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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只觉得热血沸腾。
一个翻身,手臂揽上林妙香的腰枝,顺着腰线,尽情的卡油。
林妙香因为睡了一觉,倒有几分清醒。
觉得不对劲,猛的睁开眼,却刚好对上龙昊血红色的眼睛,她吓了一跳,正要惊呼出声。
龙昊所有的意志力,在抱到女人温软的身子时,轰然崩塌。
头一低,便堵住了她的嘴,将她所有的惊呼,统统吞下肚。
另一只手,更是伸到她的腰间,粗鲁的扯去她的衣服。
一室旖旎,刚要开始,两人已是坦城相见。
因动作太用力,扯到她的头发,一声痛叫,林妙香在这个时候,竟然清醒无比。
龙昊的动作,彻底失去理智,也不管林妙香是什么反应,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
随着她的尖叫,房门被人撞开了。
小如扑进来,低着头,眼睛盯着脚面,不敢看床上的纠缠的两个人,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
史老太君身边站着林子珍,身后跟着孙芸,还有几个下人,个个怔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作孽啊,作孽!”老太君手里的拐棍,重重的戳在地上,又气又急。
身边的林子珍,眼一闭,身子一软,直接昏了过去。
孙芸赶忙遣走了下人,让小如让房门关上,免得家丑外扬。
龙昊因是中了药,在他们进来之前,已经解了药性。
这一解,人也清醒过来,赶紧从她的身上退下去。
当看见与自己**的女子面容时,他不是不震惊,可是他立刻就想到后果。
不管事情是怎样发生的,不管是不是彼此是否心甘情愿。
已到了这一步,便没了退路。
林妙香不敢看他,扯过被子,将自己包起来,小声的啜泣。
这种时候,她说什么都有可能是错的,除了哭,什么也不能做。
龙昊慌乱的穿好衣服,爬下床,跪在老太君面前,“祖母,孙儿错了,因一时贪杯,误了妹妹的身子,其实……其实孙儿跟妹妹早已有心,事已至此,还请祖母,为孙儿做主,让孙儿跟妙香妹妹成亲吧!”
他的一番话,成功的将**的行为,归结为情投意合,情难自禁。
老太君愤怒的坐下,用拐棍狠狠的照着他的背,敲了一下,直把龙昊敲的爬在地上,“既是有情,为何不能等到三书六聘,名媒正娶,你今日坏了妙香丫头的名声,即便过了门,你让她如何抬头做人,哎哟,你自己想想,是不是作孽!”
“孙儿错了,孙儿但凭祖母发落,只请祖母不要怪罪妙香妹妹,”龙昊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知道别人的软肋在哪,尤其是对付老太君,越是跟她对着干,越没好果子吃。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尽力将对自己的损害,降到最低。
林子珍被掐了人中,不多会又清醒了过来,一醒来,眼神还有些飘散,好不容易完全醒过来,看见床上跟床下跪着的人,立刻哭嚎起来,扑到地上捶打龙昊。
“你这个逆子,你怎能对做出这等龌龊的事情来……”
“母亲,”龙昊一把抓住她的手,瞪着眼睛看她,大声道:“母亲,我跟妙香妹妹情投意合,是您一直不同意,非要孩儿迎娶沈婉,否则我们也不必如此,今日木已成舟,还请母亲莫要阻拦,妙香妹妹身子不好,你若再逼她,难保不会出事。”
他这是在警告林子珍,让她莫要说漏嘴。
果然,听完龙昊的话,林子珍先是疑惑,瞧了下床上缩成一团的林妙香,但是很快就明白儿子的用意。
她用袖子捂着脸,一抽一抽的哭泣,“是我的错,是我造的孽,全怪我啊!”
