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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烈焰咖啡,只差一个爱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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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傻傻地笑,面面相觑,气氛尴尬的不知所措,我稍稍碰了碰方重晗的手臂,方重晗只当沉默,不打算说点好听的话缓解气氛。
  叶至善抿嘴微笑,淑女形象一瞬间毁灭,几个爆头粟不客气地砸在张利洋头上。只见张利洋蹲在墙角抱头痛哭,哭的相当惨烈,叶至善完事后拍尽手上的灰尘,优雅地转身朝我和方重晗微笑。
  我倒是见怪不怪,反倒是方重晗受了不少惊吓吧,看来已石化,我拂去额上的冷汗,悠然的目光看叶至善,默默祈祷墙角蹲的孩子平安无事。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没办法谁叫张利洋喜欢叶至善呢。这点痛算什么,张利洋哪儿敢抱怨,高兴还来不及。只是偶尔试着抗拒一下,说不定会有更大的惊喜。
  叶至善拉住我的手,期待的目光,“下个月我就要和那家伙结婚了,如果可以我能不能请你们当伴郎伴娘。”
  面对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我欣喜地不知所措,尽问些傻问题,“真的吗?”
  出乎意料,两人的感情居然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这未免也太仓促,我和重晗都有些自愧不如。
  以为我的问题是最傻的,没想到重晗却说了比我傻一百倍的问题,天真问,“那家伙?”
  叶至善红着脸学他的口气,“明知故问。”
  张利洋突然横穿中间,挡开我和重晗,单手搂住叶至善的腰,亲昵地叫道,“老婆。”
  叶至善嫌恶地推开他愈发靠近的脸,嘴里尽说着不诚实的话,“我们还没结婚呢,别叫我老婆,让别人看见不好。”
  看到两人甜蜜恩爱的景象,作为朋友的我真心替她高兴,我和重晗不约而同地微笑。
  咖啡房里只剩我和叶至善,坐下来悠然地喝咖啡,细细长谈她和张利洋发生的事。
  那时候叶至善已经下定决心一走了之,却因为心里始终放不下张利洋。就算是离开,也不要留下丝毫遗憾,她是敢爱敢恨的人,她决定向他告白。没想到那傻子身体才恢复,衣服穿的又少就跑来机场找她,找不到她就像个小孩哭的稀里哗啦。
  现在只要想起张利洋哭的样子,叶至善就想大肆嘲笑他一顿,有什么好哭的,为了她哭的梨花带雨。
  我问,“那你们结婚的事,父母知道吗?”
  叶至善只是含糊不清的说,她的父母知道就够了。
  那天她满怀期待的跟他回家见父母。与其说是家倒不如是地狱,混乱不堪,肮脏无比……喝醉酒的男人,满身伤痕的女人,听不清哭声还是嘶吼声。
  叶至善难过地掩住嘴,眼前的场景令她万分震惊。一直以来张利洋就是生活在这种地狱般的家庭,每天每天承受家庭带来的痛苦。
  她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没能早点遇见他,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安慰,他至少能好受,而不是孤身一人承受痛苦。
  张利洋愤怒地看着自己的父母,她看到他眼底刻骨铭心的恨意,他有多恨他们,更加恨他们生下的自己肮脏无比。
  所以他才会每时每刻想着了结性命。
  他拉起她的手,没有一点犹豫带着她离开,永远的离开。
  “儿子这么孝顺,居然给老子带女人来,那就给点钱喝酒吧!”男人失去理智跑来,抱住叶至善。
  “放开!”叶至善恐慌地挣扎。
  一旁的张利洋瞪大眼睛陷入无尽的恐惧,麻木地站在原地。曾经的场景再次重现,那时候是他的能力不足毁掉了一个女孩的人生。现在难道又要眼睁睁看着他的父亲毁掉他最爱的人么?
  张利洋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似乎想用尽声音与父亲拼搏,歇斯底里怒吼:“住手!住手!住手!”
  堆积了整整二十年的愤怒一瞬间化成泪水宣泄而出,他疯了,确切的疯了,为了叶至善疯了。无论是谁,都不允许伤害他最爱的人,双亲也罢。
  张利洋随手捡起砖头狠狠砸向父亲的后脑勺上,父亲疼痛地松开手瞪大眼睛看张利洋,摸了摸疼得不得了的后脑勺,只见手上一抹刺目的鲜血。
  父亲怒目横张叫骂:“小兔崽子,你他妈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看老子不打死你!”
