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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去参与泽田纲吉第三阶段的训练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朝央九月刺激到的关系,泽田纲吉一大早就格外发奋,很好地满足了里包恩那颗斯巴达教师的鬼、畜心。
笹川了平被担心他的笹川京子押着躺在病床上,朝央九月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就瞥见可乐尼诺坐在京子的腿上听她读着《小王子》,一脸的生不如死;笹川了平躺在病床上被迫一起听,时不时还要被自家妹妹用不放心的诸如‘哥哥你又调皮了’这种责怪目光瞪上一眼,满脸的欲哭无泪。
不过他还算好,被包扎到完全看不出人样的鲁斯利亚才比较惨,不知道是否他那娘里娘气的语调和动作招惹了护士长阿姨,以至于护士长阿姨公报私仇使了某些小小的手段的原因,他现在的包扎模样看起来完全就是动弹不得,命不久矣。
和他同等待遇的还有列维,连昏迷中都不忘呢喃着BOSS的忠犬,很成功地惹怒了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医院里的XANXUS,刚刚脱离重症急救室,就又进去了……
狱寺隼人也在医院里躺着,痛并快乐着接受了他姐姐碧洋琪和三浦春无微不至的照顾,今天晚上去观战的可能越来越渺茫……
贝尔一口一个莫名其妙的我是王子嘛这样的理由,出院未果,被强大的加百罗涅救护人员们压着拖到医疗室里进行换药和复查。
山本武是个好病患,很配合地接受治疗,他右眼的伤不轻,需要进行一个小缝合手术。
云雀恭弥仍然很敬业地行使着他风纪委员长的职责,在这个风和日丽天气晴好的秋日,巡视他的并盛町去了。
玛蒙不知去向。
莫斯卡被安置在停车库,和一排待机的汽车们一同嗡嗡作响,相映成趣——除了汽车是横向的,他是竖向的。
被无视了的斯夸罗有些暴躁起来。
“喂!!”
朝央九月削够了苹果皮,开始玩儿苹果肉,听到斯夸罗这么一声吼,雕着鲨鱼的手一抖,手起刀落,刷的一声削掉了鲨鱼脑袋。
沉默了下,朝央九月不假思索地用小刀插、着断头的鲨鱼苹果,塞到了斯夸罗嘴里。
“你是伤患。”
又削了一块塞过去,朝央九月看着斯夸罗难得有些狼狈的模样,眼中浮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不要每次都让我去提醒你,行不?”
斯夸罗嘴里满满的,只能用凶狠的眼神表达自己愤怒的内心。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
朝央九月随手把苹果核一扔,精准无比地砸入垃圾桶,眼见着她没有再削苹果的迹象,蓝波和一平如获大赦,迅速从凳子上滑下来,颠儿颠儿地跑走了。
“XANXUS对守护者指环战的胜负似乎并没有那么在意,是因为无论手下如何,最终的胜利还是取决于首领的对决?还是因为你们早就有了准备,比如说什么秘密武器,莫斯卡?单靠战斗力的话不可能,也就是说,比这——”
“喂,”
斯夸罗声音沉沉地开口,整个人都显得阴郁下来。
“这是彭格列的事情,你不要再插手了。”
“……我明白了。”
朝央九月叹了一口气,沉默了片刻,又从果篮里摸出一个苹果,看着斯夸罗很温柔的微笑。
“干坐着有些无聊,不如我再给你削个苹果?”
“……”
斯夸罗也沉默了下去。
片刻后,朝央九月连带着她的果篮一并被提溜着扫地出门,伴随着斯夸罗精神十足的怒吼——
“垃圾,带着你的苹果给我一起滚出去啊啊!”
朝央九月看了眼砰地一声被砸上的门,撇了撇嘴角,把果篮冲着干笑着站在一边的迪诺扔过去。迪诺手忙脚乱地捧着果篮,因为部下不在身边而再次发挥作用的废柴体质让他的努力尽数失败,定格在一个滑稽的顶着空篮子脚边滚了一地苹果结果只能战战兢兢站在原地裹足不前的姿势上。
看了看迪诺,朝央九月很不厚道地笑起来。
“听到了?”
