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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的心不在了。
我好羡慕你,却从没嫉妒过你。有时我真想自己可以替你去死,那样主上会不会多看我一眼呢?我知道,这也不过是想想罢了,若你真换成了我,爷一开始就不会有心吧!有时我也会庆幸,庆幸我还能陪着主上一直走下去,因为主上走的这条路太过孤绝。
我知道,你便是那个我一直期待出现的人,只是你许以主上真心,却为何不陪他走到最后?
这,我好想问问你。
番外之容谨
长年累月的争斗真是让人厌烦到了极点,有时候,你本没有要争什么,可有些人总会自以为是的要与你虚情假意一番,整日的在你面前惺惺作态,背地里又肮脏不堪,做出来的事,实是令人作呕,还不如真刀真枪来的畅快。
身为慕国的皇子,上天给了我巨大的权利,却也无情的剥夺了我无限的快乐。
时时防备,日日忧心,有时候真不知道活着还有个什么意思。
从小,小病小痛就是家常便饭,人道是,拥有如此地位,必定锦衣玉食,奴仆成群,还有何可忧?
是啊,身份如此,我还有何可忧?忧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却从未知道何为亲情?还是忧从小受万般宠爱,到头来却发现一切不过是假象?
呵呵……我是不该啊,不该生长在皇家,不该、不该活着。
在一次又一次的险境中,我厌倦了,疲惫了,也因此在一次追杀中,我放弃了,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污浊的世界了,本以为我可以见到我那从未谋面的娘亲了,再也不必看着画像,想着娘亲的样子,想着她的笑颜,想着她是否还记得有我这一个儿子,若是她知道我过着这样的日子,她是否还会忍心把我扔在这,承受这千般寂寥,万般折磨?
有时却也为她高兴,不必承受这些。皇家,恐怕是再好的女人进了这里,也都不再是那个人了吧!
被人追杀,受伤倒在林子里的时候,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没了,可我遇到了她,一个女子,一个酷似娘亲的女子。
我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摆,我想这一定是上天对我的优待,让我在临终前可以看到娘亲。
既然是这样,我想我要抓住她,牢牢地。
事实证明,我的运气真的很好。后来,我知道,原来,她的名字叫做浅浅。
我一路跟着她,甚至是缠着她,因为只有在她身边,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甚至可以像个孩子一样耍赖,虽然她一直都很少说话,对我也比较冷淡,但我总能够在她展露笑颜的时候感到无比的幸福。
直到玉都时接到命令,我知道,我不得不离开了,该面对的始终逃不了啊,只要我还活着。
离开时,我让他等我。
是了,等我,我们还要再见面。
回到慕国,我愈发的想念与她相处的那段时日,几个月来,我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本来想早点来找她的,只是父王看的紧,一直没有机会。
终于,我们慕国要派使者出使轩国,我跟父王要了这个差事,几番周旋,终是如了愿,来了轩国。
一路上我都策马疾驰,想要快些见到她。我本想着要整顿一番,以最好的姿容出现在她的面前,却又在快要到达玉都的时候,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他们说几天前断念崖上下红雪。
红雪?雪从来都是白的,那么纯洁,怎么可能是红色的呢?一定是大家谣传。
我本无意理会,只是一路上听那么多人再说,我的心里不免有些疑惑,所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让手下查了查。
若老天在给我一次机会,或许,我不会去听,更不会去查,那样我是不是就不会那般的念着你呢?即使再也找不着你,那我也宁愿相信,你是在世界上的某个地方好好的,快乐的生活着。
身为慕国的小王爷,不是没见过美女,不是没有过美人,风花雪月,逢场作戏,本就是我们必修的本领。然而,和她们比起来,你并不算最美,也并不很温柔,可我的心就只落在了你的身上。
我的心在你身上了,你可懂?
