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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大夫”萧灏咆哮道,此时大夫也忙滚了过来给纯熙把脉。
大夫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下溢,打湿了那件白色的外袍,花白的头发被偶尔吹来的微风轻轻舞动着。
把完脉大夫急忙说道:“王爷,赶紧送这位姑娘回府治疗吧,感染风寒严重了会伤及腹中胎儿的。”
萧灏睁大了双眼说道:“你是说,她怀孕了?”
“是啊,已然有2个月的身孕了,王爷赶紧把。”
萧灏激动的忙将纯熙抱起到马车内,然后驾车赶往东陵王府。
第十九章:东陵有喜君可知否(三)
昨日小楼风雨夜,红花飘落美人畔。识得君乃三四月,共结连理备麟儿!
双眼被刺眼的阳光照醒,揉了揉疲惫的眼睛后,才模模糊糊的看见了一个人影,我的脑海不断的翻转才回忆到这是临行前那个女子。
“你是媛媛。”
只见那个女子缓缓起身作揖道:“媛媛谢谢王妃的搭救之恩,如今蝶艺管家已经将我安排在王妃的身边做贴身丫头了。”
“是这样啊,对了,媛媛怎么没看见王爷那。”
“回王妃的话,王爷昨夜一直守在王妃身边,一直到今天早上才离开的,王爷的风寒加重了,已经随柳小姐去屋内休息了。”
“你说王爷受了风寒,我是怎么回来的。”
“当然是王爷将王妃接回来的啊。”玉媛媛说完便去拿了一碗姜汤,端到我面前然后说道:“王妃,你也受了寒还是快些喝碗姜汤吧。”
“我想去看看王爷,媛媛你扶我过去吧”
“这,王妃,如今你这身子可不能随便乱走啊,大夫说了要养胎。”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那个女子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王妃,大夫说你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所以王妃你就安心养胎吧,这会儿王爷必定还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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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纳兰纯熙肚子里面的孩子不能留,这件事情你必须要做的滴水不漏,不许给我出半点差错,看了我这东陵王妃的位置不远了。”
“小姐,你放心好了,浮华都已经安排好了,这次一定能让那个纳兰纯熙死的很难堪。”
“你找的人可靠吗?”
浮华拿出一张白纸说道:“小姐你看,这可是他的身家性命啊,这个人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还怕什么那。”
“做的好”柳月初手里把玩着茶杯得意的笑了笑。随即有起身往萧灏的寝宫而去,一路上尽是群芳争艳,柳月初不免将那多大红的牡丹花折下然后说道:“山鸡焉能成凤凰,我柳家月初可不是一朵无名草,牡丹亦不可与之匹敌,何况是区区的无名野花。”
“柳姑娘好”一路上府中的丫头们竞相问好。迎面便碰见了玉家媛媛,柳月初轻甩罗裙说道:“啧啧啧,玉家媛媛那里有我们的冷秋雪美丽啊,真是生了一张好脸蛋啊,本小姐交待你办的事情若是办好了额,本小姐自然不会亏待你的,王妃那边给我盯紧了,在她的膳食里面加点料,让她昏睡便可,本小姐要亲自为她除去腹中野种。”
“知道了,月初小姐。”
柳月初随即进入了萧灏的房间里面,看着他那张绝美的容颜,不免心生不忍,这个男人究竟是给我灌了什么迷药,可以让我对付自己的义姐柳宜香,接着又是纳兰纯熙,萧灏,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嘛,你为什么就不肯看我一眼那,我那里不如纳兰纯熙了。
这一天里,萧灏和纳兰纯熙都被下了蒙汗药一直熟睡着,直到夜间才有些朦胧中醒来,萧灏扶着昏昏欲睡的脑袋,准备去看望纳兰纯熙。
门吱呀被打开后早已经看见柳月初在外面等候了,“灏,你醒了,是想去看纳兰纯熙吗?”
