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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口筑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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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却道“真漂亮!谢谢,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你家主子回来了吗?”
  “回了,现下正在堂上坐着。”其实她看见一个人跟了进去,她瞧见了是谁,但是没有告知颜晏。
  崇慎刚回宗廊,还没走进中堂,后面走进来一个人,在背后叫了他一声“崇慎。”
  他回头,看见钟慈穿了件亚麻色的宽毛衣,笔挺的裤子,他没客套,摆摆手,招呼她进中堂再说。
  钟慈心下温柔,仿佛她那颗悬着已久的心被一支小小的羽毛轻轻骚动了一下
  你瞧,私底下这个男人待她随便,她就喜欢崇慎的随便,客套是做给外人看的,只有真正亲近的人才会这么随便。
  崇慎没想那么多,进了中堂,喊城叔给带几件衣服,说是要常去史旭那住一段,这次去收获不小,城叔没在意,赶紧去置办。
  钟慈坐在堂上,崇慎在她对面,没喝茶,没无聊的鼓捣那些茶盏,他时不时望着门口,像是在等人。
  “崇慎。”钟慈说着竟站了起来,缓缓朝他走来。
  “怎么了?”崇慎纳闷地看着钟慈姑娘靠近。
  “我最近过得很不好,你帮帮我。”
  崇慎一见她满脸委屈,忙问“怎么了?”
  钟慈眼见着是强忍着泪水,崇慎很少见她如此委屈,钟慈低着头说
  “你父亲打通了好多关系,叫我没法在商会了待下去,我现在只能闷在家里,你帮帮我。”
  “你确定是我父亲?”
  钟慈点点头。
  “我父亲来找过我,说只要你不拿当日的情况说事,父亲就当没发生过,叫你好自为之,怎么会为难你。”
  其实老王爷也真的没有为难钟慈姑娘,一直都是杜松派人差点,背后使了些阴招,钟慈心里明镜似的,她今次来是想换回崇慎的一些怜悯心,一个男人愿意回到一个女人身边,有时候怜悯是最奏效的法子。
  “钟慈,怕是你多心了,你一个弱女子,谁会跟你较劲,再说事情已经过去几个月,大家已经不再谈资此事,这就算过去了,我父亲不会为难你。”
  “要是这事没过去呢?”
  崇慎没说话,等着她往下说。
  “我说这事没过去!过不去了,我还爱着你,我还想回到你身边,你父亲就会阻挠我,让我再也不能有非分之想!”
  崇慎听到这,站了起来,厉声道
  “钟慈,我们之间如果有明确的对与错,我承认是我错了,我错以为我喜欢你,但时至今日我才知道,我对你以往种种的那些,只是欣赏,我很欣赏你,但不是感情,你也值得更好的人,至少那个人应该爱你。”
  钟慈立在当地,两行泪水不自觉地坠落,之前的种种至少这个男人还承认喜欢她,只是自己不想让一切变成曾经,而这一刻,她一下子被打回原形,这个男人此时此刻说他误解了爱情,误解了对自己的好感是喜欢,其实是欣赏,那怎么可以!
  “崇慎!”钟慈见他转身要走出中堂,突然喊住他
  “崇慎,其实你是爱我的,至少你是喜欢我的,我能感觉到,我能看到!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历历在目,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就是喜欢我的!”钟慈知道崇慎吃她这套。
  崇慎缓缓回头,惋惜的看着她
  “那是你没看到我爱别人时的模样。”
  钟慈摇头,泪水模糊,好一个你爱别人!你爱上了谁?对她比对自己好千倍万倍?!这挖空心思的拒绝,都是借口,她要去试,她要让他虚伪的铠甲尽数崩毁!
  她跑过去,跑到他面前,崇慎看面前这个女人,她神经质的,她不堪一击的,她一点从前他所欣赏的样子都不复存在,为什么生活会击垮一个如此骄傲的女人。
  钟慈踮起脚,拥抱他,亲吻他。
  崇慎愣在当地,然后转为恼怒,刚想发作,他抬眼,看见颜晏站在中堂门前,手中捏着个纸袋子,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钟慈背对着她,颜晏没有看清她的容貌,她只看到崇慎抬头,皱着眉看自己,满眼的不知所措。
  “对不起,你们忙。”
  颜晏转身离去,还懊恼着,觉得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跑了两步还不忘回头对崇慎说“我在车里等你。”
  崇慎愣了一下,恼怒非常,一把推开钟慈,追了出去。
  钟慈回头,还挂着泪水,看清楚是她!是那个叫颜晏的女孩。
  钟慈还扭着头,她就这样看着那个人追了出去,没有何时比此刻更羞辱,比此刻更剜自己的心,之前不觉得,现在这一刻,她真正的觉得爱情死了
  她不相信的事情,现在不得不眼睁睁看着,没有比一个男人真实行动来得更奏效的当头棒喝,她浑身瘫软,不得不扶着椅子,坐了下来。
  城叔收拾好衣服走过来,看见钟慈一个人坐着。
  “少爷呢?”
