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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踩着高跟鞋踉跄地向他们走来。
两人看见我后一脸愕然。
我流着泪水嘶吼,“这就是你说的重要事,方重晗你让我好痛心,好痛心啊!”
我紧紧地揪住快要窒息的心脏,接踵而来的痛仿佛快要带走我的生命,如果能一瞬间死去,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去死,这样就能得到解脱,心就不会有所感觉。
可是不能啊……
我忍受内心里硫酸般一点点腐蚀的痛感,远远地逃离,逃离这个让人心寒失望的地方。
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另一个是我最爱的人,两个最爱的人在了一起,莫过于世间最可笑的谎言。
为什么我要喜欢上方重晗这种人?明明知道,他所带来的疼痛完全淹没了短暂的甜蜜时光;明明知道,他的热情只限于冰块里散发而出的海市蜃楼;明明知道,他也是人会说谎会厌倦更会假装。看来自欺欺人一直是我维持心底平衡的准则。
我咬破嘴唇拼命跑,任眼泪肆意横淌,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该往哪儿跑。
第38章
“对不起……”崔俞咬紧下唇,愧疚地抓住方重晗的手。
“现在不是道歉的时候。”
方重晗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跑。
“诶,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崔俞提着裙子跑。
跑着跑,我一不小心跌倒,摔在地上擦伤了手和腿,火热的痛感灼伤皮肤,我想站起来,可脚扭伤了,于是心里更加难过。
“为什么连老天爷……”
我崩溃地瘫坐地上,脱去高跟鞋扔向远处,一个人静静流泪什么都不想。
喧嚣的声音传入耳朵,远处走来几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我不安地蜷缩着身子,心里万分忐忑。
“操,哥这里有个女人!”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相视而笑。
“小妹妹,怎么哭了,让干爹安慰安慰。”那猥琐的男人邪笑,伸手试图摸我的脸,被我狠狠抽了一巴掌。
那被打了一巴掌的男人,没怒反笑,“野生动物我喜欢!”
我惊恐地往后退,怒视他们,颤抖的声音警告,“滚开,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
几个男的淫`笑,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将我团团围住。我恐慌地看着他们,紧紧抓住衣服退到墙边,猛地他们一拥而上,干劲满满地奸笑,不费吹灰之力地撕掉我身上的裙子。我拼命挣扎,歇斯底里哭嚎,“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走开!走开!”
我痛心地闭上眼睛,怎么挣扎也没用,任他们□□我的身体。在这一刻多么渴望他能来救我,可是不可能,我的心已经死了。
突然停止了,耳边只听见几个男人的惨叫声,我心里有些期待,睁开视线看见那个背影。果然不是他,而是我做梦都想抓住的背影,何聆声,我嘴边轻轻呢喃他的名字,轻笑落泪。
那几个男的似乎不愿罢休,到嘴的羔羊怎能说没就没,立马掏出家伙冲何聆声袭击。
只是在这一瞬间,我大喊,“小心!”
何聆声身手敏捷,几下将那几个魁梧的男人打趴在地,然后轻松地把脚踩在为首的男人脸上,眼眸眯成一条细长的缝隙,喉咙发出轻柔的声音,“再不滚警察就要来了。”
那几个男的身受重伤,一听警察要来连滚带爬逃走。
何聆声微笑向我走来,望着他修长的身影,我也不知道,眼泪怎么就不知不觉落下,心里很难过。
何聆声脱去外套,给我披上,向我伸出手,优雅地微笑问,“你没事吧。”
他还是那个何聆声一点也没变,我就像当年的小女孩,没有一丝犹豫地牵起他的手,那一刻起我的生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现在又再一次牵起他的手,让他抚慰我的心灵。
我躺在他温暖的怀里,静静问,“聆声你真的回来了吗?”
“嗯,我回来了蓝颜。”他微笑。
仿佛还是学生时代,我爱的那个何聆声,他说过我是他的蓝颜知己,所以一直叫我蓝颜,这一点从没变过。我累得在他怀里睡着,做了一个长久的梦,梦里只有我们的世界,辛福微笑。
“江蓝,你在哪里!”
“不要和我玩捉迷藏,好吗!”
“小蓝你出来听我说!”
