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娘产生类似的念头了。
蓝波很骄傲地向京子和小春炫耀自己赢回来的雷之戒,完全不着调的小孩子特有的思维逻辑,使得泽田纲吉一面因为不用担心庆祝会庆祝的真相被揭露而松一口气,一面又因为经历千辛万苦赌上生死才赢回来的彭格列指环被蓝波说成从垃圾堆里捡来的而泛起微妙的不甘。纠结到最后,就是他不知不觉被流劝了好几杯混合酒,庆祝会还没到一半就倒下了。
呼呼大睡。
巴泽尔急的手忙脚乱,被泽田奈奈微笑着阻止后才终于安下心来,被压着坐在长辈的桌子那边开始品尝他师父、泽田家光心心念念的尼轰美食,时不时发出惊喜的感叹声。
同桌的里包恩很大人样地小口品着自己的那杯鸡尾酒,用手指拈起点缀在杯子边上的樱桃吃下,给了人来疯表演起花样调酒的流不错的评价。
风继续喝着他的茶,身边坐下山本刚。山本爸爸边灌茶边叹气,直嘟哝着吃寿司当然是要喝茶,喝清酒也行啊,啤酒也算了,为什么是鸡尾酒,这是寿司店啊,是尼轰料理啊!
山本武倒是没有体会到他老爸的微妙心态,兴致勃勃地看着流越来越花哨的调酒,意料之外的酒量不错,喝了一打之后才睡倒。倒是长得一副不良少年良于酒、色的狱寺隼人,直接被一杯干掉,歪倒了砸向背对着他的三浦春,直接压倒。三浦春的挣扎就淹没在了笹川了平极限的青春的吼声中。
碧洋琪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做出了令狱寺隼人悲愤不已的决定——从今以后,要好好用姐姐的爱来锻炼他啊。
库洛姆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明显很开心,还有些好奇想要尝试下酒,被朝央九月阻止。倒是犬卯起劲来跟朝央九月对着干,一口喝了一杯,立马倒下,千种推了推眼镜,侧身避开,任由犬倒在地上,呼噜呼噜地睡起来。
不过库洛姆的表现似乎激发了流的兴趣,变着法儿劝酒。朝央九月抵死不从,流灌酒无果,化悲愤为力量,花样儿耍的愈发好看,结果多行不义必自毙。流最后在木兰幸灾乐祸的偷笑里,被木有枝微笑着不容抗拒地一杯杯按顺序把调好的酒灌了下去,一声都没吭,干脆利落地倒下,惹得先前满脸红晕兴奋不已的黑川花嘘了一声,兴致大减。倒是笹川京子抓错了重点,在这个时候眼神一亮,笑起来。
兰洽默默地从角落里站起来,走到风他们那个桌子上坐下,安安静静地喝酒吃寿司。
庆祝会一直闹到十点多才散场。
山本自然睡在家里;笹川了平压根就没喝酒,十分精神地一人担下了护送包括自己妹妹在内的三个女孩子回家;狱寺隼人被碧洋琪当仁不让地扛走;库洛姆坚持着,跟架着犬的千种一块儿回去黑耀;流则是被木有枝毫不客气地拎着领子拖走,木兰跟在后面,三人很体贴地消失在夜幕里,奔向自己投宿的宾馆。
泽田纲吉被巴泽尔架着,泽田奈奈抱着蓝波,朝央九月抱着一平,里包恩和风走在旁边,一群人往回走。
并盛町的夜晚很安静。
拉开拉门,朝央九月从浴室走出来,蒙在头上的白毛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够在她擦拭头发的动作间隐约看到下巴收起的弧线。
卧室的垃圾桶里散落着些许黑色的碎发,朝央九月瞥看一眼,将它踢远了点,在床上坐下。衣服什么的都已经叠好了放在行李箱里,朝央九月需要做的就是把行李箱锁上,再设个密码。
(……要离开了。)
尽管已经做好了决定,但是要离开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地方,离开这一群朋友,朝央九月仍然不可抑制地泛起几分焦躁。
“……”
沉默了下,她伸手泄愤似的揉了毛巾擦头发。
“师姐,给。”
一平很乖巧地递上一瓶牛奶。
朝央九月拿下毛巾搭在肩膀上,摸摸一平的脑袋,接过牛奶开始喝。
一平在一边安静地坐着,有些为难地开口。
“一平,不能回去吗?”
