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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 作者:朝温暖-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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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虞一口气咬在他的胸前,一阵心痒的疼痛袭来,他嘶了一声,也顾不上讲电话了,说了句便挂断电话,将手机甩在一边,将她抱进怀里,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景虞又一口更加用力的咬在他的肩膀上,眼眶有些红,“不准这样说。”
    他将她搂在怀里,吻了吻她眉心,“好。”
    景虞马上又笑了起来,问他,“徐勉,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他笑着揉乱她额前的碎发,毫不犹豫的说:“会。”
    他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在他看来,这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他爱她,他会对她好,这是毋庸置疑的,从来不需要去怀疑半分。
    她又问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其实我没那么好,你还会喜欢我吗?”
    他笑了起来,“别胡思乱想了,我说过的话,我自己都记得,只要你不变,我就不会变。”
    景虞眼眶微微泛红,徐勉将她搂在怀里,吻了吻她,声音嘶哑,“这个问题应该是我担忧才对吧?”
    景虞闷笑起来,用手打他,又对他说道:“如果有一天你离开我,我也会离开你的。”
    他笃定的回答,“不会。”
    ——
    晚上景虞陪着赵旭去参加一场酒会,中途去卫生间的时候,对着镜子整理妆容的时候,褚心唯竟然出现在她旁边。
    她脖子上还有一处可疑的红痕,景虞向上拉了拉衣服,试图遮挡一下。
    褚心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笑着说:“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景虞并不生气,抿嘴笑了笑,平静的回答说:“那也比某些人想要以色侍人,都没这个机会好吧?”
    她本就长的漂亮,笑起来的时候更加绝色,那笑脸刺激到了褚心唯,她分外厌恶的瞪了她一眼,转身便走了。
    景虞脸上的笑意敛去,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那副模样,漂亮美丽,眉眼温婉带着股英气,她不可思议的笑了笑,她没料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与一个女人争风吃醋,说一些这样的话出来。
    这还是她自己吗?她竟然觉得有几分陌生,她不可思议的嗤笑一声。
    ——
    与陈氏的合作已经快要进入尾声,第二天,景虞去陈氏大厦找陈秋略,准备做收尾工作。
    陈秋略正开完会,秘书过来通知他,褚慎远找他,他虽然诧异,却还是让人将褚慎远领到了办公室里。
    他一进去,表情浮夸的说道:“哟,褚叔,今天是什么风,竟然将你老吹来了,晚辈真是胜感荣幸。”
    褚慎远抿了口茶,没理会他的话,直奔主题说:“你跟景虞怎么回事?”
    陈秋略有些诧异,没料到他竟然亲自上门就是为了这事,陈氏与宝来向来不和,由来已久,说起最主要的原因大概便是褚慎远与他二叔的恩怨。
    他并不急着反驳,等着对方亮出底牌,动作恣意的坐在褚慎远对面,翘着腿,“没想到您老大忙人,竟然还会看这些小道八卦消息,还劳您老上门慰问。”
    褚慎远脸色不虞,眸色深沉,说道:“你少给我扯些有的没的,你一个花花公子,不要去招惹她。”
    陈秋略脾性乖张,向来不服管教,这世上能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还能让他不生气的大概只有他母亲了。
    他勾唇,笑的玩味,“若是我偏要去招惹呢?”
    褚慎远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被他这态度气的够呛,但念在自己是长辈的身份上,他不好发作。
    陈秋略是什么人?吃软不吃硬,若要是逼着让他做什么做什么,别说是照做了,保准是对着干。
    看着褚慎远一脸怒气,陈秋略心情不错,给自己接了一杯水喝,闲适的端着水杯,跟看客一般。
    褚慎远许久才抿嘴说道:“你们不能在一起。”
    陈秋略挑眉说道:“为什么?”