  “走了。”
  “走了?去哪了?”
  是啊,去哪了?这个人从自己的世界跑出去后,躲到了谁的世界里?小聪明拴不住爱情,真情实意栓不住爱情,那自己还有什么能拴住一个不愿回头多看自己一眼的人呢?
  城叔听不到答复,看着门口,也是立在堂中不知所措。
作者有话要说:  有肉倒计时,肉很多,怕被锁,忐忑ing

☆、溪柴火暖

  颜晏回到车里,深呼吸,还想着一会儿怎么跟崇慎解释,这里毕竟是他的家,冒冒失失闯进来,见到那一幕,她心里早就安慰过自己,这样的事情很可能发生,她说服自己是自个儿的心把持不住想要靠近崇慎,但是这个人,终究不会是自己的,所以她释怀,她不难过,她只有懊恼,懊恼自己的不合时宜。
  刚坐到车里,崇慎就跟了进来,咣当关了车门,他看了颜晏一眼,颜晏也瞧了他一下,但是彼此没有说话,崇慎脸上还带着怒气,他迅速发动车子,离开了宗廊。
  快出城的时候,他下车到了一间成衣店,没回头直接关了车门,颜晏不知所措,不知道要不要跟下去。
  不一会儿崇慎提着一个包裹回来,然后继续发动车子,出了城。
  又路过那片麦子地,崇慎一路无话,颜晏也只目视前方,崇慎这时看了颜晏一眼,见她面无表情,不发一言,突然怒气上涨,他猛打反向盘,颜晏没料到这么突然,伸手扶了一下前面的挡板,车子在麦子地旁停下。
  “下车!”
  颜晏放下纸袋,跟着他下去,两人并肩站在麦子地前面,听着风沙沙的吹过整片金黄的麦浪,时不时还能听见鸟儿发出咕咕声,世界安静,却暗藏着即将而来的咆哮。
  颜晏斜眼瞄他,见崇慎凝视远方,她也看着他的方向,什么都没有,目之所及都是杂乱的颜色,她又看了崇慎一眼,结果崇慎这次终于也看向自己。
  他不假思索地揽过她狠狠地吻下去,带着戾气,带着恼怒,颜晏安慰似的慢慢回应着他,女人是天生的好学能手,在这种事情上天生丽质,她回吻的缠绵悱恻,崇慎渐渐也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他伸手摸到她的胸部,颜晏适时的离开他,伸手,慢慢抚摸上他的脸颊,捧着他的脸。
  “崇慎,听我说,我刚刚没有生气。”
  崇慎眼底还是怒气,他探身还是要吻她,颜晏手支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真的!我没有生气。”
  “颜晏,这种事情,你可以生气。”崇慎眼睛泛红,厉声道
  “那以后再说,现在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们回去,今天我拔了牙,你回去给我做粥好不好?”颜晏温柔得笑了笑“你会做粥吗?今天要不要试一试,我教你。”
  颜晏像哄孩子,崇慎那些莫名的怒火一点点熄了,他不知所措,他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刚刚那一刻,他竟害怕失去,而这个女人,他才认识了几个月,他竟然无理取闹的强迫她。
  这种感觉让他害怕,一段刚刚开始不知道未来的爱情,一段刚刚开始就差点误会的爱情。
  “颜晏,我发现,我们竟然才认识几个月。”
  “是啊……”
  “我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不够了解你,害怕不够理解你。”
  “慢慢来,我们总要一点点了解彼此。”
  “我还是怕。”
  “怕什么?”
  “我竟然连你生气的样子都不知道。”
  颜晏低头抿嘴笑了“虽然这种情况很少见,但是恐怕以后你有机会可以领教。”
  崇慎紧紧抱着她“所以我们要多在一起一些时间,我们要快速的了解彼此,快速的走进彼此生活。”
  “好,这个可以,我们就多呆上一阵子,叫你烦了,厌了,觉得我不过如此,之后拍拍屁股走人。”
  崇慎微笑着“够呛!”
