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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怎么样?”董辰俊高声问道。
“想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下场只有一个,死!”
王勇冰冷阴森的话,令董辰俊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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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悦住在医院的这几天阴雨连绵,空气也格外的湿冷,据气象报道,说这几日打破了E市近十年来的最低气温。
然而今天的天气非常好,天空万里无云,阳光灿烂而又温暖。她站在窗台前眺望着澄净的天空,阳光洒在她娇弱的身上,暖得了身,暖不了心。
今天她说要出院,房少华没再跟她苦口婆心地劝导,直接去给她办出院手续。之前的两天,房少华总是说,身体没有恢复好不可以出院,胎儿不稳定,这么急着出院是对孩子的不负责。她反驳他,说自己身体很好,没有那么娇贵,他便搬出一本孕妇指南,按着上面的知识,加上他自己的理解,对她长篇大论个没完没了。她一直以为堂堂的萨罗国际总裁只是在与客户谈合作案时才会这么雄辩滔滔,没想到在生活中也是如此,只是少了利益纷争,少了针锋相对,多了些宜室宜家的温存。她想,谁若嫁给房少华,一定会特别幸福。
“和悦?”纪铭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已经推开了房门。
和悦回转身子,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我来做产检,不是、不是,我是陪一梦来做产检的。”纪铭宇挠着头,有些难为情,“刚刚我碰见了房总,他告诉我你在这儿住院。”
“噢,这样啊。恭喜你要做爸爸了。”和悦抚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嫣然一笑,清澈的大电眼,总是令纪铭宇的心沉沦深陷。
纪铭宇的眸底变得深情炙热,问出的话却有些凄凉落寞,“外面有人传言你为了金钱财势甩了贺天,榜上了房总,是真的么?”他把那些玷污耳听的词,什么水性杨花、生性浪荡、人尽可夫,等等都规避掉了。
“我甩了贺天?”和悦一脸疑惑,须臾之后,点点头,“算是吧,不过我跟房大哥是清白的。我们视彼此为兄妹。”
“你太天真了,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之间不会有纯粹的友谊之情,更何况是兄妹之情!”纪铭宇的声调有所提高,像是在指责和悦,旁人都说和悦勾搭房少华,他现在也狐疑,她竟找这个所谓的“兄妹之情”做托辞,还真是不高明。
和悦抿嘴笑笑,她相信房少华的为人,也相信自己的情感立场。旁人如何想,她左右不了,自己心安便可。
房大哥说要当她腹中孩子的干爸爸,还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安排她出国,为她更名改姓,彻底消失在贺天的视野中。
和悦的一颦一笑,如同穿越了时空般每每令纪铭宇不能忘怀,他一直觉得自己与和悦前世有缘,才会在第一次见她时有种倍感熟悉的情愫。
他忽然几步上前,拉起她,扳着她的肩膀说,“为什么不能是我,我可以不介意你的过去,不介意你曾经有多少个男人,只要你打掉腹中的孩子,我现在就娶你!”
和悦愣怔。
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纪铭宇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片刻后,她挣扎,“纪公子请自重,田一梦是个好女孩,又有了你的孩子,你别辜负她。”
“田一梦怀的孩子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呢!她就是一个十足的浪货,她到底是不是好女孩我比你清楚,可是你是不是好女孩,我却没有看清,你来告诉我好不好?”纪铭宇的手力更大了,强势的语气透着一丝暧昧。
和悦的肩膀被纪铭宇捏得生疼,挣扎的双臂变得无力。
“纪铭宇,你弄疼我了!”
“我知道我的权势不及贺天,财富不及房少华,但我对你的心是真的!”纪铭宇有些激动,“打掉孩子,嫁给我!”
“啪!”——和悦朝纪铭宇的脸上挥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力气不大,却惹怒了纪铭宇。
竟然被女人煽耳挂子,捏在和悦双肩上的双手又发劲了。
“你说我现在要了你,房少华进来看见后,会怎么想?”
纪铭宇的双眼猥亵地打量着和悦的身子,似乎正有此打算。
和悦不安地愠怒地喊,“纪铭宇,我真是看错了你!”
