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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初蓝-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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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了只会徒增烦恼罢了,知道了你还是回不去。”他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她。“你必须跟着我,而我必须要找到修普诺斯,其他的你不用知道。”
  喻初蓝也看着他的眼睛,如此对峙了几分钟。“如果我不配合呢?”
  塔塔的眼睛泛起寒光。
  一股势不可挡的如死亡般的震慑力向喻初蓝压迫而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本能地蹲下身抱着头。
  塔塔收敛住自己的气息,低头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喻初蓝。她在害怕。死神的气息面前,所有生命都将臣服。
  摩托车又折回去往厦门的公路上。风吹过一望无际的六月稻田。
  从厦门岛穿过时,塔塔停下来仔细观察戒指,再次失望地垂下眼帘。他轻轻触碰喻初蓝搭在他的腰上的手,她的手仍旧凉凉的,像是被惊吓过度。他扭过身,抬起手想触摸她的头上又长长了不少的短发,喻初蓝眨巴着眼睛,抿着嘴,抗拒地别过脸。他转过身继续前行。
  气温逐渐升高,塔塔感到背后有只小独角兽。喻初蓝被晒得低垂着脑袋,用头顶顶住塔塔的背。途经港口城市潮州、粤东古邑揭阳,来到汕头市时已是夕阳西下,在金黄色的余晖中赶路。从汕头到汕尾近4小时的距离,到达时,天已成墨黑色。塔塔将车拐进捷胜镇,找了一家小旅店,便拉着疲惫不堪的喻初蓝走去街道上。午夜的海滨小镇,空气中挥发着海水湿咸的味道,街面上的店铺的卷帘门紧紧地关闭着。又走了一段时间,道路逐渐变窄,两旁的房屋稀疏,仿佛进了村落,越往里走,梦靥似的道路,连路灯也无。
  喻初蓝提心吊胆地被他拽着手,忽然间听到海潮的声音神秘地倾入耳中。双脚踏上柔软的沙地,海风吹拂,一轮圆月悬挂在海面上。
  塔塔迎着月色往海边走去,黑色长袍滑落在地,又脱下里面的T血衫,随意地扔在沙滩上。“在这里等我。”他头也不回地说。
  她望着他的背影,在月下犹如白皙美玉微光莹莹。直到他步入大海,她才收回视线。心在隐隐作痛,他今天对她露出了危险可怕的一面。可是自己仍无可救药地被他所吸引。她感到一阵恐惧。
  随风传来如海豚音般的清啸,喻初蓝抬起头惊讶地四下张望,沙滩上并无他人。是塔塔在海水中发出的声音。他露出上身仰望着月,月光洒落,悠然凄婉之声犹如人鱼唱晚。不知不觉间泪水模糊了眼睛,喻初蓝擦了擦,再看时,塔塔已然潜游入海不见踪影。
  不到半个小时他便从水中探出,怀中捧了一堆东西朝岸上走来。他看了看喻初蓝,眼含狡黠笑意。眼神仿佛在说‘你没逃啊?’。他将东西一股脑儿地丢在她脚边,蹲下身翻看。喻初蓝趁着月光清冽,也好奇地看了一眼。原来是一堆贝壳、海螺和珠蚌。她开口说了十几个小时冷战以来的第一句话:“你去海里就是为了捞这些?那你在海里嚷嚷什么?”
