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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慌忙的往回跑去,一路横穿花海,好在他们刚才没有走多远,不一会儿她就回到了大铜门那。
“咚咚咚……咚咚咚!”她狠命的敲打大铜门,大声的叫喊,“来人啊!念儿你们在哪!”拍了几声,她细嫩的手掌已经恪通红,大铜门上梵文复花的相互交织着,像是不愿被人触碰的禁谜。
门口守候的宫人们听到动静,本是坐在地上休息的他们立马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站了起来,“华公主怎么了?”领头太监问。
“著哥哥晕过去了,我怎么叫就叫不醒他,你们快来帮帮忙……”曼纱华说的快要哭了出来,她强正定不要让自己慌乱了。
领头的太监讪笑道:“华公主您就不要和奴才开玩笑了,你们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进去,当然也出得来,贵客那么厉害又会穿墙飞壁的,又怎么会晕倒呢。”
“是真的……”她无力的说着,不住的又回头去看远处的渊著,一心放不下他,又一心的干着急,却什么也做不了。
“公公,谁会拿生命之事开玩笑,我们快点想办法进去救人吧。”念儿听的也有些着急,忙贴近铜门说道:“公主不要怕,念儿在这陪你,我们很快想办法进去,贵客也定会没事,可能是暑气太热中暑了,公主不要太担心。”
曼纱华听到念儿的声音,忍不住鼻子又是一酸,“念儿……著哥哥怎么办,怎么叫都叫不醒……念儿。”
“念姑娘说的倒是轻巧,您看看这大铜门上挂着这么大的金锁,没有钥匙我们如何能进去呢!”领头太监拉长了声音说道,声音又尖又细,曼纱华痛苦的捂着耳朵,大叫,“去问苏嬷嬷找钥匙!”
“哎呦!华公主您怎么总会为难人呢,这禁地本就不该来,我等不小心把您给放进去了,您现在倒好又让奴才去找掌事嬷嬷拿钥匙,您这不让奴才大大的为难吗!”领头太监似乎还没有感受到事件的紧迫性,念儿鄙了他一眼,先下人命关天的事情,他却还在考虑这些琐碎的小事,真是不知道怎么当上总管的!
“没用的东西!闪开!”念儿一声呵斥,领头公公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小丫头你还反了你的不成!”
念儿没有理会他,伸手指了后面的两个小太监说道:“你俩跑得快一点,快点回去找苏嬷嬷要这铜门的钥匙,出了事情你我谁也担待不起!”她转头又对三个小宫女吩咐道,“你们仨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梯子之类的东西,我们好翻过去救人。”
“不准去!”领头太监大喊一声;“我们就在这里等华公主和贵客出来!贵客等会会自己醒的,他自会带着华公主出来。”领头的太监见一个小宫女对自己的手下指手画脚的,便是一肚子的不满意,怎么能让别人抢了风头,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宫女!
“我出去以后定会要你承担这件事的后果!”曼纱华一字一顿的说道,领头的太监有些难以置信,“华公主我……”
“闭上你的嘴!其他人就照念儿的吩咐去做,有什么责任我替你们担着!”
曼纱华静了静,坚定的对铜门外说道,“念儿外面就交给你了,我要去陪着著哥哥了。”
“公主放心,这边有我在。”念儿转过身去发现他们都没有走,呵斥一声,“还愣在这里干吗,快去!”
五个宫人随即散开,念儿也不闲着,她跟着仨个宫人四处寻找梯子,刚走了两步,看到草丛中有一块大石头,念儿一只手拍到脑门继而会心的一笑,她搬起大石头向大铜门走去。
“哎呦……哎呦!念儿姑娘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你要是砸了这谁赔得起!怎么看都是一枚大金锁,定值不少银子呢!”领头太监看到念儿将要拿石头去砸金锁,便急忙阻止她。
“滚开!”念儿懒得和他废话,大石头一举,便毫不犹豫的砸了下去,只听“哐嘡!”一声,大锁应声而落。
“哎……哟!”领头太监遮着自己的眼,痛惜的拉长的大叫了一声,“我的姑奶,这事可和我没有关系,是你砸的是你,跟我没关系的。”
念儿轻笑,“瞧你这点出息!”她招呼了其他三个宫女进去救人,领头太监要死要活的不进去,“那可是禁地禁地啊!不能去不能去啊!”