她清澈的水眸里水汽翻滚,顺着眼角线一般地淌出来,经白希红润的脸颊滑落在胸前的卷发上,几颗泪滴在阳光折射下透出七彩的凄美的光。
纪铭宇松开和悦,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她那张写满幽怨与哀伤的脸,亦真亦假,却令他怜惜得心碎。
“和悦,我办好手续了,可以出院了。”房少华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看着浓眉紧锁的纪铭宇双目含情,却浮着怒意,泪留满面的和悦,无助而又神伤,他的嘴角扬起一丝不满。淡淡地对纪铭宇说,“纪副总,田小姐在找你,我没跟她说你来看望和悦了。”
“谢谢。”纪铭宇丢下二个字,转身离开。
“他怎么你了?”房少华的双眼里全是关切。
和悦低头抹了一把眼泪,再抬起时,便是一脸像窗外的阳光般灿烂的笑。
摇摇头,“他没怎么我,只是回忆旧事,有些伤感。”
房少华抬手,像大哥哥宠溺小妹妹般,轻刮了一下和悦的鼻子,“走,我们回昔苑。”
他想说成,“我们‘回家’”,却怕敏感的和悦对这两个字眼有想法。
晟仁医院路旁的路虎车里,纪铭宇眼看着房少华驾着低调内敛却又豪华至极的马丁车载着和悦离去。
“纪铭宇,如果你现在后悔的话,我可以去打掉孩子,这样你可以无所顾忌地去追求和悦。”田一梦坐在副驾驶上,因怀孕,她没有浓妆艳抹,只是用了一些孕妇专用的化妆品,淡淡的妆容,令她清纯的脸精致明艳。
纪铭宇瞟了一眼漂亮的女人,没吭声,回过头继续盯着马丁车消失的方向出神。
“实话告诉你吧,晟天集团五周年年庆的当晚,我喂你喝的那杯红酒下了春药。受贺总指使是一方面,我自己也很乐意,所以提前服用了促进排卵的药,做。爱的时候,也没给你戴套,所以,你不用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的,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在暗嘲和悦。
“什么?受贺天指使?”田一梦说了一堆话,纪铭宇只在意这一句。
田一梦巧笑嫣然,“不然你以为我从哪里弄的春药。在E市,春药这种东西控制得很严格。”
纪铭宇一把拉住田一梦的手,急切地问,“贺天为什么指使你?”
田一梦顺势勾住纪铭宇的脖子,嗲嗲地说,“切,你傻啊,你垂涎他的女人,没废了你就不错了。还好你是市长的儿子,若不然,能顺顺当当地活到今日。”
“这样说来,贺天是非常在意和悦喽。”纪铭宇凝着田一梦精致的脸问道,心中已是一团疑惑。
“当然在意,当初蒋雨涵‘被’疯,不就是因为她推了和悦一把。如今董萱又疯了,你说事情巧不巧?”
…本章完结…
☆、第134章
纪铭宇似乎明白了什么,上次和悦失踪被刘伯劫走,是董萱在背后指使的,以贺天的腹黑狠厉,董萱早该被封杀,可是中间隔了那么长时间,应该是碍于董萱是董氏千金的身份,才拖了这么久。现在董氏没落破败,所以董萱在这个时候疯得正当其时。
“贺天既然这么在意和悦,设计蒋雨涵、董萱,又设计我,他为什么还要把和悦拱手相让?”
“良禽择木而栖,贺总收回了【天悦项目】,和悦无利可图,换作我,也会弃掉生性凉薄的贺总,另择他人。而且,有人看到在萨罗国际地下停车场,和悦主动从贺总的车里下来,离弃了贺总,奔向了房少华的豪车里。”
“谁?”
“萨罗国际的小职员,李婷,她可是亲眼所见。”
纪铭宇扯掉了田一梦勾在他脖子上的双臂,又望了一眼马丁车消失的方向,心中愁闷,“和悦,应该是我看错了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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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苑。
房擎的主卧室与书房均在二楼。
来到E市,除了必须出门,他从不下楼,睡觉的时候回卧室,其余的所有时间,包括吃饭,他只在书房。
当初买这座别墅的时候,儿子房少华并不赞同他买,说昔有往事,买昔苑,买来的只不过是一场回忆。他明白儿子的意思,是不希望他活在过去的回忆中,但他坚持要买昔苑,儿子也顺从了他,其实与儿子相处的日子里,儿子从没有违背过他的意思,总是说,“我的父亲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做事情公道合理,我以您为荣。”他能回应儿子的总是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房擎没有午睡的习惯,但是他现在的身体不好,医生又建议要午休,所以用过午餐后,总要喝一杯密制的花茶增进睡眠。
马丁车停稳,房少华先下了车,绕过车头,为和悦打开了副驾的门。
和悦下车,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一时怯步。
脑子里突然响起了纪铭宇的话,“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之间不会有纯粹的友谊之情,更何况是兄妹之情!”