  塔塔边翻看着自己的战利品,边说:“怎么是成嚷嚷了?我是去找海神,唱了半天也没动静估计祂还没回来,顺便吸引些小家伙,换些路费。”
  他用衣袍将它们包好,起身准备带走。喻初蓝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
  “它们都是些小生命,在海里待得好好的……”
  塔塔目光清冷地看着她。“特殊情况,就当海神的资助吧。祂要是在,我也不至于这样落魄地困在凡间。”
  “塔塔……”她不肯松手。“我们想别的办法吧。”
  他一手提着包裹,一手提着喻初蓝走上岸。回到小旅店内,喻初蓝关上门不再理睬他。
  天未亮,他去了最近的海鲜市场,卖掉海产,换了一百多块钱。将携带着海腥味的钞票放进怀里,他想起喻初蓝在月夜下悲伤的眼睛,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们开回汕尾,给车加了油,接着直奔深圳。他也推测过修普诺斯的所居城市,可惜信息量微乎其微,难以判断,只知道他的妻子是帕西提亚,半人半神,为了邪蛊魔之战献祭了神体和灵珀,做回凡人。
  身后的喻初蓝像昨天一样默不作声,他也无心再去理会,看管她一人的性命已经拖延了不少时间。
  中午时间达到繁华都市深圳,‘黑夜罂粟’还是没有感应到修普诺斯。身上的钱已经所剩不多,他调出记忆库中的地图定下下一站—广州。到达目的地时是晚饭时间,他将车停放在停车场便带着喻初蓝去酒吧夜场。
  一连询问了十多家,没有任何工作机会,倒是有几家招聘女服务员。晚上七点,喻初蓝还饿着肚子,塔塔还在试着寻找。他进去一家刚打开前门做生意的酒吧,台上乐手正在给乐器调音。值班经理指挥着员工做最后的准备工作,突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干什么?’,他转过身看到一个身穿黑衣头戴帽兜的青年拿起吉他站在麦克风前,边弹边唱。起初他以为是来酒吧的客人上去玩闹,待他一首歌唱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光顾着看他表演而暂停了手上的工作。
  他正要前去解决这个突发问题。这时,老板从里面的办公室迈了出来,她穿着紧身裙,踩着高跟鞋缓缓地坐上吧台的高脚凳,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上。
  当青年摘下自己的帽兜,老板那时的表情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两眼发光。值班经理意味深长地摇摇头,这个年轻人看来是想应聘驻唱歌手的,他也不先打听打听,算是要倒霉了。想到这他不由冷哼一声,一脸的幸灾乐祸促狭表情。
  “多唱几首不同曲风的。”老板笑着望着塔塔。
  塔塔换了一把电吉他,唱了一首《Dead Girl Superstar》,陆续有客人进来,连暖场的环节都省略而过,重金属摇滚的唱腔、动感的节奏让气氛顿时热络起来。一曲唱完,塔塔又将旁边的DJ一把推开,自己现场制作了几首电音舞曲,酒吧的客流量逐渐增加后,他乘空档从台上下来,直径来到老板面前。“我想应聘驻唱或是乐手的工作。工资以小时结算。”
  老板叫来值班经理,示意他接手应聘的事,她伸手搭着塔塔的肩膀下了高脚凳,妖娆地走到角落处的沙发上坐下。
  塔塔没有中国身份证也没有外国护照,这让经理着实头疼了一番,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老板的眼色,立马按特殊情况处理了。一小时100元的工资。
  “缺女服务员吗?”塔塔问,指了指不远处的喻初蓝。
  经理愣了愣。“她是?”
  “我妹。”塔塔说。“帮忙照顾下,随便给多少。”说完便接着上了台。留下值班经理一脸的诧异,他看了看喻初蓝,心想:应该不是亲妹妹。
  喻初蓝见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向她走来,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哥哥说让你做这里的服务员,跟我来下,我带你去换工作装,再做个简单的培训。”
  “哥哥?”喻初蓝看了一眼台上的塔塔,问经理:“具体要做什么?”
  经理露出奇怪的笑容。“端端酒水,如果想赚些小费,可以陪客人喝酒聊天,从酒水里提成。不过,你放心我们这里不是夜场,周围都是保安,客人也不会太过火的。”
  她抬起脸目光暗淡发愣般地看着远处像是被人群拥簇着的塔塔,冷冷地说道:“好。我做。”
  

☆、初蓝失踪

  塔塔站在台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视线一直没有移开过喻初蓝。她的表情为什么那么哀伤?她抬起苍白的脸看了他一眼,然后随着经理一起消失在拐角处。
  过不多久,经理出来了,后面跟着一个身穿短裙的女子,长发及腰,浓妆艳抹。
