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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初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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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忘记了询问,也忘记了询问为什么天空总是那么光亮,为什么生长在这个金光点点的世界里,他们却需要黑暗。
  想到这,暮成不由得心里一酸,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问城主了。他竟然一念之间就背叛了他。原来自己所谓的忠诚,也不过如此。
  他不由地叹了一口气。糟了!静谧的林间突然传来的了脚步声,接着被刺目的荧光照地发蓝。
  暮成仰天一笑,掉下树来。“果然都是顺风耳,出了一点声响就被你们发现。”忍着眼泪,他说道:“动手吧。”
  “叛徒!”陌坏目光尖锐地看着他。
  阵阵呼啸声响彻林间,四道黑影如风迅疾穿梭。影空伸出双臂,手掌向上一番,一道光幕乍现,将暮成周围的出路尽数封锁。光幕重重中暮成被围困在内,脸上始终挂着惨淡的笑意,以一敌三。
  笺住被一掌震出,倒在地上喘气,他的魔力微乎其微,索性不再加入战圈,靠着一棵乌星树喘气。气息稍微平顺了之后,手指不经意间触到了一片冰凉的叶子,他捻起叶子细细地研究起来,像是完全忽略了不远处激烈的战圈。
  陌坏血红长裙随风一扬,掌心结出尖锐锋利的冰棱,朝着暮成一掌接着一掌发射出去。
  在她的掌风就要迎面时,暮成却停止了所有的反抗,身体静止下来,眼神中满是犹豫不决,踟蹰而轻声地说道:“陌坏,城主他……”
  然而,陌坏的招式并没有停滞,冰棱尖锐的一角已经没入他的咽喉。
  暮成吸了最后一口气,却没有再呼出去,喉间被冰凉的风贯穿,他睁大眼睛,发出嘶哑的哼声。单薄的身体仿佛被狂风刮起,跌入落叶深厚的泥地,乌黑的眸子望向他们,牵挂不舍的神情浮在脸上,直到双眸渐渐失去光彩。
  在意识完全消散之前,他的记忆却突然变得异常清晰。时间仿佛倒流般飞速地将他过往点滴回放在脑海。他说过的话,他的笑声,他在乎的人,他生活的天地。原来,最初的最初就已经拥有了一切。他训练的邪蛊兵团,他指挥着它们攻占一颗颗星球,他也记起了类兔的星球,是他毁灭的。
  视线黯淡下来,他最后看到的是陌坏的眼泪。
  “暮成……”陌坏扔了冰棱,伏在他身上痛哭,长发随风翻飞。
  “你……”影空睁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陌坏与她怀中的暮成。“暮成的邪蛊兵团不在身边,他根本无力抵抗,况且,他刚才已经停止了反抗!你为什么要下杀手?!”
  虽然明知道城主要炼化他,可亲眼看着陌坏杀了他,却令他难以接受,心中似有狂怒,又似被现实的寒冷瞬间冻却。
  “你们接受追捕的命令离开后,城主留下我,单独给了我截……截杀……叛徒的命令。”陌坏已经泣不成声。
  笺住默默地走来,蹲下身,用袖口轻轻地擦拭暮成的脸。“明知道逃不掉……”
  泥土脱落,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容。他将暮成冰冷的眼睛合上,站起身,低下头轻声地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
  影空挥拳狠狠地砸在身旁的乌星树上,树身被生生地击碎。他的泪水顺着脸庞流淌不止,嘶哑着声音问:“陌坏,如果是我,你也会下手,对不对?”
  陌坏满脸的泪水,怔怔地看着他。“我不知道……可是,城主的身体快崩溃了,如果炼化吸收我们可以保全他……”
  影空深深地吸了口气,茫然地点了点头,“如果下一个是我,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刺,我不想死时……不能开口说话。”
  “是城主……”她垂下眼眸,“他说刺这里痛苦会少些。并且,咽喉才是我们的命门。”
  影空的眼眸中隐忍着悲痛,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看得她冷入骨髓。她垂着泪低下头。 
  “暮成不知道有什么遗言还未出口……”笺住叹了口气,走上来拍了拍影空的肩膀,与他一起缓缓地淡出陌坏的视线。
  陌坏独自抱起暮成的尸身。夜暝森林再一次苏醒,乌星树围着他们随意地旋转着,树叶纷纷而下,漫天飞舞。
  这是她唯一不喜欢的一场杀戮。
  

☆、嫌隙消除

  喻初蓝惊叫着弹坐起来,漆黑一片的房间仿佛置身在山村破房中。塔塔开门进来,开了灯:“怎么了?”