“恩,斯夸罗总算开口说话了,这次也得……啊!”
迪诺点头,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心情一放松,就向前走了一步,然后一点都不意外地踩上了一颗苹果,吧唧一声整个人磕在了地上。
朝央九月弯腰把他拉起来,明明已经是个成年男子的,现在却是满脸委屈的像个笨拙的孩子,和记忆里的那个废柴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感谢也不需要行这么大的礼。”
顺手帮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朝央九月一抬眼就看见迪诺满脸的受宠若惊,那小眼神很让九月怀疑自己下一刻是不是就要对他做出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比如说像里包恩那样一巴掌刷上去。
“怎么?我今天看起来很可怕?”
迪诺果断摇头,那动作迅速得让朝央九月实在不能不怀疑。
更像个阳光的邻家大男孩而不是加百罗涅的首领的迪诺也觉得有些不妥,摆摆手露出一个笑容,灿烂归灿烂,就是看起来傻乎乎的。
“不是,只是有些不习惯。”
深棕色的眼睛温柔而又平和,迪诺伸出手,仗着身高优势揉了揉朝央九月的头发。
“之前总没办法把‘朝央九月’和我认识的‘木樨’联系起来,结果昨天晚上,又觉得其实你做朝央九月也没什么不好。”
朝央九月也笑了起来。
“这又没有什么本质的矛盾,天朝人追求和谐统一共同发展,就和你的废柴和跳马同样广为人知一样。”
“那个,我只是有时候没准备好、不小心……”
迪诺脸红着为自己辩护,一副受到打击的模样。
“啊,罗马里奥你好。”
朝央九月视而不见,满脸若无其事地和罗马里奥打招呼,沉稳的黑手党大叔推了推眼镜,一副我就知道这样的表情叹了一口气。
“BOSS,你又麻烦木樨小姐了。”
“啊!?”
迪诺眨巴了下眼睛,恼羞成怒地瞪罗马里奥。
“为什么是我麻烦她,明明木樨比我小是我照顾她才对!”
罗马里奥无视了迪诺的跳脚,和朝央九月很熟稔地聊了起来。
“从昨天晚上斯夸罗先生住院后他就一直很担心,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念叨着怎么没有大吼大叫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所以我们才会一早就被派去把您请过来。我家BOSS没有给您添什么麻烦吧?”
“习惯了。”
朝央九月摆摆手,递给迪诺一个颇为挑衅的眼神——在迪诺单方面看来。
“对了,阿武的伤怎么样?”
“山本君吗。”
罗马里奥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个欣慰并且意味深长的笑容,就好像一直教导着顽劣孩子的幼儿园老师遇到了一个乖巧到不行的让往东绝不往西的孩子一样。
“和BOSS不一样啊,山本实在是个很好的病人。”
(这感慨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什么叫和我不一样啊罗马里奥!)
同时的,朝央九月和迪诺脑海里都冒出了和担心完全不搭的吐槽念头。
“嘛,伤没什么大碍,学姐不要担心啦。”
山本武从罗马里奥身后走了出来,眯着眼睛笑的爽朗,好像昨晚的对决没有对他产生一点的影响。穿着套头T恤看不出身上有什么伤口,不过却也衬得脑袋上打着的绷带越发的触目惊心——大概是对比的关系,比起包成木乃伊的斯夸罗,朝央九月莫名觉得平日里都是棒球少年形象的山本的伤要更加严重。
“?”
山本忽然歪了歪脑袋,眼神带着些探究和微妙地盯着朝央九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一圈,像是得出了什么有趣的结论,伸手指了指被绷带包起来的右眼。
“果然,只用左眼看的话,总感觉学姐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这种完全的乐天派使得朝央九月、迪诺和罗马里奥三人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对了,”
山本收起笑容,有些严肃地抠了抠脸颊。
“斯夸罗他……怎么样?”
朝央九月瞥了一眼不远处紧闭的门,摸了摸鼻子。
眼见为实。
“稍等片刻。”
对山本武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朝央九月脚尖在地下一点一提,一个圆滚滚的苹果在空中划过一个流畅的抛物线,落在了她的手心。顺势掂了掂手中的苹果,朝央九月笑的眉眼弯弯,看的迪诺暗暗咽了口口水……
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啊……
朝央九月敲敲门,没有人回应,她打开门走了进去,里面很安静,山本武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拍了拍耳朵,开始担心。
“斯夸罗?”
