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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火力全开,这是什么情况?
忽略心中的不爽,章雪桐殷勤的拿出酒菜,“殿下,王妃也是心直口快之人,殿下何必计较呢,臣妇略备了些薄酒,想请殿下尝一尝,这是我爹从临泉镇带来的,窖藏了二十年!”
“临泉镇?这个镇子本王倒是听说过……”其实他还想说些什么。
比如那个临泉镇上,曾经也有个女子跟沈月萝脾气相似,甚至比她还暴力。
沈月萝拱了拱鼻子,闻着酒香,可惜她不能喝,“很有名吗?哎呀,早知道就把秦玉风带来了,让他看看,这酒我能不能喝!”
“你不能喝,”章雪桐吓了一跳,说话的语气有些急。
沈月萝似笑非笑的看她,“为什么不能喝啊?难道有什么秘密不成?”
“没有的事,”章雪桐情绪恢复的很快,心知自己刚才露了马脚,解释道:“哪里有什么秘密,臣女不过是担心王妃的身体,要是您有什么异常,王爷他可就要暴跳如雷了!”
“那你给我倒杯水吧,要温的,不要茶叶,最好是搁两棵红枣!”
章雪桐接不下去了,咬牙切齿,“你不是带着小厮吗?”
沈月萝一个眼色,小春左右看了看,拔腿就往外面跑。
等到看不见他的身影,沈月萝呵呵的笑了,“没小厮了!”
“你……”章雪桐真的恨不能拎起水壶,丢到她脸上去。
但是转念一想,她还有任务没完成,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再出岔子,“好,我去给你倒!”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虽然这是她家,可是谁让对方来头比她大呢!
章雪桐从婢女手中接过茶壶,愤恨的瞪了眼沈月萝,便开始倒水。
“给!”
一杯温水递到沈月萝面前,同时还伴着章雪桐咬牙切齿的声音。
沈月萝端起茶杯,懒洋洋的看了一眼,随手就把水倒掉了,“水里有虫子,再倒!”
“砰!”章美人忍无可忍,一点都不想再忍,“你到底什么意思?耍我有劲吗?沈月萝!本小姐不是怕你,你别得寸进尺!”
沈月萝眨眨眼睛,掏掏耳朵,一脸的懵逼,“倒杯水而已,看把你急的,有点城府没有?有点肚量没有?你看我,一点都不着急,不生气,来,喝点酒润润嗓子!”
她一边安抚章美人,一边自己拿起章雪桐面前的酒杯,送到她手里。
章雪桐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题外话------
下午还有一章
第193章 疯狂刺杀
这女人脑子有毛病?
一会好,一会坏。
一会拿人逗着玩,一会又大献殷勤,真是搞不懂了。
沈月萝见她不接酒杯,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快接着啊,你自己倒的酒,自己都不喝?难道这酒真有问题?”
“谁说的,你别血口喷人,”章雪桐不是傻子,在接过酒杯时,眼睛快速扫了眼凤奕面前的那杯酒,余光又瞄到凤奕面带笑容的脸。
她心一横,反正自己的这杯酒没事,喝就喝。
章雪桐在沈月萝的威逼下,仰起头,一饮而尽。
可她哪里知道,就在她拍桌而起时。
沈月萝动作飞快的将她跟凤奕面前的两杯酒调换了。
这一幕凤奕看在眼里,他是想询问的来者,怎耐沈月萝的冷眼忒恐怖。
再说了,这一来一去的,他隐约感觉到事情不简单,所以干脆就没吭声。
而是跟沈月萝一样,在一旁看着章雪桐把酒喝下去。
等到章雪桐放下酒杯时,她忽然发现桌上的两个人都在看着她。
“怎么了?”
“呵呵没怎么,那个……我就是想问一句,你这酒里加了什么?”沈月萝拿起她喝过的酒杯,闻了闻,没闻到什么异味。
章雪桐脸色突然白了,身子也跟着晃了晃,“你什么意思?”
沈月萝用最标准的笑对着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现在有感觉吗?是给你找大夫,还是找男人?”
后面一句找男人,是她故意说的,想看看章雪桐的反应。
凤奕一愣,觉得有些明白这二人之间打的什么哑迷。
难道是章雪桐等不急,想要做他的女人?
