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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正直与白痴-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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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侍卫将留下的人暂时收押。
  处理好一切以后,郑直和白痴回到屋里。白痴款款走到桌前,磨好笔墨写下一个药方,给了郑直,道:“这个药方可以治他们身上的毒。每日一副便好。属下且退下,不打扰你们两夫妻了。”
  郑直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和那个郑大人,到底是什么人物,真的不能说吗?”
  白痴端庄而站,月光洒了她一身绮丽:“现在天象变了不少,也不是什么都不能说的年代了。我虽然不能透露太多,但总而言之,我是白真真的灵魂,郑大人是你的灵魂。天恩浩荡,特批他和我为你做事,但我们能参与之事非常有限,只是你们有性命之虞时才能出来,希望你们两个能自己保重!”
  郑直点头,鞠躬表示感谢。
  “请感谢苍天厚德吧。属下只是顺天意而行之人。你且记得,违背谁也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上天真正会帮的,永远是有良心的人。只要你心存正直,没有任何人能伤得了你分毫。”
  ……
  第二天白真真从睡梦中醒来,觉得头疼。她问郑直:“老公啊,我觉得我头很痛,好像是中毒了,不过好像不是很严重。很奇怪,我不记得昨天有吃错东西啊。”
  郑直滞涩道:“昨天,另外一个你又出来了。她为了劝那几个影卫归顺,吃了几颗毒药。”并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讨厌的家伙,怎么可以这么乱来!”白真真气不过,“不过也比那郑大人好,郑大人什么都循规蹈矩,白痴敢乱闯祸,倒是很合我心意。”
  郑直微微一笑:“那不就是你的性格吗?不爱规矩。”
  白真真裂开嘴笑了:“看在她对你好的份上,饶了她了。”
  然后,郑直开始询问八个影卫,影卫将淮南王的事全盘托出。原来,他和明王与老挝王都有串通,正备时机篡位造反。那天香山谋杀新皇之事也是淮南王的行为。
  次日,郑直将事情向皇帝全盘托出,并带来秋水和八个影卫作证。皇帝听闻吃人脑之事,心生怜悯,痛心疾首;将那一百个小奴隶都削去奴籍,并各自遣送好人家,要着力培养他们成才。并听郑直劝告,饶过几个影卫的性命,珍惜他们的能力,押着待用。他又派人顺着线索在老挝收集多方证据,终于获得一些实在的证明。
  淮南王,明王都是兵力雄厚的实体,皇帝赵寰不敢轻易下手。皇帝便出了一招,将老挝王买天朝奴隶做人脑汤之事公布于世,但并未提起淮南王。由于吃的都是小孩子,又是他国人作恶,民族心理引得一些民众激愤。
  这种激愤将民众的多年积怨宣泄了出来。民众畏惧于明王和法律势力,早对奴隶制度不满却不敢言。而对老挝这种小国家,并没有压力,加上皇帝又明处支持,便无所顾忌宣泄了出来。连续几日,大街上民众自发的游行,要求铲除老挝毒瘤。
  皇帝又放出话来要攻打老挝。这一次,他得到了几个王爷的支持,几个王爷愿意出兵帮助攻打老挝,灭老挝异邦,弘扬汉人的志气。老挝是小国家,心生胆怯,派人来偷偷求和。皇帝赵寰威逼利诱,要求老挝将和淮南王勾结之事全盘托出,和皇帝站同一战线,才愿意放过他。老挝觉得淮南王靠不住,便降于赵寰。
  淮南王自知事情败露,和明王赵责约好一起造反。两军共同约定相约京城边境,两军会师之时,明王和淮南王握手相交。淮南王满脸堆笑,笑容还未褪去,明王赵责忽而一刀捅死了他,又派自己兵马包围淮南王的兵马。因为兵马差距硕大,淮南王军队又群龙无首,淮南王兵马很快投降。
  赵责想,皇帝故作弱势,却暗中收纳了湘南王,燕北王,淮山王等几大王爷的兵马;又得到了老挝等几个国家的支持。现在造反,并非时机。最好的时机,当是等国家内乱,或有外戚入侵之时。内忧外患,才更能坐收渔翁之利。加上淮南王野心勃勃,他要的不是和自己平分江山,而是独占鳌头。与其如此,不如拿他的人头去邀功,再收得淮南兵马,才让自己更有实力。
  赵责以功臣之名来到京城邀功,在朝堂上献上淮南王人头,要求收下淮南王的兵马,。赵责势力强大,威逼利诱,皇帝年轻只有步步退让。加上如果他握住淮南王兵马不放,赵寰也是势单力薄,无计可施。干脆当场同意,再想另外招数。
  赵责在朝堂上看到了御史大夫郑直,斜眼冷笑道:“臣,还有一事启奏。“
  “讲!”赵寰问。
  “皇上可知这当朝的御史大夫是冒名顶替之徒?他原是本王府的一介贱奴,却改名换姓考状元,才混得一身官服,招摇撞骗。皇上重法律,怎容得这等荒唐之事发生?”
