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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殿下的女子依旧是瑟瑟发抖;方才的那几分不屑,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三拜九叩的说道:“奴婢谢王后不杀之恩。”
曼纱华心里顿时愉快了不少,她回了自己的公主殿;苏嬷嬷命念儿好生给华公主梳妆打扮;晚上就是王宫盛宴了;国王、王后还有刚来不久的四位贵客都要盛装参加宴会;东夏国赫赫有名的华公主当然不能怠慢了这次的宴会。
020:不守规矩
020:不守规矩
曼纱华身着淡绿色荷叶裙;两旁的袖子上用金线秀满了含苞待放的荷花;头发高挽;用纱做的绿丝带缠绕;眉心中间点了一颗红色的朱砂痣。
“公主您今天除了王后娘娘定是最美的一个女子。”念儿扶着曼纱华的肩膀说道。
镜子里衬得曼纱华笑意盈盈;她站起来比了比;是比梳妆台子高出了一些;心情瞬间又愉快了一些;她问道:“著哥哥怎么样了;今日有王宫宴会早上又和辰大哥出去了;没去看他;他是否好些了;能起身了?”
念儿手一抖将手里的紫檀木梳掷落在了地上;梳子上雕刻着精巧的牡丹;她慌忙蹲下身子去捡。
“念儿你慌什么?”曼纱华替念儿捡起了檀木梳。
念儿摇摇头;微笑着说道:“没有;我只是刚刚走神了;那个……那个;我今天一整天都跟在公主身边;不知道贵客的情况如何;今晚王宫宴会;贵客来了公主就可以仔细的瞧瞧了。”
曼纱华莞尔而笑道:“也是。”
“公主;今个早上说错话被您罚出去的宫女;我不在的那一会再有没有来找您?”念儿小心翼翼的说道;眼睛紧紧的盯着铜镜中的曼纱华;看着她的表情有何变化。
紫檀木梳裂了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口;被念儿紧紧的捏在手中;染湿了一方牡丹。
曼纱华依旧是笑着;摇了摇头;她扶上念儿的手臂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快点去吧;不能让著哥哥他们候着我们。”
皇宫的前庭布置的极为隆重;红色的灯笼高高的挂起;一条大红毯铺在入殿的门口;两端放满了天庭饱满的菊花;来时的整个路上芳香四溢。
曼纱华疾步的走着;身后的七个宫人也丝毫不怠慢;紧紧跟着;突然她停下了步子;念儿没有顿住脚步;整个人撞上了曼纱华;黄贵一把拉过念儿;责怪的说道:“怎么这么心不在焉的!”念儿低着头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曼纱华望着远处一个紫衣华服的男子;他一只手扯着一个宫女的裙子;一只手不忘去搂那宫女的腰身;宫女看似非常的不情愿;往后面躲了又躲。
曼纱华跺跺脚;同样的事情;没想到今天会遇到两次;她匆匆走上前去;一把扯落那男子搭在宫女身上的手;厉声说道:“还不快滚!”
男子满脸怒气带着惊讶的问道:“又是谁!”;他转过头来更是惊讶;曼纱华黄贵等人也是惊讶连连;“你!赵美人!”曼纱华指着他说道。
黄贵也小声嘀咕了一句;“败坏宫帷的贼人。”
男子看清眼前的人正是早上呵斥他大胆之人;一个小女孩;真是不自量力;他怒气全消;轻轻口吐一声:“滚!”吓的那个宫女;收起了掉在地上的果盘;慌忙离去。
男子绕着曼纱华转了一圈嗤笑说道:“你是哪里来的小女娃;接二连三的坏我好事。”
“你又是哪里来的;接二连三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子事来;真是不知羞耻!”曼纱华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男子眼神犀利的向曼纱华看去;他拳头捏的紧了一些;恶狠狠的说道:“本少爷行事岂是你一个小小女娃教训的;最好现在;马上给本少爷道歉;本少爷姑且看你年纪小可以原谅你;否则要你好看!”
曼纱华横眉冷对;一改常态的笑嘻嘻;厉言说道:“像你这种无耻之徒;我来教训你是轻的;秽乱后宫的人要不就是头砍下来去喂狗;要不就是就发配到边远地区去做苦役;还想碰我父王的妃子和宫里的婢女;真是痴人说梦;少在这里大言不惭;想让我给你道歉;做梦!”
