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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南宫芷的后退。
夜锦哼笑一声,“朕深夜召见郡主,只是觉得郡主的身份不适合委屈在驿站,这样吧,朕给郡主一座宫殿,郡主若不嫌弃,就在宫里暂且住下。”
话落。
人已经再次坐上了龙椅。
南宫芷眸光一抬。
“多谢···皇上。”
进宫嘛。
她求之不得。
☆、208。第208章 :陌生的两人2
南宫芷离开了养心殿。
夜锦批阅奏折的动作停下。
他看着那张被打开又被关上的大门。
握紧毛笔的手指都在用力。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让自己想起了那个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将毛笔放在原处。
从一边的暗格里面拿出一副画轴。
里面,是南宫芷在梨花林里赏花的模样。
修长干净的手指轻抚着画中人儿的脸颊。
俊逸的面容温暇如玉。
将画轴合上。
夜锦赶紧的拿出一张纸条,在上面写着真鄂月的资料。
随即,养心殿里燃烧的烛火全部熄灭。
“郡主,中原的皇上真是好客啊,连我们的待遇都不一样呢。”阿瑟看了一眼后面随着的宫女太监。
那些人,以后就是伺候自家郡主的呢。
“就是因为让我住在这里,所以你这么认为”
不是疑问,是肯定。
阿瑟涉世未深。
对于一些事,她只看见了表面。
“是啊,那些驿站的女子,都不曾有呢。”阿瑟没头没脑着。
一旁的阿达布嗤鼻一笑。
真是个白痴女人。
南宫芷小步在前面走着。
脑海里想着和夜锦见面的情形。
那个男人。
他真的变了好多··
按捺住心里一丝异样,南宫芷打算看着周围来扰乱自己的思绪。
只是这一片漆黑的。
还真是让人有欣赏的心情呢。
夜锦赏赐的宫殿在后宫一处很偏僻的地方。
不过也难怪。
她目前只是一个外来客。
怎么可能会住在和妃子们一样的地方呢。
“园春沁。”
站在宫殿外,阿瑟捏着自己的下巴缓缓道出。
这什么鬼名字?
这么绕口。
南宫芷白眼,“沁春园。”
推门。
首先进去的是随行过来的宫女太监。
因为南宫芷住在这里是临时的,又加上这里一直空着,还来不及打扫。
这不、
南宫芷就只好待在外面,等待着那些人打扫干净。
不是她傻不进去等着。
而是跟她一起等的还一名太监。
这太监穿的服装不一样,想必是有职务的。
他拦着南宫芷不让进,说是里面有灰尘,玷污了南宫芷就不好了。
可在宫外傻瓜似站着喂蚊子就好了?
南宫芷懒得去说。
“郡主,可以了。”
沁春园的烛火全部亮了。
太监这才请着南宫芷入园。
南宫芷提着裙摆走了进去。
园子里有水池,水池中间有一些堆积的石块。
地方随小,但一眼看去,还是挺漂亮的。
阿瑟和阿布达就不样。
对于她们来说。
沁春园就是天堂。
因为平时她们生活在草原,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房子。
一开始进皇宫时,两人早就移不开眼。
现在又住在这么一个地方,别说有多高兴了。
几名宫女将南宫芷请人了寝宫微微俯身,“请郡主沐浴。”
原来宫女们早就准备好了浴桶。
看着浴桶里升起的袅袅热气,南宫芷的脖子动了动。
说真的,她有多久没有沐浴过了?
不说话。
背对着宫女们伸开了双手。
宫女们互相一看。
上前褪去了南宫芷的上衣,在将南宫芷挽好的青丝散落。
阿瑟和阿布达进来时。
居然发现没有她们两个人的事。
“阿达布,你有没有发现郡主变得很不一样了。”
以前郡主沐浴,是除了自己和阿达布是不会允许任何人伺候的。
而且褪去衣裳的时候,也是和她们打打闹闹。
这现在嘛?