010:命悬一线
010:命悬一线
腐朽的大铜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先是一阵清香扑面而来,念儿等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滚滚席卷的绯红,连绵漫天的花海,她忘记了她们进来的初衷是什么,眺望着远方,一时有些痴迷。
片刻,念儿掐掐自己的脸,心道如果不是救公主和贵客,怕是这一生也见不到如此梦幻的景色了。
“念儿,我们在这里!”曼纱华挥挥手,念儿反应过来招呼其他人一起小跑了过去,曼纱华怀抱着渊著,他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点点青色。
“这是怎么回事?”念儿急切的问道。
“我不知道,你们小心别被曼珠沙华的刺给扎到手。”曼纱华个头太小帮不到什么忙,只能看着她们将渊著抬起来,匆匆的向铜门外走去,出了铜门曼纱华细心的将坏了大金锁跨在大铜门上,然后看了领头太监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回回……华公主的话,奴才……奴才黄贵。”领头太监颤颤巍巍的说道。
“好。”
一干人浩浩荡荡去了公主殿,来往的人看到他们抬着贵客,通通都避让行礼。半道念儿去太医院请太医,曼纱华她们抬着渊著转转折折来到公主殿,她差遣了其他人去请父王母后,然后自己只身一人守在床榻前,几滴汗珠顺着她的睫毛下落,握着他的手也出了层层汗渍,“著哥哥千万不要有事……”
屋子里出奇的静,七月的天气闷出一层层窒息的气氛,曼纱华低声呢喃着。
须臾,念儿请来了太医,老太医替渊著细细的把脉,伸手翻翻双眼皮,又摸摸喉咙,然后俯身到他胸口又听他的心跳声,曼纱华看着老太医的奇怪举止,止住了好奇心去问,现下救著哥哥要紧。
苏嬷嬷带着一些个宫人去铜门那里扑了一个空,她看着坏了的锁,凝视片刻后将坏锁取下,费力的推开铜门,见到面前的景色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她命人上好了锁,带着三个太监匆匆赶到公主殿。
苏嬷嬷进殿先俯了俯身子,“华公主贵安。”她不顾额头上慢跑出的汗,先上前仔细的看了看公主是否安好,确定无恙以后退至一旁不发一句话。
“王后娘娘吉祥!”众人转身倾身拜倒在一个衣着头饰极其富贵之人,此时王后也匆匆从凤揽宫赶来。“母后!”曼纱华从床榻起身跑到王后身前,一把抱住了她哭着脸说道:“母后你说著哥哥怎么还不醒,华儿只是带著哥哥去看了国花……他这是怎么了……”
王后温柔的抚摸她的头,看到此景,她淡然吩咐道,“苏嬷嬷本宫不想听此事的缘由,望你现在能够处理好,本宫不希望此事再度发生。”
“是,王后娘娘。”苏嬷嬷神色肃然,手轻轻一挥,念儿和太监黄贵等人心领神会的随苏嬷嬷退出了公主殿。
曼纱华顾不得去管那等子事,她抱着王后哭的正伤心。
“王上驾……”太监长声申报,话只说到了一半,被奔走而来的曼纱华打断,“父王,著哥哥这是怎么了,太医一会摇头是什么意思……父王……救救著哥哥。”曼纱华哭的梨花带雨,心里自责难过到死。
其他人依照规矩行礼:“王上万安,赵美人贵安。”她向后看去,父王身边还跟着一位刚刚册封不久的赵美人,媚眼薄唇,身着碎花扶柳叠纹式的罗裙,闲散的站在一旁。
曼纱华转眼到王后那里,只见自己的母后微微低着头看样子是有些不大高兴。
“太医!”国王拍拍她的背让她安心,然后询问太医道。
老太医查看完一切,摸着胡须摇摇头又点点头,“启禀王上,贵客情况不妙啊,被国花所侵本是九死一生,花粉花瓣花刺都是剧毒,凡人一触三个时辰内轻者化为白骨,重者化为毒水啊!”
曼纱华听此言,着急的问道:“可我为什么没事?”