“你!本少爷让你见点颜色!”男子有些恼了扬言便举起了拳头;曼纱华眼看着拳头要落下来;慌乱中闭上了眼睛。
念儿急急的喊道:“大胆;这是华公主!”黄贵早已吓得两腿发软;念儿闪身挡在了曼纱华面前;抱住了她;拳头并没有因为念儿的叫喊而停下;而是重重的落在了念儿的脊背上。
“哎呦!这可了不得了不得了!”黄贵高叫一声;男子出拳以后;才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就是东夏国最金贵华公主; 国王王后最疼爱的一个孩子;清晨时他便有了几分疑惑,只是没做多想便先回去了,没有想到真的是她,男子咽咽口水扬声又道:“本少爷还没怕过谁;今天就算你们走运;改日再会!”
说罢男子慌忙离开。
“念儿你没事吧?”曼纱华心疼的伸出小手替念儿揉了揉后背;“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见到他;以后不怕见不到他;这种人定要好好地惩治;宫里的规矩不能乱!”
念儿暖暖的笑道:“念儿不疼;不过现在公主说话越来越像苏嬷嬷了;一口一个规矩。”
“嘻嘻嘻……华儿是这皇宫里最不守规矩的人了;没想到还有比我更不守规矩之人;每每看到这类的人;我就会想起苏嬷嬷经常教导的‘规矩’二字了看来规矩还是不能破的;否则天下就大乱了!”
嬉笑间曼纱华已经走到大殿了;随后天渊国舅李卫铮;和渊辰渊芙染都到了;国王和王后也一一入座;曼纱华瞅着对面还有两个空座位;怎么著哥哥还没有来;他是不是不会来了。
“天渊太子呢?”国王问道;恰巧问出了曼纱华内心的话。
李卫铮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道:“回禀王上;太子今日仍是不能下榻;怕是还要再休息几日才能缓过来。”
曼纱华听得有些愣;今早辰大哥明明对自己说昨日他随着著哥哥去了那个地方;怎么还是那样的严重起不了身呢;著哥哥啊著哥哥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她现下又担心不已;自己又不能离开;便命了念儿前去探望;这一道命令惊的念儿将茶水洒在了桌子上。
念儿慌忙收拾了一番;带着曼纱华的担忧去了宾来殿。
“王上;这王宫宴就开始罢。”李卫铮起身整了整衣衫又道。
021:丞相之子
021:丞相之子
“这……”国王迟疑着;王后微笑着一只手覆上了国王的手臂;她对李卫铮说道:“这丞相还没有来;国舅不妨再等等;宴会人到齐了我们再开始吧。”
李卫铮听言有些不情愿衣袖轻轻一甩;却也不好明显发作;渊辰见状站起身来圆场,道:“与其干巴巴的等着;不如让我来为皇舅舞一段剑吧!”
渊辰理了理衣衫,花甲卫士上前来供了一把宝剑,渊辰接过剑,只手拔开剑鞘,行到殿中央;准备舞时,外面却响起了奏乐的声音;由远到近;他皱了皱眉还了礼;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李卫铮端在位子上,手端酒杯着又道:“王上这是开始了吗?”
国王也面带疑惑;显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谁安排的;殿中齐齐的上来了七个人;个个身着红衣;一边敲着鼓一边跳着舞;姿态婀娜多姿,却又不失豪放的摆动着身子,曼纱华欣赏着眼前的舞乐;虽比不上王后跳的精彩;却也不失兴趣。
舞乐敲至;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穿着长袍大褂跳着大神步;缓缓到殿前;再前、再前;他绕着国王转了一圈;献上了一个锦盒。鼓声劲烈一番后戛然而止;一个身着藏青锦缎袖口边绣着祥云的,中年男子大笑从外面走来。
“哈哈哈……微臣来迟;还望王上恕罪啊!”中年男子止步并肩与戴面具的男子站在一起;一同向国王和王后行了一礼,而后向在坐的贵客和曼纱华行礼道。
国王轻轻打了一个哈欠;慵懒的道:“无妨;爱卿这锦盒里装的是什么?”
“哈哈哈……回禀王上;这锦盒里装的是……”中年男子故弄玄虚的拖长了最后一个字,而后道:“仙丹;是吾儿尽数日以来为王上亲自炼制的仙药;能强身健体;还可延年益寿啊。”中年男子拍拍身旁的戴面具的人,缓慢说道。
只见那人摘下了面具;含着笑;双手抱拳说道:“在下薛乾坤;乃丞相长子;乾坤拜见王上、王后;今日前来参加王宫宴是特地为国王献上神仙丹药!”
