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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的这项任务,并不是潜伏刺探,更不是治国之策,他的目标只有一个,找一个人,一个女人。天下之大,找一人谈何容易,由于大海捞针般。郡王很清楚任务的艰巨性,也想到,自己可能穷尽一生也找不到。
郡王妃曾劝郡王,说找一人代替,或者直接说那女子已逝即可,何必如此辛苦,结果惹得郡王大怒,恨要休妻。
郡王说君命难违!好个君命难违!是不是这个我不清楚,可有一点我很确定,那就是郡王的心思绝不单纯。
经过十年的努力,郡王终于找到了女子的住处。郡王大喜,是天可怜见,是他的诚心感动了上天吗?若是这样,那么郡王在这时患上不治之疾,这又是多么的讽刺啊。
郡王终于如愿见得女子,两人相谈一上午,谁都不知道二人谈了些什么。没过几日,郡王去世了,他临终托付女子照顾唯一的女儿。
女孩第一次见到女子,只觉得她美丽极了,长这么大,再也没见过比她还美的。女子和女孩说,“你就住在这吧,这是你父亲的遗愿,我让你跟着我的儿子,你可愿意?”
纳清静琬
女孩没有思索就答应了,她对女子的印象很好,她这样美,这样好的的人,儿子定也不会差。果然如女孩预料,女子的儿子很出色,虽然平时冷冰冰的,其他方面待她倒也不差。
就这样,女孩和他们一起生活了三年,之后又来了一个女孩,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男孩跟着女子的儿子,之后,他们又一起生活了七年,那时女孩十六岁。
十六岁生日之际,女子把女孩叫了过去,她说,“现在你已经长大了,你可以走了,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你找一处宅子,日后找个夫君,安安稳稳,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只有一点,最好不要回慕国了。”
女孩问为什么,女子说,这是她父亲让她告诉你的,他希望她平平淡淡,快快乐乐的生活,这十年,算是她对女孩父亲当初帮她的回报。
女孩问女子父亲帮了她什么,女子没有说,最终女孩没有离开,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她已经习惯了,要突然自己生活,女孩有些不知所措,所以,她选择了和他们一起生活,等到真的想离开的时候再离开。
想必夫人已经知道我讲得是谁了,没错,那女孩就是容易,也就是我,如今的写意,女子的儿子即是主上,夫人现在的丈夫,而那女子就是夫人的姑姑,纳清静琬。
夫人是不是想知道慕皇为什么要找静琬姑姑?我当初也问过好几次,静琬姑姑都不告诉我,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夫人一定记得当初你离开过主上三年吧,你知道主上为什么没有去找你吗?你与主上相处,有没有发觉主上对感情这方面很淡薄,甚至有些思想都不可思议?你要是知道原因,你可能就都能够理解了。
主上不是静琬姑姑的亲生儿子,他真正的身份是夷国牡华大王妃的儿子。
夫人不是认识夷国一个叫做胡狸的人吗?
他和主上是孪生兄弟,现在夫人应该知道主上为什么不想你和胡狸走那么近了吧,因为他们是兄弟。
当初牡华大王妃是在净土寺生的主上二人,她深知王庭斗争的残酷,瞒着夷王,让心腹把孩子抱了出来,而她则因身体虚弱,没几年就去世了,临终前,她请求夷王不要让他们的孩子卷入权利之争,夷皇答应了,可他也不愿自己的孩子平淡一生,就让他在民间搜集着夷国的各项情报,所以才有了现在夫人所认识的胡狸。
主上当初去夷国,不仅是为了完成他师父的遗愿,也是为了要找寻他母亲的足迹。
牡华大王妃爱的人不是夷王,而是主上的师父锦无言,而牡华大王妃的逝世,也并非身体虚弱那么简单,夷王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我也不得而知。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所以主上用了三年的时间一步步的渗透夷国的经济,最后并成功的控制了夷国的经济。
那段时间夷国经济的变动,夫人应该也感受到了,这次变动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主上要的只是给夷王敲个警钟,主上不想让夷王过的那么安逸。
夫人应该还不知道,在去慕国之前,主上已经把他名下夷国的所有产业转赠给了胡狸,他所作的这一切,不仅是为了报仇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他想为他的兄弟找一个堡垒,掌握夷国经济这一条,就足够胡狸可以不受控制的生活。
当然,夷王也不可能随便的就动自己的儿子,只是今后的事情会如何发展,谁又知道呢?