  喻初蓝清醒过来,面色苍白的看着塔塔,摇了摇头。“没事。做噩梦。” 白天强撑的坚强在漆黑的夜里尽数瓦解,梦里都是望不尽的群山,流着口水的傻子和全身□□暴露于人群的自己。
  “我们是不是距离那些深山还很近?”喻初蓝问,她的后背被冷汗浸润,边喘着气边瑟瑟发抖。
  “现在安全了。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威信县。快睡吧。”塔塔说。
  “不敢睡了……”喻初蓝低声叹了一口气。
  塔塔去关了灯。在黑暗中解开衣襟,脱下长袍,穿着T恤衫躺进被子里。
  喻初蓝被吓了一跳,急忙说:“你做什么?”
  塔塔一把将喻初蓝拉进怀里圈住,口气淡漠地说:“别挣扎,如果你今晚还想休息的话。”
  喻初蓝的心里像是有电流通过,她确定自己没有领会错误后便不敢再动了。她仰起脸盯着塔塔闪闪发亮的眼眸,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别看了,快睡。”塔塔垂下眼帘看着她说。“神祇是没有邪念的。”
  喻初蓝不可置信地发现,自己在塔塔的怀抱中会感到莫名的安心。她疲惫地闭上眼睛,喃喃道:“唱首摇篮曲吧。”
  “不会。”
  “唱你那天在台上唱的,最后哪首。”喻初蓝睁开一只眼睛。“那是什么歌呀?听起来好哀伤。”
  “不告诉你。”塔塔说。
  “算了,唱吧,反正也听不懂什么意思。”
  在塔塔的无奈的轻声的哼唱中,喻初蓝慢慢地睡着了。
  等到她传来平缓的呼吸声,塔塔才放松下来。他散尽了死神气息,失了元气。体内没有灵珀为他补充虚耗的能量,他一动不动地躺着,尽量延缓身体的枯竭。手臂被喻初蓝压得发麻,他轻轻地抽出,不料睡梦中的喻初蓝却条件反射般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阳光在窗帘外扑腾,小旅馆的房间内静悄悄的。喻初蓝睁开眼睛,第一眼就是塔塔侧过脸注视着她的样子。喻初蓝登时满脸通红,心跳如擂鼓。
  早上七点出发,驶出带给喻初蓝噩梦的地方,将那一脉深山远远地甩在旅途后方。一路风驰电掣,途径泸州市,塔塔带着喻初蓝在市中心的服装店买衣服和鞋子。换下裙子,穿回T血衫和长裤,乍一看很像个男孩。塔塔摸了摸她的短发。“要不要理个发?假小子。”
  喻初蓝别过脸,说:“不要,好不容易长了。接下来去哪?”
  “本来是想先沿着边缘绕一圈,一层一层地收拢范围。被人贩子这么一闹,路线也变了。再返回太费时间,就把范围缩小些吧。下一站,成都。”塔塔目光深邃地看着她。“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我已经打电话向单位请了假。”喻初蓝叹了口气。“估计一时半会儿还不能逃离你的魔爪。嗯,神爪。”
  “你自愿的,我没有胁迫也没有□□。”塔塔双手一摊,得意地笑着说:“不然,昨天你们四个女人一起进去只有你独自从警局出来?不让警察送你返乡?”
  喻初蓝回忆起昨天在警察局做笔录,因为身份证丢失,警员便打电话去她单位核实她的身份信息,喻初蓝乘机向领导请了一个月长假,称自己精神状况不好,需要恢复后才能去上班。
  “念在你还有些良心来救我,而且将人贩子抓进警察局的份上而已!”喻初蓝嚷嚷道,心里却酸酸地想:为了争取假期陪你,我可是赔上了名誉。我被拐卖的新闻今天可能已经传遍整个银行,也不知道同事背后会怎么议论这个八卦话题。
  塔塔收起了笑意,想起为自己曾经不择手段地要留她在身边而心生了些许愧意。
  晚饭时间到达天府之国。市区限制摩托车,塔塔将车停在收费停车场后,带着喻初蓝去春熙路吃串串香。喻初蓝兴高采烈地看着一大把串成串的土豆、花菜、海带、藕片、魔芋在铺满辣椒花椒的热锅里滚着。她想起以前在书里看到的一段对成都休闲生活的描述:喝点跟头酒,打点小麻将,跳点坝坝舞,吃点串串香。
  一串又一串,喻初蓝舌头吃得都快失去知觉还是停不下嘴。
  塔塔一袭黑袍,戴着帽兜坐在她对面露出微笑。“吃没吃相,调味料都滴到衣服上了。”
  喻初蓝对着他吐了吐舌头。“今天怎么这么好,肯花时间逛街还请我吃大餐?”
