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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夸张了嘛!就算有我也没兴趣。”夏依不置可否的笑笑。
“是呀,我们依依的眼光,一般男生肯定是入不了她的法眼。”蔡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有一种嫉妒的味道。
“哪有,大姐。我真的不想有人来追求我,那样我会觉得很烦。”
“我知道啦!依依是不是有心上人啦?”倪姗分析到。
“你们不要乱猜啦!”
“喂喂,你们快看!那不是宋老师吗?他居然也来了,该不会是为了遇见我吧。天哪,他朝我们这边笑呢!”倪姗兴奋的说道。
“宋老师好!真想不到您会来呀!”倪姗主动走到书元跟前,热情的说道。
书元礼貌的朝倪姗点点头,目光随即转向夏依。夏依羞涩的笑笑,想不到是这么多人一起见面的场景,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书元正要开口,却被倪姗一把拉走。
☆、失落
“宋老师,我们一起跳个舞吧!”倪姗一只手已经挎到书元的胳膊上。
“抱歉,我不会跳舞。”书元充满歉意的说道,并假装无意的摆脱了倪姗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书元礼貌的拒绝,在倪姗看来只是不好意思罢了,毕竟她想要邀请的人还从没有拒绝过她的。她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妆容虽略显浓艳,但并不妖冶,有一种高调的风情万种。
“我可以教你嘛,宋老师。”倪姗不由书元再做分说,将他带入舞池。书元看了夏依一眼,无奈的笑笑,轻微的耸了耸肩。
夏依困惑的看着书元,心里感到一阵难过,他真的变了。他为什么不拒绝?原来的他,可不是这么随便的。即便被更疯狂的女孩子追,也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可如今,他全不在乎了,一手跟倪姗握在一起,一手轻抚她的腰间。即便是不愿意,他也只是轻微的耸了耸肩。虽然有无奈,但更多的确是无所谓。
夏依呆呆的望着他们的身影,舞步是那么轻盈协调,书元并不是不会跳舞啊。倪姗面带微笑的注视着书元,一直在跟他亲热的说着些什么,书元似乎听的很专注,并没有再望向夏依一眼。夏依有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她无法再待下去了,自己一直等待的书元就这样投入别人的怀抱。周围一派欢乐的气氛,都与她无关。她就像个局外人,只感到头疼欲裂,似有毒虫在啃噬自己的心。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夏依尽量掩饰自己的情绪,说出的话冷冰冰的,似乎出自别人之口。
“依依,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刚才表演太紧张了。走,我陪你先回宿舍。”那米担忧的看着她。这时,一个男生走到那米身边,是那个一直追求她的学长。
“那米,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他的声音温柔且显得十分有教养。
“我真的没事,小米你去玩吧。我睡一会就好啦!”夏依看到那米左右为难的样子,挤出一丝笑容安慰她。
“那你回去好好休息。”那米跟男生一起走入舞池。夏依突然想起,自己没有带钥匙,便跟蔡云借。蔡云将一串钥匙拿给夏依。
“累了就早点睡吧,我们一会就回去。”蔡云说道。
“好好玩,拜拜!”夏依拿着钥匙,逃也似的走了。她不擅长掩饰情绪,再多待一秒,痛苦恐怕就要写在脸上。蔡云望着夏依匆匆离开的脚步,感觉她有些不对头。表演刚结束的时候,她还神采奕奕,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呀。怎么这么一会儿,就难受上了,表情也十分僵硬。算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夏依走后,蔡云才发现,现在只剩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倪姗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已经完全忘我了。真是一对漂亮的人呢,如果不是师生,或许这真是个好开始。不过也没关系,她是那么耀眼和开心,蔡云只羡慕她此刻的幸福。那米的舞步有点笨拙,不过那个男孩一直在迁就她,而且很有耐心。他八成是十分喜欢她,一副殷勤的样子。这个那米,虽然慵懒又有点迟钝,可是她那种毫无城府的天真却自有吸引人的地方。
只有自己,一个人,显得这样孤立。她仔细审视着每一个朝自己这边走来的男孩,期待他们有人能够对自己也伸出手来,邀请她跳一支舞。哪怕那个男孩又矮,又丑,甚至一脸青春痘,都会把她从眼前的尴尬解脱出来。
没有人来,她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习惯性的微笑凝固在嘴角。这时,一个高大的男生向自己走过来,感觉有点熟悉。啊,是刚才那个主持人和乐队主唱。他好像在对自己笑,不可能的啊,一定是自己搞错了。蔡云环视了下四周,发现并没有其他女孩。他朝着她点点头。蔡云感到自己的心跳动的越来越快,他是要邀请自己吗?是这样的一个令全场瞩目的人要邀请自己吗?她局促的还以微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手指无意识的搅动着衣角,等待他先开口。
“请问,你是夏依的朋友吗?”蔡云脸上的笑容顿失,满腔希望化为泡影。丑小鸭到底是丑小鸭。
“我是她室友,有事吗?”她压着嗓子说,声音听起来有点刺耳。
“我有点事情想找她。刚刚看到她还在,可以告诉我她去哪了吗?”