史老太君先前是愤怒,这会只能叹气,“事情到这一步,你们得给妙香丫头一个交待才是,今天的事,孙芸,你去告诉刚才瞧见的下人,要是他们敢到外面胡说八道,定然割了他们的舌头,乱棍打死。”
“是,婆婆放心,我会叮嘱的,”孙芸心肠直,看见这一幕,也没深入的想,林妙香的清白是毁了,成亲是必然的。
小如走过去帮着林妙香穿好衣服,林妙香下床的时候,看见床上的那抹嫣红,眼前浮现今日拜堂时,龙璟看向沈月萝的眼神。
她死死揪着衣襟,短短片刻之间,心中已有了决定。
如龙昊所说,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已无退路,既然如此,与其靠沈婉替她报仇,倒不如她亲手来。
这样一想,她心里舒服多了。
转身,提着裙摆,朝老太君走了过去,然后腿一软跪下了,抽泣着道:“祖母,是我的不对,跟昊哥哥没关系,祖母若要惩罚,便罚我吧!”
老太君自以为龙昊对不起她,毕竟玷污了人家的身子,这会又见她哭的梨花带雨,更是心疼的不行,“孩子,别哭了,我们龙家子孙犯下的错,定会给你一个交待,择日让他们完婚吧!”
沈婉刚走到门外,听见这一噩耗,心,像是被人重重的捶了一拳,疼的她无法呼吸,脸色惨白的跟鬼一样。
银杏赶忙将她扶走,回到先前那间屋子。
一走进这里,沈婉立马便想到她所犯的愚蠢错误。
岂止是愚蠢的错,根本是为她人做了嫁衣。
“小姐,你别这样,事情已经发生了,您再想也没用,不如就这么算了,”小如苦心劝道。
沈婉扬起布满泪痕的小脸,反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你一直都在外面,难道没看见龙昊进了林妙香的房间吗?你大睁着眼睛,看着他们滚在一起,这等没用的奴才,我要你有什么用?”
说着,她又要朝银杏的脸蛋扇过去。
却在落下之前,被人拦住。
沈邪眯起一双蛇一样眼睛,目光凌厉的瞪着她,带着几分冷笑,“你除了埋怨别人,可曾想过自己做的如何了?如果不是你犹犹豫豫,该断不断,她又哪来的机会,又想争男人,又想立贞洁牌坊,如何?一个都没抓住,到最后,只有在这里打骂婢女?哼!没用的东西!”
沈邪猛的将她,重重的甩在地上。
“你……你怎么知道?”她自以为瞒的很好,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料,到最后鸡飞蛋打,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沈邪讥讽的哼道:“就你这点伎俩,除了你自己,估计也瞒不住几个人。”
沈婉捂在脸,转开头,盯着面前的一尺地面,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沈邪似乎还嫌打击的她不够似的,又无情的继续给她难堪,“你做的太明显了,当别人傻吗?当别人眼睛都是瞎的吗?本身你跟沈月萝关系,就势同水火,今日一路走下来,不仅没有对她表示出任何的怨恨,反倒一个劲的讨好她,沈月萝何等的精明,何等的手段,你现在懂了吗?”
“你是说,这一切,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沈婉觉得像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脸蛋火烧火燎的疼。
“也许吧,这里是她的地方,周围走动的人,也会是她的,小如拿个水怎会去那么长时间,龙昊进去之后,里面定然有动静传出,他的小厮应该就在外面,又为何没有闯进来阻拦,史老太君本该去见的人是你,却偏偏走进林妙香的房间,如果你认为这一切没有阴谋,都是顺理成章的,我也无话可说!”
沈婉像是被人醍醐灌顶,一场幻梦被人戳醒。
要是沈月萝听到这话,指定要骂他们无良。
干嘛非得啥事都把她扯上,她很你无辜的好吧?
无巧不成书,活该沈婉倒霉,怎能反过来怪旁人呢!
沈邪见不得她这副斗败的模样,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下,不带怜悯的说道:“眼光放长远些,现在你虽败了,也不代表以后没有机会,男人嘛,家里的始终不如偷来的,玩的尽兴,龙昊对你还存着几分愧疚,只要你把握的好,即便一时半会进不了永安王府,也一样能将他抓在手心里,让他对你言听计从。”
“你……你让我做他的情妇?”沈婉接受不了这两个字,情妇两个字太下贱了,她是沈家的大小姐,怎能做男人的情妇?