“嗯”萧灏神色不安的回答道。
“都这么晚了,为什么不能明天再去那,我亲手给你炖了粥,要不你先喝了再去。”
“不,本王回来再喝吧。”萧灏还是执意要去,柳月初便扶着他说道:“如今你身子那么虚弱,让我陪你去吧。”
萧灏看了一眼也不再作声,由这她搀扶而去。
眼看着近在眼前的房子,萧灏却莫名的有种不安的预感。
“王爷,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
“吱呀”房间门被萧灏打开后,入眼的却是有一男子衣衫不整的与纳兰纯熙躺在一起,而纳兰纯熙此时也是惶恐着,只是感觉浑身无力。泪划过脸颊,她知晓这一切又是一个局。
萧灏紧握着拳头重重的拍打在门框上猛地喊道:“来人,将这个男人押到柴房去。”
“是”
一下子府中又热闹起来了,萧灏将柳月初推到门外去,然后将房间门关了起来,走到我的床前怒火中烧的说道:“这个男人是谁?”
我的泪再也止不住了,萧灏你根本不相信我,你只相信别人设的局,我艰难的爬了起来说道:“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我还能说什么,我说我不认识他,你相信吗?萧灏,你根本不值得我爱。”
“本王是王爷,即便是寻常百姓家,你说一个丈夫看见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躺在一起会是什么想法。”
“我,累了,我不想这样累下去了,一切任凭王爷惩罚,我纳兰纯熙无话可说。”
萧灏听完后便起身离开,回到房间内开始喝起酒来,将自己灌醉,一切都忘却。
“吱呀”
门再一次被人打开,进来的是柳月初,她赢了,赢得彻底,我绝望的看着她然后笑道:“柳小姐果然是阴险毒辣,我输了,想怎么样吧,我都认了。”
“哈哈哈,纳兰纯熙,跟我柳月初斗,你还嫩了一点,既然你一心求死的话,本小姐当然要成全你了,拿来。”浮华忙递上一个木棍,隐约的我知晓她想干嘛了,可是却挪不开身子。
“不,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哈哈,不过是个野种罢了,奉王爷口谕,将腹中胎儿乱棍打死。”说完柳月初便朝我走来。
我看着棍子朝我挥了下来,顿时躲闪不及便将手拿去挡了一下,可是那一棍让我的手顿时失去了知觉,接着她得意的朝我的肚子打来“啊”一切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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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精彩花絮
“纯熙,纯熙你醒醒。”叫唤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平阳王萧泽,他手中端着一碗药让我喝下去。小腹隐隐作疼,我强忍着泪水没有做声。
“我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不在这里,你应该去见阎王了,别怕,本王为你做主,明日上金銮殿去参四弟一本,如此虐妻可是男儿所为。”
萧灏揉了揉沉重的脑袋,怀中抱着的人儿居然是柳月初。这是怎么回事!
如此之后,东陵王府便多了一位怀香福晋,而朝堂之上,纳兰纯熙血书上呈天庭,皇上震怒却不能信一个商人之女。
纳兰纯熙自辩站于朝廷之上义正言辞的说道:“我纳兰纯熙,自朝阳四十三年入宫选妃,下嫁于东陵王萧灏,未有半点苟且之事,王爷带我不薄,民女本不该如此血书上奏,可是民女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啊,东陵王萧灏残忍至极竟然命柳月初将我腹中的孩子活活打死,幸得平阳王相救,纯熙才能苟且偷生,如今纯熙这里有一封休书,请皇上恩准。”
第二十章:王妃血书泣朝堂,福晋高枕乐无忧(一)
“吱呀”宿醉未醒的东陵王爷何时有如此不堪过,自从那个女人踏入东陵王府,一切都如梦如幻。柳月初扶起地上的萧灏,然后为他改好被子,随即转身褪去衣衫,即使此生不能得到你的心了,也要常伴君左右。
不知是过了多久,萧灏才缓缓有些清醒过来,口渴难耐,可是睁开眼的刹那,被身旁的女人吓的惨白!
柳月初也摸着脑袋晃了晃然后说到:“灏”
萧灏本就惨白的脸上不免更加雪上加霜:“你怎么会在本王的房间里面,柳月初,你真不要脸。”说完便着衣欲离去,柳月初哭嚷着说道:“萧灏,你说我不要脸,我是见你一个人喝醉了好心将你扶回床榻去,谁知你将我当成了纳兰纯熙,然后就,就。。。。。到底是你东陵王爷不要脸,还是我柳月初下贱”
萧灏听完后,顿时哑口无言难道真是如她所说,酒后乱性,气愤之下砸碎了桌子上面的茶杯然后推门而去。
柳月初躺在床上一边流着泪一边笑道:“哈哈哈,萧灏你欠我的,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怎么可以在我的面前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你知不知道我爱你啊。”
萧灏一路策马扬鞭,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湖边。看着溪水缓缓的流淌着,鸟儿鸣叫着,到底一个王爷为什么会做成我这个模样。
“牡丹江上丽人面,清水溪畔逢君颜,道是好个春光里,为君解愁献良策。”远远的一个女声传来,然后就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从溪畔的那一边缓缓而来。
我站起身来对她说道:“姑娘竟知我的忧愁。”
那女子青丝挽发,肤如凝脂一点破,面如桃花似仙人,手中拿着一个盒子然后笑道:“你竟然不认识我了。”
“姑娘是?”