哎···
“郡主以前是深藏不露。”
阿达布是这么认为。
以前郡主一副跋扈的模样,就是让西后她们认为郡主成不了大器。
所以出了真鄂,在步入中原选妃的时候,郡主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209。第209章 :深宫怨妇
两人一边小声说着一边出了南宫芷的寝宫。
南宫芷对于两人的谈话也听的一清二楚。
自从她身子里流了一群动物的血之后。
她的听觉,比以往都敏锐了好多。
不知这对于自己来说,是福还是祸。
出了浴桶。
南宫芷自然而然的穿起了中原的衣裳。
穿着肚兜的她只披了一件薄纱,雪白的肌肤清晰可见。
她的身上还滴着水珠,如墨的黑发如瀑散落在脑后。
只是那一双红眸,让周围所有人都不敢直视。
南宫芷被宫女带上了床榻。
这软软的蚕丝被,还真让人舍不得起来。
颠簸了这么久的路程。
一上床,南宫芷便很快睡着。
殊不知熟悉了草原坏境的两人,在南宫芷寝宫外面背靠背看着天上的繁星。
·····
“什么,真鄂郡主住进了皇宫。”后宫荣华宫。
身穿紫色长袍,头戴奢华珠宝的女人坐在软垫上拍桌而起。
她指着地上跪着的太监,精致修饰的脸上有些狰狞。
在这深夜,那如血的红唇神似修罗。
“启禀娘娘,千真万确。”太监都在瑟瑟发抖。
如今在这后宫里,眼前的主子是惹都不能惹的。
不然下场,就和当年的珍妃一样。
吞了吞口水。
太监脸上的汗水是直直的往下落。
女子冷笑又坐在了软垫上。
“呵,皇上还真是心疼那些蛮子啊。”
红色的指甲抓着旁边的红木。
一双眼睛微眯,危险的眸光乍现。
“娘娘,我还听说,那真鄂的郡主长得一双红眼睛,可怕极了,皇上让她住进宫里,恐怕就是想让真鄂放宽了心吧。”
别看真鄂族只是草原其中的一个部落。
但真鄂却是草原精兵无数的。
联姻,是真鄂怕其他部落眼红,联手对抗,这才绑住崇国这颗大树。
而对于崇国,这是求之不得。
毕竟每年的边塞来犯,都是一些草原部落挑事。
如今有了真鄂在草原当岳父,也不怕近年有战事了。
所以太监安慰着女人,夜锦让南宫芷住进来只是看中利益的关系。
可女人哪里会信。
“再可怕,皇上也会当宝一样宠着,滚下去吧,没用的东西。”
对着地上跪着的太监翻了翻白眼。
女人竖起了兰花指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
什么真鄂··
能比得上堂堂的延国吗。
皇上对一个蛮子这么上心,却忽略了自己··
女人想着,就没来的好气。
这一年里。
皇上是来都没有来过自己这荣华殿了。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
失去了丈夫的疼爱,还能算作是一个女人吗。
不,是怨妇。
一个活在深宫里的怨妇。
翌日·
皇宫里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对于南宫芷入住在了沁春园的事情早已经传开。
凤仪宫。
皇后一身明黄,头戴凤冠的坐在椅子上品着热茶。
而皇后的旁边。
正站着一位小男孩背着古诗。
小男孩还有些奶声奶气,那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一双凤眸像极了夜锦。
只是那鼻子却像极了另外一个人。
“母后,我背完了。”
男孩三岁了。
不仅习的千首古诗,就连书写,也比一些成年人还要写的好。
皇后放下了茶杯。
看着眼前的孩子,款款温柔,“荀儿乖。”
摸了摸小男孩的秀发,细致的,很舒服。
☆、210。第210章 :夜荀
“那我可以走了吗。”不知为何。
从能说话的开始,荀儿就有些生疏皇后。
听见荀儿这么一说,皇后的脸色一变,“等等吧,你父皇就要过来了,你在这里待久一会,”
不等荀儿回应,皇后扬长脖子看着门外吩咐“腊梅,带太子殿下去偏殿吃点点心。”
话落,一名宫女进来牵起了荀儿的小手。
荀儿没说什么。
只是乖乖的跟着宫女走。
等他一离开。
皇后的神色一阵嘲讽。
真是可笑。
现在他连一个小孩都留不住了吗?
