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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他朝她走来,弯腰就要去抱她。
话刚落,已经被抱起来。柒月拍打着他的背,“放我下来!”
“你再吵,信不信我一直抱着你就站在这里。”
果然,怀里的人儿不动了。
宫珏大步的抱着柒月朝车子走去,Leo开了车门。
等回到欣沁苑,柒月挥开宫珏的手,自己拄的拐杖下车。提起左脚,一步步跳着往前走。
“苗柒月!”身后的男人,声音里藏有隐约的怒气。
柒月站立住,没有回头。
“一定要这样拒我千里之外?”宫珏站在她的面前,很揪心。
他承认他错了,可是为什么连一个弥补的机会都不肯给?
柒月缓缓抬头看着他,淡淡的一笑,“宫先生,对于无关紧要的人,难道要热烈欢迎吗?”
无关紧要的人?宫珏的心跌进了谷底。
那倔强的眼神,冷漠的笑容,宫珏下定了决心。再一次将她拦腰抱起,“反正你已经这么恨我了,我不介意再无耻一些。”
“宫珏!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柒月捶着他的胸膛,气得牙痒痒。
该死的男人,她就逃不开他的牢吗?
宫珏抱着她走进电梯,狭小的电梯里,因为他而显得空气都稀薄了。电梯上的监控器闪着红灯,柒月又羞又怒,索性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看到她这个模样,宫珏冰冷的唇角,难得泛起淡淡的笑容。
“你可以走了。”柒月坐在沙发上,立刻下逐客令。
宫珏把门关上,脱下外套。自然的好像这就是他家一样,很随意。
柒月皱眉,他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他挽起袖子,走进不到五个平方的厨房看了一眼之后,目光又落到客厅边上的小冰箱。打开冰箱,里面只有一点点瘦肉和一把小小的青菜。
“一个人,就是这样过的吗?”
“我可没有宫少那么富有。”
柒月没有好气的瞪着他,“你到底要干嘛?我这座小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男人拿着青菜和肉,关上冰箱门,大剌剌的又走进厨房。很快,里面传来水流声,紧接着是跺肉的声音。
柒月真是见了鬼。这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跑到她这小房子里来到底要做什么。她提着脚,一步步跳到厨房,把门推开,“宫珏,你到底什么意思?”受不了他这莫名其妙的变化。
之前恨她恨得要死,现在又献殷勤。脑子被门夹了吗?TMD就是受不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宫珏把洗好的米放进锅里,盖上。这才正面对着怒气不小的女人。以前,她从来不会在自己面前发怒。就算很气,也会压抑。原来,她的脾气并非真的那么好。
对她的话,似乎都没有听见一般。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回去坐好。”声音,难得的温柔。
“不用你假惺惺。”柒月手一扬,很是排斥。
“苗柒月!”语气加重,“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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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少到底要做什么?他们之间会愉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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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别哭,我这里痛
天都黑了,柒月很困。瞟了一眼没准备离开的男人,她真是恨得牙痒痒的。
索性不再跟他较量,单腿站起来,一跳一跳的往卧室去了。
砰!门被狠狠的关上。
宫珏看着那扇隔开了他们的门,心情低落。是不是他们之间,永远都隔了一扇门?
因为脚不方便,柒月连裤子都没脱。直接趴到床上,这才想起似乎也没有刷牙洗脸。
该死的。她住的这一室一厅不过才五六十个平方,厨房很小,洗手间也在外面。外面坐着一个危险人物,所以她今晚是要邋遢的睡觉?不,她不刷牙洗脸,是睡不了觉的。
咬了咬牙,又从床上坐起来,一跳一跳的又开了门,面无表情的跳到洗手间,开始刷牙洗脸。
除了这个习惯,她还必须每晚睡觉前要洗下身,所以现在是……
将裤子褪到大腿根处,努力的蹲下身,尽量不要让左脚着地。不得不说,这个动作真的很高难。艰难的洗完之后,没有换内裤的感觉也是怪怪的,又拿了个护垫垫上,这才算是轻松了许多。
有时候,有些习惯真的很麻烦。
造成她这么不能随心所欲的,是外面那个臭男人!
想了想,这房间多了一个不安全的人,她怎么能睡好觉,又怎么能放松。
“宫珏,畜牲都知道天黑要归屋。”觉得不再欠他什么了,说话也不再那么小心翼翼。
况且今天她受伤,完全都是拜他所赐。更别想她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宫珏目光淡淡的定格在她身上,神情并没有因为她不善的语气而有所变化,“我睡沙发。”说罢,他就将他健壮的身体丢进了比他还小的沙发里。
双手枕在头上,一双修长的腿有一小半吊在外面,还有三分之一的身体也是悬空的。好像他只要稍稍一动,沙发就会彻底灭亡。
柒月蹙眉,这男人不是智商挺高的吗。他怎么听不懂人话?
“宫珏,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真的很佩服以前在他面前,她能装的像个孙子。
男人缓缓侧过脸,“你腿脚不便,我会等你行动自如再离开。”
意思是说,他起码要在这里住上个七八天,甚至更久喽。
柒月愤怒的咽了一下喉咙,提高了声音,“我现在很好,也不需要你在这里。你立刻给我离开,否则我告你强闯民宅。”
“是觉得我碍你的眼吗?”宫珏一下子坐起来,走到她面前,俯视她。
面对他的时候,总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她。柒月下意识的挺直了身体,对上他的眼睛,“是。”
很碍眼。
男人只是静静的望着她,就在以为他会做出什么的时候,他来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门被关上的时候,柒月才反应过来,这男人说走就走了。
突然又这么好说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她会觉得他忧伤?
屁,他忧伤个毛线!