……
方重晗四处寻找,找遍了整座小区始终不见江蓝的身影,心急火燎,喊哑了嗓子,马不停蹄地寻找。
“方重晗,你等等我呀!”崔俞累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跟上他的脚步。
看他为江蓝奋不顾身,崔俞心里就来气,“你不累我都快累死了,能不能休息一下,说不定小蓝已经到家了,谁还会理你!”
只不过是崔俞的随口一说,这傻子居然一口气不喘赶去江蓝的家。
“我的天!”崔俞直达崩溃边缘。
直到凌晨,方重晗灰头土脸回到家,申钟承在客厅等他回来,头次看他这般无精打采上了楼。
申钟承紧跟其后,想问究竟来着,砰一声申钟承被挡在门外,他着急敲门问,“哥,你是怎么了?不和我说我怎么知道,告诉我嘛,我能做的都帮你做。”
“哥!哥!哥!”
申钟承把门敲得咚咚响,始终得不到哥的回应。
“大半夜的吵死人呀!”申母穿着睡衣气势汹汹出来。
申母拧起他的耳朵,“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在野种的门口做什么?”
“妈!放手,痛……”申钟承挣扎。
“死在房间里也好,永远都不要出来,省得气人!”申母厉声讽刺。
“妈!不准你说哥的坏话……”
第39章
崔俞心里很不是滋味,打不通江蓝电话,又发了道歉邮件给因她而吵架的两口子,但愿得到原谅。
方重晗开着电脑手机,等她上线,每隔一小时就给江蓝打好几拨电话,他比谁都要心急火燎。
突然电脑弹出消息,方重晗兴奋地点开查看,是一封邮件,内容:
“拜托拜托请原谅我,另外附上几张小蓝蓝的美美哒照片,请务必笑纳!”
方重晗无心去看什么照片,只想知道江蓝现在在哪儿。蓦然间一张照片闯入他的眼球,惊愕地不知所措,“这不是……”
方重晗约了孤儿院院长出来,院长见到方重晗满是欣慰。
“爷爷,我想托您办件事。”
院长唯诺点头,“行,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
几天来方重晗一直待在她家,一边等待她的消息一边照顾小天。
“哥哥,姐姐是不是不要我了?”小天抓了抓方重晗的衣角,皱起欲哭的小脸道。
“怎么可能不要你,姐姐是去度假休息了,过几天后就能回来啦。姐姐没回来之前,哥哥会陪你玩。”方重晗温柔地笑,拿些零食哄小天开心。
“哥哥来教你画画好不好。”
小天拍手叫好。
方重晗看着小天低头认真的样子,心里有些感触,忍不住摸摸小天的头发,“有个弟弟其实还不错。”
小天不解地抬起头,“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方重晗笑了笑,“没什么。”
“我画好了!”小天举起画。
方重晗饶有兴致地欣赏小天的速写本,没想到小小年纪才华如此横溢,想来将来必定是个人才。看到最后一页画纸,方重晗皱眉不解问,“为什么想要画婚纱?”
小天坚定地回答:“让姐姐穿上我画的婚纱是我的梦想!”
从小天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力量,对梦想的执着,顿时方重晗为之震撼,“好小子,有志气,哥哥支持你!”
仅仅是一个小孩子,就有那么远大的理想,更何况方重晗已经是大人,要为自己的人生做打算。
“等一下,哥哥接个电话。”
方重晗放下小天,暂停娱乐,接通是院长打来的电话,得知有了好消息,赶紧叫来叶至善和张利洋两个大闲人照顾小天,一个人开车赶去院长告知的地址。
他高兴着,不管多不可能的事,只要是她想,他都能为她实现,哪怕是摘星捞月。他坚信一定能做的更好,直到改变她的地步。
“小蓝蓝,等着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吧。”方重晗内心热情的期待。
在到达院长提供的地址之前,他必须先去一个神圣的地方做一件神圣的事。做完后他高兴地赶往那个偏远的小山庄,人口稀少,环境倒是很优美。
方重晗四处打听,得知这位姜大叔的情况,找到他家,他似乎听说有外来人打听他的消息,惊恐地拔腿就跑。
方重晗定睛,对比照片,“你就是姜大叔,等等!”
见姜大叔跑,方重晗穷追不舍。
两人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只是姜大叔肥胖的身体自然比不过年轻人,才跑了一会儿就不行了,气喘吁吁放弃,“年轻人,你追着我不放到底有什么事?”
