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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不好对付,她不介意放弃一些东西。
这些屈辱,来日必定百倍奉还。
步伐沉重的好像灌了铅,可是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为什么要算计安若溪?”他的神色因为她的顺从有了一瞬间的缓和,只不过低着头的叶歌并没有发觉。
“因为她挡了我的路。”她回答的理所当然。
“所以,这和我给你的表有什么关系?你居然把我的东西送给别人?还是说你觉得我有那么宽容可以忍受你弄脏我的东西?”
这个表的意义非同寻常,可是这个女人居然这么不知轻重,让这支表显露人前会引来很多麻烦,所以平日都会要求她在拍摄东西的时候要很注意把黑钻腕表取下来。
这些都是他吩咐的事情,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却给他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哪怕是他有心帮她也对这种态度冒出火气。
冰冷的目光让她害怕的打了个寒噤,眼神躲闪着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那样的三天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表,我会去要回来。”
“不必了,你搞不清重点是不是。在娱乐圈你我的关系需要保密,任何可能引起关注的事情都不要去做。如果安若溪今天狗急跳墙真的爆出来表是你的,你还想再闹一次绯闻吗?”他眼神转暖,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虽然,我偶尔觉得那样也不错。不过既然你选择了继续在娱乐圈生存,那么就必须遵守规则。”
她看了看那人迷魅的笑容,心里忽然一酸。这样偷偷摸摸的关系和前世有什么不同?为什么苏越可以,白月月可以,她叶歌就不行,难道就因为她是个见不得光的代替品吗?
最初的时候他就给了她两个选择,一种就是彻底退出娱乐圈,然后完全依附于他,而第二种则是继续,但是必须保密,哪怕是一丁点的绯闻都不许有。
最初那个在微博上夸奖她的陆成钧已经不见了,她不懂。
第一条路她永远不会去选,而第二条她走的憋屈。规则,完全是这个男人制定的。
可是,她就是见不得这个人志得意满的样子。
“我倒是觉得可怜的不是我,而是我深不可测的金主大人。哪怕你权势滔天,也得不到最爱的人。现在也只能抱着我这个赝品自欺欺人,而且我这个赝品还不是原装的。”她意有所指。
每次和这个人的争斗都以她惨败告终,但是唯独这一点,可以化为她最尖利的刺。
男人直起了脊背,漆黑的瞳仁闪烁着幽光:“宝贝,你好像真的很明白如何惹怒我。不过,我有自信让你想不起那个人。”
他抬手将她拉近然后按在床上,暴烈的吻席卷而来。
她偏开头躲避她他即将落在唇上的吻,下巴的弧度松懈成一个志得意满的姿态。
而迷乱中的陆成钧并没有发现,他只是索求着怀里的这个人,好像这毒已经入骨,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一次又一次的确认她是他的。
他终于将自己送入她身体。她惊颤着忍受着这灼热,腰身往后退想避开,可是却被拉的更近,冷香好像鸦片的旖旎香味让两个人身上的情潮涌动。
她心里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她恨他,所以她要得到他。这个念头早在一年前就是如此。这个强大的男人还没发现他对她的态度已经很反常了吗?
陆成钧,玩不过她!窗外大雪覆盖一切,她手里捧着白雾氤氲袅袅升起的咖啡,朝书房看去的时候,里面的门没有关。
华美的座椅上那个男人披着玄色貂皮大衣,修长的手指翻弄着一本黑皮袋子里面的文件。也许是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他抿起的唇弧度更加冷硬。
咖啡是苦的,她终于学会喝这种咖啡,可是那个男人的习惯却一点点被她改变。
这是征服这个男人的第一步。
而她?呵!!!
☆、第224章 我允许你向我许三个愿望
当时算计安若溪确实是失策了,不过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对她的严密掌控居然严重到了这个地步。
张妈来到了她身边为她披上了一件大衣:“小叶,你和少爷又怎么了?今天少爷他没有吃饭。”
“对不起,张妈。我惹他生气了,等下我去做点东西,麻烦你劝着他吃一点吧。我等下要出去一下。”
张妈点了点头,然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她唇角勾起艳丽甜美的笑容,这个男人果然是个自虐狂。
可是,现在她却不会再心软了。
要死?她才不会拦着。不过,现在还必须讨好他不是吗?
