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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少爷
作者:零之莘苒Silver
文案
面子这玩意儿,丢着丢着,就习惯了;
身边的小姑娘,处着处着,就喜欢了。
钱家赌坊的女掌柜钱小凤穿越而来,是个十足的护弟狂魔,
把混在赌坊的龙少爷当作输得身无分文的赌徒,见他“一表人才”,
一时鬼迷心窍捡了回去,没想到,这位比她家钱少爷还要少爷……
身为文案,怎能剧透!
内容标签:奇幻魔幻 甜文 灵异神怪 种田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龙少爷,钱小凤 ┃ 配角:钱程巳 ┃ 其它:男主蠢萌,无女配
第一章
盘龙镇。
这地界儿由来已久,少说四五百年。关于它名字的由来,也只有在镇里那些整日晒太阳的瞎眼老头和听他们唬人故事的长大小孩儿才知道。盘龙镇依山傍水,人杰地灵,端的是个好地方,临近它的几个小镇,风水都不如它。据说从盘龙镇走出的人物,成龙的成龙,成凤的成凤,五十年前,还出过一位皇后,但至于那位皇后现在是如何光景,没人知道。那些成龙成凤的人物,换了朝,改了代,没一个回到这里来。
盘龙山自山顶到山脚共八十八村落,都归这个镇管辖。镇口在山下平原处。山门上耸立着一座龙首石雕,仰天长啸的模样,镇子最后是半山腰,矗立着一个大石,雕着龙尾模样,龙尾后是个湖泊,方圆十丈,山上人烟稀少,只有砍柴人抄小道上山去,故此不提。
山门后是盘龙镇最富庶的地方。举凡盘龙镇有些名气的人家都落户在此,十村八店做生意的小贩也都往这里赶。这个小镇历经几百年的沧桑也不改它的俗吝之气,热闹的街巷往里钻,吆喝声最高的,最热闹的还要数钱家赌坊。
咱们撩开那张蓝白相交的帘布往里看。
烟雾缭绕中,各种马吊,押宝,色子,斗蛐蛐齐上阵,买大买小买定离手,赌徒的吆喝声一重高过一重,有那在此几日不着家,输的只剩一条裤衩,几日没吃一粒米,吐着白沫就晕了过去的,直接就被小厮抬着扔了出去。
一张马吊桌东南方,端坐着一个小子。穿着倒是不错,身上上好的雪白绸缎,多半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公子。惹人眼的,是他腰带上镶的几颗珍珠,鸽子蛋大小,便是重重烟雾隔着,识货人也知道这是好物,可劲儿地想从这傻瓜手里赢过来。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赌坊管事对珠帘后的人说道,“这小子来的时候身无分文,去了对面儿当铺一趟,当了三颗珍珠,一直玩到了昨天。又出门当了三颗,现下又要输个精光了。我看他还剩三颗,也挥霍不了几天的。”
“我瞧着对面朱掌柜这几日脸都笑得多了几条皱纹,几千两的珍珠,给一个傻子典当,周旋一下,二百两就到手了……” 他抽了一口烟斗,说道,“您看这事儿……”
正说到此,一个小丫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越过赌坊管事,对着珠帘后的人耳语几句。
管事听到“少爷”两个字,抽烟的手一顿,麻溜地给珠帘后的人让开道,见她们步伐匆匆地走了出去。
集市人来人往,小贩吆喝叫卖,杀猪匠凭着娴熟的刀法宰了嗷嗷叫的黑母猪,守在猪肉铺子门口的几个孩子吓得惊掉了手中的糖葫芦,哇哇叫着四散逃跑。一个小娃儿一边跑一边捂着耳朵,仿佛还能听见老母猪临死的叫声,没留神就撞到了人脚边,跌在地上抬头往上看。
那是一张精致的脸。自两旁耳垂后溜出来两根辫子,显出了这位姑娘还未出阁的身份。两弯细眉紧蹙,丹凤眼角端的是精明神色,鼻子分明玲珑有致,自小儿眼中却是颐指气使高于天的,朱唇皓齿随着她俯身的动作拉近,却还没等她开口说一句话,地上受惊的小娃儿便拍地而起,从她裙衫腋下溜了出去,边跑便叫:“娘啊……钱大姑娘……啊啊啊啊啊……”
这回比看见杀猪还可怕似的。
他口中这位“钱大姑娘”,正是钱家大小姐,如今钱家铺子的掌柜,钱小凤。
钱小凤是盘龙镇乡民眼中一等一的母老虎。
要说这位,要相貌有相貌,要钱财有钱财,偌大一个钱家铺子给管得井井有条,又是个出了名的富贵命,怎的就成了“母老虎”似的角儿了?
