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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过大雨,长街上,院子里低洼处都积着小水洼。
荣与陈像个小鸡仔被宋烈原单手夹在身侧,经过一个水洼时,他的长腿一跨就过去了,荣与陈可不行,穿着白色短袜碰了水就脏了,宋烈原把她夹着轻松的过了一处又一处水洼。
荣与陈对这种飞翔的姿势喜悦的不行,尤其是被宋烈原故意的往上甩一下,她哇哇哇叫的简直像坐了海盗船那般刺激兴奋,笑脸蛋都乐呵扭曲了。
“好玩吗?”宋烈原佯装严肃的声音。
“好玩!哈哈哈,还来!姑父!”
如她愿。
“哇哇哇哇哇哇哇!!哈哈哈哈哈!”
。。。。。。
洛殷在门边看着他们,想象肚子的孩子出生,宋烈原当爸爸的样子,他一定很柔软,像现在这样。
先前与苏家的身世没有曝光前,宋烈原和荣与陈也碰过两次面,可每次他都很克制,鲜少参与小姑娘的游戏,洛殷明明看出来他喜欢女孩,所以很奇怪他矛盾的反应,现在想来,他是怕多关注了荣与陈,心就会软吧。
“姑姑!”
洛殷回神,荣与陈玩够了,从宋烈原身上下来,跑过来抱住她的腿,“早餐,我和姑父去奶奶那拿早餐了,你快来吃,别饿着妹妹。”
连荣与陈都不放过,到处炫女儿。
洛殷好笑的挑着眉,瞪了一眼正在接电话的男人,宋烈原接着电话,不忘看老婆一眼,伸手做了个飞吻给她,随意的像是喝水那么自然。
洛殷无奈叹息,如此乐不思蜀,小心生悲啊。
眼下b超照的还不明朗,这群宋家男人都喜疯了,笃定着就是女儿,宋烈原带头这么干,其他人更是相信他,给宝宝准备的礼物全是女孩的,连爷爷取名字都向着女孩方向想。
万一是个男孩呢,洛殷连万一这个词都不敢提,怕被群喷。
这要真是女儿,将来得溺爱成什么样子?
不敢想象。
“姑姑,这个好吃么,辣么,我不敢吃,像蛇。”
洛殷被逗笑,看着那条蛇形面包,这是奶奶的杰作,竟然被说成蛇,今儿早上,荣与陈若是没吃这个,老人家得失望极了,回到东市以来,荣与陈简直成了老人家的掌上明珠,辛苦做的面包被说成蛇,画面一定很有趣。
洛殷试着和小姑娘沟通全麦的含义,引导她,“这是全麦面包,很有营养,早上其他舅舅们一定都吃了,所以,他们才会那么强壮,可以单手夹住你做游戏。”
荣与陈想了半天,点头,觉得有道理啊,姑父还能把她抛到天上,在她害怕又喜欢不得了的时候,顺利的把她接住,但是,姑姑有一点错了,小姑娘记性好,对待事情严谨,认真的纠正洛殷。
“小舞舅舅没有来吃早餐哦,昨晚没有回家,其他舅舅吃过早餐后都去找他了。”
洛殷提取到重点,宋舞一夜未归,并且没有和任何人沟通,弄的其他人都要去寻找的地步。
这怎么回事?
昨天从老宅回去后,不是好好的吗?
洛殷疑惑的目光看向宋烈原,他的电话还在继续,显然不是好事情,他的表情充满了不耐与冷厉,渐渐地那眉目凝结成了冰,竟然被激怒了。
“不是我逼你站队,是他逼我,一个星期后我的婚礼,他闹这出,不是打我脸是什么?把人拦下来!否则,宋河街他从此别想回来!”
宋烈原脾气的确不好,但对外一向滴水不露,能随意挑动他情绪的人一定是身边的至亲人。
洛殷放下早餐走向他,宋烈原挂了电话,神色一片冰冷,见到她迎上来,立刻就搂住了她,冷笑连连。
“昨天你的告别拥抱作废了,小舞买醉一夜,深深放不下你啊,呵,非得我出面,这件事才能解决。”
他语气中的狠决前所未有。
洛殷惊心,下意识的抱住他,急声。
“别闹事,过几天就是婚礼,让外人看笑话吗?”
宋烈原紧紧搂了她两下,安声,“我不闹,让他发泄个够。”
怎么发泄?
