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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上,激起了一层细细的粟米。云清下意识的想躲,长臂一捞,就被乔越捞回了怀里。
一个翻身,他双手支在身侧,脸对着脸,居高临下的望着云清。眼里的温柔绝对能溢出水来。
云清脸红,虽然有桃林掩护,可百米开外就是一堆无聊到极点的人,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往这边瞧呢。
“这个……”她的脸更红了。她自是知道,单是看乔越那一脸桃红,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便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
是没做,可总不能在这里吧。
“我想……”沙哑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云清浑身一个哆嗦。乔越俯下身,柔软的唇在她玉雕般的耳垂上轻轻的厮磨着,声音里有着惑人的压抑:“娘子,相公难受……”
云清快要僵了,这家伙不要在这里发情好不好?透过稀疏的草茎,她甚至看到有几颗脑袋正贼兮兮的朝着这边望着。
“相公……”
“嗯……”
“夫君……”
“嗯……”
“乔越!”
“嗯……嗯……”
云清感觉她要死了,这家伙的声音要不要这么……这么的让人产生邪念呐。
挺身,伸手抱住乔越,翻转,一下子骑到了他的身上,俯身就是一阵热吻。哼哼呀呀的声音被她堵在了口中。
“相公,我答应你,不出一年,一定给你生个小小越,好不好?”
乔越惊得半天没说出话来,真没想到,一向羞答答的娘子竟也有如此彪悍的一面,难不成,她喜欢的是这种姿势?
一阵心神激荡,头一抬,加深了方才的那个吻,喘息间,他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呢喃道:“那还等什么,快努力吧!”
说话间还去扯云清的腰带。
“且慢!”云清死命按着他一双贼手:“相公,小小越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你想他以后在人前抬不起头吗?”
“自是不想。”可这与我们努力有什么关系,继续抢腰带。
“这是野外!”云清环顾了一下面前的桃林:“在野外,就叫……咳……那什么……”貌似叫“野合”。
“管它叫什么?小小越要紧,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努力吧。”
“相公!”男人这东西,真是不能惹:“出去,等出去了,你想怎样都行,好不好?你想生几个,我都配合,好不好?”但千万不要在这里啊。没床没房,还有一大堆人在不远处偷窥。
偷窥?
纵身跃起,以最快的速度的整理了一下衣裙。留下了一个还躺在地上努力维持着一脸亢奋的某人。
走到木屋的时候,前面的一个脸红,后面的一个红脸。前面的那个是羞的,后面的那个是达到极限的欲求不满引发的血液不畅。
乔洵努努嘴,后面的小美人赶紧给乔越端上了一杯凉水。
横眉冷目,一张俊脸扭成了一团儿,乔越低吼出声:“干嘛?”他从不喝凉水的。
吓得小美人浑身一个哆嗦,用眼角怯怯的扫了一眼乔洵。自家主子正翘着两条长腿悠哉悠哉的笑着。点点头,一副鼓励的神情。
“王……王爷……”咽了咽口水,小美人怯怯的将凉水递上前去:“那个,三,三王爷说,喝点凉水,去……去火……”
咕咚咚,这水……凉得他浑身一紧,血液凝集的片刻便又以正常的速度开始循环。还真他娘的去火!