是你那酷似我母亲的面庞?还是那一身神似的清绝?或许都有,又或许都没有。
只是第一次交出的真心,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甚至连让你知道的机会我都还没有,这样的我,要如何来用它面对你的离去。
或许在你心里早已忘了我是谁了,可我的心,我知道,回不来了。
为妇,为夫
不知不觉间,我在这已生活了半年了,不,应该说是一年半了。
姑姑说我整整昏迷了一年。
是了,在这里,我遇到了那个消失多年的姑姑,那个传说中风华绝代,迷倒万千才俊,却又一朝无踪无影,令当代青年扼腕长叹地纳清静婉。
我们纳清的儿女在出生后都会在身上以特殊的手法纹上印记,女子在左胸侧,男子则在又腹侧。
姑姑是家里的禁忌,我从没有见过她,小时候听过她的事迹,一直想要见见,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有那么大的魅力,只是没想到竟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
姑姑有个儿子,仲陌。
当初仲陌在寒潭救了落崖的我,我内息全无,又落入寒潭,以致寒气攻心,再加以身受重伤,姑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我救活。只是每个月都要有武功高强者来为我疏通经脉一次,才能让我维持下去。
最终,在他们的悉心照顾下,我终于醒了过来,再经过这半年的调养,我的身体已与常人无异,只可惜一身武功皆无。
我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人是仲陌,还记得那天睁开眼时,仲陌眼中流露出的震惊,只是转瞬而已,随即就出去了,接着就是姑姑来了,他的举动弄得我一阵莫名。
此后,仲陌每月还是会为我疗伤,只是每次都不怎么说话,就算说了也只不过是聊聊数语,除此之外,他似乎从来都不多看我一眼。
出了屋子,我径直向寒潭走去,这是我每月必做之事,因为仲陌每月初十都会去寒潭静坐,且一坐就是一整天,这也是那天他能救我的原因了。
脑中一直回想着姑姑早上的话,“醇儿,我想你和陌儿成亲,最好是明天。”明天,我要嫁给他
他救了我,那么我以身相许,这也不为过吧?
寒潭是一圆弧形的,湖中央有一块方形的实地,实地上建了一个小亭子,湖面很大,且没有船只,只有凭轻功飞身而过。如今的我就和普通的人一样,绝没有法子只身渡过此湖,且我畏水,就算有船只在此,我也不敢驾船前往,更何况,并没有。
看着亭中那人背影,我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说起来,在这一年半里,我已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背影了,他大多数也只给我留下一个背影,孤独是我对他的第一个感觉,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以他的武功,定是早就发现我了,可我知道,我若不开口,我即使在这站到月上柳梢,他也绝不会主动跟我说话,他似乎习惯了沉默。
我对着亭中大喊“仲陌,我有话跟你说。”
眼前一晃,他已到了我的身边。阳光下的他让我有一瞬的闪神。
“你找我何事?”听得声音,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一直看着他。
“可以不爱吗?”我问。
他愣了一下,我只好把我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可以不爱吗?”
他看了我一眼,“可以。”
“你娶我,可好?”
“好!”。
“我们以后要住一起。”
“自然!”
他答得淡然。
“我们……我们暂不圆房。”我思虑再三,还是说了出来。
“随你!”
