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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易改
作者:景卿阁主
文案
那一年,天散红雪,她白衣飘落,只需一眼,便已命中注定。
一年无知,半载相伴,媒妁之言,终得鸳鸯红颈。
他,不释心,不允情,却言守。
她,斩了情,葬了心,只与身。
爱疏离,恨无辜,离落间,三载已。
再聚首,情清否?爱在否?
君换新面妾不识,一场云雨解忧愁。
人非昨,事非今,前事羁,能安否?
谁掬那一缕青丝于掌?
谁得那方寸琉璃之心?
谁成就那最适之人!
谁便可与美人同渡!
从此,天涯一生,爱恨无空!
本文已完结,感谢一直观看的亲们!
由于这两人一直登不上晋江的作者后台,所以直到今天才发现有一个章节没有显示,已修改,很抱歉。
内容标签:青梅竹马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仲陌,纳清景醇 ┃ 配角:容谨,轩玄, ┃ 其它:纳清景炑,舞飒
黑夜相遇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了来,我放下手中正在整理的包袱,向门外问道,“谁啊?”
“姑娘,您刚刚要的洗澡水,小的给您送来了。”来人声音浑厚有力,想来定是个身强体壮之人。
我走到门边,打开了门,正见着两名男子各提了两桶热水,一人一手一个,穿着店中小二特有的服饰,身形略显单薄。
我微微侧开身子,让他们进了来。他们脚步轻盈,浑然没有提起重物的笨重感,或许是他们干的久了,练出来了,这两桶水对他们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
二人把水倒在浴桶里,提着空着的木桶向门边走来,快要出门的时候,站在左边的一位冷不防被门槛绊了下,身子斜斜的靠向一直站在门边的我身上。
我站在门边,没有动,也没有伸手去扶,只是冷眼看着。
那名倒向我的小二在快要触碰到我的时候,一只手扶住了我边上的门框,而他的同伴好似也刚从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中反应过来,一把拽住了他的衣服,止住了他倾倒的身子。
“姑娘,对不起,真是抱歉,还请见谅。”差点跌倒的那人低垂着头,连声道歉。
我淡淡一笑,“没关系,你也是不小心而已。”
二人又说了些歉意的话后退下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思绪转动,刚刚那个店小二倒下去的时候,手不经意间擦过我的脉搏,虽只是一瞬,我却清楚的感觉到了,再者,这个人的行为让人看起来鲁莽,说出的话却很有条理。
本来是想找个清静点的休息之地,却不料会是这样,只愿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
我关上了门,上了栓,拿了套干净的衣服放在了浴桶旁的凳子上,衣衫除尽后踏进了浴桶里。
热水一寸寸漫过身体,水的热感让疲乏的身子略略得到了些纾解。
窗户突然的响动惊起了我,我拽起早已准备好的衣服,手一挥,衣服罩住了身子。窗户依然紧闭,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洒落进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一个人站在窗户前,他一手握剑,剑的顶端撑在地上,“滴答”“滴答”,不时有声音传来,像是水滴到了地上似的。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本不该抱有侥幸心理的,只是自己的运气也忒差了些,我向着窗户的方向走去,看其身量,应是个男子。
男子看着我走近,眼神微不可觉的一动,随即便恢复了平静,只是他握在剑上的手却收的更紧。
