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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儿傲然一笑:“早就有了,只是团团还没有查到而已。”
手机的短信声一响,大家看到群里:“我查到了,死者朱心怡的好朋友袁雯是朱广夏的女儿。”
袁敬亭一看到短信:“靠,又是豪门恩怨啊。”又对着里面大喊:“团团,你是怎么知道的?”
群里又传来短信:“是老大自己把偷来的DNA拿去化验,我只是接收消息而已。”
顾纤也大喊道:“那就不算你查到的,小信使。”
群里又传来:“老大他们都欺负我。”
林儿也大喊:“团团我比你小,别老喊我老大!”
现在怎么办啊,李楠走上前问,只见林儿和白祈晗已经打包好自己的行李,站在办公室口:“去会会那位豪门恩怨女啊。”
一直安静的沈清言说话了:“白教授你也去?”
白祈晗点头:“恩,我想近距离看看嫌疑人。”
林儿赶不及的要走,李楠也抓上包飞奔的跟上两个人的步调。
顾纤和墨尘非对视一眼:“看来以后一队要更热闹了。”
说吧,沈清言的吸尘器开始工作。
整个办公室开始鸡飞狗跳。
☆、第四章,姓朱有什么了不起,明朝还不是灭国了
第四章,姓朱有什么了不起,明朝还不是灭国了。
“袁雯小姐是吗?我们是警察,想就你朋友朱心怡死亡事件问您几个问题,您现在方便吗?”
面前的女子,头发还是湿润的,一脸慵懒的看着三人,明显的脸上还有一些不正常的红晕,袁雯看了看打头的林儿,女人的习惯先是打量了一下,然后不太客气的说:“下次吧,我这里还有客人呢。”说吧就要把门上。
林儿也不拦她,只是道:“不知道您的客人是不是朱先生,我和他也有一面之缘呢。”
袁雯关门的动作停了下来:“警察这么乱说话真的可以吗?”林儿微笑:“人民这么不配合调查也真的可以吗?”
袁雯嗤笑了一下:“进来吧,你们运气不错,我还好这几天在家里呆着。警官您既然能在我面前叫出朱广夏,也就是说,你们已经知道,我和朱广夏的关系,我没有打算瞒你们,但是我并不太喜欢他,就算他是我爸,我也没有打算认他。”
白祈晗坐在林儿一旁打量着房间和面前并不能说是美的女子,但仔细看确实和朱心怡有几分相似。袁雯明显刚洗完澡,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和屋子里还残留的味道,明显刚刚有过性…事。门口的鞋子摆放整齐有条不紊,家中干净整洁没有灰尘。茶杯,餐具,电脑,桌子,都是双人份的,明显是二人同居的生活,看着右手边紧闭的房门,那位大约就在里面,可白祈晗又环视了一遍房间,总觉得奇怪,可当他看到阳台上晾着的内衣时,突然的就清楚了。原来如此。
林儿见白祈晗在分析,自己也就懒得去在意那么多,自己开始盘问:“既然袁雯小姐知道我们的来意,那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想请问您在本月的12号,晚上有没有去过神山公园。”
袁雯面不改色的开始回忆当时情况:“那天晚上我和朋友在家里玩,一直玩到早上才睡的。至于玩的什么,警官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懂得。”
林儿倒也无所谓接着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那您能请您那位朋友,帮您证明一下吗?”
袁雯直勾勾的看着林儿,一副挑衅的模样:“可以。”大力的敲打卧室门,语气亲昵的说:“亲爱的,有警察来问咱们12那晚咱们干了什么,你要不要出来见见是个美女啊。”
大门被打开,李楠看到里面走出的人,眼镜都快跌到地上,虽然是个清爽的短发,个子也很高挑,可是这明显是个女的。
李楠心里警铃大响,我草嘞!这么劲爆!
那人把袁雯往怀里一搂,两人亲了一下对方,那人揉了揉疲惫的眼睛:“警…察美眉,我和她那天一直都在家make 爱,所以我能作证,那晚我们确实一直在一起,你没问题,我就回去睡了。”
林儿对她摆出一副僵硬的笑容:“哦,没什么事了。打扰了。”
离开袁雯家林儿鄙视的看着白祈晗:“我说,你早就看出来她是个gay了吧,为毛不提前说一声。你太不够意思了!”
