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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紧的眉头,被不知何时走近自己的闻人明鑫揉开,轻抬头迎上的依旧是那张温和的笑脸。
闻人明鑫面部表情变化太快,让纳兰真一时无法接受,愣然杵在原地清冷的眸被疑云遮掩。
“天灾而已,姑娘还是先回房吧。”闻人颐看出纳兰真的疑虑,故轻松的安慰。
主人都这般说了,纳兰真也不便多留,轻点头,转身回房。
歪坐于青丝榻上,回忆闻人明鑫那轻描淡写的话语。
当真是天灾吗?大好天怎会有无端的天灾!轻咬放于唇边的拇指,报仇之事被这闻人府中的诡事所代替。闻人明鑫越是想要隐瞒,便越会激发她想要知道真相的欲望。
正在纳兰真思索如何破解这闻人府中之谜时,半掩的门中挤进一个娇小的身影,惊的纳兰真大呼:“何人?”
娇小身影轻转身,手指放于唇边做嘘状,示意纳兰真小声点。
蹑手行至榻前,伸头睇看窗外。
她这一系列的动作让纳兰真甚感好奇,斜首歪看没再出声。
暗自猜想这人儿来房中是何意!
“好险!”娇小的身影轻吐出胸中的沉闷,冲床榻上的纳兰真挤了下眼睛,笑靥如花让榻上的人儿两眼迷离。
这闻人府中的美人儿还真是不少,切不说闻人玉貌美如花,那闻人夫人也是美如仙子般,这无故出现的人儿更是美的惊人。
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梨涡微现,直是秀美绝伦,窗外的微光斜射至其身上更显得她肤色晶莹,柔美如玉。
“我叫闻人慧心,这府中的二小姐。”闻人慧心不等纳兰真询问便先自报家门,复又转脸盯看窗外的动静:“府院中发生了何事,怎都围在后院?”
偷偷溜出去游玩,本想趁府中无人溜回自己的房中,却不想竟围了那么多人,爹也在其中。吓的她只好随便摸进一间房中,想等这些人散去在回房。
“后院将才起火了。”纳兰真从榻上立起,翠莲小脚移至厅中的檀木圆桌前,斟了杯茶递交到闻人慧心的手中。
“起火?”闻人慧心猛将头转回来,接到手中的茶水撒了一地。复又很快的恢复不以为然的神情,耸耸肩,撇嘴轻叹:“唉!早晚这闻人府要被烧个精光。”似是意识到自己一时说露了嘴,急忙闭口不语。
将茶盏塞入纳兰真的手中,推开后窗跳了出去。在窗外踮脚探出头来:“喂,你叫什么?”
“纳兰真。”纳兰真有理的回话,眼眸因闻人慧心的这男孩般的举动瞪至最大。
“纳兰真,好名字。”站在窗外的闻人慧心竖起拇指,伸颈张望,急速的闪走。
见闻人慧心闪身跑开,纳兰真低垂眼睑轻笑,自对闻人明鑫这两个同样开朗又性格各异的女儿深有好感。
一个纯真的又不失娇柔的像个孩童,一个又这般顽皮成性,虽不知她因何躲入自己的房中,总觉她的顽皮直爽充满了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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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诡异的闻人府 4
夜已深,纳兰真轻推开雕梨花木门,探出头来左右的睇看。
圆月银光散落下来,将地面照的分外光亮。卵石路上空无一人,路旁的翠竹随风舞动。
纳兰真急踏至被焚烧的青石屋旁,站立的许久。白天在房中便在思索此事,决定夜深之时前来一探究竟。拇指放于唇边轻咬,眼眸在这青灰之地扫寻,希望可以找到一些线索,至少是证明不是天灾的线索。
瓦砾中泛着隐隐的金光,引起她的注意,踏步走进,拨开盖于金光身上的碎瓦。一枚做工精细的金铸圆戒赫然呈现在她的眼前,在闻人夫人紧张她双手的那刻这枚圆戒曾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金光,让她的记忆尤深。
“果然没有猜错,可是这般普通的事情为何……”纳兰真自言自语的话语刚落,玉手中的圆戒还未捂热便被身后之人抢了去。惊的她猛一转身,对上抢戒之人的怒眼。
月光下对立而站的二人,看不清是何种表情,身影因当空皓月化为圆点。
“都这般晚了姑娘怎还不入睡?”闻人明鑫紧握圆戒的手因用力过紧轻颤,月下的面孔,因天边偶尔飘过遮掩月的云,呈现忽明忽暗之色。
从纳兰真面露疑色之时,便知她会一探究竟。
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幕幕的挂于心间,心被手中紧握的圆戒刺痛,温雅笑容从他的脸上消失,狰狞如兽。
或是其他女子定会因这份狰狞产生惧怕,独纳兰真依旧面色平静毫无波澜,直视闻人明鑫的眸底:“闻人将军,既然你我已结同盟又为何对我有所隐瞒?”