感情的事外人插不了手,宋舞从来没有打扰过她,不像宋棋浓烈的追求方式,越是这样深沉的喜欢才是可怕,没有动静永远是伤的最深的。
昨天从老宅回来,她因为宋烈原回来了,又下着雨,就没有过去吃晚饭,两个人在家里面独自开火,现在想来,太马虎了,应该和宋舞见一面的,毕竟才和对方做了告别,宋烈原一回来就和他如此腻歪,昨晚宋义他们都回来了,指不定在酒桌上如何讨论他们夫妻。
宋舞由此受刺激,极有可能。
洛殷很自责,很抱歉,甚至有点讨厌自己,给宋舞和宋烈原都带去了麻烦。
她在奶奶那等了许久,快到中餐时间,那帮男人还没有回来,洛殷坐不住了,纵使宋烈原承诺了不会把事情闹大,她也不放心,决定去找他们。
雨后的楚河街湿润一片,洛殷知道去哪里找他们,于是,顺着长街径直往那条老巷走去,这帮男人还是少年时,就喜欢在剑馆里解决问题,大到谁抢了谁的女朋友,小到谁多踩了谁一脚,都会用剑道定高低,他们的剑术都不赖,族长特地请了国内著名的剑术师傅教导,尤其是宋烈原和宋舞,是他们中的翘楚。
这是一项竞技运动,会带护具,可洛殷怕他们脾气上来,拎起利剑就打起来,哪还带什么笨重的护具。
这么一急,脚步自然快了,刚转到老巷,就听到身后传来啪嗒啪嗒的奔跑声,宋福星急切的喊着她的名字,让等等她,洛殷停了下来,转身看宋福星走到哪儿了,可就是这个转身后,一阵刺痛袭击了她的小腹,如刀绞着疼的刺心,那一瞬间,洛殷扶着墙壁就跪了下去,光裸的膝盖磕破了一片,血从腿间狂流了下来。
“洛殷?!”宋福星惊恐的叫起来,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孕妇倒在了湿冷的街上。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前一秒她还走的稳稳的,后一秒就躺倒了,宋福星吓得面色惨白,双腿发软的踉跄到了她的身边,用力扶她,无奈慌乱之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急的哭,边打电话叫救护车。
“对对,宋河街2号。。。。。。”宋福星势单力薄的挂了电话,哭的梨花带雨,去扶洛殷,扶靠在自己大腿上,“怎么办啊,救护车什么时候来啊。”
午饭时间,街上根本没什么人,医院又近,顶多五分钟就到了。
洛殷心里清明,仍旧淡淡的没有大惊大嚷,她拉了拉宋福星的衣袖,哭的满脸泪的姑娘立刻凑了过来。
“你很疼么,洛殷?要我做什么,呜呜,我哥为什么不在啊。”
要是在得吓坏了。
洛殷忍着疼,对宋福星小声交代。
“他们回来后,就说我去奶奶家的路上才疼的,不要说我来找过他们。。。。。。知道吗?”
“知道,呜呜。”宋福星只能点头,心疼她,都流血流成这样了,还在想着那些男人,怕他们自责,可不是他们,洛殷怎么会出来?
“别急,我没事。”洛殷安慰她,一边伸手抚着小腹,努力保持清醒,可实在太虚弱了,不过几分钟,竟然想睡过去,这是昏迷的前兆,孩子可能有点问题,她心痛的乱想着。
“快点啊!为什么还不来!快点啊!”
宋福星看出她的虚弱,急的眼泪横飞,要是洛殷和宝宝出了什么事,怎么跟宋烈原交代,早上他离开时,还让她好好看着洛殷的,不过三个小时不到,好好的人就这样了,孩子还不一定保的住,出了那么多血,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呜呜呜呜。”
宋福星只剩下哭,度秒如年,接着,街头响起几排脚步声,她回头看过去,如获大救,伤心的朝那些亲人大喊,叫他们过来,看来哭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把街上的人惊动了,同时,救护车的声音也扑过来了。
来了,都来了!
可还缺一个人!
宋福星把洛殷交给自己的叔叔婶婶,从人群里退出来,拔腿往剑馆飞奔,一边跑一边大哭,声音一路飘着往剑馆方向,路过的人都猜测这姑娘怎么了,议论纷纷,宋福星哪管的了自己的形象,眼看剑馆近在眼前,门口的大叔上来要拦她。
都什么时候了还拦她?