我虽用衣服把身子罩了个严实,可身上的水珠和边上放着的浴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刚刚在干什么,或许这个男子也没料到进屋会是这样一个情景吧。
我看着男子眼神中流露出的杀意,又看着那抹杀意转瞬即逝,继而归于平静,虽心里疑惑,却还是一步一步的向着男子靠近。
“你……”我的话语在不经意间看到男子领口处的一抹白晕时戛然而止,若是没有看错,这男子脖子上戴的是……芜玉。
我的心“突突”跳个不停,此时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那个一直存在于故事里的物,如今真真切切的显现在了我的眼前,这是不是说那个人也还在呢?我想了解的更多,关于这个物,还有……那个人,而想要知道这一切,我只有一个选择,……救他,眼前的这个男人。
“快点,快,玉三,东边,玉五,西面,大家仔细搜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突如其来的喊叫声吸引了我的注意,他们要捉拿的对象应该就是面前的男子,我抬起头望向男子,正好触上他眼睛,原来他也在看着我。想到自己盯着男子颈部看的动作被对方尽收眼底,我的脸上微微一热。待见到男子冰冷的眼神时,那一点热也顿时消散了去,这样冷的眼神,他的身体是否也如他的眼神一样,寒冷彻骨?我忍不住的想到。
外面凌乱的脚步声渐渐传来,且越来越近,我已无暇多想。
“姑娘,我等有事要进屋一看,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玉三”一声音从门外传来,看来他们的素质还都不错,至少没有直接硬闯进来。
“是!”另一个声音道。
随着“轰”的一声,门开了来,此时的我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庆幸,他们的行为已和硬闯无异。门开启的一刹那,屋内烛光熄灭,一道白光直射门外,同时伴有“嘀!”的一声鸣响。
“停!”随着一声命令,刚要进来的一干人等顿住了脚步,“刚刚冒犯之处,还请见谅,不知姑娘有何吩咐?”从声音听来,应是他们的领头之人。
我紧皱的眉头松了松,淡淡的说道,“我要休息,还望你们莫要打扰。”
那人沉默了下,没有作答。
“玉首,我们已经把所有地方都找过了,那人一定就在这里,我们快进去把他捉住,我们的任务就成功了。”
“是啊,玉首,玉三说的没错,他一定就在里面,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们一定可以捉住他,此次若是错过了,只怕再难有此机会……”
“没错,主公一定不会怪我们的,请玉首下令,我等一定成功。”
……
那人还没有说话,他身边之人已开始议论开来,我紧紧的盯着叫“玉首”的那个人的神情,若情况有异,也好第一时间做出应对。当初把令牌给我的人只说在情急之下,拿出此物,或可解燃眉之急,却未清楚的说明这令牌的作用,此次抛出令牌,也是一时情急,并未深思。
“给姑娘带来不便,我等在此给姑娘赔罪了,我等马上离开,只是这令牌我必须带走,好向主上交代。”
我轻微的呼出一口气,笑道,“没问题,你只管带走便是。”
“我们走!”再不多说一句,玉首率先转身走了。
“玉首,怎可就这样放弃……”
“玉首……”
“够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只要听令就是,我自会向主上交代。”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离,我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下来,我没有料到那枚令牌竟会有这样大的作用,要知道,刚刚来的那些人的武功都不弱,要应付起来,并不轻松。
男子在门开的那一刹那就将自己隐藏在了黑暗之中,我走到男子的身前,微抬着头,看向他,想要问出心中所想,只是还没问出口,我突然发现男子的面孔在眼前逐渐放大。
忽感唇上一凉,身子也重了许多,男子竟然倒下了,他的唇印在了我的唇上。
果然呵,他的身体,凉的!
