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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刚才心里隐隐的期待是什么?一定是错觉,我拼命安抚自己相信。
两个男人对视,一瞬间雷电交加,水火不容,何聆声双目含笑却透着致命的危险,则方重晗的双目却是不经掩饰达到骇人的冰冷。烈日当空,两人之间碰撞出火药味,这场恶劣的眼神较量,可怖的仿佛世界末日来临。
“聆声,我累了。”我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战斗。
我的一句话,何聆声立马熟稔地将我打横抱起。已是疲惫不堪,我闭上双眼,无心思考太多。
此刻方重晗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目送何聆声将我抱进车里,他炙热的目光盯着车窗。
我确切地感受到窗外投射而来的目光,久久的不曾离去,这目光炙热的一瞬间融化我的心。但我害怕,害怕再一次被他海市蜃楼般的热情迷惑,这样我就没有任何抉择的余地投入他的怀中。
我狠下心闭紧眼睛,选择不去看不去想,也许这样就能静下心来吧。
何聆声面对方重晗,优雅地微笑,“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欢迎随时联系。”
方重晗接过手,随意瞥了一眼,禾嘉公司总经理几字和他的名字,方重晗不在意的把名片揉成一团扔掉。
“我相信她会回到我身边。”
何聆声不屑笑说,“谁给你的自信?还有我很在意你看蓝颜的眼神,就好像是要把她占为己有。”
“有一点不想让人误会,我非常讨厌虚伪的人,就像你这种。”方重晗直言不讳,何聆声的佯笑着实令方重晗作呕。
这致怒的一语,何聆声没怒反笑,理所当然的口气,“你要记住我并不是为了讨好任何人,只不过是她喜欢的。”
盛日当空,两个颈长的影子倒映在滚烫的地面,四目相对,拼撞而出的厮杀气味让人毛骨悚然,在这一刻下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决心。并不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是男人之间的战斗。
“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看了看何聆声一身正装,西装上没有一丝褶皱,又朝车窗看,只见方重晗离去的背影。好奇他们之间发生了点什么,刚碰面就已经火药味十足,这点端倪我还是看得出。
何聆声系好安全带,转过头云淡风轻道,“没什么。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我婉言谢绝,“不了……我累了,送我回家吧。”
“好,我们现在就回家。”何聆声慢慢地踩下油门,扭动转盘。
“不是……我说的是我家,一直在你家里打扰也不好。谢谢你聆声,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疲倦地眯着眼睛,没有看他。
何聆声细长的眸子一沉,抿了抿嘴露出一贯的微笑,“那我送你回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何聆声习惯了微笑,他分不清什么是真笑什么是假笑,只知道和蓝颜在一起心底会安心舒服。
学生时候,何聆声每天骑着单车,准时到我家门口载我上学,准时放学和我一起回家,我值日的时候他不会一个人傻等而是帮我一起打扫教室,反倒是轮他值日时,总会塞给我一枚硬币叫我先搭公交车回去,这一点儿他还真是傻得不得了。
那时候邻居阿姨见了总是调侃江爷爷好福气,有这么个漂亮的孙女和帅气的孙女婿,江家有后什么的话。我听着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太丢脸了,何聆声反倒是满脸愉悦问我,“和我在一起很丢脸吗?”
他用那种鲜少认真的眼神看我,期待我的回应,我深情地对视他良久,只是调皮地冲他吐舌,“其实……也没有那么丢脸啦。”我幸福地微笑着。
那时候江爷爷没有反对我们之间的交往,我们的爱情可谓是轰轰烈烈,每天充满甜蜜和幸福。
直到……高一那年,你离开了,从我身边彻彻底底不留痕迹的离开了。我每天找啊找,找遍了我们一起去过的地方,甚至去了你家里,就是找不到你的身影,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江爷爷去世了……
我从梦里惊醒,发现只是在做梦,看见身旁座驾的何聆声安逸地腆着脸,看样子睡得很沉,俊逸的脸上消不尽的疲惫。
他回来了,只是眼底多了一圈黑眼圈,头发短了许多,整个人变得成熟干爽,其他没有变。我看着他,车里安静的只听得见他轻柔的呼吸声。
既然那时候你选择了离我而去,现如今为什么又要回来,重蹈覆辙么?