  粗暴的一拳将张利洋轮倒在地,父亲借着浓重的酒意丧失理智,一拳拳揍在张利洋脸上。张利洋无力地躺在地上,任由父亲虐`待。这种感觉就像小时候,记忆犹新,张利洋甚至享受这种疼痛带来的快感,没有任何知觉,只是闭上的眼睛。每一次他以为自己死去了,睁开眼却还是这个肮脏到悲伤的世界,肮脏的自己,身上布满的是那男人和那个女人凝结的血肉,倒不如了结这条低贱的性命。
  叶至善被眼前的画面吓得双腿发软,下意识捡起地上的玻璃瓶,颤颤巍巍地举着玻璃瓶,朝那个男人的背后踱步。她始终狠不下心,那个男人毕竟是张利洋的父亲,但她决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活活掐死张利洋。
  叶至善难过地闭紧眼睛,咬牙下狠狠砸出玻璃瓶。
  睁开眼间,地面已是一片血腥,男人倒在地上捂住鲜血淋漓的腹部,那鲜红的血一滴滴落在张利洋的脸上、瞳孔中,一切都结束了。
  女人双手握紧一把刀,眼底丧失理智,浑身布满伤痕和血液。她不想过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她不想看见自己的孩子被毒打,她不想让那个丑恶的男人活在世上,她必须亲手杀了他,杀了他!
  一瞬间崩溃。
  叶至善忍着想哭的冲动,下一刻牵起张利洋的手逃离,跑得越远越好。可是张利洋已经麻木了,置身在充盈着血腥味的空间,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双亲自相残杀,无能为力,甚至是让他们全都去死的私心。这样不是很好吗?张利洋一直一直以来期待的结局,做梦都想实现,而如今张利洋却不忍心,毕竟他们是他的父母啊。
  男人挣扎起身,就算是死也要拖一个人下地狱,布满鲜血的手扯住女人的头发,将女人的头按在地上拼命撞,男人嘴里不时发出丧心病狂的笑声。
  女人怜爱的目光望着张利洋,忍痛微笑,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张利洋的手,可是距离好远好远,远的让她心好累,低哑的声音喊道,“孩子,快走,快走……”
  最后女人闭上眼睛死去,躺在冰冷的血泊中微笑死去。
  猛地张利洋跪倒在地上,仰头痛彻心扉哭喊:“妈!”
  叶至善恐慌地拉着张利洋,眼前那个疯狂的男人向这边踱步,嗜血的目光,满身是血……叶至善受不了刺激失声尖叫,“利洋……利洋,他来了,快走,快走!”
  男人似乎不甘心,想把所有人拖下地狱。
  “现在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张利洋我求你,快走,我们快走!”叶至善下狠心一巴掌将张利洋从悲痛中打醒。
  “想走晚了!”男人咧开嘴发出恐怖声音,面向死亡的邪笑,向张利洋挥来残酷的刀刃。
  张利洋瞳孔急剧收缩,凛冽的刀光刺痛双目,只在一瞬间,炙热的鲜血从身体喷发而出,过不了多久,失血过多将会伴随疼痛死亡。
  叶至善抵住男人挥来的刀,弱小的力量拼命作斗争,现在开始就让她来保护张利洋吧。
  叶至善咬牙喊道:“还愣什么,快走啊!”
  张利洋怎么能让一个女人保护,那他算什么男人。悲痛抛之脑后,用力站起身,冷漠的目光俯视父亲,踱步走向男人,没有一丝犹豫,残酷无情地抬脚将这个丑恶的男人踢倒。紧紧地握住叶至善的手,离开时只留下一句话,“不是因为憎恶而选择伤害,而是为了保护我爱的人,仅此而已。”
  二十年来,张利洋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如今只换来云淡风轻的结局。真有那么轻松吗?尽管他恨自己的父母,每次回到家只想着怎么去逃避,他不想看到父母一整天的争吵不休,他也想像普通孩子拥有一个完整的家,一个温暖的避风港。
  张利洋倒在叶至善怀里,哭得像个小孩子。
  “我什么都没了,他们永远离开了,为什么我会那么难过?”