朝央九月动作一顿,下意识地看向风,而后和他一样,露出了抱歉的神色。
“一平,明白了,”
一平点了点头。
“师父和师姐,我会想你们的。”
朝央九月忍不住又揉了揉一平的脑袋,将搭在肩上的毛巾拿到一边,露出和云雀有些相似的层次短发,发梢因为噙着水,显得格外黑亮。
注意到风看过来的视线,朝央九月看了回去,见他的视线定在自己的头发上,笑了笑,捏着撩起搭在额前的湿漉漉发丝向上看。
“长发的话,会影响战斗的。”
抿了抿唇,朝央九月轻阖了眼眸,然后笑眯眯伸手拽了下风绑在脑袋后的辫子,语调中带着些许感慨。
“师父果然很强啊。”
风看了看朝央九月拽着自己发辫的手,温和的笑容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纵容,声音略略低了些,透出几分诱、哄来。
“阿九,我和云雀很像吗?”
“是很像啊。”
朝央九月一点都不犹豫地回答。
“不过不一样,师父是师父,云雀是云雀。”
一平也连连点头附议。
风微微一笑。
并盛机场:
“……”
泽田纲吉看着短发利落,长裤风衣看起来比自己还帅气的朝央九月,呆愣愣地张了好几次嘴但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山本武也愣了愣,不过很快就露出了他独特的爽朗笑容。
“学姐短发的样子也很好看啊。”
“关键不是这个啊棒球笨蛋!”
狱寺隼人把嘴里的烟咬扁了,抬手指着朝央九月短发版一抖一抖。
“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发型有点眼熟吗!?”
“谢谢夸奖,”
朝央九月直接无视狱寺隼人,对山本武和泽田纲吉、泽田奈奈他们摆了摆手,将行李箱放到登机处的称重仪上。
“再见,请多保重。”
说完,微笑了下,转身向已经先一步走进登机室的木有枝他们走去。
“九……九月!”
泽田纲吉脸上通红,半闭着眼睛鼓足勇气开口。
“以后还会再见面的吧!!”
朝央九月没有回答,背对着他挥挥手,越过分隔的栏杆。
“学姐!”
山本武忽然开口,像是想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似的,神情有些严肃。
“能过来一下吗?”
朝央九月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走过来。
还有一臂的距离,却被山本武一把拉了过来,嘴唇印上一片温暖的柔软。微妙的感觉一触即逝,朝央九月有些反应不过来地愣愣看着山本武。
“雨之战的那天我就想这么做了。”
山本笑得格外爽朗。
好像整个机场都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然后又爆发出阵阵私语,青春啊之类的感慨不绝于耳。
山本武耳尖有些微红,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脑,才正了神色,双手撑在围栏上凝视着朝央九月,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学姐,我喜欢你。”
“……!”