那时候压榨而来的疼痛,周围人的冷嘲热讽,爱人的离去……我以为永远无法治愈的伤口,我以为无法释怀的心理,我以为我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人,我以为没有任何人能够明白我,我甚至以为死了一了百了。
那些只不过都是我天真的认为,那些无法诠释的疼痛都会随着时间治愈而得到治愈,时间莫过于最好的良药。
现在的我似乎把事情看的很开。
……真的是这样吗?
这只不过是我极端的认为,如果心真的放开了,那么一定能原谅方重晗吧。
我想起中午时他说的话,不由得叹息。
我们之间的爱情真的禁不起虚伪的谎言吗?
真的……吗?我想不是。
我们之间的爱情经历过多少谎言?想不清,也不想去想。为什么这次三言两语能解释的误会,却要复杂化?
可能是他回来了……
第42章
大清早,鸟儿还在树枝上睡早觉,虫儿缩成一团待在沃土里,无论大鱼小鱼都十分享受这样子的温暖气候。
然而天杀的是,我最最最最最讨厌的就是在我睡好觉的时候,有人吵醒我。对此我只表示:“滚!”
一顿咆哮后我翻过身沉沉地昏睡。
记得有一次为了上学不迟到,我特地调了定时闹钟,然后早上闹钟响得跟放鞭炮似的,睡到自然醒后只发现地上躺着一只粉碎的闹钟,调了闹钟结果还是迟到了。
还有一次就是周末,我和崔俞约好晨跑,她来叫我起床,结果我糊里糊涂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见崔俞一边抹泪一边狠狠骂我,后来我才知道崔俞被我的无影腿踢飞了。
数之不尽的事迹,综合以上两个事例,可以得出准确无误的结论:叫起床气的人需谨慎,否则你将会迎来睡狮的咆哮与醒狮的洗礼。
某人正在疑惑,明明是循规蹈矩了几遍睡眠的学问。难道是他的声音不够动听,或者说他的双手不够温柔?
“好吚吚哑哑啊呀烦哼!神经病……”床上的姑娘小牛儿似的鼻孔冒气。
不由得他愣住了,虽然听不清这小姑娘刚才喃喃些什么话,不过听得最清楚的还是那三个字,他嗤声大笑。
这声邪恶的笑声使我的怒气爆表,双腿陀螺似的一阵乱踢,想把那个讨厌的人踹飞到外星,突兀,人没踢着双腿怎么就动不了,就好像有个压着我的腿。
我的安全感急剧下降,浑身毛骨悚然,惊愕地睁开眼,近在咫尺的一张冷峻的脸映入眼中。他的双眼像是黑洞不断撩拨我的心,那股久违的咖啡香和茉莉花香,鼻尖触碰我的碰见。这种感觉是明知道沾染便会陷万劫不复的禁`忌,却还要冒死品尝,我的心亦是。
我们近距离地凝望彼此,似乎想用尽眼中的情绪表达完累积长久的情感。原来不可原谅的恨只不过是矫情的行为,我心里居然渴望他吻我。
但这些仅仅在下一秒破碎,小天站在门口望着我们,努起水润的小嘴,“哥哥姐姐,你们在做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方重晗已经抢先一步开口,笑意匪浅道,“我们在做`爱。”
小天啃着苹果天真问,“做`爱是什么?”
“咦?咦??咦???”我提高声量,什么和什么完全扯淡。我瞪他,他尽摆出一副妖孽的愉悦脸,我恼羞成怒挣扎,费尽力气也挣脱不了他的束缚。
“你没没病么!当着小孩子说这种话,会教坏小孩子哒!”一边手忙脚乱地骂他,一边笑盈盈朝冲小天解释,“小天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什么都没做。”
方重晗朝小天魅惑的眨眼,“大人做`爱小孩子是准偷看哦,否则会长眼尖。”
小天一副懂得乖乖把门拴上。
直到小天离去,方重晗才松开了手,一脸愉悦地看我,似乎很满意刚才我的行为。我欲哭无泪怒视他,伸手就想甩他一记耳光,却被他抓住了手。还是算了,一早上被他刺激的神经紊乱,还是躺着好。
“别以为我原谅你了,你现在的这种做法你知道叫什么吗?私闯民宅加猥`亵少女懂么!”我咬牙切齿道。
“私闯民宅,是我家小天开门让我进的好么,不信可以问小天。还有那什么猥`亵的说法,我承认对不起,但作为赔偿,不如给你个机会猥`亵我的吧!”