白祈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有提前告诉我,要我把得到的信息和你共享吗?”
林儿白了他一眼:“行,你有种。不指望你。”
白祈晗看她还是一副魂魄未定的样子:“你在美国上学上了那么多年,连这个都没见过吗?”林儿正在烦案子,没好气的回答他:“我上学的时候,每天都是争分夺秒的挣学分,哪有时间看这些有的没的?”
白祈晗心里一阵安心,很好!没有感情经历。立刻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办法吧,人都是有先入为主的观念。”
她一副敷衍的答道:“是,是,是,大专家你最有道理,最有…。”话还没有说完,仿佛被雷劈了一般愣在原地,林儿整个大脑开始从新运作,意识到一件被忽略掉的最重要的事情。
李楠看着他们老大面似白纸,整个人都僵起来了,不禁有些担心,刚想喊她,听见林儿一声尖叫,然后开始大骂她自己:“啊!!我是猪,我怎么这么蠢!啊!!天哪!!我怎么笨到这个地步了!”
白祈晗饶有兴趣的看着林儿发狂,李楠看着白教授一脸的宠溺,一种难言的尴尬在心中滋生,他怎么觉得自己这么亮呢,就像电灯泡一样。
李楠还没反应回来,就被林儿抓住肩膀剧烈的摇晃:“大楠,我就一直觉得有什么东西怪怪的,原来是这个。”
李楠被她摇的都快散架了,好不容易逃开,抬了抬被摇的位置乱七八糟的眼镜:“老大,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
林儿脸上明媚笑容散开:“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去找朱广夏的时候,他说朱心怡是怎么死的?”
李楠开始回忆,觉得没什么不对:“他说,她是自杀的。”
林儿一副嫌弃的样子看着李楠:“你再想想这件事的矛盾。”
李楠觉得奇怪但是想不通。到是一旁的白祈晗想明白了:“林儿的意思是,你们发现尸体不久,就去找朱广夏,他应该只得知他侄女的死讯,但,他却在你们面前说出了,他认为的死法,这是没有依据的答案,是存在很大的问题的。”
林儿打了个响指:“就是这个意思,老白,你很上道嘛。”转身又对李楠解释道:“你还记得他当日的表情吗?为什么会在得知不是自杀后那么震惊,他在隐瞒实情,朱广夏知道凶手是谁,通知组里,之前的推论全部推翻,我们从头开始。”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白祈晗开口了:“别急着挂电话,我知道凶器是什么了。”
他笑的舒展,狂发,颠倒众生。
又一次坐在朱广夏的豪宅里,除了多了一个白祈晗,到是没有其他什么变化,林儿这次沉默,把一切的问话的工作交给李楠,自己安稳坐在白祈晗身边,仔细研究朱广夏的一举一动。
李楠:“朱先生,我们这次来叨扰还是为了您侄女的事情。”
明显的朱广夏的表情有些不耐烦,他没好气的道:“上次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还要问什么?”
李楠看着自己的小本子问道:“我想问的是,您和袁雯小姐是什么关系。”
不愧是老狐狸,朱广夏的表情只僵住了不到一秒,稍瞬即逝,转念就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林儿对着李楠示意了一下,自己道:“是这样的,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组脚印,是一副37鞋码的小脚,正好是袁雯小姐的码数,所以心里生疑,想起您之前说过有人跟踪您,还请您原谅我下属不会问话,我这么说吧,我们有理由合理怀疑是袁雯小姐对您有跟踪动作,不知道您怎么想?”
朱广夏的表情在林儿说出这段话的过程中,千变万化。白祈晗看着一切,果然国内有意思多了。
再看朱广夏他冷冰冰的说:“我貌似没有委托你们警…方,帮我调查这些事情吧,你们是否有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林儿也毫不逊色的显示出自己的气势:“我们拿着人民的钱,当然要为人民办事,怎么了?朱先生不觉得自己是人民吗?”