这还得从钱家大小姐第一回亮相说起。
话说十村八点出了名的钱家老爷因病暴毙,几个便宜叔叔婶婶上门闹事,说白了,就是来分家产的。钱家大小姐当时才十五岁,刚及笄的年纪,披麻戴孝,手里牵着八岁的弟弟,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全不带脏地把上门闹事的亲戚骂得狗血淋头,临了了还直接报了官,把那群闹事的全送进了大狱。
要是光是这样,乡里们还得对她竖起大拇指,那事儿之后,上门求亲的络绎不绝。各位看官你想啊,一个家财万贯的富家小姐,带着一个能承继家业但偏偏没醒事的弟弟,模样长得还好,哪家小子不动心?
可惜了可惜。
钱家小姐过了孝期后,不到五年,钱家的客栈酒馆赌坊全建了起来,好坏事儿占了齐全。前两样倒不妨事,后面那赌坊,是一个姑娘家该沾染的事吗?年老的乡里们总在感叹,一个好好的姑娘家怎么成了这样。
这几样在某些人眼里倒也不妨事。总归一句话,被钱迷了心眼儿,照样儿有人上门求亲。遇上讲理的,她便说自家有个弟弟,需要弟弟成了家才肯出阁。遇上不讲理的,任媒婆编的天花乱缀,钱大姑娘把脸一沉,恁多上门的媒婆都被打了出去,恁多殷勤献媚的爷们都被泼了洗脚水,这样一个辣货哪个敢要?
也有好这口的。譬如常在钱家酒楼喝酒的张员外的小儿子,爱惨了这姑娘泼辣劲儿,放言非她不娶,还专跑上门耍脸子占便宜。当日,钱大姑娘便带了人堵在张员外家门口,身后小卒拿着一张纸,高声唱着,把张家小儿子的行径当街列出。钱大姑娘也不管周围乡里什么眼光,什么唾沫星子,小卒唱完了,她便从包袱里拿出一把杀猪刀。身后的小丫鬟武艺不俗,一个飞腿将刀插到了人家朱门上,吓得张员外家的守门房的婆娘屁滚尿流。
张员外当天夜里就把他那不成器的小儿子打得皮开肉绽,直打得那小子不敢上钱小凤身前讨嫌为止。
自此,钱大小姐“名扬”乡里,昼可上街市横行,夜可止小儿啼哭。据说,那县里都有她的威名哩。
再说回这一头。钱大姑娘钱小凤愣了一下,捡起那小娃儿落在地上的泥人儿,仔细端详一回。这捏的是条蛇儿形状,蛇头上还插了两根树枝,腹部还嵌着四个小石头作脚。
“这……捏的是条龙吧?”别看她身量小巧,声音倒不柔弱;沙沙的,总归不难听。
她身后跟着的两个小姑娘,丫鬟模样,也凑近瞧了瞧泥人儿:“像是吧。”
钱小凤随手把泥人儿递给一个小丫鬟:“葡萄,追上去还给人家。”
接过泥人儿的名叫“葡萄”的丫鬟,可别看她乖乖巧巧的模样,正是当初一个飞腿踹刀上门的,武艺不俗,总归都是乡里眼中如狼似虎的人物。她瘪瘪嘴,道:“小姐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什么?再说了,这泥人儿又不值钱。”
“钱钱钱,满脑子都是钱。”另一个丫鬟戳了戳她的脑袋,“小姐让你去就去,多嘴。”
自知今日小姐心情不妙,葡萄也不敢再嘴碎,听着吩咐便去了。
剩下钱小凤和丫鬟梅子,便朝集市热闹处赶。
常年在这些地界儿出入,集市上没人不认识钱小凤。有陪着笑的,谄媚喊她一声“钱大姑娘”,估摸着这些是近来要到钱庄借钱的;有见着她的衣角儿就钻到菜竹筐里的,估摸着这些是在酒馆钱庄赊了帐借了钱没的付的;还有些斜着眼看她,一边儿嗑瓜子儿一边碎嘴的老娘们儿,估摸着这些是家里男人还在钱家赌坊里几日没归家的。
“哥俩好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七个巧啊,八匹马啊……”老远听见这高声吆喝。近了看,那地几根竹竿圈着,几张竹凳围着桌子座无虚席,边儿上高耸一张旌旗飘扬,大写着一个酒字。
这种乡里最常见的酒摊,走得三步之内才闻着零星酒味儿,那群袒着胸的壮汉流下的汗味都盖过了它。那几个壮汉中间,有一位穿着华服锦衣的少爷,怎么看都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他脸上挂着流氓地痞的笑,这一点学得倒很像。
“小姐……”梅子自觉地递上包袱里的马鞭,捂着眼睛不敢看下去。
“钱程巳(si,四声)!”