“五年前,得王爷相救于塞外,五年后,我是来报答王爷的救民之恩的。”
“五年前,塞外我救过你?”
“王爷贵人多忘事,灵儿此番来此就是为王爷排忧解难的,我叫慕容灵儿。”
“本王想起来了,灵儿姑娘何故要来此寻本王啊,救你不过是举手之劳姑娘大可不必如此。”
“王爷不知,我族有个规矩凡是与男子有过肌肤之亲的则要下嫁或者服侍那个人。”
萧灏一脸的茫然,素不知闽南族还有这个规矩,如今自己已经是焦头烂额了,想不到又平添了麻烦。
慕容灵儿上前又说道:“东陵王,灵儿知晓你所烦恼之事,您的王妃如果清白那便是你的不是,别错怪了好人。”
远处一匹白马匆匆而来,是东陵王府中的下人,忙不迭的从马背上面摔了下来:“王爷王爷,不好了皇上圣旨捉拿王爷上朝。”
萧灏听完一头雾水接着问道:“所为何事?”
“听说是有关王妃的事情,王爷还是赶紧去吧。”
萧灏对灵儿姑娘说道:“这是本王府中的下人,你跟他去王府等我。”
“东陵王爷小心。”
萧灏点点头就翻身上马然后策马赶往朝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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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殿
“平阳王萧泽上奏东陵王萧灏虐妻弑儿,朕已经宣了东陵王进宫,帝王之家应当是百姓开模,此等丑闻朕定当要还东陵王一个清白。”
萧润身边的公公扯了扯嗓子喊道:“宣东陵王爷萧灏进殿。”
萧灏整理了下容装便大步进殿然后跪下说道:“臣弟萧灏拜见皇上。”
“灏,朕来问你,平阳王说你虐妻是否属实。”
萧灏抬眸说道:“臣昨夜宿醉怎可去虐妻,无稽之谈。”
萧泽大步上前跪了下来说道:“启奏皇上,臣昨夜正要去找四弟,突听见纳兰王妃的房间里面传来一声哀嚎声,臣弟忙踢开了房门只见纳兰纯熙已经昏迷不醒,地上一片血渍,臣弟当时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得将纳兰纯熙带回府上疗养。今晨,纳兰纯熙苏醒过来臣弟听了之后大为震怒,四弟竟然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龙椅上的萧润听完后直直谴责萧泽说道:“三弟你不可听纳兰纯熙的一面之词,我门的四弟满朝文武有目共睹,虽然不是什么大善大举之人亦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
“皇上,臣弟今天来的时候听朝中的几位同僚说道四弟昨夜临幸了柳姑娘,怕是只见新人笑,哪知旧人哭了吧。”
萧灏忙说道:“皇上冤枉啊,萧灏自问昨夜之事所知不多,但是柳月初之事,可能是臣弟昨夜宿醉将她当成了纯熙罢了,绝不是三哥所说那样啊。”
“四弟,人,三哥我给你请来了,你要问罪要怎么都随你们了,纳兰王妃进来吧。”
我早已经在偏殿等候多时,只是因为讨个公道罢了。我由着身边的这个婢女将我扶到大殿上面,然后跪了下来说道:“纳兰纯熙参见皇上。”
萧润眉眼间有些许的怜悯却马上一扫而过:“纳兰纯熙,你说我四弟是否做出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我将今早晨写的血书呈给皇上,里面没有多说只是将经过说了一遍而已,还有请皇上准和离之事。
萧润看完之后,倒是没有什么怜悯之色反而是觉得我是在污蔑东陵王:“一个商人之女的话不可全信,朕念你乃是市井小民不会与你诸多计较,以后这些无稽之谈大可不必上呈天庭,纳兰纯熙你退下吧。”
我本不想萧润能有什么过多的判决只是这些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