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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爸爸让人调查房总父子以及一个叫雷木清的人。而且你爸爸说萨罗国际藏了一个人,那个人要致贺家于死地。”见贺天的脸沉了下来,和悦补充道,“我只是听贺雯这么说的,事情往往不尽然如此。”
萨罗国际,原来父亲派到E市的人是来暗中调查萨罗国际的,刘军的人跟踪了那么久都没查到那些人的动向,最后竟然被妹妹听了去,又从和悦嘴里说了出来。
伸手拉过和悦靠在怀里,抚上她的脸颊,“这件事你谁也别说,就当作不知道。”语气温缓,却不容违拗。
“我又不是大嘴巴,莫须有的事情不会拿来当号外的。”
说完,和悦推开贺天的手,坐正,不高兴地说,“在晟天集团待了一天,也算是转转了?”
贺天扬着唇角,痞痞地笑几声,轻戳一下和悦的头,“小美人儿,晚上好好补偿你!我们先回家。”
和悦没听出话中的暧昧之意,“回S市么?”
“不然呢?”贺天笑得有些邪,转尔一想,“那回尚苑,还近些。”
“好。”和悦想着身在E市,明天便可以找房少华问清楚帮童氏的原因。
贺天给和悦系好安全带,启动着车子,迫不急待地载着和悦往通园大道行驶。
——————………
人生何其欢;豪赌胜千愁。暗夜的地下赌场里,人声嘈杂鼎沸。百家乐、梭哈、转盘、赢三张等等各种娱乐项目前围满了各色人物。刁着高级香烟的往往是真正的赌徒,他们志在一夜暴富,手持顶级雪茄的要么小赌怡情,要么就是来洗白自己手中的银子。
刘根生坐在一处斗地主的牌桌旁,犹豫着要出哪一张。在暗夜,像他这样不入围的赌徒多得是。
下家不耐烦,“玛蛋,下猪仔儿都比你快,不行,认输滚蛋,别在这儿浪费我们时间!”
“叫什么叫,老子输了也少不了你的钱。”张根生没好气地叫嚷,“三带一。”
这一轮他坐庄,已经是输得捉襟见肘,却还侥幸着能搬回一局。
“三带一。”
“三带一。”
两个下家都比他大,他犹豫着手中炸子要不要出。
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到他身边,红艳的旗袍裹身,裙叉开得很高,步姿摇曳间,侧跨骨裸露,让人怀疑她没穿蒂裤。
刘根生撩起眸子看一眼,似曾见过,只听女人嗓音绕梁,“出炸。”说着伸手抽出他的炸子扔到了桌子上。
一个下家激动不已,“我也炸!”扔出手上的对王后,“顺子。”手上的牌一扫而空。
刘根气急,明明可以完胜的一局,让一个女人给搅黄了,而身旁的女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出钱呀!”长着落腮胡的下家吼道。
他是庄家,还下了炸子,输了翻倍,浑身上下左捞右摸,不过十几块。
“哎,我说,没钱你装什么爷,不知道暗夜的规矩么?嫖娼赖账的屁股烫花,赌钱赖账的剁脚趾。”那下家又说了,“这可不是吓唬你,一看你来这儿的次数就不多,赶紧打电话让你家人送钱赎人!”
刘根生确实来得次数不多,前几天他的老友胡三得了笔不义之财,非拉着他一起到这儿赌钱,说他在一旁看着便可,胡三把把都赢,他看得眼馋,于是也跟着下了赌注,结果是大赢,别人十赌九输,他与胡三是十赌九赢,胡三说他是财神,他若是上个厕所离开那么一小会儿,看吧,胡三这局准输。今天胡三没来,白天他是赢了不少,可一到晚上了,不知怎地,输得稀里哗啦的。
刘根生掏出手机,拨了胡三的电话,结果没人接,给纪铭宇打吧,怕保不住在纪家的饭碗。
穿旗袍的女人拉开红色的皮夹子,捏出一叠钱,往桌子上一扔,“不用找了。”
语毕,转身扭着性感的腰枝走开,刘根生看着那抹迷人的背影,越看越熟悉,便跟了上去。
赌场的电梯口,女人停下脚步,回转身姿,媚笑,“刘先生还没有想起我是谁么?”