  颜晏推开他转身上车,边走还边抛下一句“请不要跟我一个东北姑娘说东北话,笑话不死你。”
  在车上的时候,崇慎跟颜晏坦白,刚刚那个女人她之前是见过的,颜晏很好奇,问是谁。
  “上次你跑到我家院子,让我救你的那一次,就是那天那个女人。”
  “她不是你母亲吗?”
  崇慎摇摇头。
  “这里面错综复杂,她曾经是我的女朋友,但是在我父亲的寿宴上,当着北平大部分位高权贵的人,她承认倾慕我的父亲。”崇慎顿了顿
  “我父亲当时接纳了她,但事后我知道父亲是为了我好,而那个姑娘,事后坦白一切都是算计报复的结果,现在还要来做最后的挽留。”
  颜晏震惊的看着他“你说你父亲是为了你好?”
  “是,那姑娘看重权势,看重金钱,父亲断断不能让我们继续下去。”
  “那你自己呢?你自己也想放弃?”
  “是的,父亲寿宴那天,就彻底放弃了。”
  “你们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你难道不爱她吗?”
  “以前以为是,现在知道不是了,我很欣赏她,现在也一样,她总是很努力,很执着,那股天生的热情与倔强,真的很容易吸引一个人。”
  “你什么时候觉察出自己对她的喜欢是一种欣赏的喜欢?”
  崇慎转头看着颜晏,微笑着“从你撞进我怀里那天算起。”
  颜晏也笑了“她叫什么?”
  “钟慈。”
  颜晏转头看着前方,过了半晌,轻轻地说“很好听的名字呢。”
  车到旧宅时,崇慎瞧见路对面的一片杉树林,之前这里是荒地,现在已经长成成片的木材,时间总是给人惊喜,颜晏手上还捏着那个纸袋子,崇慎从后面拿过包裹,随颜晏一同进去。
  他在床上打开包裹,一件件拿出里面的东西,两件男士的马褂,三件女士的厚袄裙,颜晏看着,惊讶道“你刚刚买了这些?”
  “是,下回带你一起去,看你总喜欢穿袄裙,褂衫,随便挑了几件。”
  “听说上海开了百货公司,里面卖连衣裙和中山装,我倒是很稀奇,你穿中山装不见得比穿马褂好看的。”
  崇慎正摆弄着衣服,听到这,回头看她,一本正经的说“那是因为我帅罢了。”
  “好好,你帅,那么帅哥,什么时候可以做粥啊。”
  崇慎又看她“你老捏着个纸袋子做什么?”
  颜晏一把将纸袋揣在怀里,扭头嚷嚷着饿,还装模作样的饿晕,瘫软的扶着椅子,虚弱的走向厨房“哎呀呀,没人可怜啊,饿得快死啦,这屋里还有大活人呢,连口饭都不给做啊~”
  崇慎无奈摇摇头,跟着她进来厨房。
  做粥不难,颜晏就是想哄着他,烧菜还是颜晏自己一个人完成,牛肉片成薄薄的大片,葱切眉须丝,油刚稍稍热就划散牛肉,酱油料酒鱼露,葱丝下锅爆炒,盐和糖信手拈来,崇慎早就把看颜晏做饭当成一种美学,这让一个空洞的美人有了烟火气,有了材米油盐的亲近感,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崇慎自告奋勇的端盘子,盛好粥后又去瞧颜晏,她正勾着玻璃芡,鸡丁色泽油亮出锅,蓑衣黄瓜已经淋上麻酱摆好,崇慎微笑着看着她,这个女人,在这个时候就是最严肃的女皇,你瞧,她做完饭,一秒钟又变回那个懒散温柔的她,伸着懒腰,还不忘回头用极为不屑的眼神瞟他
  “就这么多吧,我累了!”
  桌上是两个人的晚饭,简单质朴,窗外是秋末荒原的景色,这样的感觉来得强烈,以前的晚饭总是精细丰盛,竟不知饭菜的本质是丰俭由人,多寡随意,之前竟不知道幸福是这般随遇而安。
  那些人们常常挂在嘴边的甜言蜜语,说要给她幸福,要让她快乐,要生生世世陪在她身边的,此刻都可笑到不值一文,“在一起”活在当下,无人烦扰,心无牵挂,才是真正的幸福。
  崇慎默默的吃着,抬眼看颜晏的时候,这丫头也细嚼慢咽全然不顾对面坐着一个帅哥,崇慎觉得好笑,刚要开口,就见她举起一根手指头压在唇上。
  “嘘……食不言!。”
  崇慎笑着点点头,结果颜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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