什么叫我家小天,还有那奇葩的赔偿方法,我气得横眉竖眼。方重晗说罢就要往我身上躺,幸亏我反应敏捷一翻身,方重晗一脸栽倒床上。
看到他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我没感到任何惊喜反怒,正色道,“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方重晗吗,现在的你和流氓有什么区别!别在拿被我逼疯的借口,那全都是你活该自找的。”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说这么狠的话,狠的让我心里难受,目的就是让他明白,我已经受够和他在一起只有难过。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所含辛茹苦培养的爱情就是要彼此伤害到世界尽头?
“对……全都是我活该自找的。”方重晗笑得惨白,看我的时眼神哀伤的宛如落叶散不尽。他就是想用这种委婉却刻意的伤害我吗,很好他已经不费吹灰之力地伤害了我。
“我忘了,不知道是谁说过‘只要是你我都要’,只要看到我笑,她会高兴,而现在的我全忘了。”
方重晗冷淡的说完这句话踱步离去。
我盯着他冷清离去的背影,心痛得隐隐发热,不由得自嘲,“既然忘了,为什么还要说出口,为什么要这样作贱自己,心里很痛快是吗?”
走出房间,看他还没走和小天玩的正热火朝天,我没心情去理他,他爱怎的就怎的,只要不惹毛我。
“江小姐。”
一道熟悉却陌生的声音叫住我,我回过头,只见方重晗那家伙一副商谈的模样与我正面。
我诧异的目光瞅他,正疑惑他又想搞什么鬼时,他开口道,“你与本公司的合约将在本月十七号到期,是否有续约的意愿?”
“哦?”我笑了,他的借口挺不错,只是我不喜欢他的那套不诚实,但我对他的那张商业脸倒是饶有兴趣,不给面子拒绝他,“抱歉,我没有意愿。”
我的话似乎全在方重的意料中,只见方重晗咳了咳嗓子,不在多做考虑,憋住笑意,“既然这样,以后江小姐没必要继续在咖啡馆上班。”
只是他下面的这句话却让我怦然心动,“那么……不知道江小姐有没有兴趣应聘申式的咖啡师?”
方重晗将一份合约递给我,我冷不丁地接过,合约条款没有过分之处,我都能接受,只是看到最后我矜持不住了,“工资1000万韩元!”
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果然大公司就是高级,工资毫不吝啬,掰手指算是原来工资的多少倍。
方重晗意味深长的眼神,“不用数了,翻了十倍。这可是大好机会,不知江小姐意下如何?”
十倍!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深思熟虑一番,还是觉得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轮不到我,况且申式的咖啡师从来只属于两人,非方重晗即申钟承,我当电灯泡呀。
我知道这都是方重晗的好意,但我想靠自己的实力完成咖啡师的梦想,捷径我不需要,合约塞回他手中,笑说,“谢了!不过我拒绝。”
最终还是残酷的拒绝了方重晗,他心里该有多难过。他这么做有错吗?只不过想用尽办法把所爱之人挽留在身边,多一天是一天,他能做到的也只是这样。
是啊……他真没用。
我洗了一把透心凉的脸,深感烦躁的不得了,心里脑里想着那家伙,还有亲密的画面,我都怀疑我脑子是不是和他一样错的很。
思考了半天,我还是决定回申式上班,不是到这个月17号才结束工作吗?我想我的决定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简单的为了我自己。
申钟承看我安然无恙回来工作,本想着为哥多做解释,可是又担心我会不高兴,他还是把想说话的都哽咽回了肚子,只是轻松的与我交谈他和金瑞的事。
申钟承和金瑞在一起了,这对不被彼此看好的恋情。
看来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不是不可能,而是看你去不去行动,单单靠张嘴来说那才叫最悲哀的事。
我们无法预知下一刻会身处何方,会发生什么事,当年爱的山可崩地可裂的人是否如今形同陌路,仇人又是否在一夜之间成为朋友?
“看来你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