嗯,这个想法不错,虽然处于被动的一面,让他心里有些微微的不爽。
可是能睡到美人,从这一点上来说,他并无太多愤怒。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事竟被沈月萝抓住尾巴了。
难道她有什么想法?
想到此处,凤奕朝着沈月萝的方向看了一眼。
章雪桐扣在桌面上的手,死死的掐着桌面,紧的快要陷进抠进桌面,“我……我先下去了,你们慢坐。”
她现在必须尽快离开,以最快的方法将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虽然她还不清楚这罂粟果到底有多恐怖,但她曾经看过误食罂粟果的动物,疯狂的太可怕了。
“急什么?”沈月萝一个眼色,小春身子一闪。
一主一仆,配合的超级默契。
章雪桐见走不掉,便有些着急了,“你们干什么?我想离开还不行吗?别忘了,这里是太守府,不是你的永安城!”
“我当然知道这是你的太守府,只是才坐了一会,你就要走,似乎不太合规矩,再坐一会!”
小春在沈月萝的示意下,将章雪桐强行按到坐位上。
章雪桐心里那个忐忑啊,好像有上百只猴子在身体里蹦跶。
她如坐针毡,沈月萝却是一脸的悠然自得。
凤奕看着二人一来一往的,好像根本把他忘了,“璟王妃,你这葫芦里究竟的是什么?如果没什么事,本王要休息了,你总在这里,似乎也不好。”
他话里有话,沈月萝把玩着茶杯,笑的狡黠,“我的葫芦里的当然是毒药,不信你问章大小姐,她感觉如何啊?”
沈月萝其实已经猜到酒里是什么。
莫执回禀的时候,并没有说清楚,只说章雪桐要下毒,还说要控制凤奕。
如果不是毒药,那么就是能使人听话,并且离不开的东西。
除了五石散,就属罂粟果了。
刚才的那杯酒里,她没闻出什么,但是有点罂粟果的味道,很淡。
这个朝代不一定有人给提炼罂粟果,他们拿的肯定是原果,挤出奶白色的汁。
具体是怎样,一切还得看章雪桐的反应。
罂粟果的反应没那么快,在凤奕的身边坐了会,瞅见章雪桐还没有反应,沈月萝也坐不住了。
在凤奕不悦的瞪视下,她领着小春扬长而去。
她一走,章雪桐立马起身告辞。
只是,现在这个时候离开,已经晚了。
再吐也叶不出来了。
章雪桐急的在屋里来回踱步,“混蛋!恶魔!贱女人!竟然换了我的酒,沈月萝!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啊……”胸口一阵烦闷,眼前出现一片幻象,紧接着,章雪桐清楚的感觉到身体出现异样。
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她身上啃咬。
“啊!好疼好痒,”她根本无法站住,小腿一软,摔在地上。
她的闺房外,根本没有婢女守着。
在进来之前,她已将婢女都赶走了,就是怕自己有什么异样。
她知道罂粟果有让人上瘾的作用,所以她以为只要自己忍着,就能没事。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章雪桐沙哑的叫声,她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她喝的不多,至少发作的感觉,还在她的忍耐范围之内。
杜嬷嬷悄无声息的走进房中,看见缩在**上裹成一团的章雪桐。
她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笑,然后便开始在房里翻找。
有人告诉她这么做,会让章雪桐变的人不人,鬼不鬼。
杜嬷嬷在章雪桐的梳妆盒下,发现了装着罂粟果的小盒子。
“呵,原来就是这么个小东西?但是得多少的量?”
杜嬷嬷攥着罂粟果,却不知道如何用量。
想了想,一狠心,她拿来茶杯,开始挤罂粟汁。
挤了一个还不够,又挤了一个,足足挤了半茶杯。
一阵瘙痒过去,章雪桐收回所剩不多的理智,掀开被子喘气。
却一眼看到突然出现在房中的杜嬷嬷,“你……你怎么在这里!”
现在的章雪桐,连抬手的力气了,更别说反抗。
她后悔啊!
怎么能让婢女都离开呢?