“啪!”沈邪手一挥,又是一巴掌,打的银杏直往后缩。
“愚蠢,你以为你是什么?沈婉,你若再不清醒,就等着一无所有,我身边有的人忠心得力的手下,若不是看在你是我侄女的份上,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我的重用,”沈邪一拍手,进来两个衣着朴素,面容也朴素的女子。
她们进来之后,一边关门,一边脱衣,当走到沈邪面前时,全身上下脱的只剩肚兜。
“爷……”
其中一个,在沈邪面前跪下,从上而下,膜拜他的身体,一点一点的解掉他的衣服。
另一个女子,则走到沈邪身后,双手按在他的肩上,享受美人按摩。
沈邪扬起蛇一般的眼,扫向跪在地上的沈婉,剥凉的唇轻启,“看见了吗?伺候男人,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女人不只是漂亮就能吸引男人,看看她们两个,脸蛋不如你,可床上的功夫,却是独一无二的厉害,想爬上她们二人床的男人,从这里可以一直排到大街上,这几日,你便跟着她们,好好学一学,在龙昊成亲之前,跟他上床,却他对你念念不忘,对你牵肠挂肚,到那时,才是你最大的机会。”
他说话时,手还不闲着,当着沈婉跟银杏的面,将手伸进前面女人的衣服,一番戏弄,将那女人逗弄的气喘吁吁,可他自己的脸上,却是一片清明,竟连半分沉迷的神色都没有。
沈婉不说话了,像个木头似的立在那。
银杏站的笔直,但是一双眼睛却时不时的偷瞄。
这等难堪的画面,虽是罪恶的,但不可否认,她认为沈邪说的没错。
那是不是也代表着,她也可以学呢?
她的脸蛋不如沈婉那般精致,身材也不如沈婉纤细,相比之下,她的身子更丰润些。
沈邪注意到银杏的眼神,邪魅一笑,甩开那二人,衣着凌乱的站起来,朝银杏走了过去。
目光在她身上放肆的流连,最后回到胸前,“底子不错,你若想学,就跟在沈婉身边,一起学些房中之术,兴许以后还能派上用场。”
说着,他又转身冷眼看着沈婉,“我这么做,让你觉得难堪了吗?错!若有一日,你跟龙昊成了好事,想完全抓住男人的心,就要不断的满足他的胃口,男人都是贪新鲜的,对着一个女人时间长了,都会腻,谁都不例外。”
沈婉从地上站起来,眼神变的狠厉许多,“那龙璟呢,他对着沈月萝久了,难道不会腻吗?”
“你要打龙璟的主意?”沈邪语气尽是嘲讽,“你若有信心,便去试试吧,不管后果怎样,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不干涉。”
沈婉攥紧了拳头,“试,为何不试!”
她要变强,要不再受人摆布。
既然天意让她做不了淑女,那她便做妖女好了。
她,沈婉也要踩着别人的脊背往上爬。
沈月萝!林妙香!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在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龙璟其实已经带着沈月萝离开了吃遍四方。
人多眼杂的地方,太吵太乱。
你以为龙公子会带着沈月萝出去浪漫一番吗?
错!
他带着沈月萝回了永安王府,回了御兰院。
这一片属于他的地盘,可以绝对的安静。
“在门口守着,谁都不能放进来!”抱着沈月萝进门时,他冷冷的吩啥灰衣人。
“是!”灰衣人跪在地上,纹丝不动。
龙璟一直抱着沈月萝走进内室,本想将她丢进浴桶的,可是转念一想,她醉成这样,若是丢进浴桶里,还得他亲自帮她洗澡。
沈月萝的酒品,他太清楚不过了。
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他只将沈月萝丢在床上,便转身,自己去了屏风后。
折腾一天,除了烦,就只剩脏了。
人多了连空气都是脏的,更别说全身上下了。
如果沈月萝注意的话,就会发现,这厮除了喝酒,一整天几乎没吃过任何东西。
那么多人同桌,他哪里吃的下。
沈月萝被抱回来时,已经睡着了。
葡萄酒的后劲大,而且她已经醉完了,没有吐出来就算好的了。
屏风后,有细细的水声,这水声撩动着沈月萝的神经。
她渴啊!
“唔……水,我要喝水,”她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爬起来。
又觉得好热,便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一边脱,一边朝水声发出的地方走。
光扯身上的衣服还不够,头也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