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山河已经傻到说不出话了,打死他也没想到,这个沈月萝竟然能轻而易举的制服刘大宝。
他们几人当中,刘大宝最能打,也最会打。
连他都怂了,其他人怎么办?
三毛脑筋转的快,也没啥大骨气,一见沈月萝嚣张的模样,也知她不好惹,立马也跟着认了怂,“服了,我们服你还不行吗?现在能不能解开藤条?”
沈月萝瞄一眼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二丫,断然拒绝,“现在还不行,你们是嘴服,心不服,跟着我走吧,办成了今天的事,往后你们才有资格做我的跟班。”
说着,她朝刘大宝勾勾手指头。
刘大宝嘴角狠狠的一抽,他怎么看沈月萝这动作,像召唤小狗小猫似的,“你要办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沈月萝,你别得寸进尺!”
沈月萝冷笑,“进尺?我不光要进尺,我还要进丈呢!”
她突然逼近刘大宝,在他尚未来得及反应之迹,人就被她拖着走了。
沈月萝不光拖走了刘大宝,还拽上绑着藤条的三毛跟赵山河。
二丫火了,咆哮道:“沈月萝,你发什么疯,绑着我哥哥要去哪?”
可惜,她的咆哮,根本无人理会。
张菊花心里急的跟猫抓狗挠似的,恨不得跳上去也骂几句。
可是在见识到沈月萝的功夫后,她那点恨不得,最终只化为腹诽,狠狠的腹诽。
“你这是……”周胜在经过沈月萝身边时,嘴巴张了张,想问她究竟要干什么,可是话到嘴边,他也同样不敢再问。
沈月萝递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随后便拖着刘大宝等人往村口的方向去了。
赵山泉拍了下周胜的肩膀,“别看了,月萝不会把他们几人怎么样的,我到曲婶家看看。”
弟弟犯下的错,他这个做大哥的,理当替他担下后果。
看沈月萝气成这样,想必曲文君受伤不轻。
周胜想了想,道:“我不放心他们几个人,你先到曲婶家去,晚些时候我也去瞧瞧。”
二丫恼怒的看着他们几个人,接连跑没影了,气的直跺脚,“该死的沈月萝,你下回别犯在我手里,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张菊花瞧见所有人都走了,她走到二丫身边,转着眼珠子问她,“嗳,二丫头,你们上午真去曲文君家里闹了?”
“是又怎么样,跟你有啥关系,”二丫不喜欢张菊花,没好气的说完,转身便回家了。
张菊花看着周胜往村口跑去的方向,又看了看赵山泉跑着去曲家的方向,琢磨了片刻,也跟着赵山泉后面,摸着往曲家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沈月萝拖着刘大宝三人,走到村口时,她忽然停下了,转头看着他们三个,“你们谁家有毛驴,咱们要进永安城,靠两条腿走,太慢了,谁家有毛驴,速速报上名来!”
她问过一遍,那三人互相看了看,谁也没有第一时间答话。
沈月萝嘿嘿一笑,抽出腰后别的柴刀,拿在手里晃了晃,“先说有奖,后说的,只能跟在车子后面跑,想好了没有?”
“我知道,”三毛迫不及待的举手,“周胜家有毛驴,跑的可快了。”
周胜这时正远远的跑过来,正听见三毛的话,于是很自觉的举手,“我家有,我这就回去牵毛驴,月萝,你等着。”
最后几个字还没说完,周胜转身便往家跑了。
赵山河嗤笑道:“瞧他多殷勤,巴结着讨好你,真是够没种的,打架的时候靠后站,现在倒是敢出头了。”
刘大宝吐了口唾沫,讽刺道:“他就一孬货,胆子小的跟耗子似的,叫你们别搭理他,你们两个非不听,带出去丢死个人。”
赵山河不服气的争辩道:“那是我们带的吗?是他自己死皮赖脸,非缠着我们,三毛,你说是不是?”
