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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没礼貌,究极地拿出你意大利男人的风度来啊蓝宝。”
——特别是当着别人的监护人的面啊,笨蛋!没看见家里大人都笑得和GITTOO一样了吗!
纳克尔转过头去看向已经自己站起来的笹川了平。
“喂——你究极地没问题吧!”
了平挥了挥拳头,顶着一脸青紫拍了拍和他一样伤痕累累的青叶红叶哈哈笑。
“没有问题!想不到你这家伙,极限的厉害啊!”
阿诺德没有理会云雀恭弥挑衅的话语,走到一边,俨然一副我很忙你们赶快收尾就回去了的模样。
“艾莲娜……”
被泽田纲吉和古里炎真合力打趴下的斯佩多愣愣地看着跪在他身边的女子,因为时光太过久远,失去的痛苦渐渐掩盖了相处的快乐,他已经许久没有回忆起她这样温柔地微笑着的模样了,停留在记忆中的,永远是她苦涩地微笑着闭上眼睛,在自己怀里慢慢变凉的画面。
如同确认一般,斯佩多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碰触。
“艾莲娜……”
“笨蛋。”
艾莲娜握住斯佩多的手。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要和大家在一起,一同保护我们珍视的事物!你这个笨蛋,到底都在做什么啊……”
艾莲娜把脸埋进了斯佩多的手中。
“抱歉啊……我似乎把一切都搞砸了……”
斯佩多微笑了起来。
“如果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成功的……”
“……”
艾莲娜深深吸了一口气——
“D斯佩多!!你这个笨蛋!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她静静地凝视着像是被吓到了的斯佩多,为了他眼睛里自己大约都没有注意到的委屈,无法抑制地轻笑。
在斯佩多的掌心轻轻吻了吻,艾莲娜闭上眼睛。
“我喜欢的,是那个和我、和我们一起守护珍宝的温柔的D。我想要的,是即便我不在,你也能够和大家一起露出笑容啊傻瓜。”
“于是,先前还是要死要活,强悍一匹的斯佩多,在温柔乡里默默地、静静地、心甘情愿地……成佛了。少年们,这种辛辛苦苦拼蓝红,不比美人一笑颜的感觉怎么样?”
荼的笑容在之前辛辛苦苦爆火焰拼实力的泽田纲吉和古里炎真眼中,可恶到让人想抽上去。
“嘛,不欺负小孩了,记好,下次别在我乖孙面前打架,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明白吗。”
——要忍耐——
泽田纲吉努力学习蓝波中。
——啪啪啪——
声音不大但是清晰无比的鼓掌声响起,荼有些意外地看过去,就见小九月一脸严肃,努力地憋着激动的模样,小脸红扑扑地鼓着劲拍手——
“唔——”
迅速捂鼻子,荼美滋滋飘乎乎地走到GITTOO那边。
“呦,好久不见,目送好友如愿以偿安心成佛感觉如何。”
“还不错。”
GITTOO温柔地笑。
“如果你愿意答应那件事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曾孙子都有了的人喔~”
荼摸了摸鼻尖,斜眼瞥。
视线扫到一旁站着的阿诺德,荼乐呵呵地凑过去。
“呦,阿诺德,空、闺寂寞,有没有兴趣来一发?”
阿诺德淡淡地瞥了荼一眼,在众人以为他会当没看见地走开的时候,开口。
“曾孙女都有了的人,我没兴趣。”
“那就是……初代的彭格列。”
瓦利安一众忽然有种偶像破灭的不真实感……
“喔喔……不愧是七代的蒙缇啊!”
蒙缇一众油然而生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
“不过……话唠流,你确定你和她没有什么这样那样的血缘关系?”
