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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打趣道,“哟,这位美人竟和阡君一样,也羞于见人呢!”
他倒也不恼,“是不是美人,得接了面纱才知道,只是我倒不知,姑娘倒是个浮于表面的人呢,真真令人失望。”
“那面具下的阡君是否也不若外表给人的这般俊美呢!”
我刚刚的话存在试探之意,阡君虽顾左右而言它,却也更加让我想要知道他是谁。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像是要说什么,只是顿了顿又停住了。
那位“美人”到了我们的面前,一袭白衣,只是衣料的厚度确实让人不敢恭维,山上的温度要比山下的低好多,何况是要长期呆在上面的人,我不得不说,面前的人穿的很清凉。
“阡,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面用手搓着,一面看向阡君,真想问他,这样的,还不是美人?杀伤力也腻大了些,同时我也不得不承认,阡君的定力非常人能及呀!
我还沉浸在刚刚美人给我带来的震撼中没有出来,却不料身子被谁这么一拽,再回神,刚刚还在吊篮中的美人竟到了我的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再往右边看一下,咦,没人,再看看左边,咦,也没人,骤然间,我恍然大悟,阡君这个人,忒缺德了,竟拉我当了挡箭牌。
美人由于没抱到阡君,只好把一身怨气发于我身上,想起她转身时的那一个眼神,身体不禁冷飕飕的。人们说,宁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女人,尤其是毒辣的女人。
看着面前的吊篮,我迟迟不肯跨入,只觉得,一旦跨了进去,我的小命就危险了。
“现在就怕了,未免有些太早。”说着,阡君就把我的身体推进了吊篮,他他的协助下,我成功的登了上去。
果然和我想的没差,这一路上来,那温度变得,真让人难忘。我们三人分别站在篮子的三个角落,好在篮子较大,我不用太受美人的压迫。篮子一直往上伸着,真不知是谁那么有耐力,竟把地点选在这么个高山上。
我不自觉的往阡君的方向蹭了蹭,虽然美人警惕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只是小命要紧,也顾不得其他了。阡君像是没注意我的动作,只是站着。
脸上不同的凉意吸引了我的注意,伸手拂了拂,依然如是,再细看,天空竟然静静地飘起了雪,待到了山顶,雪越下越大,入眼处,已是白茫茫的一片。
美人率先飞出了吊篮,那动作优美的,真真羡煞了旁人,想当初,我飞舞起来的样子,应也是顶美的吧。思虑回转间,阡君竟也出了篮子,现在就我一人了。看着眼前高于我胸前的篮沿,心里那个凄凉啊。平时就算是没有武功,徒手攀爬也是可以的,只是现在冷的不行,怕是动都动不了。
“阡,直接把我抱出去就可以了那么费事的找云梯。”我的声音打着颤,估计脸上的笑都是僵硬的。
尚在前面走的两人在听到我的话后,齐齐的回头看我,只是神情却是迥异,美人毫无掩饰的嘲讽,阡君千年不变的淡漠。
结果,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阡君从篮子里给提了出来。
美人带着我们一路走着,我发现这儿有好多的冰柱子,有人的身体那么粗,细一看,竟是好多柱子上都写了字,像是人的名字。
跟着美人一路走,不知不觉间竟也觉得身体不似刚刚那么冷了,这儿真是个奇怪的地方,明明外面下着大雪,里面却温暖如春。
看着眼前香味四溢的饭菜,我才想起,竟是大半天没有进食了,肚子还真有些饿了。我挑了几样菜试了下,口味还不错,最主要的是没有另外添加成分。
美人坐在主座上,身体斜靠在椅背上,手中端着一杯酒,向着阡君的方向举了举,笑地诡异。
莫不是阡君的酒中有问题?他可不能倒下,他若是倒下了,这地方,我人生地不熟的,想要全身而退怕是难了。
我一把夺过阡君的酒杯,还没送到口中,就被阡君夺了过去,喝进了肚子里。阡君对着美人的方向,杯身一转,杯口朝下,道:“最后一次。”
美人轻笑,“是最后一次没错,只是这次你带着个陌生女子来我龚雪峰,这笔帐总得要算算不是?”