刘根生摸着后脑勺,冥思苦想。
…本章完结…
☆、第96章 只不过是一时新鲜
女人娇叹一声,哀怨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没想到天下男人皆薄情。”
“哦,原来是你!”刘根生恍然,这个女人经常跟着贺天一同出现在荧屏上,而且他们还有过逍魂的一。夜情,那是在车上。
今天一身妖艳的打扮,他居然没认出她来。
“董萱,董小姐。”刘根生的眼神猥琐起来。
“呵呵……”董萱笑得勾魂,“刘哥!”声音更勾魂,扯着刘根生的腰带进了电梯。
电梯里,刘根撩起了旗袍,其实他刚才也想知道这衣服里是不是真空的。
腰间一根黑线,极细,好像一扯便断,
结果,弹性很大,没断,弹了回去。
“猴急什么,电梯里有摄像头。”董萱瞭一眼头顶亮着的红点。
刘根生惷心动荡,慾火难耐,觉得上天待他不薄,老了老了,还能给他春风一度再度的机会。
电梯到五楼停下,出了电梯,像走进另一个世界,天花板上一排粉红色的吊灯,光线暧昧,让人不禁生情、生欲,空气中飘着令人愉悦舒爽的香味,犹如摄心摄魂的迷情香。
醉生梦死,刘根生便有一种梦死般的感觉,而身前性感的女人则是让他醉在了此情此景中。
505包间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董萱拽着刘根生走进去。
男人当真是下半身思索的动物,刘根生关上了房门便性急地扒掉了裤子。
“刘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董萱开口了。
“我们、不是要来那个的么?”刘根生有些口吃地说道。
董萱眨着无辜的媚眼,檀口轻启,“哪个?”
哪个?刘根生一头雾水,孤男寡女能哪个。
“呵呵……”董萱勾魂的笑,刘根生的魂魄已离了身体,“咱们得来点情调,不是么?”
情调?刘根生四下一看,桌上有酒。
“对、对,情调,调情,你们女人真特么事多。”刘根生拉着董萱跌进了又软又大的沙发里,他自顾倒了一杯红酒,咕咚几口下肚,“酸不拉几的,这有什么好喝的!”
那可是法国蓝菲,他当啤酒了么,没品味的男人给他再奢侈优雅的东西,他也绅士不起来。
“刘哥,这可是好东西,美容、养颜、滋补。”玉手游握,男人老迈的二当家蓦地膨胀。
“滋补,懂么?”董萱再次强调,声音软濡,手下猛一发紧。
刘根生顿时激情四射,抢过琉璃瓶,如牛饮水,一分钟不到,瓶口朝下,一滴不剩。
“这酒特么这么容易上头,我喝三斤白的也没头晕过。”他甩甩着头,脸红脖子粗,意识却很清醒,“你酒里下春药了?”他记得那夜董萱之所以跟他激情一夜,就是中了春药的缘故。
春药?她下的可是蒙汗药!可这老男人为什么还不倒下!
“刘哥,要是有春药,我肯定会自己先来一颗。”董萱心底发慌,脸上保持从容,“红酒是最容易上头的,而且你又喝那么快。”
刘根生不想听女人费话,明目张胆地掀开裙叉,黑字丁字如同雪白玉肌上的点缀,
碍事,扯下。
董萱情何以堪,她虽然两次失身,但骨子里是个保守的女人。
贺天送她的牛郎身形健硕,比眼前的老男人年轻力壮。
他不止是粗鄙下流,她见他,她便是恶心干呕,如今身不由己,又要屈辱跨下。
沙发上搭着的钰腿,撑开,粗鲁地深入,
没几下,刘根生居然早衰了。
“刘哥?”似是欲求不满。
刘根生觉得头发沉、发懵,视线也愈来愈模糊,慢慢地,他没了知觉。
董萱起身整理一下衣服,打开墙体暗格,按了一下里面的红钮。
一小会儿后,“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冬姐,你可来了,刚才吓死我了。”董萱拍着胸脯缓解紧张感。
于冬叶嗤笑一声,“瞧你那点儿胆,你们董家没有一个是胆量过人的,这怎么成的了气候!”
“冬姐说极是。”董萱附和,“不过我胸无大志,只想让他帮我弄死那个和悦!”
少了两根手指的手异常骇人,于冬叶拎在眼前观看着自己的左手,眼波平静,心中却仇恨顿起,那便是惊天巨浪。
冷哼一声,“动手。”
董萱愣住了。
“想要借刀杀人,你也得有这个胆啊,区区小事都做不来,你可以走了。”于冬叶说罢,欲抬脚离开。
“那可是毒品!”董萱尖声说道,许是感觉出自己有些少见多怪了,“冬姐,教我。”
于冬叶白她一眼,“我真不想说你笨!”