海棠簪断
我笨拙的把男子向床边移动,弯腰把男子放下,却不料一个没掌握好力度,被男子带的倒向了床上。
手下的粘腻之感让我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原是倒下的时候压到了男子的伤口上,看着血流的程度,这一下定是不轻的,这男人竟一声也没吭,想来定是昏死过去了。
我除下男子的外衫,染满鲜血的中衣显露在我的眼前,他身上的伤口很多,衣服被刀口划破,破烂不堪。衣衫褪尽,男子的上身完全的□□在我的眼前,一道道伤口看的我有些揪心。还好我有随身携带药品的习惯,我拿出锦囊,取出药丸,放进他的口中。他的嘴闭的很紧,我试了几次,也没有成功,没想到他晕了防备意识还如此强烈。
我捏着他的下巴,还是没有成功,又不敢真的用力,怕弄伤他。没有办法,我只得把药丸放在口中,印上男子的唇,微微施力迫其开口,没想到他还是很抗拒,不肯松口,我几次试探,终于让他吃了下去。
吃了药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外伤清理干净,包扎下即可。看他现在的情形,不到明天是不会醒来了,我想问他的事情也只能等到他醒来再说。
他的伤口刚上好药,实在不宜移动,我也不想再费那个力气来折腾,只是他斜躺在床上,上身正好在中间偏里面的地方,不管我是睡在里面还是睡在外面,位置都有些尴尬。我左右权衡了下,还是里侧的地方多些。
我跨过他的身子,来到里侧面朝着墙和衣躺下。一堵墙堵在眼面前,实在有些不习惯,想了下,决定转身向外。
男子的脸离我很近,即使光线微弱,我也可以清晰地看到男子的侧脸。虽是带了半张面具,男子的轮廓还是可以清楚的映入眼帘。那眼睑遮蔽下的眼睑,眼紧抿着的嘴唇,都像是有种魔力似的吸引着我,这实在不是对一个陌生人应有的感觉,亦或许是他身上的芜玉给了我安抚。
手上突然传来的凉意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原来,不知不觉间,我的手已抚向了男子的脸,指尖已触及他的面具。手指在他的面具上停留了片刻,想着要不要看看这个男人的脸,最终我还是决定了放弃,我想知道那玉的故事,想知道那人的消息,可除此之外,我并不想惹太大的麻烦。
不知道几时睡着的,再醒来,身边的人已不在。手探去,余温已无一丝。预料到他醒来后会立刻离开,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对于他的离开,我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睡得那么熟。回头想想也对,能坚持到那种程度的人,岂非一般。
脖颈不断的有暖意传来,伸手一摸,竟多了样东西,我的心莫名的一跳,我急急的跑向镜子旁,甚至都来不及穿鞋,待照镜子一瞧,果然是呵,和我想的一样,真的是芜玉,昨晚那男子挂于脖颈的玉坠。真没想到他会把这个留下,他留下这个,是为了谢谢我昨晚上救了他吧。只是比起要这块玉,我更想要知道那个人的消息。定是昨晚他发现我看这玉,误以为我很喜欢,就把他留给了我。
问是没得问了,不过得了这个总比没有的好。
整理好行装,下了楼,出了客栈。此地相较偏僻些,原不想白天也是这般热闹。各色各样的小吃刺激的人的胃觉也更加敏锐,我挑了两三样来吃,味道果然不错。
途经“海棠阁”的时候,无意间看见了一个发簪,乳白色,海棠花小巧,随性的环在簪头,不是很精致的那种,我却很是喜欢。付完钱,出了门,我拿着簪子对着不远处已排翠绿的柳树看过去,在柳树的衬托下,海棠花显得更加温润,喜人。
“呀!”不知被谁撞了一下,身子往后仰了仰,接着听得“咔嚓”一声,簪子断成了两截,没想到我与它的缘分竟如此浅薄。
“姑娘,你没事吧?”
听得男子的声音,我把视线从发簪上转移,微微扭转身体,脱离了男子的搀扶,淡淡的道,“没事的。”
男子看了眼自己的双手,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他收回手,背向了后背。我瞥了一眼碎了的发簪,转身向客栈的方向走去。
“姑娘,你的发簪。”男子追了来,手中拿了那只断了的簪子,微微前伸。
我看了眼簪子,“既然碎了,就不要了。”,说完,我绕过男子,继续前行。
手腕一紧,回过头,正看着男子拉着我的,“姑娘,这簪子多少钱,我赔给你,或者你重新选一个,我买给你。”
我抬头看着男子,他一席月白长衫,给人的感觉是随和的,但瞧的久了,又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只是这威严从何而来,我却不知。
“姑娘?你意下如何?”看到男子有些疑惑的表情,我才注意到,我投注在他脸上的视线时间有些长,以至于他有些不自然,我尴尬的笑了笑,“不用了,也不值几个钱,碎了便碎了吧。公子慢走!”
话虽让他先走,我却走得比他快。
我没有直接回客栈,而是在附近逛了逛,待回去时,正直午膳时分。我在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