“何必吞吞吐吐,直说便是。”
美人显然是在无理取闹,明明是她的手下把我给逼来的,如今却又这般姿态,真真令人讨厌。除此之外,阡君的态度也很让人费解,凭借他的能力,若是他想反抗,我不相信美人的计划还能如此的顺利。如今他们这样,想必之间必是有着特殊的联系。
“十杯,外加一个时辰,到时要走要留,我自是不会勉强,各走各路。”美人摇晃着酒杯,一脸的陶醉。
“好!”阡君答得干脆。
“芙儿,快去给阡君大人斟酒,好好伺候着。”得到指令,美人口中的芙儿便一晃一晃的摇了过来。
彩凤之翼
阡君喝完一杯,那个芙儿就给他斟上一杯,我目不转睛的看着阡君,直到十杯都喝完了之后,也没发现他有什么异样。我把过他的脉搏,也没发现有中毒的迹象,只是那美人既是这么做了,必不会这么简单。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阡君笑了笑,摇了摇头。
屋子里的灯突然间都灭了,我下意识的伸手抓住身边的阡君。音乐扬起,黑暗中,闪起了点点亮光。随着音乐的转变,亮光逐渐变大,它在空中跳跃着,像是一只彩凤。
我知道,那是一个人,应该就是刚刚的美人。
这曲舞持续了一个时辰,寻常人跳上半个时辰已是不易,而她,却是跳了整整一个时辰。
舞罢灯亮。
美人正站在我们的面前,额角的汗水缓缓滑下,有的顺着脸颊滑到了衣服上,而有的则顺着眉骨滑进了眼睛里,美人皱着眉头看着我们的方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原来我和阡君的手不知何时已牵在了一起,这时我才注意到,阡君的面颊上也挂满了汗珠,刚刚在黑暗中,我只是想着若是牵着他的手,他有什么不适我也好提早发现,只是没料到他竟然能掩饰的这般好。
“没想到、你、的功力、已这般高了”可能是刚刚的表演耗费了她太多的体力,就连说话也有些吃力。
“说话算话,你可以选择离开或是留下,呵呵,只是以你的性格,自是不肯留下的。我想你一定感觉到了吧,这次的毒和以往的不太一样,以往的药你可以凭功力扛着,这次,解药只有一个,女人。你若是愿意留在我身边,我保证你会安然无恙。”美人的话语显而易见,她要的是阡君这个人。
我笑看着美人,“真是笑话,这龚雪峰又不只你一个女人,就算阡君要留下来,也不一定就要你。”
美人狠厉的看了眼周围的手下,最终眼神落在芙儿身上,“谁想变冰柱就试试,我倒是乐意成全。”
看到芙儿一脸恐慌的神情,我突然想到之前进来时看到的一个个冰柱子,上面还刻了字的,难不成,那都是一个个的人?
阡君说的没错,是不是美人,真得揭了面纱才知道。想到这,我的心里泛起了一阵阵的恶心,看向美人的目光不由得多了些嘲讽,“你莫不是忘了,我也是个女人!”
其实从看见她跳那一支舞开始,我就知道她是彩凤,美丽的东西自是让人赏心悦目,却也会让人记忆深刻。
我的医术是胡狸教的,以前曾听他讲过,他的师傅有两个徒弟,一个是他,而另一个即是他的师姐彩凤。她不仅善毒,一曲彩凤舞更是美德不可方言。
我曾问他,他有没有被迷过,他说,那个东西,不是人沾的,那根本不是舞,而是一种催化剂,催毒用的。
这世上有很多的毒,只要功力深厚都是可以运功逼出的,而彩凤之舞的出现就是为了要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多年以前,他的师傅被奸人所害,命悬一线,就是他的师娘跳的一曲彩凤之舞,与他的师傅合力杀了敌人,后来,他的师傅就带着他的师娘隐居在了龚雪峰上,自此再未下过山来。
彩凤是他们收养的孤儿,本命并不叫彩凤,因慕彩凤之舞之美,故而改名为彩凤。
她从小就要强,且心思毒辣,她的师娘怕她有了本领会走歪路,不愿传她彩凤之舞,不料最终还是被她偷学了去。
彩凤偷偷下山,做了不少的坏事。他的师父师娘终是看不过去,决定下山把她带回来严加看管。彩凤之舞毕竟是彩凤偷学的,自是不能喝她的师娘比,只是她的心肠狠毒,终还是被她的师傅带了回来。
自此后,他的师傅为防止她再犯,令她这一生都不可离开龚雪峰,并且在她身上下了一种毒,这种毒对平时的生活起居都没有影响,只是碰到一种药的时候才会发作,若不及时调节,将有性命之忧。
