女?”
两个人面对面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还没十天,领证消息还没公布,他都想到要孩子了,是想让她大着肚子披婚纱惊到一群人么?洛殷认真地思考了孩子的可行性,然后,笑对他说。
“明年,今年日程都排满了,要孩子很不方便。”最起码工作会停止,宋烈原绝不是个会让她一边怀孕一边工作的丈夫。
此刻,他就有点不满,捧着她的脸颊低头咬下来,那根本不算吻,带着淡淡烟草香的牙齿或重或轻地啃噬着她的双唇,偏偏洛殷没有抵抗意愿,只要他高兴,怎么□□都好,直到她的唇都发麻了,他终止了这场游戏,声音黯哑在她耳垂上吹拂。
“你的例假怎么那么准时,打断我两次好事。”
怨念。
领证那晚加上今晚,宋烈原充满了怨念,昨夜若没有荣与陈的失踪,早在蓉城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人了,一想到这具柔软的身体被自己操纵,顿时,一股酥麻感袭击了他的小腹。
洛殷还趴在他胸口笑,很有意思的语气。
“你的自制力超低,若是我现在怀孕,你岂不是度日如年?”
自制力低?
要说自制力,宋家还没有哪个男人有他的自制力这般强悍,宋烈原蔑笑了一声,捉住那只恶意扑向他胸口的小手,拎到她的眼前,他的眸光带着暗示的警告。
“别太狂妄。。。。。。。”
“你不要想要?”洛殷很认真,反正为他打擦边球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做了,想想男人还挺好打发,让他释放出来就舒服了。
宋烈原简直要笑岔气了,明明身体涨的发疼,却被洛殷一脸对付他小菜一碟的表情逗乐了,敢情他宋烈原就是这么好打发的,打打擦边就能爽?
爽个屁。。。。。。
爽过后的那种空虚谁能懂,那种他丢盔弃甲而这女人却整洁端庄的强烈反差,让他呕血,做。爱不是只需他一个人爽,那有什么意思,还要什么老婆女朋友,直接找炮。友得了,爽了就收。
和自己深爱的人做那种事,是想与她一起体会快感灭顶的激情,是共同的战场。
宋烈原意难平,压住那细腰狠狠地往自己身上抵,成功的挤进了她的双腿间,洛殷的两腿分开站,有点别扭,想挣开,奈何宋烈原的表情太过张狂,明显有气待发,于是,她识趣的安静等他发泄。
男人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太憋着总会出问题。
尤其是身体不得纾解的情况下,还是让他泄泄心里的火吧。
可洛殷忘了,他是宋烈原,轻而易举就把火烧到了她的身上。
宋烈原邪邪一笑,压着她的腰,突地,抬臀狠狠往上一顶,洛殷及时咬住唇,没有发出锐吟,然,腿间那点却被他撞麻了,仿佛碰到了开关,使得她的全身毛孔都打开,丝丝酥麻之感窜进了四肢百骸。
她的脸红了,脚尖抵不到地上,几乎挂在他的小腹上,姿势暧昧尴尬!
宋烈原低笑声快意至极地。
“怎么,你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淡定?还是忘了前两次你的姿态也很难堪,昨晚我手心里的水。。。。。。。”
洛殷一巴掌拍到他的肩上,阻断了他的话。
“宋烈原,我来大姨妈了,把你的东西挪开。”
挪就挪。
“。。。。。。。不是往里。。。。。。”
“这里?”
“。。。。。。。你要练碧血剑?!”
“什么剑?”
“你的贱。。。。。。。唔!”
“好好说话。”
“。。。。。。我爱你。”
这不是好好说话,这三个字一出口,洛殷的身体就迅速的坠落在地上,她稳稳地站好身体,宋烈原因这三个字表情都停滞了,呆,愣,惊,不受控制,要多傻有多傻。
洛殷看着他笑,可她并没有开玩笑,此时说出来的确是想替自己解围,但不妨碍真心程度。
宋烈原的心跳声如身后的大雨,发出哗哗激烈的撞击声。
她是认真的。
当这个结论定下来,宋烈原伸出双臂,猛地将洛殷拉进怀里,低头在她肩膀处用力的磨,好像已经磨出蜜来,他的心都甜的发颤,抬头在她唇角,亲了又亲,亲不够,边说话,边继续亲。
“等我出差回来,一起回家见爷爷奶奶,他们都在等你。”
“具体什么时候?”
“三天后。”
还好有时间充分准备礼物,毕竟是新媳妇上门,意义不是普通的探望,洛殷还是有点紧张的。
宋烈原顺了顺她的头发,低低笑出声。
“别怕,只要能在奶奶的热情里稳住,就算成功。”他怕洛殷撑不住老人家的过分热情。
洛殷却在想,热情也算难关?
她的脑子里模模糊糊记起宋烈原的奶奶,一个个子不高,满面笑容的和蔼老太太,挺好的。
然后,宋烈原的暧昧笑声打破了她的冷静。
“早在领证的那天,奶奶为我们布置好了洞房,就等你上门了。”
洞;洞房?
好复古的花样。
。
宋烈原虽在东市长大,他的家人却不是。
宋嬴是土生土长的北都人,无奈小时候的宋烈原让人非常头疼,因父母的感情不和而离家出走,这一走,就走到爷爷奶奶老家东市来了,等宋嬴夫妇心急如焚找来,他们的儿子赖着不走了,一赖就是十几年,直到高二赴美留学。
所以,洛殷是个孤儿,某种意义上来说,宋烈原也是个“孤儿”,一直独自生活在东市。
对于他的家人,洛殷也见过很多回,自然熟悉了,她本是个不怕任何状况的,所以,宋烈原出差将回之际她还挺淡定。
每天定时工作,定点接送荣与陈上下学。
小姑娘在她这里呆到第三天,洛殷在幼儿园门口碰到了陈怡,几日不见,对方有点憔悴,但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却是无比的清醒,洛殷已经很久没见过“清醒”着的陈怡了。
陈怡把荣与陈抱进怀里,对洛殷道谢。
“谢谢你,工作我已经暂停了,以后,我会亲自带她,做一个母亲该做的。”
“不用谢。”洛殷想问荣沉的事,又觉得太多事了。
“与陈,对阿姨说再见。”
“再见,院长。”荣与陈有点儿舍不得洛殷,脸上闷闷的。
“乖乖的。”洛殷把书包替她背上。
陈怡带着孩子下楼梯,走了几步,还是回头看向洛殷,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十分可怜,然而,过了几秒,她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洛殷知道她想问什么。
荣沉,到底是不是那个荣沉?
这个洛殷回答不了,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事情,无法插手。
荣与陈被接走;洛殷一下子就空了;无事可做;平时还要赶着回去做饭给小家伙吃;现在她开着车到附近的商场,打算吃个平静的晚餐;却没想到;刚进入了旋转门;迎面走来了五六个男人;男人不奇怪;一群男人也不奇怪;但那一群男人如果都是宋家的男人就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