“大概吧……”
流不太确定地开口。
“……”
泽田纲吉得到了古里炎真同情地拍肩。
“嘛……不管怎么样……总算、也算是……顺利结束了。接下来的话,应该就没有什么事了吧,哈哈……哈哈哈……”
“没有结束,彭格列的十代首领。”
清脆的女声响起,带着点儿熟悉的味道。
左脸颊上有着五瓣花的印记,笑容温柔的女孩从门外走来,她的身后跟着一脸警惕的金发少年和笑眯眯的银发少年。
“里包恩叔叔,抱歉啊,我还是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初代们都是萌物,写的很开心,笑
☆、恢复的方法
白兰和尤尼的出现;让泽田纲吉油然而生出一种“尼玛我是在做梦吧我现在一定是在做噩梦”的荒谬感。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可想而知的一片混乱。
这个举办继承仪式的会场已经彻底报废;惨状看起来就跟砸了一颗陨石下来差不多;连陨石坑都齐备了。泽田纲吉现在很庆幸选择场地的时候九代首领否决了并盛町最大的酒店顶层这一选项,英明神武很有先见之明地选择了这里;不然;现在他们还得处理为什么楼上晚会开到一半有不明物体砸穿楼层冲下来诸如此类的问题。
回复神智的彭格列九代看到大刺刺一溜儿站开的初代彭格列,一瞬间血压升高,那副嘴唇抖动激动到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很让泽田纲吉担心他会不会再次厥过去。所幸,九代首领怎么也是久经考验,迅速调节了下情绪,就投入了善后工作。
之前被西蒙家族牵制了脚步一度失去联系的泽田家光也赶了过来,当面对质,总算解开了古里炎真对彭格列的最后一丝芥蒂。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可乐尼诺和拉尔;加上里包恩、风、玛蒙、尤尼和卡鲁卡沙的史卡鲁,以及被南小七从某个匪夷所思的角落里揪出来的威尔帝,阿尔巴雷诺竟然再一次齐聚了。
不过这暂时不是考虑的重点。
等到参加继承仪式的各黑手党家族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他们看到的是和昏迷之前没有什么区别的画面——彭格列九代站在台上,年轻的彭格列十代微笑着和一位陌生少年一起站在他身边,之前还缺了一个的十代守护者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齐了,迟到的那位站在最边上满脸不悦;蒙缇家的众人很自然地吃吃喝喝吵吵闹闹,但是很不正常地貌似全部都在哄一个眼泪汪汪的小女孩;瓦利安的众人仍然在维持秩序……
喔,一切如常。
……太尼玛的如常了!
众位黑手党首领们听着彭格列九代乐呵呵地介绍站在年轻的彭格列十代身边的少年,什么自初代时期就是彭格列的友好同盟、拥有着不为人知的强大力量一直低调地隐藏在黑手党界的西蒙家族的第十代首领,什么顺带说一句就宛如戏剧般的命运一样炎真君和纲吉君本身也是很要好的朋友,什么彭格列和西蒙相隔一个世纪后再度结盟,将给予被隐藏在幕后的英雄他们应得的荣誉,彭格列和西蒙自初代便传承的友谊长存。
面上要带着恍然的笑容,要带着恰如其分的友善,要适时地鼓个掌起个哄表个态,周围人情世故里滚过不知道多少遍的人精们一致无视了之前莫名其妙的昏迷,昏迷前听到的那什么彭格列的“罪”,还有那连唰一声都没有就多出来的泽田家光、可乐尼诺、云雀恭弥等等。
和乐融融啊宾主尽欢。
曲终人散。
诺大的会场中只剩下知情人士。
尤尼从会场的帷幕后探出头,然后被XANXUS满含怒意的声音吓了回去,电光少年立马紧张兮兮地跟过去,留下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飘乎乎状态的白兰少年美滋滋吃棉花糖,幼小的铃兰拽着他的衣服下摆,怯怯地将整个人藏在他身后,又忍不住好奇往外看。
XANXUS不同意泽田纲吉和九代首领有关于古里炎真等人的处置方式,任何人都不能触犯彭格列的威信,所以无论如何,古里炎真的西蒙家族都要付出代价。
泽田纲吉也是毫不相让。
刚结束继承仪式,彭格列的第十代首领就和彭格列暗杀部队的BOSS吵起来了,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九代的雷守叹了一口气,看向九代首领,然后他沉默了。
……麻烦首领你那我也没办法的无奈的表情再敬业点行吗?