“她不舒服,回宿舍去了。”
“她走多久了?”
“刚刚走。”
“谢谢!”裕西边说着便小跑着穿过人群去追夏依。为什么她刚刚对自己那么无理?到底是有误会,还是她原本就是个不可理喻的女生?不问清楚他是不能善罢甘休的。在快到达女宿三栋的路上,他看到了夏依的身影。
“夏依,等一等!”裕西大喊道。
夏依停下脚步,听出了是裕西的声音,但不肯回头。
“如果你还想解释裙子的事,不必了,我没有心情说话。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见面,我也不想再追究了。再见!”
裕西哪肯就这么算了,裙子他已经洗好还给她了啊,她怎么还生气?他快步走到夏依跟前,转过头,正对着她。这才发现夏依的眼睛似有泪痕,神情有些悲伤。她低垂着眼帘,不看他,想要从裕西的侧面绕过去。裕西张开手臂,拦住她。
“你怎么了,夏依?”裕西原本一肚子质问的话,看到夏依这副样子,心里竟有些难受。
“跟你无关!”她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让声音变得哽咽。
“好,你的事,不想说我就不问。但是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这么生我的气?”
“你是故意装糊涂还是怎么?好,我看你是真不明白,在楼下等着我。”她推开裕西的胳膊,走进宿舍。
裕西一脸困惑的站在楼下。一会儿看到三楼的窗子里露出夏依的脑袋来。她将一个袋子飞出来,喊了句“自己看”,之后就关上了窗子。
裕西走过去,将袋子打开,看到是那件蓝裙子。他把裙子打开,那一大片白色的痕迹出现在眼前。他突然明白,原来是高楠这孙子把事情搞砸了!
裕西将裙子塞回袋子,气冲冲的回到球场找高楠算账。高楠正和茗媛正在会场后台有说有笑的聊天,看到裕西一脸严肃的走过来,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赶紧走上前去。
“呦,裕西,脸怎么跟驴似的,谁惹你了这是?”高楠嬉皮笑脸的说道。
“看看你干的好事!”裕西一把将袋子丢到高楠身上。
高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打开袋子一看,知道自己是惹事了。裕西这小子,对这女孩很上心那,这可有点不好办。苏澈这家伙太不靠谱了。
“哈哈哈哈,西哥,这怎么回事呀这?”高楠装疯卖傻。
“还装傻呢?!”裕西使劲推了高楠一把,高楠没站稳,坐到了石阶上。
“我冤枉啊我,这裙子是苏澈帮我洗的!”高楠的屁股感到一阵疼痛,龇牙咧嘴的说道。
“不管谁洗的,你也脱不了干系!这周你最好别在我面前出现。”裕西面无表情的说。
高楠知道裕西是认真的,一股寒气席卷而来。一周不在他面前出现,意味着不能上课,不能参加篮球社活动,不能回宿舍住!我靠,这代价也太TM大了!不就是一条破裙子吗!但他知道不能跟他硬碰硬,否则会更倒霉。对了,茗媛的话他多少能听进去。他求救的眼神看向茗媛。
“裕西,先消消气!这事呀,是高楠不对!这小子的毛楞性格你也知道,但他若早知道裙子被洗坏,肯定不敢瞒着你的。他可恶,却没坏心。”茗媛看到裕西的表情稍稍缓和一些,但还是没有松口。
“夏依这个女孩不错,钢琴弹的也好。你看,我们让她也加入乐队怎么样?我之前跟她打过交道。所以这件事就交给我了,好不好?”茗媛眼看裕西对夏依感兴趣,于是灵机一动想出这么个主意。
“如果她能加入,就太好了。那辛苦你了,茗媛。”裕西看了一眼高楠。
“看在茗媛的面子上,这件事就先算了。”
高楠这才松了一口气。苏澈这小子竟这样陷害自己,王八蛋!高楠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是高楠呀,什么事啊,难道让你打听的女孩有动静啦?”