  皇帝正色道:“此事令郎已经怀疑过了,并上了公堂,也解释了个清楚。朕对他身份没有怀疑。”
  赵责生出一股气势,不容退让:“上次判决实在是疑点多多,而臣有确实证据证明他是本王府的奴隶!”
  “此事,朕承诺你会查个清楚。暂时压下候审,容后处理。”
  “皇上,容臣禀报证据!”赵责毫无退让之意。
  赵寰勃然大怒,生出一股气势:“朕说压下就压下!此事疑点既然多,就更该查个仔细,退朝!”
  百官见形势退下,赵责也不能多说,只是恶气冲天瞪了郑直一眼,似乎要用眼神将他杀死。郑直对着赵责的怒气,只是淡淡一笑,笑得云淡天高,似乎毫不关己。
作者有话要说: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



☆、多方势力探逃奴

  郑直一路由皇上派的侍卫护送到家,但他能感受到除了侍卫有人一直在跟着自己。到了家里,郑直将今日所发生之事向阿星和白真真全盘托出。并说逃奴这件事终究是逃不了的,希望两人能另谋生路。
  白真真忧心忡忡,半天才回答一句:“开什么玩笑。我是你妻子,就算你再当奴隶,我也可以和你一起当奴隶。我才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小人,不会离你而去的。”
  “就是,阿星也可以陪着阿正继续当奴隶的,”说着阿星将自己肩膀的奴隶印记亮出来,“你看嘛,我奴隶印记还在呢。”
  郑直叹气:“你们两个,现在不是讲义气的时候。一个人死总比三个人死好。”
  “但是,三个人在一起齐心协力,比一个人单打独斗死亡几率小很多。”白真真坚持咬着不放。
  郑直也强势起来:“这天下奴隶的事情,绝非三人之力可解决。支持奴隶制度势力众多,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三个人,都渺小到不值一提,我们斗不过的。你们留在我身边,没有任何用处。”
  “你又想把我推开?”白真真冷笑,“你答应过我同甘共苦的!”
  “可是我没答应过你同生共死,这种事情没有任何意义。陪着我死,就跟殉葬一般,太过残忍,我不会让你身处险境。”
  白真真一甩手:“我听够了!在奴隶被欺负的时候,如果没有第一个人站出来,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站出来。同样的,如果没有第一个人支持你,也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支持你。我说过我是第一个把‘正’字装在心里的人,但我绝对不是唯一一个。这个道理你现在都不懂吗?如果我都不站出来支持你,还有谁能敢站出来?”
  “真真姐你什么意思,就算没有你,还有我啊?”阿星在一旁咕噜道。
  白真真没理会阿星,继续盯着郑直的眼睛道:“这一次,我死都不会逃的,你也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郑直低头,没有回话,他皱了皱眉头。不知自己能不能闯过这生死关,而面前两个人,是否又会被自己牵连?他想了想,拿来一个箱子,递给白真真,道:“爱一个人,不一定要陪对方去死,这不是理智的行为。我需要你们两个,为我做另一件事。”
  如此认真的表情,白真真第一次从阿正脸上看到。阿星和白真真郑重地打开箱子,发现是一本本小册子,大概地翻看了一下,里面详细记录了赵责的种种罪行。
  白真真问:“你要我把这些东西……”
  “当年《状元郑直两三事》流传到大街小巷,成为人饭余茶后的谈资,这些小册子也可以。”郑直的眼神里露出锐利的色彩。
  “什么是《状元郑直两三事》?是本书吗?”阿星天真地问郑直。
  白真真脸憋得通红:“这种东西小孩子别问!”
