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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升职这种事情都不强着自己上，而是让给李楠。大家都是兄弟，你这次真的有点不厚道。”
李越气的把帽子都砸了：“我怎么就不厚道了？上次那个案子难道不是我破的？”
几个小警员都嗤之以鼻：“全局都一清二楚，那是人家林儿队长和白教授趴在地上一点一点想出来的，您占了功，人家不和你计较，您就别喊得这么大声了。”
李越气是气，心里却也一清二楚上次的案子他的确心虚。不过这个林儿用怀柔政策来收复局里这些底层人，也是狠。
三天在那地方，第一找不到任何证据，第二人心涣散难以管理，工作状态太差。
无功而返，局长把李越叫道办公室，脸上没有了笑容：“你们这次也辛苦了，这样吧，你们和一队交换一下案子，他们已经开始收尾了，你们把总结做好，我会叫林儿负责你们手上的案子。”
李越还想说些什么：“局长，我……”
局长抬起手挥了挥：“李越，你让我很失望。”李越：“局长，只是这个案子……”
局长冷哼了一声：“我说的不是这个案子，一个警察最重要的是光明磊落，你贪功就算了，连被林儿那点小心思算计了都反应不过来。”
李越奇怪：“算计？”
局长露出一点笑意，喝了一口那茶，慢慢回想起那天想起林儿那天得意洋洋的表情。
“啊？我和李越一起升职？”
“恩？怎么了不好吗？”
“恩，感觉自己好掉价啊。”
局长大笑：“什么就掉价了啊。”
林儿甜甜一笑：“我知道您为什么要升李越的职，您在考验他，是吗？”
局长也不推脱：“算是吧。作为一个队长，查案的本事并不是第一重要，能够凝聚手下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可惜啊。”
林儿在口袋拿出一小盒绿豆糕放在局长面前：“结果很不理想对吧。”
“要是人人都和你一样通透，该省我多少事啊。”
“那您打算怎么办？”
局长拆开小盒把甜似蜜糖的绿豆糕放入嘴中：“暂时还没想到。”
林儿漂亮的双眸中全是狡黠：“梁爷爷，看在您是我爷爷的好朋友的份上，我就牺牲一下好好帮您一次吧。”
局长看着林儿，身上的气势全消：“行吧，林儿都这么说了，我肯定乐意接受啊。你打算怎么做？”
林儿简约一笑：“两件事，第一李越继续升职，第二我不升值，但要升我手下的一个，这可不是我徇私啊，他们今年本来就有一个升职的名额。”
局长奇怪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简单的来说，李越这个人啊，最大的缺点就是贪功，而且喜欢独占功劳，那我就和他做个反面，让他手下看到我是怎么对待下属的，这人那最怕有对比，一旦对比就心慌慌啊。让李越彻底被手下人情，狠狠的让他摔一次，他也不蠢，肯定会明白，手下不理他，是因为和我的对比，他会改的，毕竟他可是二队的队长。当然了这里面呢也有我的小私心，谁让他占我的功劳，要让他涨涨记性。明显的嘛，上次去他相亲现场叫他爸，看来还是不够教训啊。”
局长哈哈大笑：“你呀，真是个妖孽。”
“局长，局长。”李越看局长突然安静的傻笑有些担心，喊了两声，局长回过神正正表情：“行了，你出去吧，好好想想该怎么提升自己，知道了吗？”
李越敬个军礼，背脊挺的笔直：“是。”
坐在去往市里的休旅车上，白祈晗和她挤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时不时还动手动脚。看的后面几个人目瞪口呆，沈清言低下眼眸，说不清的滋味。
半路的休息站，车上只剩下沈清言和林儿。
沈清言想了很久还是问了出口：“你和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儿转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前不久。”
沈清言慢慢开口：“我喜欢你，你早就知道了吧。”
林儿舔了舔嘴唇点头。
沈清言苦笑的追问答案：“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是他？明明……是我们先认识的啊。”