朝央九月睁大了眼睛,难得表现出不知所措的模样。
“……抱歉,我并没有——”
“我知道啊。”
山本武打断了朝央九月的话,伸出手将她垂在额前的头发拨起,眼中透出坚毅的神色来。
“不过学姐是并没有想过这种事,而不是并不喜欢我吧。”
放下手,他的笑容依旧爽朗,却也带上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这样的山本武,令朝央九月想到了雨之战时候的那个从始至终贯彻着自己的道的武士。
“阿九,该走了。”
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催促的意味。
朝央九月点点头,难得的羞赧也消失不见,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恩,我会好好想想的。再见。”
朝央九月,蒙缇家族的下任继承人,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吓得落荒而逃……
里包恩压了压帽檐,脑中冒出这样的想法,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忽略了心底微弱的不悦。
一路无话。
下了飞机,天朝的景色其实并没有和尼轰有着多大的区别,但是那种鲜明而又强烈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告诉着朝央九月,阔别三年,她重又站在了当年离开的地方。
风的神色也变了。
“准备好了吗,阿九。”
朝央九月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捋了捋长发,却是捋到一半就落了空。
“自然。”
收回手,朝央九月拉了拉手上的手套,略略敛颚,露出一个极深的笑容。
“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轻叹一般地呼出一口气,朝央九月转身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木有枝、流和木兰,唇角的笑意终于漫入了眼底。
“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战斗了。”
正文 十年后欢迎你
“哈伊……总觉得九月不在的话;会有点寂寞呢;小春会想念九月的蛋糕的;一定会的……”
“恩,我也是呢。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一定有机会再见面的!对了;刚才山本君告白的时候好浪漫啊~‘学姐;我喜欢你’;嘻嘻,九月的脸都红了呢~”
“恩;是脸红了,很难看到九月整个人愣在那里的样子;平时看起来都是很冷静什么都难不倒她的样子。”
“嘻嘻~虽然看不出来,不过山本君也害羞了吧;一个人先走了呢。呀,我们要往左拐了,纲君,狱寺,蓝波,里包恩,一平,再见~”
“泽田君,大家,明天见。”
“啊,再、再见。”
“切……女孩子都在想什么啊!?”
“……狱寺……你脸红了……”
“啊,十代目!我、我才没有想什么不好的东西呢!!”
“蠢寺,羞羞脸!”
“蠢牛,你在说什么!闭嘴闭嘴。”
“……呜哇哇!”
“啧,十代首——老姐!?十代首领,我先走了,再见。”
“……”
“……”
“呜哇哇哇!”
“话说回来,阿纲,巴泽尔走的时候,给了你什么东西对吧。”
“啊,恩。诶?是死气丸。”
“呜哇哇!我要找阿九!”
“蓝波……!”
“呜呜……恩?糖球!阿纲,把糖球给我!蓝波大人要吃。”
“不行!吃了这个就会变成死气状态,死气状态可是会很疼的!”
“而且还会变的很吵。”
“啊拉,里包恩,刚才突然生气了。”
“……”
“为什么呢?生气啦,生气了诶。”
“……蓝波!如果要说的话,其实很少看见里包恩因为蓝波挑衅的关系生气呢……是因为,九月他们今天离开的原因吗……”
“……”
“果然很吵。”
“里包恩,生气啦!哇哈哈!”
“爆裂蛇霸!”
“啪唧。”
“要……忍耐……唔啊啊啊!”
“里包恩是笨蛋,下垂眉,唔……”
“十年后火箭炮!?等一下——”
“……”
“——变成星星吧!”
“唔呀!”
“飞……飞过来了,里包恩!”
“……恩?”
“糟糕了,动不了。”
“诶!?”
“砰!!”
“射中了……里包恩……?”
“这么说,十年后的里包恩!?”
“……啊咧?”
“……里包恩……呢?”
草木的味道,混合着熟悉到几乎令人厌恶却又莫名令人亢奋的硝烟和鲜血的味道,远处有战斗的声音,伴随着栖息在树林中的鸟雀扑腾而起的扇翅声,迅速逼近。
(十年后火箭炮?这里,是十年后的世界。)
里包恩习惯性地想要让列恩变成枪,但是和之前被十年后火箭炮射中的时候一样,身体完全不听从命令,动弹不得。
这样的情况,可以算是第一杀手里包恩,自数十年前半强迫式地被选中,然后因为无法抗拒的诅咒从大人变成二头身婴儿后,第二次从心底泛起挫败和无力的感觉,当然,更多的是愤怒和忍耐。
(这里不是并盛町。从风中传来的零碎对话中可以判断,这里应该是天朝。我是与十年后的自己交换,所以这里应该是十年后的我所在的地方。)
(说话的内容难以辨认,但是从语速和语气来看,应该是有敌对的两方,关系恶劣,处于劣势的是说意大利语的那一边。“密鲁菲奥雷”这个单词被提及三次,不像是人名,应该是家族名称。我没有听过,应该是十年内的新兴家族。有魄力、野心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