窝了三天,吃桃子吃得快要吐出酸水,转了几转都转不出去的时候,众人终于开始发愁了。
桃子不能总吃,皇陵也不能总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这外面的世界再也纷乱,该出去还是得出去的。
走了上百圈都没找到出口,众人真是有些绝望了。
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就在大家找路无门的时候,云清彻底的犯病了。这次比哪次都来得都更加凶猛。她竟然一睡就睡了两天,且一点苏醒的迹象也没有。
会医术的不止蓝衣,乔洵为云清把了脉。道出结果之后,疯了一般的乔越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从疯子变成了呆子。
二十岁?他不信,云清貌似已经二十有一了吧。既然二十岁都没睡过去,他感觉二十一了也不一定就会如何。
乔洵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还没生出小小越,小小越他娘就要去了,这种心情他能理解。望着那张安睡的俏脸,一瞬间,那心心惦念的“龙脉”似乎也不太重要了。
“一天之内,必须出去!”一身泥巴的蓝衣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把青草:“这里竟然有还魂草!”他将那把毫无特色可言的青草举到了众人面前:“虽然我一直没有研究出根治的解药,但这味还魂草再配上我许氏一族祖传的绝情丹,不管什么样的盅毒都能缓解一段时间的。”
第186章 恢复记忆
“为啥一天就得出去?”乔洵一边揉着脸,一边打着哈欠问道。他方才号了脉,云清虽然不醒,且脉象迟缓,但貌似并非一天就要毙命。
“那个……”蓝衣一边搓着手上的泥,一边咳了几咳:“还魂草必须用新鲜的……我,那个,方才一高兴就把它拔了,这草貌似一天之后就会蔫掉……”
“小子,你方才所讲的那个‘绝情丹’是什么玩意儿?”乔越一边用他那玉白修长的两指磨蹭着云清的脸颊,一边呲着牙问蓝衣:“吃了你那东西,她会不会忘掉我?”他可不要,好容易把云清娶了来,要是一觉醒来真的不喜欢自己了,那他还不难过的快要死掉?
蓝衣整了整衣衫,懒得答他这种问题。“绝情丹”说的是练丹之人必须心无旁骛,这乔越的想像力也是够好的。
他推了推裹在胸前的两枚干馒头。感觉这乔越有些不对劲,自己明明追求了他三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的一娶了媳妇就这般如此了?唤自己“小子”,我这般倾国倾城哪里像“小子”了?这馒头可是一直也没敢往下取啊。刚入皇陵那会儿,都饿了一天了,他也没敢动这俩馒头的主意。
其实最怕的还是云清知道他是男子,便不再理他。
“王爷……”蓝衣故意放软了嗓子。
被拽了出来。
桃树下,乔越负着手,二人身高差不多,在视觉上势均力敌。
“别装了。”乔越冷冷道:“我不管你什么目的,从今往后,离云清远些!”
貌似被看穿了。
蓝衣干脆清了清嗓子,换回了那沙哑的男声:“王爷的眼光果然毒辣。”他将手探上衣襟,想要取下那两枚干馒头。成天晃晃悠悠的吊着,他早就烦了。
“留着你那玩意!”乔越低喝道:“我不希望别人以为我家娘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呆了这许多天!”
蓝衣撇撇嘴,醋劲还真够大的。
他现下只想把云清治好,如果不是被乔越看穿了,他自是不想节外生枝。点了点头,又把那俩馒头塞了回去。
并肩而行。乔越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就忍不住气愤。虽然知道云清中了媚药想的是他,可这不男不女的家伙分明就是占了自家媳妇便宜。还有这张脸……他娘的。居然一点儿也不比自己差!这小子竟然还恶心八啦的勾引过自己!
越想越气,他揪过蓝衣的领子。一句不合,二人便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打到最后,直是什么武功招势也不用了,干脆扭做了一团儿。
乔越正骑在蓝衣身上挥拳欲下,忽然感觉一道目光如芒在背。一回头,正好看到了一脸惊愕,瞠目结舌的云清。她的旁边。正是乔洵那张欠揍的笑脸。
“王爷,你好坏噢。”下面的蓝衣,不仅来了一句又娇又嗲的轻笑,居然还万分恶心的朝着他抛了一记媚眼。
乔越向来不立于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现下里又被蓝衣气得眼冒金星。顿了顿,只听“嘭”的一声。蓝衣瞬间变成了乌眼青。
……
“娘子,你等等我。听我解释。”
蓝衣一边用瓦凉瓦凉的冰水敷着面,一边笑滋滋的看着乔越在云清屁股后头如同一只哈巴狗般的追着。
“别说了!”云清回头,一把推开想要粘上来的乔越,偏头看向蓝衣,那厮很应景的挤出了两汪泪,小可怜状的抽抽答答。
“你……”云清真不知如何启齿:“你和蓝衣。究竟怎么回事?听,听说,你居然要对她用强?”