朱广夏:“林警官是不是有些咄咄逼人了呢,小小年纪可不要忘记自己信什么。”
林儿简约温婉一笑:“我姓林我绝不忘记,同样的我也提醒朱先生也不要忘记自己姓什么。”
朱广夏明显被林儿的态度激怒了,冷笑道:“朱这个姓在明朝可是皇家之姓,九五之尊之位啊。”
她倒也不急,慢慢的喝着面前的茶,淡淡道出一句气死人的话:“那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因为无能被灭了。”
朱广夏冷哼了一声:“那你们林又有什么能拿出来说的人!小小年纪敢这么大放厥词。”
林儿笑着:“林殊啊!”
李楠看着朱广夏快变成猪肝色的脸只好打圆道:“朱先生,我们队长是琅琊榜的铁杆粉,您就被和她计较了。”
几人接着打着哈哈,等过了半个小时,朱广夏才发现他们是在拖延时间,猛然反应回来,要站起来,林儿的手机响了,对面袁敬亭的声音嘚瑟洋洋:“队长,我已经在朱氏会客厅里面找到凶器了,而且还在上面验出血液反应,和白教授说的一样就是,古代织布机模型的,梭子。对了监事人员还在织布机上发现两组指纹,接下来,我们会请袁雯和她女朋友来,一队喝茶,你们把朱先生也带来吧,真好可以斗地主了。”
林儿邪魅一笑:“谢了,一会见。”
朱广夏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低下头,只见林儿举起自己的警员证:“朱先生,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您预谋杀人以及知情不报,请您到警…局走一趟吧。”
白祈晗看着李楠拷上朱广夏,一边是得意洋洋的林儿,心里也一片明媚。不禁又对自己感到佩服。不愧是自己的眼光,这个林儿真是太对自己胃口了。
☆、第五章,柯南说,真相只有一个。
第五章,柯南说,真相只有一个。
“爱子之心人皆有之,朱先生虽然您人长的丑,对人也没什么礼貌,但不可否认,你确实是个好父亲。”林儿对着一屋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开始了自己的推演。
“在揭示真相之前,我们要感谢二队,绞尽脑汁帮我们调查出,朱先生您名下的产业数量,由此作为切入点,以我们对您资产的了解,您名下资产总价值远是朱家本家的三倍有余,所以,您要去争家产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为了钱,我们就要打个折扣了,并且我们询问过您的律师,他虽然没有明显说出您打这场官司,或者说您闹出这些事情的用意,但大概也透露出,您只是想闹事,目的并不在于钱财。那么您的目的在哪里呢?呵,我想彼此心里都有个数”林儿看了一眼李楠,示意他拿出资料。
李楠从桌子上拿出一个被透明袋子密封起来的梭子,明显袁雯和她的那位朋友,脸色都变了。
“你们放心,这上面没有指纹,你们两位可以放心了,你们把指纹和现场清洗的很干净。”林儿挑衅的看着那边怒视着她的人,袁雯冷哼了一声:“警官,我们放什么心啊,不要血口喷人啊。”
林儿示意沈清言出场,沈大帅哥理了理自己的领带,走路带风潇洒的一笑:“这份是我更加细致的验过朱心怡的尸…体后,得出的专业结论,朱心怡小姐的死…因,并不是头部的伤口,而是泥土进入鼻腔活活被呛…死了的,也就是说,虽然头部的伤势很严重,却不是绝对的之死…因,我们都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所以只追查了头部的伤势和胃部的残留,忽略了其他内脏的不自然处。是我工作的失误。”
顾纤暗暗想着要不是二队那个老法医觉得自己是绝对的权威,不让沈清言检查他的报告,重验尸的时候怎么会有这种错误。资历这种事情真是害死人。
袁敬亭也偷笑,难得看到沈清言这么低眉顺眼的承认自己的错误。按照顺序是他出场了,白敬亭站起来:“我们在朱氏旗下的工厂中,找到这根梭子,同样的也在工厂附近的便利店找到录像,证明3月12日,袁雯小姐和您的朋友在晚上8点左右进入工厂,而且根据科学仪器的放大,你们手上还拿着红酒,并且在20分钟后到场的还有开车出现的朱心怡小姐。”
墨尘非从小黑屋出来,拿着一台电脑,上面显示了几张照片。
袁敬亭笑的更欢:“这下好了,咱们看图说话。”手指着电脑道:“大家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一张照片上显示的时间是3月12日晚上9点24分,照片上的车是朱心怡方才开进去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