林儿低下头看着窗外来往的人群，脸上渐渐浮出笑容，眼底似容纳了万千星光，她缓缓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白祈晗这个人吧，臭美，自恋，不可一世，任性，不听劝，还有点烦人，除了智商高点好像也没有什么优点，但是，你知道啊，我吧，从小就是一个人，我总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一个人也挺好，也成了习惯，可是白祈晗他直接闯了进来，搬进我家，给我做饭，晚上回家的时候有人在等我，天冷的时候有个人提醒你多穿衣服，生病的时候有个人照顾，无聊的时候还会有人陪你做一些无聊的事情，不知不觉，我觉得，这样就很好，不想改变，因为除了他，我也想不出第二人可以这样相伴在身边。”
“那也许我也可以像他这样陪在你身边呢。为什么不是我？因为我不好还是我不像白祈晗那么主动？”
林儿摇摇头，嘴角却是抑制不住的笑意：“你不知道，白祈晗说过我可以和他生气和他耍赖和他心不在焉，可以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他告诉我，我以后不用一个人活着，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和我说这些话的人，也是唯一一个闯进我心里的人，顾美眉说过，两个相互喜欢的人，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遇见了就是遇见了，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感情这种东西是没有办法分出第一第二的，也没有办法分出谁先谁后，所以，我想，我应该是喜欢的他的，才会让他陪在我身边，肆无忌惮的和他在一起生活，沈清言，不是你不好也不是你不主动，只是，我喜欢的人是白祈晗。”
沈清言低下头，露出一个得偿所愿般的笑容：“我明白了。”
“而且，我和林儿六年前就认识了，比你要早。”白祈晗钻进车里，往林儿身边一挤，从塑料袋里拿出水和零食，也买了沈清言的份。
沈清言接过食物，不由的想嘲笑自己、他比不上这个男人，从头到尾，从一开始。
☆、第二十二章，封建迷信要不得。
第二十二章，封建迷信要不得。
到了市里市局的钱局长热情的迎接他们，提出先给他们接风，林儿对着队里看起来最有威严感的墨尘非使了个眼色，墨尘非和顾纤立刻会意，顾纤指了指林儿对钱局长道：“我们队长在路上就交代了，您不要忙了，还是带我们先去局里了解一下情况吧。”
墨尘非：“局长，我们同事上次来的时候应该留下了不少东西，您就把我们带到那个办公室就可以。”
局长点头，带着几人就往大楼里走：“你们是不知道啊，这都因为毒……品死了好几个人了，这不少人都闹到局里来了，你们可要帮帮忙啊。”
李楠看了局长一眼，慢慢问：“这次的事情是发生在你们直辖市下面的哪个区？”李楠的眼镜已经拿掉了，整个人看起来阳光又富有朝气。局长道：“就是远山区，从这过去也就20分钟的车程，是个较为落后的地方，事情就发生在里面一个赵家村。”
转了个弯到了办公室，林儿往里面看了一眼，果然是李越的风格，连个案件分析的白板都没有纯靠讨论和猜想。
局长看他们四周环视，还是小声的对墨尘非道：“这位队长啊，是不是这个地方有些什么不好？”
墨尘非对他憨直一笑：“我不是队长，那边那个长头发的女孩子，才是我们队长，林队。”
局长这才看清了林儿，有些打磕巴：“这么个小丫头？队长？”
林儿翻了翻了文件，拍了拍手：“行了，大家开始做事。大楠你和墨墨来整理案件，顾美眉和我梳理案发时间，小袁你负责记录，白白你就帮忙提出要点，沈帅哥你就……”
“我去看看尸…体，大概一个小时左右，OK吗？”沈清言又恢复他闷骚帅哥的模样，理了理白的反光的袖口，留给大家一个潇洒的背影。
“真是骚气熏天的男人。”顾纤无奈的摇摇头。
然后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之内，整个办公室吵得吓人，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因为在整理，所以总是要有交流的，这一边交流说话声音稍微大一点，那边就要更大，最后听起来就像是在吵架。