  阿星的眼睛眨巴眨巴:“我已经十二岁了,不是小孩了,我也想知道。”
  白真真瞪了郑直一眼,提什么不好,非得在孩子面前提起这种小黄书。郑直自知不妥,半蹲下来跟阿星一脸严肃郑重说道:“我在办案时曾经发现有不少人莫名其妙惨死,死相十分可怖,七窍流血,口齿歪斜,而且死后身体马上糜烂。后来经过调查发现,凡是这样死的人,都是看了《状元郑直两三事》,原来是有人借我的名来将诅咒灌在书里,专门索命来的。听说有个人不信,专门想方设法找来此书,第二天,他便吐了一水桶血死了……”
  阿星听得骨头发寒,退了两步:“我不看了。”
  郑直一本正经拍拍阿星的肩膀,面色严肃:“哎,其实我也很有兴趣想看。但是……”郑直抬头看看已经满脸黑线的白真真,“我要是看了就再也见不到你真真姐了,所以还是决定不看了。阿星啊,你以后要是见到有人传此书请一定告知我,我一定把书销毁,以免伤害更多人性命。”
  阿星有点害怕地点点头,毛骨悚然。
  白真真看着郑直用着如此语重心长而肃穆的表情说着如此不着边际的谎话,憋着想笑,却又不想在阿星面前露馅。我的阿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幽默感,而且讲这种笑话还可以讲得如此正经,不动声色。难道是跟我学的?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白真真又摸了摸那些掌握赵责罪证的小册子,心中傍徨了一阵,到底这些东西披露出去能起多大作用呢?
  ……
  郑直这两天被吊销了官职,每日有人在郑府门口守着,不让他出门,也不许人进来。他知道自己被软禁了。
  终于第二天,有人来敲门,郑直发现竟然便服的皇帝。他使使眼色,要求在府内说话。
  郑直马上恭迎皇帝入府,并屏蔽左右,进了书房单独谈话。
  赵寰说:“汝乃朕血缘兄弟,又为朕的江山立过功劳,但朕爱莫能助。这次明王带着大军压境京城,汇合了淮南和辽东两股大军,迟迟不肯撤军。朕实在是不得惹怒他,生怕兴起战争伤及百姓。但朕可保你家人平安,但也仅此而已。”
  郑直倒是像是预料到了一般的平静:“谢皇上,但既然在下命里有此一劫,自然听天由命,荣辱自赏,是祸逃不掉。但能保得家人平安,在下便别无所求了。”
  见他如此恭谦而平静,赵寰倒是觉得心中很是愧疚。其实根据皇太后的意思人命大于一切,郑直已经吃了够多的苦,没有必要再为任何理由承担任何苦难。太后要他和家人马上逃得远远地,再也不要回来。但是,这种话,赵寰说不出口,他不能为了一个人的安危将江山社稷置之不顾。
  湘南王,燕北王,淮山王的救兵迟迟未到,该是还在权衡利弊。若皇上在郑直的事情上有所偏颇,怕是会影响他们的决定。
  赵寰现在不敢惹怒王爷的最大原因便是他自己兵力不足,几个王爷的救兵还未赶到。这几天,赵责的兵马蠢蠢欲动,民间并有传言说皇帝宠幸偏袒逃奴,逃奴陷害不少忠良,罔顾法律。而赵责曾为天朝立下汗马功劳,收复辽国,才是最该当皇帝的人。应该立责除寰,给天下公道。这种话,很明显是赵责自己传出来的。而自己根基不稳,那几个王爷也不一定会支持自己。而那些王爷们府中都养有奴隶,推翻奴隶制度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伤害。而维护为奴隶说话的郑直,便是皇帝自己对态度的抉择,天下人都看得清。即使郑直逃了,明眼人能不知道是皇帝放水,让其逃的?到时候那些救兵帮赵寰还是帮赵责,根本就说不清了。
  郑直看见皇帝晦暗的表情,心中明了几分,恭谦跪地磕头道:“微臣卑贱,不足以与千万百姓相提并论,不能因微臣一人而让百姓处于战争之中。臣的结局如何,臣不会有任何怨言。只愿君主长清明,多为百姓谋福,微臣泉下有知,亦无悔安然。”
  郑直又滞涩了一句:“但微臣冒死奉劝圣上一句,关键问题,绝对不能节节退让。越往后退,越没有退路。奴隶和人民,请圣上竭力保护。一个国家若没有自己的骨气,是撑不下去的。”
  赵寰莹莹的眼睛里闪出了泪光。他的势力太过薄弱,但非得牺牲兄弟才能换得自己江山的平稳吗?形势所逼,若将江山转让给赵责,百姓更加苦不堪言:“朕知道你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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