------题外话------
亲们,乃们要每天过看看轻烟,否则轻烟跟文率低了,编辑会不高兴的。
第26章 死亡的滋味
这两人说话说的太投入,全然忽略了自个儿身处何种境地。
沈月萝突然抬脚,赏了他们三个,一人一个后臀踢,“说够了没有,别忘了你们现在是谁的人,刘大宝,愿赌服输,你要承认你不是个男人,那这赌注便可以作罢,但你要是个男人,可千万别做那不认账的怂货。”
不等刘大宝开口,她又接着说上了,“还有你们两个,给你们两条跑,一是心甘情愿做我的跟班,二是被我打服了之后,不得不做我的跟班,怎样,这个选择不错吧?”
刘大宝三人嘴角狠狠的,齐刷刷的抽搐了下。
这也叫选择吗?
“沈月萝,你……你怎么突然就会武功了,力气还那么大,这也太不对劲了,再说,我们几个都是男娃,咋能做你的跟班,这不可能,绝对不行。”赵山河动了动被她踹疼的屁股,一个劲的摇头。
要是被人知道,他们几个做了沈月萝的跟班,肯定会活活的笑死。
三毛很聪明的没有开口,俗话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如果连赵山河跟刘大宝都不是沈月萝的对手,那他就更不可能了。
刘大宝也有这个疑问,这个沈月萝变化也太大了,简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但是他跟沈月萝有赌注在前,做她的跟班已成事实,所以这个时候,少说话比多说话来的重要。
沈月萝本来对赵山河就很不待见,他推了曲文君,害的她膝盖伤势加重,她没有打断赵山河的膝盖,就已经是仁慈了,他居然还敢反抗。
瞧见周胜还没来,她突然揪着赵山河的衣领,拖着他就往跑边的小河沟边走。
“沈月萝,你干什么?你……你要淹死我……”
赵山河话音刚一落下,头发就被沈月萝扯住,力气大的出奇,将他的头往水里按。
这种天气,水并不凉,河水也很清澈。
但是对于突然被按住脑袋的赵山河来说,简直要了老命。
“啊!”
按了会,在他的挣扎下,沈月萝又将他提了起来。
结果赵山河还没喘三口气,脑袋又被摁住了,这回按的可深了。
刘大宝跟三毛都看傻眼了,什么情况,沈月萝这是要谋杀吗?
其实对于沈月萝来说,谋杀都是轻的,只要一想到赵山河跟刘大宝几人,在她家院子里耀武扬威,对母亲说那些讽刺嘲笑的话,她恨不得扒了他们几人的皮。
更别说,曲文君腿上的伤。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周秀兰的账,她迟早要算。
至于现在,她得从刘大宝几人身上讨点利息。
再者,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她虽然不喜拉帮结派,不喜欢打架斗殴。
可此时的情形,已容不得她在家当个乖乖女。
定亲的事,迫在眉睫,就算她可以带着曲文君逃走。这中间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准备,收服刘大宝几人,收的他们心服口服,对她的计划,有益无害。
当然,收服他们几个,还有其他的因素。
比如对付沈奎,还有周秀兰那个毒妇,要想报这个仇,她一个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多了他们几个,多些消息来源。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才能在瞬息万变之中,立于不败之地。
孤身一人的势力太弱,她需要让自己变的强大。
在沈月萝第三次压下赵山河脑袋时,他终于求饶了。
“大……大姐,我错了,我真错了,您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赵山河求饶求的很没有骨气,完全是丢了脸面,要不是现在不方便,他一定跪下了。
沈月萝停了按下去的动作,似乎不怎么相信,“你真的知错了?真的不敢跟我犟嘴了?真的打心底认我这个老大?”
“真的,真的,我说的都是真,您息怒!”
“你们这是干什么?”周胜赶着驴车,从岸上经过。
沈月萝继续拖着赵山河水岸,冷冷的撇他一眼,“不关你的事!刘大宝,三毛,你俩傻站着干什么,我得进城抓药,别忘了,是你们推伤了我娘,她的伤,有一半都是你们几个的责任,所以,别他妈的跟我废话!”