没声音。
“昏过去了?”
没声音。
“原来醒着的啊。”
继续没声音。
“你一个人呆着挺无聊的,要不我给你削个苹果?”
“……”
“砰!”
“喂!混蛋!!我宰了你!”
“斯……斯夸罗你冷静点……”
“你……你还是伤员啊……”
“就目前来看,挺好的。”
再一次被扫地出门的朝央九月眨了眨眼睛,看着山本武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卡擦一声,在削的非常漂亮的苹果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正文 守护者的战斗——雾(倒V)
雾之守护者的对决朝央九月没有去看;下午的时候把斯夸罗逗得狠了点;惹得脾气一向暴躁的鲨鱼先生伤口崩裂。
被难得勾起内疚心的朝央九月坚持着照顾他。
风独自去了并盛中学;包括他在内的彩虹婴儿们,对玛蒙一直很在意——虽然无论从哪一点看她都很像阿尔巴雷诺里的毒蛇;但是偏偏能够感应到彼此的奶嘴们完全没有反应。
斯夸罗皱着眉闭眼昏睡;朝央九月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他披散在白色被单上的银色发呆。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那所专门为黑手党建造的学校;斯夸罗那时候还是个银色短发的嚣张少年——嗓门依然很大。
那时候的朝央九月刚刚被带回蒙缇家族,将妈妈死去的原因全部归结到那个初次见面的所谓的父亲身上的孩子满心仇恨;又将自己的价值看得太高,孩子气地用自暴自弃伤害自己的行为来报复。
然后;就被扔到了那所黑手党学校进行再教育。
系统地学习着各种知识——在课堂上学习怎么组装枪支怎么经营黑色事业,在课堂下学习怎么样用最少的力气最好地保护自己怎么样在被群殴中最大限度地减少伤害——课堂上是听老师讲,课堂下是被同学揍。
就这样慢慢成长。
风师父是雷打不动地每个星期来一次,教导武术,就算是面对那样的朝央九月,他也从来没有流露过放弃的意思。
很快地,朝央九月知道了这样的报复方式根本就没有用,她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想明白后,朝央九月在黑手党学校里的地位却一点也没有变——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而是没有反抗的心——除了在被揍的时候多了个同伴,每次尽管躲藏的很狼狈却仍然坚持不懈地逃跑的废柴迪诺。
和朝央九月不同,迪诺好歹还有个朋友,尽管那个银发少年从来都不承认,却也会在他被揍得实在不行的时候把其他孩子打跑。
一来二去,倒也混个脸熟。
第一次的对话,单方面的,是让朝央九月充分体会到斯夸罗大嗓门的一句怒吼。
——喂!!不想死的话就给我站起来!
正蜷着身体计算怎样能够减少伤害的朝央九月被那大嗓门吼得一愣,半天都觉得耳朵里嗡嗡直响,不知道是因为先前那一愣被人一脚踢到脑袋的原因,还是单纯的被吵到。
等到耳朵里的声音消失,朝央九月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之前雨点一样落在自己身上的拳脚都停了,那些在揍人的时候完全一副黑社会嘴脸的少年们像是拼命想要跟着退潮离开的鱼一样,推推搡搡窃窃私语地挤成一个半圆,敬畏惧怕的眼神齐齐盯着自己面前站着的少年。
银色的短发,他的头顶是一片阴霾天空,而少年那副张扬模样却像是要破开天空一般。
自由。
朝央九月看到的是这个词。很莫名的。
后来又被吼了几次,朝央九月听得烦了,不知道为什么也渐渐开始反抗起来,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打回去的时候少年的脸上有一瞬间流露出了与有荣焉的神情——虽然被察觉到的少年迅速地收了回去,但是看起来仍然很有趣。
再后来,被吼的少了,但是听到那大嗓门的次数却多了很多,勉勉强强维持在了一种很微妙的似敌似友的关系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