屁!乔越转身,正对上了那小子的一副故做娇嗲的贱样。拳头握着咯吱响,真后悔那一拳实在打得太轻了。
云清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晃:“你干嘛?又想找她麻烦?”
“你到底是不是我媳妇?”乔越怒吼出声:“你信我,还是信他?他那副贱样,我看了就恶心!”你听说过用强还有用拳头招呼的吗?我是这般不知怜香惜玉的人吗?想当初在南陈……乔越暗自回味了一番。
“那,那你方才意欲何为?”云清越想越气。一方面可怜蓝衣,可一想到乔越与她滚做一团,纠缠不清,心里就说不出的不是滋味。
“娘子,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乔越双眼一眯,笑嘻嘻的将一张俊脸贴了过来。
“扑通”一声,美人在怀。
她又睡着了。
蓝衣也顾不得敷脸了,三两下的就奔了过来。一众人等瞬间忙做一团儿。
云清这病爆发得越发突然了。
一天,一天要如何出去?别说一天,他们已经在这里困了十来天了。要能出去,早就出去了。
云清的脉向越发虚弱,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居然有些探不到了。
“死婆娘!你快点给我醒过来!”乔越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一边胡乱的亲着,一边止不住的摇晃她。
“啪”的一掌,蓝衣将云清从乔越怀里夺了过来:“你疯了不成?这么摇晃,没死也被被你晃死了!”
一众人等都垂了头,好像出丧一般的默哀着。
沉默了许久的张营忽然间站了起来,抚着额在木屋里烦乱的窜着。窜的众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拍飞的时候,张将军终于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震惊的话:“我知道怎么出去了。”
面对着迷一样的皇陵,想要出去,只有两种办法:一、有张地图。没有。二、找到熟悉地形的人。皇陵不是花园,平时自是无人前来,既然如此,能找的,恐怕只有当初修建皇陵之人。
很巧,当云清还是云副将的时候,冾冾参与了这样一项伟大的工程。
张营也是刚刚才想起来。那时候云清还小,大概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张营那时候还是禁军中的一名小组长。有一次他在城门口例行检查,冾好看到了运送工料的车队。遥遥相望的,便是端坐在马上的,做少年打扮的云清。
“你确实她是去修皇陵而不是去踏青?”乔越一边揪着头发一边问。
张营鄙夷的扫了他一眼:“云将军从小便跟在平南王身边,做的是骑马打仗行走军营之事。”当她和你一样没事腻腻歪歪风花雪月呐。
“就算我娘子修过皇陵,可她现下这般……”乔越感觉他要哭了。
醒不来不说,就算醒来了,先前之事她俱已忘记,又怎能指望着她能记起这皇陵的地形,要是记得起来,大家还用在这里腻歪这许多天吗?
“有个办法,我本不想说的……”
一直是蓝衣给云清把脉,大家似乎都忘记了,对于毒盅的研究,乔洵才能称得上行家。
他从云清的头上缓缓的拔出了一枚银簪,将那尖端又放在石头上磨了磨:“小三儿,我这一针下去……”
“只要能救活她,让我做什么都行!”乔越的脑中一片混乱。只要能救活云清,便是他要自己让出那快要到手的皇位,他也定不犹豫。
“我本不想如此的。”乔洵看了看那针尖:“当初那小郎中便是用的银针入脑之术,封住了她先前的记忆。我要做的,只不过是把先前的事情再倒过来。”
众人望之。
乔洵望那针尖:“也就是说,这一针下去,虽然曾经的记忆俱能复位,可这三年……”他看了看乔越:“小三儿,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三年的事,在她眼中,便如同没有发生过一般。”
没有发生过……乔越伸出修长的手指细细的描摹着云清的脸颊。内心如同针锥一般难受。他知道这一针下去意味着什么。她会记起慕容风,会忘了自己。甚至,会恨他。
挣扎了好久,他道了句:“她会醒来吗?”
乔洵点点头。
“那……下针吧!”
他踉跄着站起身,刚刚走出门去,身形一顿,又折了回来。他不信,他要亲自守着云清。他不信云清真的会忘了他!
大约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