马丁车是房少华的最爱,无论在新加坡,还是在E市,他的车都是这个品牌的,型号、内饰、装置一模一样。和悦是他心尖上的人,她一席纯白的衣裙清丽得像个天使,站在他的奢华黑的爱车旁,美女香车,令人疯狂。
很想上前亲吻她红润白希的脸颊,但他抑制着,于是伸手拂了一下她额前的碎发。
和悦被房少华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慌张后退了一步,身子抵在了车上。
“怎么了?”房少华皱起了眉头,他想自己的举动算不上暧昧。
看着房少华那双真挚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眼神,和悦有些羞愧,随口问了一句,“你的父亲会不会很凶?”
“呵呵……”房少华笑声朗然,“你不要拘束,父亲一般不下楼,他的一切由管家负责,家里的佣人没有变,还是之前的几个。”
和悦微颔着头,轻轻地点了点。
房少华拉起和悦的纤细的腕子,往别墅里面走。
没拉她的手,因为拉手,举止显得暧昧,在所谓的“兄妹”交往中,这些细节,他很留意。
房涛端着新沏的花茶走出厨房,看到房少华拉着一个卷发的女人进了客厅,微愣了一下。
“少爷,您回来了。”房涛恭敬地招呼。
“涛叔,正好你在,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和悦,她会在昔苑住些日子。”拉着身旁的和悦上前了一步。
一听和悦这个名字,房涛的心“咯噔”了一下,他是个老江湖了,纵是心里慌了一下,却是不形于色,“我们见过,是吧,和小姐。”
听着耳熟的声音,看着似曾相识的面孔,和悦脑子里的场景一闪,突然想起来,“我坐过您的车。”
“年轻人的记忆力就是好,不过当街拦车的本事,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房涛平平淡淡的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歧视。
和悦尴尬地笑笑,低下了头,紧咬着下唇,不松。
房少华察觉房涛话里的讽刺,以及和悦的无以回应,不悦地嘱咐了一句,“涛叔,花茶凉了就不好了。”
“是,我马上去。”房涛恭敬回应,端着茶上楼。
房少华很好奇,拦了房涛的车就等于拦了父亲的车,但他不会问和悦何时拦过父亲的车,又为何当街拦车,因为问和悦,和悦未必会说,还不如亲自去问父亲。
松开和悦的细腕,轻揽住她纤弱的肩膀,往东边的客房走,“涛叔其实人挺好的,只是脾气不太好,你别介意,还有,你的一日三餐可以在卧室里的餐桌上吃,不必出来。你放心,他不会去打扰你的。”
“哦。”客房门口,和悦驻足,很认真地说,“那用不用我向你父亲问个安,毕竟我是客。”
“父亲说过,我领到他面前的女人必须是我认可和想要迎娶的女人,莫非你想做我的女人?”问这话时,房少华是笑着的。
和悦笑了,笑得娇美,她咧着嘴巴轻轻地摇头,樱红的唇瓣上还有几个浅浅的牙印。
男人想要一个女人的时候,通常还会说,“我想吃了你。”房少华此时就有一种想吃了和悦的冲动。
二楼书房。
书房是房擎最看重的地方,整个室内是简单而又奢华的欧风装修,说它简单,是因为室内除了北墙一面樟木书架,一张黄花梨书桌,和两把黄花梨靠背椅之外,没有其他家具。说他奢华,是因为每一块木地板,每一寸壁贴,都是从新加坡空运过来的世界顶级的环保材料,就连天花板上的顶灯也是医院专用的,它结合特殊柔光设计,光线打在物体折射出的光芒明亮,却不晃眼。
一双红松拐杖静静地靠在书架旁。
房擎喝完了密制的花茶。
喝完花茶,睡意袭来,要二三十分种左右。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