杜嬷嬷端着茶杯,一步一步的走近她,看见章雪桐此次糟糕的样子,她心里乐开了花,“听说小姐生病了,我来探望,这里是药,小姐快喝了!”
章雪桐使劲摇头,身子往**里面缩,“我不喝,你把东西拿开,我不会喝的!”
“不喝病就不会好,快来喝了!”杜嬷嬷在走近**边时候,动作突然放快,一把抓住想要逃走的章雪桐,狠狠的一甩,将她甩到了地上。
章雪桐后背撞在柱子上,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经过这么一动弹,她感觉到刚刚的瘙痒感觉,又来了。
“呃……我好难受,好疼……好痒……”
她无助的坐在地上,还不知道想要什么,只知道心里升起一种渴望,狂野的渴望。
杜嬷嬷在她面前蹲下身,“把这个喝了,就不会难受了,快喝!”
随着她的靠近,章雪桐的眼神也在不断变化。
“快喝啊,”杜嬷嬷将药碗递给她,准确的说是硬塞进她嘴里,翘开她的牙关。
浓烈的异味,让章雪桐不适的皱眉,不肯往下咽。
也不知是被刺激的,还是她嘴里的味道太恶心了,章雪桐原本空洞的眼神,忽然射出一道寒光。
她用尽全身力气,抢过杜嬷嬷手里的碗,反手灌进杜嬷嬷嘴里。
一切发生的太快,两人离的又近。
杜嬷嬷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剩下的一小半罂粟汁,就这么被她吞了下去。
“咳咳……呕……”感觉到不对劲,杜嬷嬷丢掉碗,就开始呕吐。
“你这个恶毒的老女人!我跟你拼了!”章雪桐在醒悟过来自己喝了什么之后,拿起附近的一个烛台,对着杜嬷嬷的脸便刺了下去。
“啊!我的脸,我的脸!”杜嬷嬷捂着鲜血淋淋的脸,倒在地上。
这一下,用尽了章雪桐所有的力气,可她解气啊!
看着杜嬷嬷痛苦的捂着脸,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痛快。
也许是体内疯狂因子的作祟,章雪桐有些控制不住心底的疯狂。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在极度的混乱思想下,章雪桐像个疯子一样,不管抄起的是什么,全都往杜嬷嬷身上招呼。
她最后摸到的东西,是她屋里摆着的。
那是用来装饰的,很漂亮的一把,上面镶嵌了满满的宝石,也同样很锋利。
章雪桐一下一下,机械的刺着杜嬷嬷的尸体。
没错,杜嬷嬷早就已经气绝身亡。
章雪桐却一无所知,拼命的用的捅着她的身体。
因为章雪桐此刻的脑子里出现一副接一副的画面。
有人要杀她,有人要抢她的一切,有人要毁她的容。
她要自卫,她要杀了这些坏人,她要保护自己。
章雪桐越想越兴奋,手里的刀也划的更狠了。
只能听见刀入骨头的声音,她竟生生的将杜嬷嬷胳膊切了下来。
接着是头,然后是两条腿。
窗外一条缝隙后面,沈月萝兴致勃勃的眼晴被捂上了。
龙璟看着她俩眼放光的模样,无奈又无语的摇头,“娘子,这些画面不要看,胎教,你又忘了吗?”
沈月萝扒开他的手,抖了抖肩上落下雪花,“那人家无聊嘛!哎,不对啊!你不惊讶?不感到奇怪?”
龙璟虽然没笑,但眼神很明朗,“惊讶什么?这些小事,关我什么事!”
“我还以为你会用很惊讶的语气问我呢,原来你一点都不关心,里面可是碎尸哎,**,真***恶心,人类的极限哪,真是无穷无尽!”沈月萝仰头感叹。
她很好奇,如果章雪桐能清醒,看见自己的杰作,会是怎样的心情。
龙璟曲起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又在胡思乱想,你也不怕晚上作恶梦!”
“有你在,我哪会做恶梦,你没发现我每天都是笑着醒的吗?”沈月萝开始哄自家男人了。
虽说这事不是她主使,但是她怂勇的啊!
回头想想,她好歹是个女人,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哪!
龙璟怎会不知她心里的那点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