他的师傅把这方法告诉了胡狸,并让他拿着下了山,若是发现彩凤违规,直接处死,不用再报。
“刚刚在上来之后,我已经吩咐手下把所有的吊篮切断,而他再有半个时辰得不到女人的话,也别指望能活了。你要想救他,只看你能不能从这飞下去了。呵呵……这样的日子,我早就过腻了,这一次能有阡君陪着我死,也值了。”从没觉得一个的声音会如此的令人心烦。
“飞下去,也未尝不可。”我转向阡君,“只不知阡君肯不肯陪我赌这一把。”
阡君看着我,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在阡君微微的惊讶之中,我取下了腰间的腰带,抓住两个铁环,手一抖,在风的作用下,腰带瞬间展开,薄如蝉翼。
我迅速的把两个手臂套在了铁环上,接着又把两脚套在另外一头的铁环上,刚刚细细的腰带,此刻已像个披风一样罩在了我的身上。
我扶着阡君走到崖边,双手伸过他的腋下,抱住他的身体,“待会抱紧我,别松手。”
刚准备拉着阡君往下跳,他却拉下我的手,交叉着放到他的脖颈,而他,则伸手到我的背后,紧紧的揽住了我,“说过我要保护你的。”
我笑着解下阡君的腰带,环着两人的身体打上结,向阡君示意了下,我们一起跳了下去。
“彩凤之翼!你,你是胡狸的女人……”彩凤声嘶力竭的声音消失在空气中。
很多人会想要知道,人在死的那一刻会想些什么,其实大多数人都没有这个机会,不是不想,而是没有时间。
从高空落下,我们仅存的经历也都用来了抗衡身体下坠时所带来的阻力了,短暂而刺激的过程像是做了一场梦似的。
快落到地面的时候,我本想让阡君和我调换个位置,我为下,他为上,毕竟他是中了毒又受了伤的,而我却完好无缺。
只是阡君抱得我死紧,我根本动都动不了,只能仍由着阡君先落到地面,而我,由于冲力,也重重的压在了阡君的身上,阡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还好我微微侧了下脸,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吓人呢。
休了我吧
劫后余生,我笑的欢快,“阡君大人,还有力气解毒吗?”我解下绑在两人身上的腰带,翻身往边上一躺,“呶,解药在此,尽情享用。”
阡君的肤色已然红的吓人,只是那双眼睛却还死死盯着我看。
“不要想太多,不是免费的,完事了我要看你的脸。”我侧着身拱进他的怀里,低低地道。
他听了后再不迟疑,三下两下就把我身上的扒了个精光,人也蹭了过来。他近乎粗鲁的对待,使我不自觉的弓起了身子,即使是解毒,也不用这么直接吧,至少要令对方愉悦不是,现在的算什么?
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肩膀,手上的触感告诉我,摸到的是衣服,而不是肌肤。
睁开眼看了眼,趴在我身上的这人把我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自己却根本没有没有脱衣服,虽然前面的衣服是解开了,可总的来说,衣服还都穿着,没有离身。
到底是什么人,这种时候也这么防备吗。
渐渐的在阡君的逗弄下,身体已不似之前的不适,甚至有些熟悉的感觉,而我的思维也陷入了混沌之中。
身体下坠时带来的四肢酸痛,以及刚刚欢爱时耗费的体力,让我动也不想动一下,只是有一件事我今天必须要知道。
阡君抓住了我伸向他脸颊的手腕,目光有些闪烁,“还是不看的好!”
我笑了笑,主意已定,手继续向前,触到面具,再不迟疑,一下掀了开来。
看着面前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我的心一沉再沉,“竟不是,竟然真的不是,怎么会,明明感觉那么相似……”
阡君并不是仲陌,和我猜想的完全不一样,从那次宴会上见到阡君,从我从舞台上落下,他接住我,从我脱口而出的一声“阿陌!”从他听到时身体短暂的僵立,从那一刻起,我就猜想他是不是仲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