她理了理身上的皮草然后换了衣服去厨房开始做菜。
陆成钧放下手里的文件,文件的最上方是一个女孩的毕业照,那么熟悉的一张脸几乎和很多年前他亲自查到苏越的的幼年照片一样。
诡异的想法盘踞在他心头,当初如果先遇到这个女人,恐怕他也会认错也说不定。
他站起身拉开猩红幕布,久久不语,等再反应过来时,目光投向书房外正对着的落地窗前。
那抹单薄清瘦的背影已经不见了,他心里居然有一些失落。
红色路虎在影影绰绰的白雪掩映的夜晚中穿行,中心大道上已经有了很多有关于圣诞节的宣传。思绪翻飞之间,她想起了顾卿。
“小丫头,今天是圣诞节,我允许你向我许三个愿望。”
顾家举办的宴会中,顾家小少爷戴着优雅精致的领结,在众人的追捧中好像一个真正的王子。
而她在外面徘徊着,手里拿着的是廉价的红色麋鹿丝带。
从两个人相遇的时候,她就只是一个给他带来麻烦的人。不相配的人无法并肩。
叶歌落寞的出了顾宅,后面追出来的却是顾卿。
那也是个漫天大雪的夜晚,他掌心缠绕的是麋鹿丝带,丹凤眼中的温柔淹没了整个世界。
她一直有三个愿望,希望自己能找到亲生父母是其中一个,还有在娱乐圈成名也是一个,而最后一个是有关于顾卿的。
她希望有一天他能亲自为她披上婚纱。
他,是她最初的美梦。
前方出现了一个弯道,空气清新的庄园深处灯光辉煌,其中有一处就是属于安若溪的。
她下了车,然后取下了墨镜,踩着高跟鞋慢慢朝前方走去。雪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很是明显。
安若溪惴惴不安,不仅仅是因为那次的慈善晚宴,更是因为她的生活好像因为那支表有了不可预估的变化。
她想起了今天家里忽然闯进来的那一帮人,甚至就在地板上还有着家里佣人的血迹,值得庆幸的是没有死人。
在给了一大笔钱之后她就辞退了佣人。
而那支表,被拿走了。
可是她知道这个表可不是他的,现在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
别墅的传呼机响了,她接起来的时候外面居然是叶歌。
安若溪当然知道这个人是来干什么的,不过这个人居然还敢来?现在想想说不定那次宴会就是叶歌算计的。
这样一想起来她心里想弄死叶歌的想法就更加强烈了。
叶歌终于还是来到了安若溪眼前。
对面的安若溪一袭红色真丝长裙,脸上的表情毫不掩饰嫌恶。叶歌轻抚了一下身上的白色皮草,唇角的笑意微敛:“安小姐是个聪明人,现在我来是为了什么你应该知道。”
“想拿回东西?不过很可惜东西已经不在我手里了。”安若溪得意的笑了笑,继续开口:“你算计我的时候可是没想到会拿不回来吧?来,让我猜猜,是不是惹怒陆总了?”
“安小姐说笑了,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算计你呢?娱乐圈多的是聪明的人,你听了录音就知道是谁安排的。”叶歌放下了一个u盘。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用起这些把戏已经越来越熟练了,她满意的看到对面的安若溪脸色一变,心里难得的自嘲了一下。
安若溪收起u盘,准备之后再去处理,现在她还是要按照那群人所安排的那样做。
“叶小姐,手表确实不在我这里。这个是有人留给你的。”
一个小时之后,她来到了某处,这里似曾相识。如果没记错的话,就是陆成钧带她去过的地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非要约在这里呢?