  叶至善抱紧张利洋,“你不是还有我吗。”
  叶至善明白张利洋心里的难过,其实他不太擅长表达内心的想法,还会为了一些苦恼翻来覆去思索该怎么去做。
  他是嘴硬心软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攻击父亲时手颤抖的厉害,以他的能力完全能够挣脱,可他却松开了手头的砖头任父亲暴打,眼前的人可是他的父亲,他怎么狠得下心。到最后一刻,他才彻底明白母亲的爱。
  就让叶至善来抚慰张利洋的心灵,这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终有一天叶至善会成为一个心仪的聆听者。

  第36章

  听完他们的故事,我忍不住哭了,心里的愧疚一下子汹涌而来。原来这段时间他们经历了这么多难过的事,作为朋友却一声不问,这情何以堪。
  我哽咽问,“那他的父母没事吧……”
  “他的父母去世了。”
  “对不起。”看到叶至善难过,我意识到说错话,立刻抱住她安慰,我能做的只是给她一个依偎的怀抱。
  “哭吧,把难过都哭出来。”我沉声道。
  叶至善挣脱我的怀抱,一脸平静地笑说,“哎呀!我才不是小孩子,哭什么呀。”
  看到她那样子,我着急了,“我还不了解你么?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你就喜欢逞强,哭出来心里才痛快。”
  叶至善不高兴地皱眉,瞪我一眼,转过头不理我,“哪有朋友安慰我,是让我哭的。”
  “哦,也对。”我嘿嘿地笑,嗔声讨好她,让她不要生气,好话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从嘴里冒出。
  “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基友,才会怂恿你哭的。”我说的理所当然。
  一听这话儿叶至善莞尔偷乐,她知道我的个性,小事和大事一样担心,她才没有生气,只是逗我玩的。
  叶至善转过身,握住我的手,诚心诚意道歉,“我一直以来心里很愧疚,有太多话想对你说,对不起……”
  我捂住她的嘴,她惊怔地看我,想说的话硬生地吞回肚子,我认真地眼神看她,“你要真把我当朋友,就不要道歉。”
  叶至善闭口不言,想说太多太多的话,不道歉心里总是过意不去。那时候的她真的太过分了,不分青红皂白说了难听的话。
  想到这里叶至善难过地皱起眉头。
  “呀呀呀……我不是说了新娘就要有新娘的样儿,看你把眉头皱得跟个小狗似的,一点都不漂亮。”
  我和往常一样,看见人皱眉就揪心,虽然不关我屁事,但我看了心里就是不痛快。像是那鸡蛋里挑骨头似的强迫症,所以我要用尽一生放荡不羁抚平所有皱起的眉头,见一个抚一个,让笑颜灿烂。
  叶至善被我弄得捧腹大笑,我不客气给她挠痒痒,她扔我一脸枕头,我俩打成一片,欢声笑语,所有不快都随风而去。
  张利洋回来了,本着申钟承心里高兴,张利洋却宣布了重大消息,申钟承大吃一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什么,你要和叶至善结婚了!”
  申钟承比自己结婚还要兴奋,拍了拍张利洋的肩膀,不容商量,“这样的话我要当伴郎。”
  身为张利洋的好兄弟,自然要捧场,更何况是终生大事。
  “可是……”张利洋看了方重晗一眼,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呀,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一定会准备一份特大礼。”申钟承信誓旦旦地扯了扯衣领。
  张利洋直言,不想让申钟承失望:“伴郎已经有人选了。”
  “是谁!今天和他结梁子了我,敢抢我伴郎的位置,活腻了是不,今天我不打死他,我就和他姓!”申钟承哼气,火冒三丈,撸起袖子一副干架的模样。
  张利洋弱弱地补了句,“方重晗。”
  一听这个名字申钟承不出一秒就被冷水浇灭气势,蔫坏的冬瓜似的矮小,扭动着机械的脖子,定睛不远处的方重晗,僵硬地扯起嘴角傻笑,别提脸色有多难看。
  方重晗冷清的目光扫视申钟承,悠然地摇晃杯中的咖啡,抬眼看申钟承,猫儿般慵懒且危险的声音,“刚才是谁,要和我梁子的,的确我有些活腻了,今天你要打不死我,就要和我姓哦,方钟承。”
  方重晗眼梢处写满愉悦的气息,戏谑地抓起申钟承的手,往自己胸口处揍。
  申钟承只得欲哭无泪,被抓的手垂死挣扎,不停的向利洋哥抛求助眼神。
  作为好兄弟的张利洋确实要帮一把,不然怎么说的过去。可张利洋想了想,能欣赏到申钟承求饶的场景,是件别有一番风韵的大事,何乐而不为,于是愉快地双手环抱胸前,一旁看好戏的姿态。
  说来,作为哥哥似乎不曾管教过弟弟,以至于弟弟如此的冥顽口齿伶俐。是时候给点威严,恰好今天是个好天气,那么哥哥不客气了。
  “不要……不要……打脸!”申钟承惨叫。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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