    其实他也不见得有多喜欢景虞,可是听到别人这样说,心底总想要个原因,是否自己就那么不如别人。
    褚慎远缓缓说道:“你们是姐弟。”
    陈秋略笑了起来,“褚叔,您老可真会开玩笑,我父亲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我父母伉俪情深,你可不要随口胡诌,坏我家老爷子清誉。”
    褚慎远继续说道:“不是你父亲,是你二叔。”
    手中的水杯应声落地,在地板上砸出一片水花,玻璃碎片支离破碎,陈秋略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不可思议的嗤笑一声。
    “难道景虞的母亲就是当年那个享誉全城的京剧名伶?褚先生的红颜知己,最后被你为了钱转身送到了别人床上的女人?而那个别人就是我二叔。”
    几乎是已经笃定的语气,二叔与褚慎远恶斗已久,他虽作为晚辈,却已是听说了不少传闻,这也导致他向来对褚慎远不怎么看的上眼,用女人谋出路的阴险小人。
    那时候,宝来集团岌岌可危,褚慎远作为家里唯一希望,四处奔波周折,而陈家老二浪荡公子一个,趁火打劫,提议只要让他睡一晚他女人,他便给他解决了这个问题。
    陈家财大气粗,宝来的危机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却没料到事后,宝来度过危机,褚慎远这家伙却恩将仇报,有一次还让人将他打了一顿,虽然不知道是谁打的,陈二却是记在了褚慎远头上,以至于其后两人之间不断交恶,陈二但凡能羞辱他的时候便极尽羞辱,只需要一句“我睡过他女人”便能将褚慎远打的体无完肤。
    其实陈二也不是多喜欢褚慎远那红颜知己,但是那女人向来清高的紧,男人嘛,总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底想念的慌,后来又跟褚慎远在一起,他心底自然更加心痒痒。
    褚慎远虽然家底一般,但是在同龄人里却是最出类拔萃的一个,以至于家里长辈总是念叨,陈二不服气,现在看褚慎远交往了一个唱戏的,虽心底鄙视,却在三番四次去调戏那戏子又被狠狠拒绝后反而心痒难耐。
    男人都有劣根性,其后反而成了魔怔,心底暗暗想,一定要去尝尝这褚慎远的妞究竟是什么味道。
    那晚对于陈二来说,不过是场男人的男欢女爱,若要真说点什么,便是那女人的眼泪刺的他有点疼,而对于褚慎远来说,那晚则是他用尽一生忘不掉的噩梦,需要一辈子去偿还的罪孽。
    那时,他们是真心相爱,他怜她疼她爱她,可是最后将她送入地狱的那个人也是他,那晚以后,他不曾再见过她一眼,他知道自己再无颜面面对她,而她那般性子,大概也是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原谅他。
    这些年他过得浑浑噩噩,按部就班的娶妻生子,所有人都夸他恭维他,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一个多么龌龊肮脏的人。
    他出卖了自己最爱的女人,也辜负了那个曾经最爱自己的女人。


  第60章 后来(2)

送走褚慎远后,秘书见陈秋略的脸色阴霾的跟锅底似的,没人敢去招惹他,仿佛一眼就要将人杀死。
    秘书犹豫了许久,还是鼓起勇气对陈秋略说道:“陈总,刚才景小姐过来了,不过一会就走了。”
    因为上一次陈秋略特别发话了,以后景虞过来就不需要通道,因此秘书便也没有拦她。
    陈秋略迟钝的点了点头,心底已经了然,景虞大概是听到了方才的那场对话了,他心底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对自己还是对景虞,亦或是这场事件因为自己参与其中而倍感唏嘘。
    他们竟然有四分之一的血缘关系?他不可思议的嗤笑一声,真是世事无常,终于有几分体会,古人常说的只怪命运作弄了。
    夜深了,景虞仍旧一个人在街上游荡,她开着车漫无目的的沿着车流前行,车外的世界灯火璀璨,人声鼎沸,而车里她内心孤寂而悲伤。
    直到终于听到了事情的真相,她才能真切的体会到母亲曾经所经历过的悲伤,才终于切实的理解她对于自己的偏见,才明白年少时母亲为何总是郁郁寡欢,借酒消愁,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那原本以为那个是自己父亲的男人,竟然是这一切的侩子手,呵呵,她嗤笑一声,自嘲又讽刺。
    她随便将车开到了一处酒吧街上,她下了车,走进一间酒吧,她此刻头脑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内心深处难过又悲伤,眼睛酸涩,有些想要哭。
    她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动作利落帅气,她翘着腿,随便点了一杯酒喝掉,中途有不少的男人过来搭讪,都被她面无表情的给拒绝了,
    景虞有时候看着气势很盛,或许是在外漂泊久了,人也总是会去变得,现在的她学会了许多事情,而那些都是她从前不需要去担心的。
