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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成钧打了无数遍电话,可是无论是手机还是刚才的公用电话都没有用。
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女人怎么还敢在外面,难道回到陆家就这么困难?
唐飞查到了叶歌的所在的那个街道的公用电话亭之后,陆成钧就直接出去了。
他终于还是找到了她。晃眼的车灯闪过,逼的她不得不停下来。
“跟我回去。”他霸道强势的扯住她的手。
触手很冰,这寒意刺的他的心也疼了一下。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以要挟我的吗?”她低着头,尖利的陷入掌心,回避着也漠视着眼前这个男人。
“跟我回去。”男人再一次吐露了这样的话语,并指为刀劈在她脖颈。
她身子一歪被他带入怀中,昏迷前那双漆黑的眸氤氲成黑夜。
再醒来时已经是在陆宅,漆黑的灯光忽然亮起,幽兰的宝石灯光摇曳成星辉璀璨的模样。
男人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身上,唇角的笑意戏谑残忍的像猎食者捕猎前的的前奏。
她木然的直起身,任由雪白的杯子滑落,露出她不着寸缕的身姿。
这个人,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她还有什么好坚持的。
唯独,只有一点,她要这个人永远忘不了她。
她要这个男人心里永远有一根刺。
这个女人的引诱好像漫不经心,可是他偏偏忍受不了了。
“我以为你会比想象中更厉害一点,但是很可惜,我高估你了。”他唇角的浅涡天真显露,漆黑的瞳仁里再无深情。
“愿赌服输。你想要什么就来,不过我想你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会有所表示。”她冷漠的开口,凤目里的寒意深入眼底。
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话剧那边已经不可能拿到原有的钱。
三千万,多么可笑的数字。好像当初唐飞也是这样说的。
陪这个男人一晚就可以得到三千万的事情,到底她还是为什么要坚持到现在?
骄傲那种东西不早就应该舍弃了吗?
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她终究是输在了这三千万之上。
“宝贝,我期待这个已经太久了。你的第一次,应该慎重一点。”男人扯开房间里一块猩红的幕布,蓝色玫瑰洒落的地方是一张唯美华贵的雕花大床。
他倾身抱起了她,小心翼翼又慎重的样子好像托着一尾脆弱的轻羽。
她双手迎合的环住他的脖子,终究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陆总说笑了,我……”她在他耳边低语,残忍又天真的说出了下面的话。
“没有第一次……”
确实没有第一次,她就是要这个男人懊恼疯狂,就是要让他知道他花费那么多时间捕获的猎物早就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
至于那一晚,就让它永远成为一个秘密。这个男人既然不记得了,如此正好。
“你说什么?”男人猛然看向她,漆黑的瞳仁收缩,怒气喷薄而出。
“我说我,不是处的。陆总耳朵不好使了吗?”
他终于暴怒,这个女人难道……
他将她按倒在雕花床上,灯光在他背后萦绕在他乌黑如鸦羽的发上。
少女的发丝凌乱的铺泻在洁白的被面上,莹白的身躯圣洁无比。
没有拥抱,没有亲~吻,仅仅是草率的抬起了她的腿形成一个比较容易进入的姿势。
男人注视着她的脸,好像是为了确认一些什么。
终于,沉下腰。灼热的东西抵在她腿心,压迫感十足。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要挣扎,可是还是控制不住的缩起了身体。
徒劳无功。男人的动作坚定迅猛。
好痛,本来没有做好准备,此刻她脸上扭曲的不行。
他惊愕,这个女人居然真的不是第一次。
叶歌忽然开始笑,看着上方的男人冷漠的眼底涌上嫉妒和疯狂。
她真的想笑,任凭这个男人如何厉害,可是现在她赢了。
哪怕赢的如此惨烈。