“我劝你还是不要过多的过问府中之事,过几日我便会将你送回宫去。”话语强硬不容拒绝,自己妻子的疯癫之谜绝不能让府外之人得知。这将会牵扯到闻人府中上百条人的性命,思至此,心伤再度浮起。幼时母后被逼自缢的泪脸;现下妻子的疯傻,总时不时的提醒他不能忘记这没齿的仇恨。
怒目瞪的更圆,对纳兰真处事不惊的态度甚是佩服,又不敢轻视她的智慧。
“我若不从呢?再刺我一剑吗?”纳兰真冷然的面对闻人明鑫的话语,对她来说恐吓实属无用之事。盯视闻人明鑫的眸看的更深:“或许你想隐瞒之事和宫中有关!”
又是一片沉寂,只能听见头顶偶尔掠过的蝙蝠发出的“吱吱”的声响,月也凑热闹般躲于云后微露半张脸。翠竹随风抖动发出的“沙沙”声,遮掩住闻人明鑫因纳兰真的这句话而狂乱跳动的心。
“我想我们应该探讨的是如何夺取闻人颐这狗王的性命,而不是闻人府中的杂事!”闻人明鑫故转话题以盼提点纳兰真心中的仇恨。
或是此话当真起到了作用,亦或是其他,纳兰真浅笑愕首以示同意,欠身行礼:“还请闻人将军指点。”盯视闻人明鑫的眸没有半点移开之意。
“明日再说,姑娘还是早些歇息去吧。”唯恐纳兰真从自己的眸底看出何种端倪,故打发她先回房。
*
她在想何事?到底在想何事?为何这般的沉静,沉静的看不出内心的想法?
已回房的闻人明鑫平静的心被纳兰真直视的目光搅乱,深感她不会这般轻易的放弃寻找答案,有不知该如何处理。
一直都认为自己足可以隐藏所有的秘密,直到闻人颐死,却因纳兰真而感惶惶不安。
重捏吃痛的额,山水屏风上的身影,傍徨不知所措。睇看屏风上映照的身影,眉皱的更紧,黯然一叹:“这是我吗?何时变的如此狂躁了呢?”
急切的敲门声复又让他恢复过往的沉稳,门栓将将把下,古管家便跌撞的冲了进来,声音因紧张颤抖不已:“将……。军,夫人她……她不见了!”
“什么?”闻人明鑫紧抓古管家的衣领,不敢相信自己将才所听之事当真属实:“你在说一遍?”
“夫人她……她不见了!”
闻人明鑫在古管家这句话语后颓然倒退几步,深炯的眸左右轻晃,额上的川字印的更深,喃喃自语:“该来的终究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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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诡异的闻人府 5
“夫人……。。”
“兰儿……。”
闻人府中寻人的火把照亮半边天,闻人明鑫与古管家行至最前。呼唤声,一声高过一声。
一行人行至后花园之时,鱼池边反扣的一只绣鞋引起闻人明鑫的注意,快步行至绣鞋前将它捡起。紧随其后的古管家凑身过来,在见绣鞋第一眼时不由大惊,声音颤抖破不成句:“这……这……这不是……。不是夫人的……。夫人的绣鞋吗?”