她凶起来,小模样真挺渗人,看的刘大宝几人,齐刷刷缩起了脖子。赵山河更是不自由主的颤抖了下,纯粹是条件反射。
周胜从在前面赶车,沈月萝带押着刘大宝几人就坐在后面。
到永安城门口是,沈月萝望了眼桥下护城河的河水,想到昨晚找到曲文君的情景,水眸危险的眯起,隐约的杀气闪过。
赵山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又是条件反射。
虽然他水性好,可是沈月萝毫无预警的将他按在手里,让他尝到了濒临死亡的滋味,那样的感觉,实在太恐怖。
刘大宝几人眼神也有些发憷,他跟三毛目光同时像沈月萝看去。
他俩绞尽脑汁也想不通,怎么就栽在沈月萝的手上了。
以前他们有多讨厌沈月萝,现在就有多提防她。
怕,是有那么一些些,主要是这丫头脑子转的太快,出手就更快了,快的他们来不及做出反应。但是还没到惧怕的地步,只是他们几人都有预感,离惧怕也不远了。
进了城,沈月萝对永安城并不熟悉,便问他们几个人,最近的药铺在哪。
周胜抢在其他人之前回了她,“永安城药铺很多,离城门最近的一家,叫同济药堂,他家草药价钱公道,从乡下来看病的人,都从那儿买药。”
沈月萝点头,“嗯,就去那家。”
她定了地方,引路的任务,自然还是周胜的。
同济药堂位于城南一条不算繁华的路段,街道很宽阔,驴车可以自由行走,两旁的店铺有些年头,街道的路面铺着年代久远的青石板,板车走在上面,颠的厉害。
时辰不早了,沈月萝也没打算今儿动手,先来踩点,所以这会得赶紧去抓药,再乘着城门未关,早些出城回家。
刘大宝饿的前脸贴后背,眼见沈月萝跳下马车,要进药铺,他忍了忍,还是开口说道:“那个,我去买几个包子,你抓完药,我就回来了。”
第27章 公子世无双
沈月萝瞟他一眼,“可以,你若不回来,也没关系,反正我认得你家,后果自负!”
傲娇的甩下这句话,她便跟周胜一同进了药铺。
刘大宝脸黑的彻底,虽然他很不屑沈月萝的威胁,但是在见识过她惩罚赵山河的手段后,心里还是有些抵触。他就奇怪了,看着手腕挺细的一人,手劲却那么大,改天一定得找她比试掰手腕,他就不信赢不了她。
刘大宝愤愤的跳下车,到路口买包子去了。
赵山河心里还郁闷着,坐在板车上没动。
三毛扭头四下看了看,拍拍他的肩,“嗳,你留下看车,我也进药铺瞧瞧。”
“哼!”赵山河没理他,转了个方向,继续生闷气。
三毛窜进药铺的时候,沈月萝正跟店里的坐堂郎中吵架。
没错,就是吵架,声不大,气势却很强,分毫不让的架势。
他凑上去,瞅着那郎中拿着药方,指着上面的几味中药,咄咄逼问道:“小姑娘,老夫跟你说的都是实话,绝不会害你,这药方里的六子,根本不能用在伤药里,外伤用药,讲究止血清淤,六子是化脓消炎的药,绝不能用在一起!”
沈月萝快被这老家伙烦死了,她写了方子,这老家伙好好给他开药就是,啰嗦这么一堆干嘛?
“六子当然要用,它是消炎的主药,非它不可,我既然敢用六子,便是因为我娘的伤口很严重,夜里泡了水,又没有及时处理,今儿上午又伤了一次,伤上加伤,化脓是肯定的,六子虽然药性凶猛,但只要中和药性,比那些温和的草药,效果要好的多,还不会有副作用!”
沈月萝觉得,她的耐心都快用光了,面对这么个胆小不敢下药的老顽固,真是有理也讲不清。
老郎中又眯着眼睛,看了一遍药方,直摇头,“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你这样的用药方法,老夫不能苟同,若是你家中有人受伤,需要外敷的药,或者内服治伤的药,老夫都可以开给你,但你这张方子,恕老夫无法让你抓药,我们这儿是药铺,担负着病者的性命,不能儿戏!”
沈月萝虽然气的怒火中烧,但是她还没气糊涂,她知道这老伯是个负责任的郎中,要是换做旁人,只能能把药卖出去,管你是什么药方呢!
想了想,她吐了口浊气,忍着怒气道:“去叫你们管事的出来,我要单独跟他谈,今儿这药,我还非买不可了!”
药房的伙计早看不下去了,总这样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