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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文已经冻的手脚发麻,气呼呼的站起来,“我不等了,要等你慢慢等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嗳,那怎么成,咱们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如果不好好抓着,等到他们走了,老爷很有可能把我们送去做填房或者人人唾弃的小妾,那些老头子,看着都让人恶心,年纪都可以做我爷爷了,你真的甘心?”采绿抓住她的袖子,不让她离开。
采文无奈的叹气,“你说的是没错,我也赞同你说的,可是你想过没有,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吗?行了,别在这里纠结了,该是你的,总会是你的,不该是你的,抢也抢不来,咱们身边这样例子还少吗?”
采文还算理智,她一直都是如此,所以才能在太守府安然活到现在。
她跟采绿都是同一批进来,跟她们同一批到太守府的还有好几个漂亮少女。
听说有的进了京城,有不听话的,被卖去青楼,还有很多去了京城大官家里做侍妾,有的连侍妾都做不成,直接就成了通房丫头,一点地位都没有。
到了最后,不是被正房整死,就是失了宠,做了粗使丫头。
真正能飞上枝头,也就那么一两个,还是给人做填房,相公老的牙都快掉光了。
采绿不想走,她还想等一等,或许那个男人半夜会起来呢!
采文不想等,她也不勉强,最好是她一个得宠。
能被那样的男人宠一次,哪怕只是一次,她也心甘情愿。
采文见劝不动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各人有各人的命,强求不得。
她闭着沉重的眼皮,摸黑出了浴池,进了自己的屋子,也没点灯,摸着黑就上床了。
只是今晚被窝好像挺热乎的,真好,被窝暖暖的,总比冰凉来的要好。
因为白天太累,加上被窝又很暖和,采文不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
小春睡到半夜,觉得耳边有点痒,他闭着眼睛,伸手挠了挠。
然后翻了个身,也不晓得抱住什么。
他这个人有个坏毛病。
其实也不算坏毛病吧!
睡觉嘛,当然得脱了衣服睡,否则睡着感觉很不舒服。
他好歹也算是个男子,准确的说是成年的男人。
做春梦这种事,也很平常。
今晚,天时地利人和,于是他就做了个春梦。
感觉好真实啊!
梦里有个漂亮女人睡在他身边,脱的也只剩里衣,而且里衣的领口开的好大,只要稍稍往旁边扯开一点,就能看见雪白的一片。
小春无意识的嘿嘿笑,反正是做梦,摸一摸,亲一亲,抱一抱,咬一咬,也没什么关系对吧?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一通狼吻,从人家的脸吻到下巴,再从下巴吻到脖子。
一直吻到自己过瘾,才傻呵呵的笑了,笑的那叫一个傻。原来这个梦这么真实,触感也真他妈的好!
感觉真他妈的真实!好的不能再好了。
窸窸窣窣的,小春闭着眼睛,觉得好热,便开始在被窝里脱衣服。
他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反正是做梦嘛!