“回禀公主,这应是我东夏国子民长期服用避毒丹药所致,所以花的毒到公主身上便减弱了不少,而贵客事隔两年没有服用此丹药;又是昨日才到我国;老臣还来不及……来不及为贵客们配药;所以……所以……”老太医凭自己的医学如实所说。
“那现在给著哥哥吃什么避毒丹药不就没事了吗?”曼纱华诚恳急切的问道,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她的著哥哥绝对不能有一点事,否则她即便是恨死自己也换不回他。
“这……”老太医为难到,吐吐吐吐也只说了一个字。
“太医,救人要紧,如若皇子有何危矣,孤王可要你们都陪葬!”国王牵着曼纱华上前查看渊著的情况,刚刚走上前,渊著便是吐了一大口黑色的血液。
曼纱华双眼已是哭的红肿,自己尊为公主难道也救不了他吗,“著哥哥……对不起……”
老太医惶诚恐的跪在了地上,“回禀王上,这毒老臣也束手无策啊,平日里皇宫的子民都是每月服了丹药的,只要不碰国花都可相安无事的,可那丹药只有预防之效,并不能救治已中毒的人……”
“废物!”国王盛怒,一脚踢开了跪在地上的老太医,曼纱华也吓的哭声连绵不断。
“王上……”王后纤纤玉手扶上了皇帝的双肩,温柔道:“不要气急伤了自己的身子。”
国王轻叹一口气,“可这是落薇的孩子,她独有一子,怎可……”他欲言又止,伸手将王后的手放入自己的手心中,又道:“退一步来说,渊著又是天渊国的太子,就算可以不顾落薇,东夏国也得罪不起物资雄厚的天渊国啊!”
王后依旧带着暖心的微笑,被皇帝握着的手更加用力的反握与他,给他心安,她扬声道:“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本宫和王上在就可以了,太医将华公主也一同带出去吧,你们在殿外候着,有需要时本宫自会传你们进来。”
“母后,华儿要陪着著哥哥。”曼纱华略带哭丧的说。
王后宠溺的摸摸她的头,“你们一同出去,华儿要相信母后,你著哥哥会好起来的。”
011:巫女之血
011:巫女之血
赵美人有些不乐,手中的帕子一甩随着一干人出了大殿,这时王后故作神秘的对国王说:“臣妾有一个法子,可救皇子。”
国王大喜,眉间的忧愁渐渐抹平,“王后快说是什么法子?”
大殿内只留了国王、王后和渊著三人;本就安静的屋子内;气氛更是紧张压抑。
王后绝艳倾城的对国王笑道:“王上还记得吗,落薇皇后在未嫁与天渊国为后时,可是我东夏国的巫女,得巫女之位首要的是什么?”王后看他的眉头稍动,她心下一喜便笑意更浓接着说道:“巫女之血不受国花所蚀,反可将国花浇饶的愈加鲜艳欲绝,这巫女之血也可……解毒!”
王后顿了顿又道:“巫女之血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当巫女的血液滴落在国花上时;国花会从萎靡开到极致;然后瞬间再毁灭化为一滩灰烬,而这些做法也是我国每年的祭祀之本。自……打落薇走后;我国祭祀可一直都缺这样的程序啊!”她意味深长的看了躺在床上的渊著一眼。
国王脸上仍有疑惑,他沉声说道:“那也就是说巫女之血与国花相克,也可清除的皇子身上的毒?”他摸摸下巴的胡须,来回踱步又道:“可落薇如今远在天渊国,与我国相隔甚远,这远水解不了近火,恐怕……”
渊著仍在床榻昏迷不醒,不时还咳出一滩浓黑的血液,王后看着他也甚是担忧,心道只能堵上一把了,她稍稍用力的扣紧了手帕,镇定自若的说道:“落薇皇后已嫁与天渊国为国母,自然再不是我东夏国的巫女,按理说我东夏国早应挑选下任巫女,这正当是一个难得的好契机,且巫女之血极为罕见,属称阴性,只有我东夏国的皇室尊亲一脉女子中才有,不如就让皇贵女子们试血!”
“试血?”国王反问,他心里思虑这件事情迫在眉睫,也是不得不选出下任巫女了,选巫女之事拖了这么久,现在选出好给东夏国臣民一个交代,也好救治皇子,实在是两全其美的办法,不能再拖下去了;更何况已经拖了十五年之久。
权益之下,国王宣口谕下去,“凡王室的女子速用国花试血,如若花开艳丽瞬间落败,将可速来公主殿觐见,如若花只开的艳无落败之意,只可登记姓名入名册无需觐见。”
各宫宫人们纷纷忙着传达王上的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