就如皇后所言,夜锦下了朝没有一会,便朝凤仪宫走来。
那高昂的“皇上驾到”让凤仪宫里的所有人都跑在院子里进行了跪拜。
皇后缓缓走去。
在夜锦进来时,还没有俯身。
夜锦的声音便冷不防的传来。
“荀儿呢。”
一进来,夜锦就四处张望。
皇后脸上的笑容一僵,“在偏殿吃点心呢。”
温柔的话语,皇后将母仪天下的模样做的很好。
她一副大度的模样,在这后宫三年里,也从未生事。
夜锦闻言没有理会皇后。
他迈着步伐就往偏殿走去。
一进偏殿,夜锦便看见了荀儿那小小的身影坐在桌子旁吃着桂花糕。
当两个极其相似的人四目相对。
荀儿嗖的一声从椅子上下来,啪嗒啪嗒的向夜锦跑去,沾着桂花糕沫屑的小嘴甜甜的叫着“父皇~”
夜锦看见荀儿,俊逸脸上洋溢着笑容。
蹲下身子朝荀儿张开了双手。
一把将小身影抱入了怀中站起。
“荀儿今天乖不乖。”一副慈爱的模样,忽略了众人。
皇后在宫女面前,只能表现出一副很幸福的模样。
她淡笑着。
可谁知,心里此刻正被眼前的景象一刀一刀割着血肉。
“很乖。”吧唧着小嘴,不舍的用舌头舔了舔旁边的沫屑。
“父皇带你出去走走可好。”
“好。”
父子两默契一笑。
旁边的皇后却淡定不住了。
一把赶紧的拉住夜锦的衣袖,“去哪。”
“御花园。”简单的一句话。
夜锦清冷着面容。
随即看向荀儿时,又笑的一脸无邪。
他抱着荀儿从皇后的眼前而过。
旁边的宫女见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种画面,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夜锦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藏在衣袖的里双手手指都陷入在了皮肉。
很疼。
可哪里又能及心里的十分之一。
“我们也去。”转身。
跟在了夜锦的身后。
旁边的宫女低声应道“是。”
·····
夜锦带着荀儿来御花园时,支退了所有人。
在上午惬意的时光里。
夜锦只想和自己的孩子好好度过。
只是在两人拿着鱼食在鱼池旁喂食的时候。
皇后洛莲带了一名宫女走了过来,还真是让夜锦的心情大跌。
烦躁的将鱼食全部倒在了鱼池里。
抱着荀儿就往旁边的凉亭走去。
洛莲知道自己不讨好。
便吩咐宫女现在一旁等着。
自己则一个人走上了凉亭。
“皇上。”俯身,看向逗乐的父子。
夜锦至始至终都没有看洛莲一眼,“何事。”
“明天就是选妃之日了,真鄂郡主是提前封妃还是和那些秀女们一起。”
“这些皇后看着办就好,你喜欢谁,就让谁进来当妃子,你不是后宫之主吗。”
撇了洛莲一眼,
脑海里闪过那一抹红眼。
在看着眼前笑的一脸灿烂的孩子。
夜锦心里猛地一疼。
他眉头微皱,但很快,便恢复了自然。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211。第211章 :皇后这个位置还不够吗
“皇上一定要这样对待臣妾吗。”
三年了。
她弥补的还不够多吗。
她一直在努力的对荀儿好,虽然在这里面也有一点私心。
可是··
那些都已经成了无法挽回的局面了啊。
“皇后···朕,不想谈这件事。”
沉顿。
夜锦看着荀儿的面孔已经迷离。
“皇上,你可曾记得许诺过莲儿的,你说过,你会永远对莲儿好的。”
说着,眼睛开始酸涩。
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或许在以往对于夜锦来说,是有效的。
但现在,夜锦只要看见洛莲,便会想到南宫芷是怎么死去。
进到牢房的那一刻。
他只看见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南宫芷,他心一痛,在南宫芷面前昏了过去。
他的痛不是因为什么··
而是在奄奄一息的时刻。
他的芷儿,居然在对着自己笑。
她在笑,她觉得自己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