他毫不犹豫,果然,他也并不爱我。
“那我们明天就成亲。”
“好”
“你亲我一下,可好?”话说出来我自己都有一丝错愕。
他听后眉头微皱。
是啊,是我强求了,他并不爱我,而且以他的性格,怎么会随便的亲吻自己不爱的女人呢?即使他救过我,这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况,我也并不爱他,何必……
他答应着些,想必也是为了姑姑吧。
就在我要转身离开时,他的唇就贴上了我的。
那一刻,不知为何,我的泪就湿了眼眶。
这一夜,彻夜难眠。
为妇为夫
早上姑姑给我送来了一件嫁衣,衣服的做工很密,但也可以看出有些年头了。想来姑姑让我和仲陌成亲不是临时起意,却也不会是多年以前就为了今日而做的准备。
看着姑姑为我穿上嫁衣时的眼神,我知道,这件嫁衣意义非凡。姑姑亲自为我梳妆,她说,成亲就应该有亲人的陪伴才会更加幸福,她就是我的亲人。
出得屋外,就看见仲陌也是一身的红衫,见惯了他穿素色的衣服,今天着红袍的仲陌为他平日里严肃的面容增添了一份亲切,看着不再那么不易碰触,难以捉摸。
他见我出来向我笑了笑,便走过来牵了我的手。
姑姑坐在了正位上,今日她是我的长辈,也是我们成婚仪式的两位见证人之一。
因为参加仪式的人很少,很多环节都被省略了,所以三拜礼完,我们就步入了新房。
我们的婚礼从头至尾只有四人,不会有人闹洞房。
盖头掀起,光线映入眼帘的那一刻,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反应,尴尬在屋中逐渐蔓延。
“休息吧!”仲陌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把酒喝了吧”
“恩”仲陌一边应着,一边接过我的酒,接着我眼前一黑,仲陌把酒度到了我的口中,我顿时石化,等我反应过来,他已帮我脱了外衣。
仲陌笑着看着我“不是这样的吗?”
同食一杯酒,一生同甘共苦,祸福与共。
“谢谢!”这种礼仪是我们纳清山庄的习俗,只是没想到他会知道,细想来定是姑姑告诉他的了。
我解开仲陌的腰带,帮他脱了外衣,抬起头时正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我望着他,我的夫,他并没有躲避我的视线。
这一夜,我睡里,他睡外。
第二天醒来,我枕着仲陌的手臂,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
刚开始时我吓了一跳,但转瞬间就平复了心情,我既已为他妻子,这种情况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过分的举动反显得矫情了,想通了这点,心中释然,我对他报以一笑。
梳洗完后,我们一起去拜见姑姑。到了姑姑的房间却没有了她的身影,只有一封书信压在桌子上。
“陌儿,醇儿,能看到你们两在一起,我很开心。我知道你们成亲是因为我,或许你们现在没有太多感情,但姑姑相信,你们一定会很幸福的,也一定要幸福。勿找!勿念!”
特别的赌注
仲陌对姑姑的离开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反应,现在想来,或许在姑姑提出要我和仲陌成亲的时候,她已决定了要离开吧。
聪明如他,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两天后,仲陌带着我离开了离开了谷底,我们走的是一条密道。
密道的入口就在我们每天的睡榻上,密道里很宽敞,可容四五人并排而行。夜明珠为灯,下面还有几间石室,门是关着的,仲陌没有打开,我也没问。
让我印象深刻的密道的出口,出口处是在一片花海里面,各式各样的花树都有,每个季节都有花盛开,防止了不会因为树木凋零而让密道口显露。
看到这一片花海,心情一下子轻松了很多,谷底虽说风景也不错,却远没有谷外的视野来得开阔。
我在花间奔跑,心情也随之雀跃,
“仲陌,我跳……”
话硬生生的卡了半截,原以为已经忘记的东西,这一刻是那么的清晰。
我的最后一舞,失了浅浅。
仲陌看着我,若有所思。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四道身影闪现在了仲陌身前,四人齐呼“少爷!”
仲陌看了他们一眼,摆摆手,“都起来吧,这是你们少夫人。”
仲陌以眼神示意,四人有一瞬的错愕后,立马给我行礼。
“属下莫言、莫宇、灵儿、写意参见少夫人。”
我点头致意。
仲陌走到我的身边,“他们四个都是从小跟随我的,灵儿和写意以后就负责照顾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他们说。”
“恩。”我应着。
对于仲陌的身份,我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他是姑姑收养的儿子,其他的一概不知。我也不想了解那么多,就像今天这几个人的来历,我不问,不说。
因为是仲陌,因为他们是仲陌的人。
从此,我们六个人,一辆马车,两匹马,开始了我们的旅途。
一路上,我都和灵儿写意坐在马车里。
人们常道“字如其人”,而他们则是“人如其名”,灵儿活泼好动,写意则沉稳少言。
途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