曼纱华看到面具下的人一惊又;是他!一天之内频频见到三次;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她心里哀叫着;抬眼向自己的母后看去;只见王后脸上笑意盈盈;时不时与自己的父王眼神相交;两人好似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样;她想母后定是向父王说了赵美人的事情;才使得父王对母后有着一丝的愧意;反而对她更好了;可是与赵美人私通之人怎么会是丞相的儿子呢;丞相是东夏国的重臣;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她将眼神收回;对上了对面的渊辰;渊辰也是满眼疑惑的看着她;想来辰大哥也是认出了他;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薛乾坤取下面具惹得黄贵也是惊吓不已;想起今天早上自己的言辞;一定是得罪了他;额头上的汗又要往下掉;伸出衣袖擦了两把汗珠;背后的脊梁骨也是湿了个透,他扯扯曼纱华的衣袖;低声问道:“华公主;这可怎么是好;奴才……奴才早晨说的那话言辞太过了;还吐了他一口吐沫;奴才这都是为了您;您可一定要护着奴才啊!”
曼纱华从黄贵手中扯回了衣袖;不予理睬;她看着眼前的薛氏一族,王宫宴会丞相来为贵客接尘倒也说得过去;毕竟薛丞相是东夏国的重臣;而他的儿子也来是什么意思;不只是单单献上丹药的这么简单;曼纱华眸看着眼前的这位薛乾坤,心中千愁万绪。
果不其然;薛丞相也不入座;而是继续站在那里弓着身子笑语喧哗的对国王说道:“哈哈哈……王上;微臣的吾儿平日里炼丹制药在东夏城救死扶伤;且炼制的丹药经过反复用人体测试;药效甚好;微臣恳请王上将吾儿留在宫内;专门为王上效劳。”
国王拿起桌案上的锦盒;一只手叩开;端详着里面呈莹紫色的丹药;捏到手中放入口中;王后端起了茶杯奉上;国王含着丹药饮过茶以后;闭上了眼睛;须臾他睁开眼睛;赞道:“果然是神丹妙药;孤王吃了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啊;爱卿你儿子看来也小有本事;不如……”
国王抓起王后的手放入自己手心中;王后见状点点头;国王又接着说道:“不如就封你儿子为炼药师吧;赐安宁堂;以后专为孤王炼药。”
薛丞相和薛乾坤大喜;二人跪拜在地上;“微臣、臣谢王上封赐。”
曼纱华愤愤的扔下一颗葡萄;小声嘀咕道:“为什么啊!这样的坏人住到宫里;那宫女该有多么的不安全!”
薛丞相薛乾坤入座;王宫盛宴开始了;礼乐纷纷献上;国王赏赐了大量的珠宝给天渊国舅;国舅一一接下;国王命薛丞相前去操办天渊贵客前来宣扬落微皇后新制的明礼治国之法;让东夏国全国上下虔诚的学习;并将此新法沿用到东夏国治国的策略上面。
东夏国华公主名满天下,在宴会上自然少不了一番言辞,便随口做了一首打油诗出来,年事远去,众人只知道七岁的华公主便可以做出诗来,可具体诗的内容谁也不曾记得了。
宴会上薛乾坤不住的向曼纱华敬酒;嘴上说着:“早就听说华公主人如国花貌美如花;小小年纪也是挡不住的美啊;在下已是仰慕华公主许久;还望公主喝了这杯葡萄酒。”
曼纱华年纪小;国王准了她可以用葡萄酒代替;葡萄酒虽不容易醉;可这一杯一杯的喝下去曼纱华走路已经开始踉踉跄跄;她依稀记得宴会上薛乾坤说了很多夸奖自己的话;不想喝却也不能去拒绝;然后他开始使劲的拍父王的马屁;对面的渊芙染一直含着笑端庄的坐着;渊辰也坐而不语。
王宫盛宴结束以后;念儿还没有回来;黄贵扶着走路不稳的曼纱华往公主殿走去。
夜幕落下;周围传来淡淡的菊花清香;点灯的宫人们细心的将回去的路;一一缀上了宫灯。
“呦;华公主这是往哪走呢?”刚刚出了大殿没几步路;薛乾坤就挡住了曼纱华的路;国王王后还有贵客都已从正门离去;而她图个回公主殿近;偏偏要黄贵带她从侧门走;出师不捷。
“你让开!”曼纱华推了薛乾坤一把;继续向前走去。
黄贵看到薛乾坤;立马松开她连忙到薛乾坤身边;点头哈道:“薛药师别和华公主计较啊;她醉了醉了;嘿嘿嘿。”
薛乾坤嫌弃的推了推黄贵;“你是哪根葱;本少爷和华公主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黄贵继续赔笑道:“哎呦!奴才就说薛药师是贵人麽;今个早晨小事贵人早就不放在心上了;所以哪里还记得奴才;早上都是奴才不识贵人您的身份;冲撞了您;贵人大人有大量;您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
薛乾坤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