夫人是不是对主上这次处理谨王这事的做法很不满意?
只是主上的顾虑夫人可曾切身的了解过?
今天我所说的这些事情,很多都是主上不让说的,可和主上生活了这么久,我不愿你们之间再因什么误会而分开,毕竟夫人和主上走到这一步是多么的不容易啊,这一切,写意都看在心里呢。
谨王是静琬姑姑的儿子,亲生儿子,所以算起来谨王是夫人的表弟,主上怎么可能让夫人嫁给自己的表弟呢,即使是假的也不行,在这一点上,主上比一般人更在乎。
当初慕皇以不光彩的手段占有了静琬姑姑,为了留住她,使其生下了谨王,可慕皇没有想到,即使这样,也没有留住静琬姑姑。
这也就有了后来我的父亲容炼一家消失一事,慕皇让我父亲找的人就是静琬姑姑。
我父亲找到静琬姑姑后,知道了静琬姑姑的决心,且自己也已时日无多,便没有告诉慕皇静琬姑姑的下落,且尽可能的消除了自己找寻的足迹。
谨王是静琬姑姑的儿子,虽然慕皇当初对静琬姑姑的手段有些卑劣,可他对静琬姑姑的情意却是真的。
静琬姑姑的心里有一个人,一辈子也不能忘掉的人,为了这个人,她抛弃了自己的孩子。
她说,这样的自己,这个人,她再也见不得,更爱不得。
看着谨王,她会想到她那段不堪的过去,会更加思念心中的人。
应该是受了静琬姑姑的影响,所以主上待人都比较冷淡,对于情感的控制比一般人要严谨的多。
这些呢都是些陈年旧事了,和我们也没多大联系,我告诉夫人这些事,夫人不要让主上知道你已经知道了,夫人心里有数就好,不要和主上提及,他肯定不想你为这些事而烦心。
好了,讲完了别人的事,现在该说说我的事情了。
我从几年前就喜欢谨王了,夫人一定不知道吧?
当初看到谨王在夫人身边时,我很诧异,我知道谨王喜欢夫人,可我也清楚,你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除去你已经嫁给主上不说,即使主上可以放你离开,他也不会看着你和静琬姑姑的儿子走到一起的,更何况主上根本不可能让你离开。
要等一辈子
那时的我对夫人有些嫉妒,好多人都喜欢你,谨王喜欢你,玄王喜欢你,主上也是喜欢你的。
我想我可以理解玉王妃当初的心情,不过夫人放心,我也只是羡慕而已,我才不会像玉王妃那般傻,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在知道谨王选中夫人为妃的事情,也多多少少知道主上的想法,我便主动找到主上,提及代嫁之事,主上没有答应,而是去谨王府找了夫人。
另我意外的是,那天夜里,主上竟和我说他同意了我的做法,但前提是一定要保证谨王的安全。
其实主上的担心是多余的,慕皇根本就不会真的对谨王怎么样,因为谨王的婚礼上会出现一个和夫人一模一样的我,一双眉目极似静琬姑姑的我。
事情顺利的发展着,我顺利的和谨王成了亲,拜了堂,我坐在喜房内,想着该如何跟谨王解释这一切,并尽可能的让他接受我。
可那晚谨王连我的屋子都没进,我知道,他定是发现了什么,我一直表现的很好,那么唯一出错的地方便是我低估了谨王对你的情意。
第二天,管家给我拿来了一封信,说是谨王给我的。
夫人,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若是你知道谨王对你用情如此,还会不会无动于衷,我怕我的决定会影响你和主上,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可思虑再三,我决定还是要告诉你,我想这是谨王想要告诉你的话。
谨王的信上这样写道,没想到,第一次等一个人,竟是要等上一辈子,可就算是要等上一辈子,我也不愿接受错了的人。
谨王等的人是夫人,错了的人说的是我,谨王是想借这封信向夫人宣誓着他的决心,也是向我表明他的态度,他永远也不会接受我。可即便如此,我也想要留在他的身边,留在他呆过的地方。
谨王等夫人,要等一辈子,那么我等谨王,一辈子,我也等。
夫人,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放心,你不能给谨王的,我会全都给他,即便不是他想要的,留在他身边,守护者着也是好的。
夫人,我要走了,这个世上再没有写意,我是容易,只为谨王而生的容易。这辈子,我不期望与夫人的重逢,但若是真的重逢了,我也会很开心,以另一种身份,站在另一个角度。
我已经和主上道过别了,夫人代我向主上问好,写意走了,夫人保重,希望你和主上能够幸福的一直到老!”