这一声喝,不高不低,正好酒摊子里的人能听见。那位钱少爷浑身一个哆嗦,老鼠见了猫似的就往桌下钻,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偏偏钱大小姐见了他这幅窝囊相更是来气。哪管周围多少人看着呢,手里马鞭就甩了出去,几个壮汉呼啦啦躲闪。
“啪”的一声,不顶事的桌子被鞭子劈成两半。
“姐,姐……啊呀,我错了,我错了,嗷!”钱家小少爷东躲西藏,被鞭子抽了好几下,最后满地乱爬的后脚被捉住,生生地从酒摊子里拽了出来。
众位瞧瞧,这位钱大姑娘还会武,能把十多岁的小子拉拽着,可谓力大无穷,没点真本事的,哪个男人敢娶她?
钱家少爷被长姐拽了出来。那本来摇摇欲坠的酒摊子也被钱大姑娘的鞭子打得散了架。老板娘跌在地上,哭天抢地:“没天理啊……我正经的生意人,得罪什么人啊……”
钱大姑娘看也不看了那女人一眼,她的罪状着实不差这一条。捆了弟弟,交给丫鬟梅子,走到老板娘跟前,道:“三个月前,本姑娘就放过话,哪家酒馆敢收我家小子,我就拆了它,你没长耳朵吗?”
围观的人也吵吵嚷嚷,想起半个月前钱大姑娘气势汹汹带人砸了和兴酒楼。虽说最后见了官赔了钱,但钱家最不差的就是钱。钱大姑娘当堂拿着算盘,把砸坏的桌椅酒缸依照原有的价格算个清清楚楚,和兴酒楼的老板妄想多获赔一钱,她都不让。最后出了衙门依旧是那句话:“哪家馆子敢收他,就等着被本姑娘砸关门!”
现在看来,这么个破摊子,倒也不算什么了。
俗话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酒摊老板娘可不管有脸没脸,直接滚在地上撒泼:“我不活了……钱大姑娘不要人活了……”
钱小凤没工夫跟这些人多废口舌,扔了个锭子给她,道:“收好了,我不管你日后做什么,让我知道你开酒馆,见一次砸一次。不过,下回可就没这好运气了。”
第二章
纵钱小凤再有本事,她那不成器的弟弟保管让她和钱家成为盘龙镇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钱程巳这年十五,不好赌不好PIAO,单对一个酒字绕不开。整日没命的朝那酒馆酒肆里钻,与人厮混,他也不想想,他姐姐在这年纪都拉着他为姐弟俩争家产了。如今钱小凤二十又二,为了钱家为了他,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这位少爷还没醒世,可不就是找抽的相?
钱家虽是这盘龙镇数一数二的大户,可是宅子倒是小巧,挨着盘龙镇一家并不热闹的武馆,加上钱大姑娘悍名在外,钱家宅子门可罗雀。
不过这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钱程巳挨打的时候嗷嗷叫,什么话都敢说,一会儿是“姐姐姐姐我错了”,一会儿又换成“钱小凤怪不得没人娶你”,守门房的小厮用棉花塞住耳朵,幸好门前没人来往,他们也不必被人笑话。
烈日当头,钱程巳跪在院子里,他双手举着一个水盆顶在脑袋上,嘴里背着钱家祖训。钱小凤见他跪着背书都能睡着的样子,气得已经骂不出一句话了。
上辈子一定是欠了这位祖宗!
她钱小凤穿越以来,遇上了恁多事都挺了过去。刚来的时候,原身这位的便宜爹双腿一蹬死了,她在那堆如狼似虎的亲戚们中周旋,的亏得自个儿聪明,保住了家业。本以为从此衣食无忧,没成想钱家老爹留下来的就是个空架子,钱庄亏损严重摇摇欲坠,让镇里人知道她和钱程巳还不得让人刮了?五年啊,她把能想到的营生做了个遍,管不了周围人的眼神,好歹保住了钱家。没想到的是,钱程巳又开始出漏子。
他打私塾先生,逃学,整日里混在一群酒鬼中间。起先她还能好言好语哄他,言辞色令教他,到这半年,终归是要棍棒底下出孝子,打得他鸡飞狗跳才肯收敛。
她就纳了闷儿了,小时候看着那么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