就算真的干了,也不要负责任,一觉醒来,什么都没了。
采文睡的沉,也以为自己是做梦。
再加上身边人的动作并不激烈,她便没再理会。
小春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把衣服脱了,抱着人家傻呵呵的笑。
上面的衣服还算完好,下面的衣服,包括梦中女人的衣服,都被他脱了,并且双手还搁在人家的身上,时不时的摸一下,过个干瘾。
就差把脑袋凑过去了。
另一边,凤灵羽的房间内,跟随他们而来的王嬷嬷,已经倒在了外面。
死不了,顶多就是昏迷而已。
凤擎坐在床边,拿着温热的巾帕,轻轻的给凤灵羽擦身子。
腰上的带子被解开,露出粉色的里衣,已经各凸凹有致的曲线。
凤擎艰难的咽子口唾沫,感觉喉咙很干,身上很热,有种蠢蠢欲动的冲劲。
床上的凤灵羽睡的并不安稳,秀眉皱的厉害,睡梦中也很不安稳,嘴里嘀咕着什么。
凤擎靠近了也没听清,却在离开时,将目光锁在她的唇上。
被酒滋润过的红唇,红的格外鲜艳,此刻微微撅着,好似对什么不满,又好似变相的邀请。
“小妖精,原来醉酒的你是这样,呵,以后只要你不听话,我便灌醉你,”凤擎用手指描绘着她的眉眼,她的鼻子,最后落在她的粉唇上。
凤灵羽沉睡中,觉得好渴,忽然感觉到嘴边有东西,便下意识的张开嘴咬住了凤擎的手指。
凤擎眼神一暗,仅剩的理智差一点就崩溃了。
他没有抽回手指,而是任她咬着,甚至还顺着她的意,手指勾着她的舌,故意逗弄她。
没尝到水,凤灵羽不咬他了,不满的吐出他的手指,“水……要水……”
凤擎呵笑了声,起身走到桌边,直接拿了水壶走了回来。
但他没有直接喂给凤灵羽喝,而是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俯下身,轻轻抱起凤灵羽的脖子,将口不的水渡给了她。
“唔……”凤灵羽像个久旱的人,拼命的从他嘴里讨水喝。
凤擎坏心的故意在水喂完了之后,缠着她的唇不放。
喂到最后一口水的时候,凤灵羽的小嘴歪了下,有一半的水顺着她的下巴,流到了脖子上。
凤擎眼深再度暗了暗,在凤灵羽的娇呼声中,将那一丝水线吻个干干净净。
“羽儿,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回了京城,我们再……”
最后的话,落在凤灵羽的耳边。
这一晚,凤擎一直到天快亮时,才离开。
一晚上,也不知给凤灵羽喂了多少遍的水,盖了多少遍被子。
当然了,他也乘机占尽了她的便宜,除了最后那一步。
凤灵羽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他吻了个遍,连后背都没放过。
可怜的王嬷嬷,一直趴在那,一动也不动,这一夜没把她冻死,也是个奇迹了。
在凤灵羽住的宅院隔壁,也正上演着火辣的一幕。
凤奕没完全喝醉,至少头脑还是清醒的。
而且吧!
男人在喝多了酒之后,那方面的需要会比较强烈。
他眯起眼睛,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正努力取悦自己的杜嬷嬷,眼中其实没多少感情。
但身体是诚实的,诚实的迎合杜嬷嬷的挑逗。
杜嬷嬷此时脱的只剩个肚兜,她也属于身材很好,又是大龄女子,那个成熟劲就不用提了。
至少满足男人方面,她是一把好手,绝逼能把男人哄的团团转。
“殿下,奴婢伺候的如何?可有让殿下欲仙欲死?”
在情事方面,也是有技巧的。
凤奕身边有过不少女人,这个杜嬷嬷能跟着凤奕到永安城,并且能做到两边都不得罪,说到底,她也是个人物,绝不是婢女这么简单。
凤奕闭着眼睛,享受女人的爱抚,微不可见的应了声,“嗯,可以。”
杜嬷嬷趴在他身上,又开始新一轮的挑逗,直到男人全身开始发热,肌肉开始紧绷,她知道时机成熟了。
于是,脱掉身上仅剩的衣物,小声的在凤奕耳边说道“那个章小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奴婢觉得她野心很大,这样的女人要是弄到殿下身边,只怕殿下后宅的日子不会安宁。”
凤奕原本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大,眼神锐利的瞪着杜嬷嬷,“你知道本王最讨厌什么,最近本王对你太好了是吗?”
杜嬷嬷见他真翻脸了,也并不惊慌,反而跨坐在男人身上,慢慢跟他合二为一。
男人在这种时候,即便有再大的怒火,也是发泄在情事上,不会真的生气,所以她的胆子才那么大。
“奴婢不敢,奴婢是为殿下担心,为殿下着想,纳在身边的女人,还是要听话,对您顺从,不是吗?”
凤奕的眸中不知是怒火还是其他的火,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熊熊燃烧,“听话?本王这就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听话!”