男人好像被激怒了的野兽,腰身用力,好像身下的女人是束缚他的牢笼,只有不停的冲撞才能挣脱这一切。
麻痹的快感和疼痛一起袭来,她觉得自己很可悲。
眼前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和她对立。
从此刻起,她不会再对这个男人抱有多余的幻想。她要让这个男人爱她成狂,然后狠狠的……
狠狠地……
“啊哈~不要……”她蹙起了眉,刚刚的冲撞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在想哪个男人?是谁?是不是那个要了你第一次的男人?”他愤怒开口,冷厉的声音带着好像要吃人的戾气。
“陆总何必那么认真呢?”她露出一抹勾人的笑,洁白如玉的手指在他强健的胸膛画着圈圈。
这个动作引来男人疾风暴雨般的占有。
越来越痛,这个男人此刻根本就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他看着她小巧的贝~齿轻咬着殷红的唇,忍不住深吻,却反倒被身下那个女人的咬了一口。
“痛吗?”男人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粗暴,她偏开头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男人漆黑的眸色没有了怒气,也许不是没有,只是完全被收敛起来了。
刚刚,他真的是失控了。可是,对于这个女人,他不该……
他终于取回了主动权,腰身的动作开始变得坚定而缓慢。
这种慢性侵略减轻了痛楚,却让她的心越来越紧。唇齿间忍不住吐露出喘息和微弱的喊声。
“轻点……求你。”她雾蒙蒙的眼睛已经没有了焦距,这个男人浑身的冷香萦绕她周身,却完全没有轻点的想法。
“看起来是舒服了?”男人冷漠的声音依旧低沉性~感,只是其中多了一些什么又少了一些什么。
“不过,我现在可不是要你舒服。”他瞳仁中闪烁的是残忍。
再一次侵占,疼痛却来的更加激烈。她恍惚中望着灯光,觉得自己恐怕撑不到报仇的那一天了。
这个男人,是真的想玩死她。
“宝贝,我要你痛,要你在以后离开我的每一天都想起离开我是什么样的感觉。”男人染血的唇绝美,轻轻的吻上她的唇。
“我要你记住,我永远活在你这里……”他有力的手掌覆盖在她胸~前狠狠的揉捏了一下。
她猛然惊颤,一双泪目迷茫的看清了眼前男人的神色。
好可怕。
“掌控你!!!”
也就是那么一~夜,有关于叶歌的丑闻被压下了,好像有一张无形的大手拨弄这一切。
午后的某个静谧的夜晚,也就是他寻回叶歌的第三天。唐飞在门外恭迎终于已经出来的帝少。
“帝少,天成股市崩盘,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了。但是,查到的人不是幕后主使。”
他回到了书房,再一次看到的是那个照片,照片上的女子狐狸皮草滑落露出香肩,旁边和她对视的男人不是他。
也许,一切都该告一段落了。
国际军校少校处,顾卿看着手里有关于m方的机密情报,旋转了一下身下的真皮椅,抬手间把~玩的短式银镖就激射到了对面门上的军用地图之上。
而所中之处正是华国。应该回去了……
一年后,夺心mv和歌曲同步上市,席卷起一股热潮,其中在mv中参演女主的具有小苏越之称的叶歌以势不可挡之势迅速崛起。
c市中心大楼的广告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女子的背影,绮丽美~艳的蝴蝶骨引人遐想,旁边的香水广告诱~惑上演。
所有人都称赞这个大广告的精美,却无人知道它曾经就是那张差点毁了她的裸~照。
叶歌当初以为他会动用势力压下去,他却采用了这种方式。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确实很有效。
雪来的很急,她裹了狐裘皮草。漫天的白色飘羽飘舞,她看了看广告上面的自己。
那一瞬间,恍如隔世。灯火初上,她必须回去。
因为哪怕是再忙的通告她都不被允许晚到,那个男人已经彻底捕获了她。
不过终归只有现在了,只要再忍耐到合适的时机。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默默期许着。
她推开房门的时候,雪白的狐裘衬的那张小脸更加细嫩白皙,微微翘起的唇嫣红如樱桃。
他心里动了动,拍拍旁边的沙发,顺便放下了手里的书,漆黑的瞳仁冷漠下掩饰的是欲念。
对于他买来的~宠~物,还需要怎么拐弯抹角吗?