    她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可是最后才发现,自己跟这世界大多数人又有何不同,以自我为世界中心,其实是小孩子的想法。
    三杯酒后,她头脑清醒,步伐微微凌乱的从酒吧出来,爬上自己的车,她身上有些难受,喝酒后头脑此刻混沌不堪,大脑思考不出任何东西。
    她将车里的音响开到最大,抒情缠绵的音乐随着夜风漂浮,她和着歌声慢慢哼唱着,接着她系好安全带,没犹豫便开车走了。
    她将油门踩到最大,汽车如离铉的箭般飞了出去,车窗半开,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有一种飙车的快感从心底身处散发出来。
    凛冽的风刮过她的脸颊,没一会时间,她的半边脸已经疼到近乎麻木,泪水从脸庞滑落,又很快被风吹干。
    夜深人静,身边不时有车辆驶过,她这样类似于飙车的方式很快便遭殃了,她还来不及刹车,车子撞到了路边的防护栏,她头脑终于有几分清醒了,她看到有交警走了过来。
    交警拿着检测器让她吹气,最后证实她是酒驾,于是景虞便又被带到了派出所里,做过简单笔录后,她被临时关押起来。
    她半曲着腿,她只穿着一件长款针织裙,外套在车上都未穿,有些冷,又有些饿,她抱着自己,眼泪又情不自禁的滑落,先是小声呜咽,后来则变成了号啕大哭,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要哭,眼泪却自己掉了下来。
    年长的警察看她这模样有些可怜,对她说道:“小姑娘,让你家人来保释你吧?”
    景虞摇头,她宁愿自己一个人躲起来舔舐伤口,她也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警察叹了口气,景虞将头埋进自己膝盖上,有几分鸵鸟心态,不一会,警察过来通知她,可以走了,她微微诧异,却还是跟着警察出去了。
    随后签了字后,便让她离开,她走出派出所,便见外面站着的正是褚慎远,她此刻精神状况非常糟糕,褚慎远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一向都是一丝不苟、精神奕奕的出现在公众之中,此刻却发丝凌乱,脸色憔悴,一下仿佛老了不少。
    景虞克制住自己的鼻酸,她一看到他便又会想到母亲,便又会想到他是这样一个卑劣小人。
    他上前几步,“景虞。”
    景虞眼里有防备,退后一步,不让他接触到自己,她面无表情,“你怎么会来?”
    他却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她此刻的模样已经无比清晰的表明了,她已经知道了,之前多少次,他无比懊恼追悔,可是于事无补,事后很多年里,他都曾扪心自问,自己如果再一次面对这样的选择,会怎样选择,可是这毕竟是一个假命题,连他自己都得不出答案来。
    他总是为自己找各种理由,以便让自己内心的内疚能减轻一些,当知道她已经结婚生子后,他心里好受了很多,可是在知道景虞是谁的孩子后,他心底的内疚与自责达到了顶峰,他想要弥补她。
    景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心底有难过,有悲伤,还有无法言说的复杂感情,她从前从不曾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有过半点怨怼,母亲也从不曾对她抱怨过一句关于父亲的事情,可是她却没料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这个她曾经一心敬仰尊敬的男人,竟然会是这样一个人。
    小时候因为没有父亲,她被周围许多小孩嘲笑过,他们骂她小野种,那时候的她做梦都想着自己的父亲能来到自己身边,虽然她向来装做满不在乎,可是这种念头却偏执而执拗的在她心底里生根发芽。
    那个在公众面前向来沉稳儒雅,自信冷静的褚慎远,此刻面色憔悴,十分无措,懊恼而沮丧,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景虞。
    他声音十分嘶哑低沉,“对不起,景虞。”
    景虞冷笑一声,“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对不起我母亲。”
    她擦过他肩膀便要走,褚慎远却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说什么,可是他只是想让这一切回到一开始的地方,他曾经对她说的那句,可惜我没福气是真的,他没福气当她的父亲。
    他已经到了喜欢去回忆的年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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