他突然翻了个身,将女人压在自己身下。
一场狂风暴雨的洗礼,在温暖的房中,愈演愈烈,惹的外面看守的侍卫也跟着脸红。
他们有时也奇怪,这个杜嬷嬷还真挺有本事的,能爬上殿下的床,还能保持几个月没被玩腻,如果没几样床上功夫,肯定是做不到的。
这一夜,到了后半夜时,原本晴朗的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花。
不大,但飘了几个小时,等到早上下人打开房门的时候,还是烦躁的直骂娘。
前一天刚刚打扫的庭院,这会又得重新打扫一遍,这不是折腾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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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一章";";;";
第187章 很可耻
太守府管理森严,不管下了多大的雪,次日下人们都得在将地弄的干干净净,绝对不允许有积雪留在地上,以防结了冰,让主子们滑倒。
所以,天刚蒙蒙亮,太守府就热闹了起来。
沈月萝睡的正香,整个人窝在龙璟怀里,上身穿着里衣,底下就只有一条小内内。
睡着了之后,她两条腿都搁在龙璟腰上,搁的那叫一个舒服。
龙璟也习惯了,习惯被她像八爪鱼似的抱着。
只不过有的时候,难免心痒难耐。
还在熟睡的人儿,红嫩的唇微微翘着,呼吸均匀,睡姿可爱萌,让龙璟一眼看过去,心都跟着软的不成样。
阴差阳错的事,年年有,天天有,月老的红线就是这么牵上的,别问为什么。
要是知道原因,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怨偶了。
小春觉得这一觉睡的舒服极了。
闭着眼睛,在**上伸了个懒腰,双腿在被子里撑了撑。
咦?怎么还有一条腿?
咦?怎么还有一只胳膊?
呀!怎么还有还有……
他摸的时候,始终闭着眼睛,当快要摸人家身子时,猛的闭大了眼睛。
这时,采文也醒了。
睁着还不太清醒的眼睛,扫了眼身边躺着的男人。
这是谁啊?
她一点都不认识,他又怎么会在自己的**上,难道是**?
采文猛的坐起来,眨了眨眼睛,总算意识回拢,可是下一秒,她张大嘴巴,就要尖叫。
刚发出一个音,就被小春子捂住了嘴巴。
他也急啊,他也怕啊!
万一被外面的人听见,他可怎么办哪!
想他小春子一世英名,总不能就这么被毁了。
虽然他很确定昨晚没把人家真的办了,可是也差不了多少。
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发展到这个份上,已经没退路可走了。
所以他第一时间把人把她的嘴堵上。
既然已经发生,喊有个屁用呢!
“你听我说,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释,可能是我进错了门,你想打想骂都成,但是拜托别叫,你一叫咱俩都得完蛋。”
这个事说的不好听,就是媾和,因为他俩并不认识啊!
被她这么一捂,采文也慢慢的冷静下来。
的确是她冲动了,毁了名誉的是她,这个男人拍拍屁股就能走了。
要是她的名誉被毁了,到时只能被老爷到**。
想到会有这种可能,采文将所有的怨恨,一股恼的全抛到小春身上。
不让她叫是吗?
她咬总可以吧!
采文猛的将脑袋掉了个角度,一口咬住小春捂着她嘴巴的手,狠狠的咬,那股子狠劲,绝逼能咬下一块肉来。
“喔……啊……”小春疼的直翻白眼,下意识的就要叫。
下一秒,嘴巴里就被塞了个东西,赫然是他自己的袜子。
可怜的小春小朋友,处男身差一点就莫名其妙的失了,大清早的还吃了自己的袜子,还有谁比他更苦逼的吗?
采文终于咬够了,一脸嫌弃的吐掉他的手,看着上面几个深入皮肉的牙印,心里舒坦多了,“说吧,你怎么会在这,又是怎么上的我的**,你知不知道这个很可一耻!”
这一刻,采文终于记起在哪见过他了。
这不就是昨儿晚宴时,站在厅堂中倒酒的小厮吗?
小春举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一脸的便秘,“我怎么知道,不是说这个院子是让我家主子住的吗?既然如此,怎么又成了你的房间,黑灯瞎火的,我哪知道谁是谁的房间。”
说到这,他似乎又感觉到哪里不对,晃了下脑袋终于想起来了,“不对啊,你自己不也没发现吗?这是你的房间啊,难道你进来的时候,都没发现**上有人?你睡觉的时候,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