她顺从的来到他身边,意兴阑珊的开始胡思乱想。只是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忍住接下来不去害怕。
这个男人终于还是显露了本性。
毫无疑问,如今的陆成钧比刚开始见到他更多了一些阴沉。她偷偷打量他漆黑如深海的眼睛,什么时候那里面已经越来越让她看不清。
☆、第219章 你为什么会有避孕药?
她曾经以为可以看清,却发现只是徒劳。已经决定了,既然要登上那荣华之地,那么再在意那些无谓的清白也已经没必要了。
修长的指轻轻解开她身上的狐裘。“今天去的宴会喜欢吗?”
“还不错……”她回答的很是敷衍,每到这样的时候就避免不了遇到白月月,心情确实算不上好。
男人却没兴趣去听她接下来的话,已经在国外待了很久,他想要她。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力忽略这个男人的一切,无论是那在她身上摩挲的大掌还是萦绕在她周身的冷香。
这个男人确实极端,禁欲又野性,分不清他到底要的是什么。
很多时候他甚至半个月都不会要她一次,只不过喜欢让她待在他身边。
赤身裸~体的。
这样的时候他往往不会进入她身体,而是用那变~态到炙热的目光一寸寸扫视。当然,更多的时候,他更喜欢狠狠的欺负她到哭。
“怎么?还有时间发呆?”他不满的咬了咬她的唇,然后沉下腰。
她咬着牙让自己不要出声,这姑且是她无用而仅有的坚持吧。
那乌黑如鸦羽的发微微垂下敛去他眼中的迷乱,也许是太久没做了,他居然有些把持不住。
他恍惚间看过去的时候,那双凤目刺痛了他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看他?
好像真的很丑陋呢?他冷笑,那么美丽的一双眸子却倒映出他这样丑陋的人。
她很委屈吗?惺惺作态自私虚伪的女人。
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他居然就这样被引诱了?
他知道自己在床事有时候没有节制,因为遇到这个女人之后更没有去找别的女人,可是现在已经有那么久了,这个女人在他的身下却好像受刑一样?
原来,渴求的只有他吗?这让他莫名有一种受制于这个小女人的感觉。
“闭上眼睛。”他冷漠的命令。
与其看着这样的眼睛,还不如从头到尾都不去看,反正他早已经决定只把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当成一个情~妇了。
叶歌心里有些发酸,但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黑暗中能依附的好像只有那个男人,凌乱的吐息感染了她,她好像在深海里喘不过气的一个溺水的人。
无数个大浪翻来覆去的蹂~躏她,逼的她将那唇咬的更紧。
最后,男人的吻却出乎意料的温柔。终于,在凌晨的时候那个恶魔才餍足的离开。
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昏昏沉沉的立刻陷入了梦乡。
前世的际遇和今生的一切交织在一起,沉重遥远的路途还刚刚开始。
最近梦到顾卿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有着清俊背影的少年带她一起安静的坐在书桌旁边,她抬眸望去的时候那双丹凤目中的神色温柔缱绻。
“小丫头,下次还来看我好不好。”
“好呀!”她笑着回答:“不过你告诉我理由呀。”
“因为我喜欢小丫头。”他认真的回答。
“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再来见你了怎么办?”她担心的望向他,紧张的神色显露无疑。
“我不许,我们这是青梅竹马,是一辈子也散不了的交情。”
一辈子……
这是多么长的时间,长的好像就是那么一个永远。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那个人的温度了,还好房间里有暖气。她知道自己睡姿不好,只知道有一次不小心感冒了之后,房间里的暖气就一直按着专人安排。
而那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在她身边了。
陆成钧戒备心很强,她是知道的。刚重生时那一段时间,那个人温柔的像一个美梦。
直到那次杀青宴会后,一切就不一样了。
叶歌开始起床,身下的酸痛让她不习惯,不过没有粘腻的感觉。
那个男人……她不由得皱起了眉。
果然还是改不了装模作样的本性。
她木然的去洗漱,捧起一把冰凉的水往自己脸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