董萱咬了咬嘴唇,于冬叶不是第一个说她笨的人,她想不通,她哪里笨了!
桌上是于冬叶准备好的海洛因注射剂,董萱颤抖着双手拿起注射器,针头尖细,针头下是男人老皴的胳膊,她扎不下去,心中一正一邪的两个小人打起了架,“你没那么坏,别那么做!”“扎他,他夺了你的第一次!”对,他拿走了她的第一次,就得为她卖命!
闭上眼,一针下去,按下注射器的活塞,毒品成功进入男人的身体里。
于冬叶走过去假惺惺地拍拍董萱的肩头,说道,“他会大睡三天,每天我会派人来给他输营养液。而你,每隔12个小时,就要给他注射一次海洛因,明白吗?”
董萱不解。
“毒瘾不深,他不会乖乖地受你摆布的。”于冬叶解释完,拉开房门离开。
董萱瘫坐在沙发里,启开没有放蒙汗药的琉璃瓶,像刘根生那样,对着瓶子吹了起来,眼角的泪水无奈地流出,她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曾经的她很善良,只是遇到贺天后,什么都变了,三年前,她编造谎言,害苏雅琳成了植物人,她以为自己有了去爱贺天的机会,可现在贺天的心里只有和悦,有时她就想,如果苏雅琳突然间醒来,那么贺天会选和悦,还是苏雅琳呢,呵呵,反正不会是她。
————小插曲——————
童氏集团步入正轨,由于职工岗位空缺繁多,便招聘了很多美女帅男。
纪铭宇谈完业务回来刚进大厅,苏雅甜便从外头闯了进来。
“纪铭宇你什么意思,我送你的东西,你送给了田一梦,我找你吃饭,你说你要陪田一梦,晚上我给你打个电话,你说你要陪田一梦睡觉!你真跟田一梦好了也就算了,可田一梦说你把她睡了一次后就再也没理过她!”苏雅甜气得跳脚,她本来不算淑女,此时俨然一泼妇。
纪铭宇抬手拂一下额前的碎发,那动作把童氏大厅的美女们迷倒了一片,“我早就说过了,我对你不感兴趣,你看看你,从头到脚,除了长得像个女人,其它的哪有一点女人样!”
“我怎么没有女人样了?你说!我可以改!”苏雅甜拽了拽下身的超短裙,刚才跑的时候,感觉裙子向上走了些。
“首先,你有些胖,得减二十多斤;其次,你眼睛不够大,得去开个眼角;最后吧,你遗传不好,没个卷头发的妈。”纪铭宇说这些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和悦,单是想想和悦,他心里便美滋滋的。
“你怎么不直接说,你感兴趣的是和悦!”苏雅甜咬牙切齿。
“诶,这回你变聪明了,既然知道我有心上人,那干嘛老缠着我!”纪铭宇有些烦躁,抄着文件袋当扇子用。
“和悦跟我姐夫好着呢,你这辈子都没戏!”
“啊对,贺天是你姐夫,你姐姐呢?”
“……”苏雅甜指着纪铭宇的鼻子,气得哑口无声,若不是她姐姐成了植物人,她也不会被人看不起。
“走吧,别纠缠我了,我对你没感觉。”纪铭宇说着迈开了脚步。
“和悦与别的男人恩爱缠绵,你也照样喜欢她么?你难道不介意?”苏雅甜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我不介意,只要她过得好,过得幸福,我便开心。”语毕,纪铭宇转身,留下一道帅气高冷的背影。
苏雅甜呆呆地站在原地,周围是对她的冷嘲热讽。
“听说她有一个姐姐,是晟天集团总裁的未婚妻,三年前出车祸了,不知是死是活。”
“那还用说,都三年了,八成是死了。”
“你们不知道,她是地产大亨莫传松的私生女,人家都不认她的。”
“这种倒贴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我们的纪副总!”
“……”
————…
七月的天躁热苦闷,像人的脸,说变就变,中午烈日当空,两个小时不到,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和悦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正与周公聊着天,忽然一声响雷贯入梦周。
和悦惊醒,摸着床头的手机一看,下午两点!
昨晚贺天一直说要好好补偿她,原来就是在床上补偿她。
回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