  “你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塔塔抱着胳膊满脸讶异。
  喻初蓝怔了怔,“我手机丢了之后就不知道日期了。”她定定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塔塔从身上拿出一个卡片放在桌子上。
  “我的身份证,原来没掉啊?!”她伸出手去拿,却被塔塔抢了回去。
  喻初蓝只能干瞪眼。 “我要去银行挂失□□,销户再把钱都取出来,明天就要办!”
  “明天再给你。”塔塔狡黠一笑,将卡塞回衣袍内,“放我这,开房要用。”
  “搞出那么多事!快请我喝酒!”喻初蓝转过身朝服务员喊道。“这里来瓶冰啤酒!”
  塔塔立刻转过身去制止,对她说:“酒量太差,不准喝。”
  “那生日蛋糕总可以有吧?”喻初蓝眨巴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塔塔。
  塔塔叹了口气。“吃了蛋糕就长大一岁了,要听话,别再给我惹麻烦,答应吗?”
  喻初蓝一听,心想:怎么听着那么像是哄小孩的鬼话?脸上还是挂着笑,点头道:“保证不惹麻烦。”
  塔塔起身出去,在街上寻找蛋糕店,找了两条街,好不容易买到蛋糕和蜡烛,又在街边买了一盒火柴。回去时却发现那家串串香的店门口围满了人。他心里一凛,拨开人群挤进去。喻初蓝被一个额头青筋突起,眼神狂躁暴虐的人劫持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正抵住她的脖子。
  这时,旁边有人说:“这个人看着像是吸了毒发疯了,刚才冲进去劫持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儿,那娃儿的妈吓得只知道哭,还是旁边桌的女子和男的谈判,将自己和那娃儿交换,那娃儿才脱险。”
  一群人都不胜唏嘘,焦急地望着路面上。“咋个警察还没有到?”
  塔塔慢慢探到门口,只听那男人一声惊叫。喻初蓝握着他拿刀的手使劲往下拉。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喻初蓝力气大过吸毒的男人,将他手腕翻转,成功夺下刀来。喝彩声从人群中爆发。
  塔塔却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顶住喻初蓝的头。“老子打爆你的头!”
  围观的群众尖叫着,登时都逃得一个不剩。
  “等下。”塔塔跨进店内。“有话好说。你要啥子?我们可以谈嘛。”
  那人叫嚣着。“你是警察?”
  塔塔微笑着说:“不是的,我是她朋友。这样子,小姑娘胆子小,我和她交换怎么样?”
  “放屁!老子都吃过一次亏了!”他情绪激动拿枪击打喻初蓝的头。喻初蓝咬着牙,忍着痛,脸色惨白地看着塔塔。
  “你妈来了。”塔塔突然说道。
  那人脸色一变,瞪着眼睛往四下看,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狂躁地看着塔塔。“我妈早就死了!你敢骗我!”
  “我有阴阳眼。”塔塔沉着气。“你看,她就站在我边边上,她是不是穿一件圆点衣服,黑裤子?白花花的短头发?”
  那人情绪奔溃,失声尖叫。
  “你妈说‘阿康,妈想你了,来看下你,你过来让妈看下你。’”
  那人眼中流出泪水。“妈……都是我吸毒害死了你……”
  塔塔松了口气,慢慢向他靠近。
  那人的眼睛突然闪现出恶毒的光芒,对着塔塔咆哮道:“你肯定是警察!”
  塔塔被惊得脸色一变。这人疯了。
  “不然你为啥子用黑袍子罩着自己?下面肯定是警服,你脱下来给我看下。”
  塔塔配合地脱下长袍。“你看,不是警服,你可以信我。”
  “都脱啰!衣服和裤子里藏了枪!”
  塔塔沉下脸,看了一眼喻初蓝,将身上的T恤衫慢慢脱下来。喻初蓝赶紧闭上眼。只听周围充满了‘嗡嗡’声的声音,喻初蓝再次睁开眼时,店里飞进来一大群的马蜂。
  那吸毒的人惶恐地朝蜂群开了两枪后,子弹用完。他丢下枪,往店外跑被塔塔一把揪住扔在地上。
  “敢威胁我!”塔塔眼中充满暴戾,狠狠地踏在那人胸口,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人一声哀嚎,又被马蜂扎了几下,痛得满地打滚。
  喻初蓝捡起塔塔的长袍和衣服,手心冰凉地搭在他的手臂上。“塔塔,别生气了,冷静点!马蜂会死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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