她的包包里面有一把银灰色棕红皮套的短枪,还有一张黑金会员卡。这些东西不同寻常,她有预感当她决定来这的时候一切都会脱离掌控。
这条街和往日所有的街道都不同,所有的人都玩世不恭的样子,黑夜糜烂的空气连雪也染净不了。
早在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人专人来带路了。
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奢侈享受的所有。
豪华的吊灯前古色古香穿着旗袍的女子很是疑惑的看了过去穿着白色皮草的少女一眼。
很面熟,只不过可能也只是她多想了。
叶歌从来没想到还有再回到这里的一天,这里好像那个男人的内心,哪怕是当初第一次来也是需要被蒙着眼睛过来的,完全没有现在看的如此清楚明白。
进入的房子很宽阔,完全模仿着古代正厅的摆设,如果不是最前方的那个男人,她估计会以为自己来错了片场。
他摆了摆手,旁边肃穆而立的十几个黑衣人就退下了。其中一个长发男子抬手一挥,银色小刀就割断了旁边束着帷幕的红绳。
那个男人转过身来,面目却模糊掩映在棕红色帷幕之下。
儒雅深沉的嗓音低低回响:“叶小姐,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他坐在了最前方的椅座之上,气场强大的一个人。
身上有着的特质是岁月馥郁的礼物。
叶歌心里的疑惑更重了,这个人好像年纪不轻了,怎么会来找她?
这个男人,不简单。
他手里的正是那个黑表。叶歌从来不觉得可以和一个陌生人多说些什么:“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把我引到这里有什么用意,我只想拿回我的东西。”
“这个东西不是你可以拥有的,有时候得到太多失去的也会更多。”男人的声音带着某些她不懂的意味。
不过她也没必要懂,她举起了手里的枪。
这个男人和陆成钧身上的相似点很多,所以想获得话语权,那么就只能孤注一掷另辟蹊径。
早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觉悟。
男人的笑意越发明显,棕色的瞳仁悲悯慈爱,好像这个拿枪对着他的女人是他心爱的后辈。
她直视这个男人,凤目傲然。利落的装枪,拇指一扣将子弹上膛,然后面无表情的抬手预估了一个方向。
嘭……
上方华美复古的宫灯烟火扑的一声熄灭,精准无缺。
“我得到的一切只因我有这个能力。”也付出了足够的代价。少女的声音冷冽狠戾,完全没有显露人前的纯澈模样。
现在被陆成钧掌控绝对不会是所有,这些只不过是她准备的最后也是最坏的一手。
重生复仇从来都是她的执念。
单调突兀的掌声响起,男人的目光头一次有了赞赏:“看来他把你调教的不错,我姑且可以认可你。这个……”旁边的长发男子会意的上前拿过主人手里的表,然后送到她手中。
叶歌收好得来的黑钻腕表,忽然觉得她刚刚准备的接下来的话真是多余。
这个人居然如此轻易的放过她?
“你不必猜测我的意思,我只是见不得这个表落在一些渣滓手里,所以代劳拿回来而已。希望下次你不要做出这样鲁莽的事情。”他勾起手做了个手势。
那个长发男人就忽然一个利落的翻身来到她身侧,她戒备的摆起防御的姿态,那个人却用一种无比刁钻的角度并指为刀劈在她颈后。
少女不甘心的晕了过去。
某处海线之外的海岛上,一群武装精良的士兵开始搜寻尸体,其中传呼机更是时刻准备着。淋漓的血迹在海滩上被白色浪花掩盖而下。
茂密丛林处忽然传来了喧嚣的脚步声,月光下的男子身上深绿色的军装被海水和血水晕染的不成样子。
如果不是一直小心谨慎的处理沿途的血迹,现在也一直沿着水线走,恐怕早就暴露了行踪。
这里是原始森林,越野士兵需要做的基础活动,如果是平时,在这里他完全可以做到游刃有余,可是现在情况特殊。
高温缺药,失血过多,还要应付后面搜寻的人,对精神的负荷太大。
终于他还是返身回去了茂密的树林里面,可是没有如意料之中的自投罗网,因为他一个撑手跳跃就翻身上了一个树根盘踞的树冠上。
鲜血沿着树干留下,男子绝美的容颜苍白的不成样子。
下方抄着外语的士兵握紧了手里的机枪,一点一点拨开草丛谨慎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