钱局长在办公室门口，看着里面如菜市场一样的动静，可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无比认真，不自觉的大笑起来，这、这、算什么警…察啊，这分明是一群妖怪啊。
四十分钟后，所有整理出来的时间线，被贴在白板上，而人呢，一个个坐在椅子上喝着刚刚泡开的茶，钱局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都没走，在办公室找了个角落坐下来。
林儿咽下一口茶，清了清嗓子 ：“大楠总结一下。”
李楠轻快哎了一声，指着白板道、
“这次事件一共有三起事件，分别是在四月一日，四月三日，和四月五日。
死…者分别是王世贞，30岁，在赵家村开了个烟酒超市为生，是赵家村的外来人口。
第二位余日德，45岁，是农民，也是赵家村的外来人口。
第三位梁有誉，38岁，是村里的小学老师，外来人口。
死…因都是毒……品食用过度。
三位死者均是在村头的庙里发现的。第一发现人是庙的看管人员，吴国伦。”
“哟，这么热闹啊！我才离开多久，弄好了？”沈清言拿着文件惬意的靠在门上，墨尘非说：“你也很快啊，一个小时还没到呢。”
沈清言从口袋拿出湿纸巾把凳子都快擦掉一层皮之后才坐下来：“这地方器具不全，更深一步的验不到。”然后翘了个二郎腿：“我能验到的就是这么多，三位死者的脸颊都有被人捏过的痕迹，也就是说，这些造成他们死…亡的大量毒…品是被人灌进去的。而且毒…品是分两部分进入胃里的，而且第一部分很少，也就是说他们是在自己食用毒…品之后，被人灌入大量毒…品的。”
“我觉得有些奇怪，按照咱们现在手头上的资料，案发地点应该不是在哪个庙里，可为什么凶手要把他们搬到庙里呢？又或者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为什么要把他们搬到庙里呢？要引人注目不是放在村头或者田地不是更好。”林儿提出疑问。
白祈晗道：“或许是愧疚？”
林儿疑惑的看着他：“愧疚？不太可能吧。我倒觉得更像是净化。”
“净化？也就说凶手是在祈求庙里的菩萨原谅他的罪行，净化那些人的罪孽，那这么看来凶…手认为他自己是替天行道。”白祈晗看着照片上那座干净古朴的庙宇。
“算了不乱猜了，咱们快点去村里看看吧。今天是7号，万一再出现一具，就糟了。”林儿起身指挥道：“大家把东西带好，小袁你和沈大帅哥留在这里，其余人和我走。”把车钥匙抛到李楠手里：“你先去把车开出来。”
几人往门口一看，发现了角落里坐着的钱局长，顿时愣了半会儿，林儿问道：“局长您是有什么事吗？”
钱局看着林儿的脸好半天才道：“你们办案的风格很少见。”
顾纤偷笑着：“我们本来就是有些奇怪，还好钱局您见怪不怪。”
钱局摆了摆手：“没有没有，说实话我手下的人还怕你们和之前那队一样，只知道和文件干瞪眼，没想到你们一来效率就提高了。”
林儿得意的看了白祈晗一眼，白祈晗揉趴了她头发，推了推她：“走吧，别让李楠等急了。”
“行，走吧。”
“林儿，你说咱们这次回去之后，李越会不会有些改变呢？”顾纤拿着粉饼在自己已经抹了很厚一层粉的脸上拍拍打打。
林儿闻到那股子化妆品的味道，连打了几个喷嚏：“您都会画皮，李越肯定也会。”
气得顾纤把口红都画歪了，墨尘非拿出一张餐巾纸：“防火防盗防林儿。”想了一会儿又小声补到：“还有白教授。”
留在警局的二人和局长聊天，聊得很欢乐，沈清言很的钱局长的欢心，激动的快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了，小袁微微一笑：“钱局别激动，我们沈医生喜欢我们队长，您女儿估计是比不上的。”
局长有些不高兴：“我女儿怎么说也是大学出生也在我们局里当法医，怎么就比不上你们队长那个小丫头了。”
袁敬亭慢慢笑道：“我们队长智商176以上，人美，学历高，掌握六门外语，而且父母双亡，自己也有经济能力，最重要的是，我们队长还是哈佛的高材生，你女儿，算了吧。”
局长气呼呼的甩袖而去。沈清言一脸无奈又觉得好笑：“你就算是嫌他烦，也不用这样赶他走。”
“我觉得这样最省事，你就不怕他真的把女儿介绍给你？”袁敬亭戏谑的看着他。
“多谢。”
“不客气咱们小林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