“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从长说起。”方重晗意味深长道。
这些年,不断有人来找姜大叔问事,甚至有人想杀他灭口,他心里害怕,见到方重晗才会不顾一切逃跑。姜大叔这样解释道,还为方重晗沏好茶,有说有笑。
方重晗深意而笑,拿出一张照片和支票压到桌面,“我只想知道照片中小女孩的事情。”
姜大叔看到支票的数目后震惊不已,吓得双腿哆嗦,只是在看了照片上的小女孩,像被泼了冷水当场变了脸色。
方重晗闻了闻茶香,悠悠然说,“你放心,我保你全家平安。”
只见姜大叔哀声叹气,脸上布满沧桑感,喃喃说道:“照片上的女孩是我的侄女。大概是十五年前,她的双亲在那时候因为一场意外车祸去世,只留下一个孩子,亲戚们又将财产分尽,没人愿意抚养这孩子。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哪有钱财抚养孩子,我就把她送到了孤儿院。”
方重晗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费心费力,只是想找到她的双亲给她个惊喜,没想到得来的却只是这些话,人都死了在追问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见方重晗没质疑,姜大叔松了口气,准备欢笑送他出门。
却不料,方重晗猛然转过身,吓得姜大叔圆滚滚地摔倒。方重晗佯笑将姜大叔扶起,眼里藏匿不住凛冽的光芒,靠近姜大叔的耳边细语,“凶手是谁,你应该比谁都知道吧。”
姜大叔只觉脑袋抵住冰冷的枪口,圆睁眼双腿直抖,动都不敢动一下,颤颤巍巍地求饶,“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不要杀我!”
“乖乖的不就好了。”方重晗目光狡黠。
方重晗的胁迫下,姜大叔老实交待了当年的前因后果,方重晗带着结果离去。
他似乎期待惊喜,可到最后得知了不可原谅的罪过,他始终接受不了现实。到底是为什么,他又该怎么去面对?
方重晗疲惫地回到家。
眼见方重晗回家,叶至善支支吾吾道,“那个……我是替江蓝传话的,你可不要伤心。她说……有你在一天她就不会回来。”
几乎小到蚂蚁听见的声音,不过方重晗听得十分清楚,无非就是他和她之间必须有一个人离开的生存法则。
江蓝啊……他已经无路可逃了。方重晗轻笑,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陪着小天一起玩。
方重晗从口袋拿出那把抵过人头的枪,云淡风轻问,“这是哥哥给你买的玩具枪,你喜不喜欢呀?”
这把无论是光泽或材质上,仿得比真枪还真的玩意儿,居然是假的,叫谁不大跌眼镜。去姜大叔那块地,正好路过一家小店,于是方重晗想买些玩具带回家给小天,无意中看到这把□□。
却因为这□□带给他好运,也不能说是完全靠运气,他其实也是在和老天赌,赌一场危险的游戏。
他不知道十五年前的那场车祸背后有没有凶手,他不知道姜大叔的人心是否险恶,他更不知道下一秒生命会受到怎样的危险……这一切都是在赌,拿自己的性命赌。
为了江蓝,方重晗拿生命在赌,可是到最后,他只是一笑而过。
“想用这把玩具枪就来收买我们家小天,想得美。”张利洋眼疾手快地抢过他手里的玩具,幼稚地朝方重晗吐舌头。
方重晗抿了抿嘴无话可说。
小天努嘴,朝张利洋硕大的身体拳打脚踢,“拿来,我最讨厌你了,我只喜欢重晗哥哥!”
听到小天可爱的话,方重晗高兴地笑。
只见张利洋的脸色愈来愈难看,从鼻子哼声,“少得瑟!”
“方重晗!”崔俞急忙跑来,打断两人的谈话。
“怎么了?”方重晗问道。
“他回来了,何聆声回来了!”
这一瞬间像是死神的宣判,他死了,彻底的死心了。
叶至善抓住崔俞的肩膀问:“怎么回事,江蓝现在人在哪儿?”
崔俞着急哭了,“刚才我我碰见了江蓝,她她和那个何聆声在一起,我怎么解释,她就是不肯原谅我,还说……”
崔俞的吞吞吐吐叶至善是一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