BOSS你那一脸“XANXUS果然是在担心我吧哎呀老怀宽慰啊”的傻爸爸表情到底是要闹哪样!?
还有家光你那满脸的“哎呦我儿子长大了都能和XANXUS吵架了还吵得旗鼓相当没输气势真不错啊”的表情也麻烦收回去好吧。
那一刻,九代雷守无师自通了腹诽吐槽技能。
蒙缇一众表示围观的很开心,不过BOSS你肿么了,为什么老是悄悄地瞥XANXUS,看完了又一副隐忍的模样低头沉默?
难道BOSS你看上XANXUS了!?
喔漏,就算BOSS你早熟,按照契合度,也应该是对和你身高相差无几的风先生或者里包恩他们产生好感度啊!
“恩?怎么了?”
泽田奈奈注意到小九月的异常,弯下腰把她抱在怀里。
小姑娘沉默着摇摇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瞅的蒙缇一众抓心挠肺,恨不得现在就去和XANXUS打一架——吵吵吵,没看见我家BOSS因为你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泽田纲吉身上都哭了啊。
……诶,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泽田奈奈有些不解,抱着小九月开始哄,自觉泽田纲吉和XANXUS自己磨合就可以了的九代首领也凑了过来,不过他的感觉更多的是——啊,那个老家伙引以为傲的继承人在哭,完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笑……
“怎么回事?”
山本武也走了过来,拿出手绢给小九月擦了擦眼泪。
“学姐的话,小时候也很少会这么哭的。”
小九月攥住了泽田奈奈的衣服,另一只手抹了把眼泪。
“……妈、妈妈……”
“恩?”
小姑娘却不肯再开口,抬起头眼巴巴瞅着XANXUS,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我想……”
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小姑娘的目光带了些许的心疼。
“大概是因为阿九之前把七代蒙缇错认成了自己的妈妈,之前你们哄她的时候有说过妈妈有事要出远门,让她乖乖的等着妈妈回来,而在七代的意识回归后,她误以为妈妈一个人离开不要自己了,所以——”
小姑娘眼泪掉的更凶了,也不出声,实在哭的喘不过来才抽一口气,肉呼呼的手背抹得湿漉漉一把。
“爸……爸爸……妈妈不要丢下阿九……阿九会乖的……不要爸爸了……”
感情充沛的鲁斯利亚开始抹眼泪。
知道“爸爸”这个称呼的由来,众人下意识地看向XANXUS——诶?人嘞?
从泽田奈奈手中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脸都憋红了的小姑娘抱出来,XANXUS皱着眉,对投来的各种各样的眼光视若无睹。
“喂,小鬼,别哭了。”
有些笨拙地托着腿弯把小九月抱在怀里,XANXUS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地抹掉她脸颊上湿漉漉的泪痕,和那双黑乌乌雾蒙蒙的眼睛对视。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砰——
熟悉的雾气腾起。
……
“斯夸罗……”
这是朝央九月见到十年后的斯夸罗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话,距离现在已经大约两个小时。
而现在,她和斯夸罗坐在意大利街头某咖啡厅,相对无言,默默地消灭着斯夸罗点了一桌子的蛋糕。
意外的,在印象中从来都不擅长忍耐的斯夸罗竟然没有发过脾气,就连已经在这里干坐了一个小时,也只是皱了眉在那边翻着菜单——好像能够在那薄薄的几页纸上看出花来似的。
朝央九月叼了下勺子,咬在嘴里上下翘了翘,视线瞥过他的脖子,依稀可以看见熟悉的黑色皮绳没入衣领。
那个陪伴了朝央九月数年的吊坠,真的如同记忆中的一样,被十年后的自己亲手送给了他。
那个时候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想呢?
那个时候的斯夸罗,又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接受了吊坠,接受朝央九月并没有说出口的连承诺都算不上的约定?
踩着斑驳的树影,朝央九月看着走在自己前面一步的斯夸罗的背影,愣愣地出神。
“原因什么的,我没有心思想那么多,”
斯夸罗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朝央九月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是在和自己说话。
事实上,和其他人相处的时候都没有那样清晰的感觉,就好像十年后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被划了一道分明的界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