宋福星呜的一声就蹲地下哭岔气了,老大叔吓坏了,要拉小姑娘起来有话好好说,不至于哭成这样。
“您叫我哥哥。。。。。。出来。。。。。。”她哭上气不接下气,也没力气进去了,“叫我哥哥出来。。。。。。说宋福星找。。。。。”
大叔急坏了,抓着头,“里面都是男人啊,哪位是你哥哥?”
“都是!都是我哥哥!”宋福星狂哭,碰到一个话多的大叔也是急人,你进去吼一嗓子,那些男人保准全部连滚带爬的出来好么。
“好好,我进去,我进去。”老大叔扇子也不敢摇了,直接扔了往里面跑,可不得了,小丫头哭的那么伤心肯定被人甩了,里面这么多哥哥一齐出来,甩她那小子要废掉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还有两千字没舍得发,留着明天用,哈哈哈,已经写到宋烈原知道消息了。
第63章 被教训了
剑馆被人包了,都是一伙人,个个高大威猛,剑术还极好,尤其是台上对弈的那两位,对了快两个小时,看的人都累了,两人还不分高下。
宋棋捏着假肢,羡慕又无奈的看着台上的两个男人,真不知道什么才能结束,小舞何必呢,这不是给洛殷难为么。
明明不是自己的,却还在想着,虽然没有越轨,可宋烈原是谁,怎会允许卧榻之侧有他人安睡?
如果是外人,宋烈原指不定就放过了,如齐数之流,他从没放在心上过。
可宋舞和宋烈原是曾经的好友,现在的兄弟,大婚将近,宋舞还没走出对洛殷的情感,在外买醉一夜,早上醒来还要返回德国,这的确打宋烈原的脸,可宋棋知道,宋烈原更气的是小舞的执迷不悟。
剑台上,宋舞招招致命,狠决,宋烈原一直在防守,主动攻击少之又少。
宋舞的体力很快不支,可不肯放下,双手执剑,拼了全力的要打败对手,好几招差点刺穿了宋烈原的胸膛,虽然是竹剑,然力道的凶猛,完全能见血,众人都提着气,为宋烈原捏把汗。
他却不慌不乱,避开一道又一道,最后,宋舞已经精疲力竭,全靠意念在支撑,宋烈原只微微喘着息,一切都在掌握中。
“还没够吗?”突地,他痞笑着看那个颓败的男人。
“够了。”宋舞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用完了,虚脱了,被抽干了一样,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如此空过,够了,的确够了,现在的他回去睡一觉,再补充进新的力量,一切就都重新开始了。
汗水一滴滴掉在地板上,宋舞突然笑了,笑的却非常难看,不同与在洛殷面前的挥洒自如,现在的他才是真的自己,剑再次指了起来,对着宋烈原。
“记住,我输给不是你,是她。锦山的那次重逢,我问她,如果是我先回来,会接受我吗?她说不会,但可以允许你逃跑一万次,因为每一次,她都会在原地等你回来。”
“是吗?”漫不经心的声音,伴随着狂热的心跳,极端的反差,宋烈原感动又遗憾,他好像从来没对洛殷这种至死不渝的宣言,她却敢这么对他人保证出来,宋烈原稳了稳手中的剑,对着昔日的朋友今日的兄弟。
“小舞,我也允许你提剑一万次发泄对我的不甘,但请你记住,不管怎么打,走出这个剑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依旧是兄弟。”
宋舞收了剑,太累了,“不打了。”
宋烈原也收了剑,问,“还回德国吗?”
“。。。。。。”宋舞沉默,呼吸十分急促的喘着。
台下观战的终于受不了了,宋义站起来狂叫,“打个屁,饭都没吃,老子都饿死了,走吧,走吧,全部回家!”
其他人立刻充和事老的逮着了时机把宋舞从上面拽下来,一边朝宋烈原狂示眼色,人都留住了还不下来?
宋烈原轻笑了一声,松了气的从台上跨下来,不管宋舞心里怎么想,他该知道有些人是不能惦记的,光想也不行,除非不想再做兄弟。
“感觉怎么样?”宋迩递了毛巾给他。
宋烈原接过,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我没。。。。。。”事字还接说出来,门口管事儿的保安就冲了进来,对着他们这群人狂嚷。
“还打什么啊,赶紧出去看看吧,你们的妹妹被人甩了,哭的喊着喊你们去帮衬呢!”
他的话一出,几个人都愣了,他们是有妹妹没错,会哭的惊天动地也没错,但说被男人甩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