手握绣鞋的闻人明鑫并未回答,轻点头,目光在被火把映照的分外绯红的鱼池中扫寻,池水中藕叶相接满目的碧绿,就算有何物在其中恐也很难被寻到。
“还不下去给我找!”沉稳的闻人明鑫终究是急了,将身后几名力壮的汉子推至冰冷的池水中。
被叫嚷吵醒的两姐妹与纳兰真同时赶到鱼池前,三人互望独闻人玉稍显吃惊。
“爹,娘……。”闻人慧心上前拉扯呆然愣于池边,紧握绣鞋在怀的闻人明鑫。话未完,便见被推入池中的壮汉从池水里托出一具早已僵硬的尸身上来。
“下面还有一个。”沉在池底的另名壮汉,露出头来叫嚷。
“娘!怎么会这样?” 待另具尸身被抬出之时,闻人玉与闻人慧心一同扑了上去,泪眼涟涟,让站在一旁的纳兰真心不由的为之酸痛。
蹲身盯看两具尸身,心生疑云。
瞪目哆口的闻人明鑫,转身抢过身后之人手中的火把,照过两具尸身的面孔,面中无泪,心伤欲裂。
“这是什么?”古管家在着丫鬟服的尸身身上发现一只绣帕,多数女人的绣帕上均绣蝶绣花,唯独这丫鬟的绣帕不同,赫然的五个大字似是在诉说死者长久隐藏的心声:“一命还一命。”
“终于来了!”闻人明鑫急抢过古管家手中的绣帕,丢于火把之上,绣帕成灰随风飘散,却吹不散死者的亡灵。
什么意思?闻人将军所说的终于来了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寻仇来的?可又为何会同闻人夫人一同跌落池水之中?
一团团的疑云从纳兰真的心中飞升,柳眉紧蹙,唇轻咬与齿间。闻人夫人紧握的玉手引起她的注意,伸手大力的掰开,发现闻人夫人手中紧握的却是丫鬟衣襟前缺少的一块布料。
“你在干吗?”
闻人明鑫的惊吼,使纳兰真打了个激灵,抬眼睇看不语不答。
夜风袭来,带来阵阵寒意。哭成泪人的闻人玉和闻人慧心同时抬起泪眼盯看自己的爹爹,她们不解,一向沉静的爹为何在今日变的如此狂躁。
尴尬的局面让众人深感窘迫,闻人明鑫与纳兰真二人身上散发的气息,压的他们透不过气来。
古管家急忙上前欲打圆场,被闻人明鑫瞪了回去。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白,鸡鸣啼啼冲破这死一般的静谧。
“你们都回房歇息去吧,古管家留几个人手在这里就可以了。”闻人明鑫终开口。耸眉盯看傲然离去的纳兰真,待她从视线消失之时眼睑低垂,幽幽自语:“这丫头并不简单。”
第二十二章 诡异的闻人府 6
闻人夫人已下葬数日,闻人府中满眼的白绫素缟。
纳兰真徒步行至那日闻人夫人失事的鱼池边,池水平静无波,相接的藕叶挂满晶莹,似是在为府中的女主哀鸣。
端坐于一旁的草地上,摸出袖中趁闻人明鑫不备藏起的那块握于闻人夫人手中的碎布仔细的端详。
虽已过去数日疑惑仍旧在她的心中挥之不散,猜想了许久,也打听了多人,只知那日与闻人夫人一同跌落池底的是其贴身丫鬟名为梅儿仅此而已。
拇指放于唇下轻咬,柳眉几日都未舒展。
府中这一连串的怪事莫不是真的与宫中有关?要不闻人将军怎会这般的紧张,恐是事情败露殃及府中众人的性命不成!这和他欲与我结为同盟又有何干?
脑袋被这连连疑问充斥的快要炸裂开来,身后被人轻点一下,惊的她心猛一抽紧,慌忙想将手中的碎布藏起。
“你手中那碎布不是梅儿的吗?”身着一身白纱的闻人玉,在纳兰真欲藏碎布之时看到布头上的那支绣梅。蹲坐于纳兰真的身旁,礼貌的示以微笑,笑容依旧纯真无邪。
几日的相处她们也相熟了不少,纳兰真还以同样的微笑,笑意里却缺少了她这般年龄本该有的纯净。欲藏的布头复又拿了出来,疑惑的瞪大双眸:“你怎就一眼认出这物品的主人便是梅儿?”
“哦这个,你刚来还不知,我们府中的丫鬟都是以花为名,而且每人的衣襟前都会绣上与其名相同的花卉。”闻人玉的话语到此便停了下来,眸中蒙上了一层薄雾,她是忆起自己的娘而心伤,幽声的一叹,拿出绣帕轻拭面颊:“说来梅儿还是我的表姐,可就这样……。。”话语哽咽无法成句。
纳兰真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