人走了,窒息的感觉一下子没有了,空气也新鲜了。她跳着走进卧室,倒在床上,一时半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到底是什么事,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算了,等想起来的时候再说。
这一晚,大概是因为心里有什么东西一直没有想明白,折腾到了凌晨,才安静的睡了。
第二天,苗柒月从床上猛的坐起来,动静太大,脚被牵扯痛了。呲了一下嘴,看了一下时间,猛的拍了一下脑袋。完了,明明设置了闹钟,怎么没响呢。现在都十点钟了。这才第二天上班,就要迟到的节奏么。
咬了一下牙,打开卧室门,便闻到一股饭香味。跳着到了厨房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在里面忙碌。
“你怎么进来的?”苗柒月大声质问。
宫珏看了她一眼,皱了一下眉,“昨晚你忘记把门反锁了。”
“……”
所以,她昨晚没想起来的事,就是忘记反锁门了?
她住的房子不是那种一关上门就锁上的门,在里面的人要把门反锁,更安全点还要用钥匙再反锁一次。
一定是昨晚太气太累了,才导致她忘记了。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他。
看了他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套衣服,难不成他昨晚一直没有回去?管他呢,她现在要去上班。
匆忙的跳进洗手间,搞定好一切之后,外面的桌子上已经盛好饭,还有几个卖相不错的小菜,一股子香味在小小的客厅里萦绕。虽然有些饿,但真的没有时间让她再耽搁下去。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
好像知道她这么急要去做什么,宫珏示意她坐下,“吃饭吧。”
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下厨。当然,除了做那档子事,他们真正相处的日子并不多。
“我的闹钟是你关掉的?”昨晚,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嗯。”
“你一直没有回去?”
“嗯。”
“你要吃自己吃,我要去上班。”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她实在是窝火的很。
宫珏一把将她按在椅子上,“我已经帮你请十天假了,好好吃饭。”
“你凭什么这么做?”柒月挥开他的手,从椅子上站起来。左脚不小心拄在了地上,“嘶。”
TMD,真痛。
“不想再多请几天假,最好乖乖的休息。”宫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蹲下来,检查她的伤。
柒月倔强的在他的手碰到自己脚的时候,把脚往后挪开,“我不需要你假好心。”
“宫珏,我上辈子欠你的,你已经折磨了我九年。难道,你还想让我剩下的几十年,都栽在你手上吗?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已经躲得远远的了,为什么还要纠缠我?是不是真的要折磨我致死,你才甘心?”
眼眶一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心痛,会难过。眼泪,就那样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
她只是想要过自己的日子,平凡的日子,真的那么难吗?
“别哭。你哭,我这里痛。”宫珏一把上前抱住她,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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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找个人嫁了
才上了一天班,就请假十天。破天荒的,她的顶头上司打电话来居然没有责骂她,反而让她好好休息。
天下红雨了吗?这上司也太好了吧。
最让她惊讶的是,那个之前还恨她入骨的男人,这几天完全是二十四孝男人,对她好得像是在做梦那般不真实。
生怕她饿了,凉了,哪里不舒服了。不管她去哪里,他都是抱着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她连门都不敢出了。
“小茵,怎么了?”难得的,有人打电话来。不过,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不太对。
柒月看了一眼正在剥橙子的男人,拿着手机正准备往卧室去。刚一起来,一记凌厉的眼神就扫过来,她立刻又缩着脖子坐下了。
臭男人!
电话那头良久没有声音,只听到隐约的哽咽。
柒月的心一紧,什么时候任茵那么没心没肺的人会哭了?她立刻问:“小茵,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找你。”
“柒月……我……我怀孕了。”
“怀孕了?”柒月惊的瞪圆了眼睛。结巴的问:“是谁的?”
“我……”电话那头,只剩下哭泣声。
柒月皱起了眉,她知道任茵的私生活看似很荒唐,表现也是个风骚妩媚的女人,但内里是个洁身自好的人,绝对不会轻易跟人上床。那到底会是谁?
没时间再细想,拿上外套穿上,拄着拐杖,就往外面走。
“我送你。”
宫珏放下手中已经剥好的橙子,站起来接过她手里的包包。
这个时候柒月也没有矫情了,她确实需要尽快知道小茵的情况。锁好门,宫珏就去按了电梯。
两人默默无语的出了电梯,宫珏突然弯下腰,手穿过她的膝盖弯,抱起她。
“喂,你干嘛?”还好现在小区没有多少人,不然真是丢脸死了。
宫珏抱着她大步走向他那辆捷豹,轻轻的放她站在地上,打开门,等她坐上去后,这才绕到驾驶位上。
每一次,他都做的那么理所当然,霸道的人神共愤。
那晚,他说他心痛。那个时候,柒月很没出息的心动了。她觉得她很有必要重新站稳立场,表明心态。
“宫珏,这几天我谢谢你。但我真的不希望你打扰我的生活。见到你,我就想起前几年的恶梦,你对于我来说,就是恶魔。”这话,她说的有些严重了,可事实,就是如此。
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自主的用了力,宫珏盯着前面的路,“如果我不放手呢?”
他爱她了几生几世,又怎么可能放得下?
柒月咽了咽喉咙,“那我会找个人嫁了。你总不能,抢有夫之妇吧。”只要能摆脱他,做什么都可以。
车子一个急刹停在了路边,柒月往前一栽又猛的被拉回去,她压抑住那不安的心跳声。
“苗柒月,我爱你!”柒月觉得心上,有一个大锤在敲打,“所以,对不起。”
宫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怎么允许她嫁给别人,如果是那样,他何必再活这一世。
车子再次启程,这一路,他们没有再说一句话。
柒月的脑海里还回响着他那两句话,爱吗?如果爱,怎么舍得伤害?
“你去吧,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