写意走了,甚至没有等我消化完她给我讲的这些事情,我都没来得及问什么,她就那么走了,不再是写意,而是容易。
她说她不期望着和我的重逢,但若是见着了,也会开心的以另一种身份,站在另一个角度。
另一种身份,谨王王妃的身份?另一种角度,谨王的角度?
今天一下子知道了太多的事情,我已没有多余的精力分散在写意身上,只望她以后能像她的名字那样,活的容易一些。
我没有回去,而是坐在亭子里,理着写意告诉我的事情。
写意是慕国的郡主,容谨是姑姑的儿子,我的表弟,胡狸是仲陌的兄弟,所有的这一切都叫我意外,吃惊,甚至有些无措。
我从记事开始,就没有见过姑姑,所知道的关于她的一些事也是无意间得来的,在纳清山庄,没有人会讲私下讲这个。
这是纳清山庄的禁忌,也是每个纳清山庄主人的悲哀。
那个姑姑爱了一辈子,却不能爱的人,是我父亲纳清赫吗?难道同样的事情不只发生在我和炑的身上,也发生在了姑姑和父亲的身上吗?或者是每一代纳清人的身上!
兄妹必相恋,这真是一个诅咒吗,真的要伴随纳清主人永生永世吗?
我想象不出姑姑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离开山庄的,和我当初的心情一样吗,还是比我更痛?相比较姑姑,我是幸运的吧。
姑姑当初离开,遇到的是慕皇,从而给自己留下了一生的痛,永远也抹灭不掉的烙印,我却遇到了仲陌。姑姑当初看到跌落悬崖的我,是不是想到了她的曾经?她让我嫁给仲陌,可能也是怕我走上她的老路吧,所以那时候,她才会那么执意的要求。
姑姑给我选的人确实不错,可是这样的我,是不是能够带给仲陌幸福?
“还坐在这干什么,写意不是早就走了吗?她应该告诉你容谨的情况了吧!”
仲陌什么时候来的,我一点没有觉察到,看着眼前的仲陌,看着他一贯冷漠的表情,我的心隐隐的疼痛。阿陌,这样的我能让你幸福吗,有我的世界,是否让你的生活更加无味?
仲陌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怎么了,这样看我!”
我抓住仲陌在我眼前晃动的手掌,顺势站了起来,我们的距离很近,近到我可以感觉到仲陌的呼吸喷洒到我肌肤上,痒痒的。
“阿陌,和我在一起,很累吧!”
仲陌眉头打了褶,疑惑的看着我,“写意都和你说什么了?”
我笑了笑,“没什么,她就和我说了容谨的情况。”
“那你怎么这么说?”仲陌显然不怎么相信我的回答。
我看着仲陌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写意说,容谨给了她一封信,信上说,没想到第一次等一个人,竟是要等上一辈子,可即便是要等上一辈子,也不愿接受错了的人。”
仲陌闪开了我的视线,“你要离开?我告诉过你这不可能。”
我没有说话,仲陌故意躲闪着我的视线,可能是我的目光太过迫人,以至于仲陌想要转身离开。我趁着仲陌转身之际,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仲陌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此时的我笑的是不是美得,是不是自然,我紧盯着仲陌的眼睛,此刻的他也不在回避我的视线,“阿陌,既娶了我,这辈子,便不要放开我。”
我没有等仲陌的回答,而是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热切地,深情地。直到我离开仲陌的唇,他都没有动,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