“有屁动静,裙子你是怎么弄的,害我被裕西骂了一顿!”
“这个,哈哈,原来被发现了,还以为能混过去。”
“死东西,你搞不定到是先告诉我一声!害我这么被动。”
“好啦,别气,回头请你吃赔罪饭!那个女孩的事一定帮哥们打听啊!”
“行啦,知道了。挂了!”
裕西将裙子小心翼翼的折好,想着该如何得到夏依的原谅。她这样怪罪自己,一定是因为很喜欢那条裙子。对了,何不再买一条送她!想到这,裕西顾不得时间已晚,打车去了商场。
第二天上课,夏依有些没精打采。昨晚基本没怎么睡,过去跟书元在一起的种种和昨晚他跟倪姗跳舞的样子,交织着出现在夏依的脑海里。最开始,她满腹委屈,怨书元不在意自己的感受。慢慢的,她开始怪自己,书元从不知道自己的对他的感情啊!她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资格去怪他呢!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不能再等下去了,她要告诉书元自己喜欢他!不然,不知还有多少个倪姗出现。
上午很快过去,夏依思索着该如何跟书元开口。还是先约书元见面吧。她深呼吸一口,拿出手机,找到书元的号码。她感觉自己心跳越来越快了,似乎不只一个心脏在自己的胸腔里。脑子里一遍一遍复习着刚刚准备好的话。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了。夏依不由的被吓了一跳;是辅导员的号码。她找自己有什么事呢?夏依困惑的按了接听键。
“李老师,您好!”
“是夏依吗?”
“是我。您找我有事?”
“来我办公室一趟,越快越好!”李老师一改平时温柔的语调,声音严肃低沉,这让夏依感到一丝不安。
“老师,是什么事呀?”
“不要问了,来了再说!”没等夏依继续追问,电话那边响起了忙音。她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行政楼,敲响了辅导员办公室的门。
☆、怀疑
夏依敲门后,里面传来李老师的声音。
“请进!”
“李老师,您找我?”
“坐在这吧。”李老师指了指她对面的一张椅子。
“办公室里没人,我想开门见山的问你一些问题。”
“您问。”
“昨天你们宿舍的几个女孩一起参加舞会,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先回宿舍了?”
“是啊,因为我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
“你没带钥匙,蔡云把她的给你了?”
“嗯,我的刚好落在了宿舍。”
“所以晚上那段时间,只有你一个人在宿舍,并且有蔡云的钥匙?”
“是啊,您到底想问什么呢?”夏依有些不明所以,辅导员的语气并不友善,仿佛在审讯一样。
“蔡云今天上午哭着跟我说,她的金项链不见了,是锁在她抽屉里的。而那天晚上只有你一个人在宿舍,并且有她抽屉的钥匙。”
“您是怀疑我偷了她的项链?!您有什么证据?!”
“丢项链的时候,只有你在场还有钥匙,这就是证据!”
“我没做过!您凭什么冤枉我啊!”竟然有人怀疑她偷东西,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她有些承受不住。一股巨大的委屈充斥着她的胸腔,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嘴唇在轻微的颤动,倔强的直视着李老师。
“你说我冤枉你?告诉你,现在坦白,最多只是处分。如果事情闹到派出所,你这就是犯罪,知道吗?!”
“好,我坦白。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把我和偷这个字联系在一起过,谢谢您让我知道被冤枉和被侮辱的滋味,那种感觉就像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夏依摔门而去。李老师紧闭嘴唇,脸色铁青。真是太不可理喻了!她本想大事化小,可这孩子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