  塔塔一愣,差点走了音。这是喻初蓝吗?分明就是她!戴上假发,踏着高跟鞋,身体的曲线玲珑有致。差点连他都认不出来了。
  喻初蓝在吧台、散座和卡座间穿梭,她的脚伤还未痊愈,看起来鞋子也不合脚。她突然崴了一下洒了酒水,像是和客人起了冲突,接着就被客人拉着一起坐下喝酒。几个浑身散发着邪恶暗光的男人将她围在中间。
  塔塔盯着她。她安静而落寞地坐下来,身上的紫色暗光比酒吧内的任何一个人都更加邪气,像一只负气的小恶魔抿着嘴唇,蜷缩在角落里。她一杯又一杯地将酒吞下肚,不再与他隔着距离对视。她开始发笑,与周围的男人共饮,露出魅惑的笑容。他们的手在她的手臂和脊背上游走,她亦无知无觉地谈笑着。
  塔塔收回目光,低下头换了吉他,换了歌。他坐在凳子上,调节了下麦克风的高度,手指轻轻拨动琴弦,异国情调的曲风悠然而起,像是从爱琴海徐徐而来的海风。他清扬地唱了起来。没有人听懂他在唱什么,却被那透着哀伤的声音所感染。酒吧安静下来,大家都注视着他。
  “在我看来那人有如天神,
  他静静地坐在你面前,
  听着你甜蜜的谈话声音。
  你迷人的笑声,我一听到,
  心就在胸中怦怦跳动。
  我只要看你一眼,
  就说不出一句话。
  我的舌头忽然不会转动了,
  火焰在我的体内燃烧,
  我的眼睛再也看不见,
  我的耳朵似乎失聪了。
  我流汗,浑身战栗,
  两颊似草绿,
  好像即将死去。”
  他坐在台上抱着吉他,松散的刘海遮住眼睛,用古希腊语吟唱完这首千年前的诗歌。
  塔塔看到那个男人的手滑向她的大腿。他的眼神中像是点燃了火焰而变得锐利。邪恶的凡人都仿佛有了魔鬼的面孔。他站起身,身体顶不住胸口波涛汹涌的愤怒而微微发颤。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他的心不曾承受过如此强烈的情绪干扰。他放下吉他跳下舞台,释放了零星的死神气息使得人群退避出一条通道。他直径朝他们走去。
  如果世上有一类人是无惧死亡的,那一定是喝醉了的人。
  一桌子的人已经被喻初蓝灌得酩酊大醉,看人都出现了两个影子。塔塔戴上手套将搂着喻初蓝的男人揪住衣襟举了起来。那人用温软的广东话吆喝到:“你们做什么?”
  喻初蓝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胃里只有酒没有晚饭最易醉。塔塔将她扶去吧台,要了水往她嘴里灌。肩膀被人拽住,那桌的男人追过来抓着他醉醺醺地说:“这小姐是我点的。”他一回头就给了后面那男人一拳。这些个混蛋心里的画面都污秽至极,简直不堪入目。“谁是小姐!她是我妹!”塔塔又给了他一拳,一桌人都扑上来厮打,砸坏了一堆酒瓶酒杯,扔坏了几张凳子。现场的骚乱很快被保安控制住,几个醉酒的客人被丢到酒吧门外,喻初蓝被女同事扶进员工休息室,塔塔被叫去经理办公室。
  “你怎么搞的嘛?!竟然和客人大打出手!”值班经理气得满脸通红,看了看这个新来的驻唱歌手,一对四竟然还毫发无伤。“你的工资没了!还害我要被扣奖金了!”
  塔塔露出凶狠的眼神。“什么叫工资没了?那些东西又不是我砸的!”
  “你去跟老板解释吧。”经理不耐烦地赶他出门。
  “她在哪里?”塔塔问。
  “三楼休息室。”经理说。
  塔塔出门左拐上了楼,看到一扇门前站了几个保安,他走上前在他们的注视下敲了敲门。女老板开了门让他进来。她穿着丝质吊带裙,像是睡衣,精致的妆容下难掩上了那年纪的岁月感。她手里摇晃着红酒杯,眼神迷醉地盯着塔塔看,朱唇微启,说道:“听说你在酒吧闹事,砸坏了不少东西。”
  “东西是他们砸的。”
  “那他们人呢?”
  “被你的保安丢出去了。”
  “那我就只能算在你头上了。”老板咯咯笑了起来。
  塔塔叹了口气。“开场白太多,直奔主题吧。”
  女人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没有来得及掩饰住表情。“那我也不绕圈子了。你若喜欢可以在我这里接着唱,唱与不唱都能拿工资,如果你有什么梦想要实现,我也可以帮助你,我在北京、上海都有分店,也认识不少人,以你的实力和形象,只差一个机会而以。”
  塔塔摊开大手掌,说:“先把今晚的工资给我,我们再谈。”
  “瞧你这点出息。”女老板的笑声如海浪拍来。
  塔塔脸上挂着一丝邪笑,接过一叠钱,数出了6张百元大钞,把剩下的塞回她的钱包。“加上我妹妹的。差不多了。” 
  他将钱包递换给她。
  女老板却不接,只是满脸通红地盯着他看,“考虑地怎样?对你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
  “没兴趣。”塔塔转身就走,刚到了门边打开门就听到女老板在他身后打了个电话:“把他妹妹弄走。随便哪里。”
  塔塔回头瞪了她一眼,就急忙飞速地跑下楼冲进女员工休息室,一脚踹开门,里面却空无一人。他折回到三楼的房间。女老板靠在门边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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