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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对不起-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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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地拿起了汉堡。
  这个夜晚,遥遥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戴旭强那里,而是径直去了庄岩的家。这个女人的爱真是扑朔迷离,几天前才刚刚接受了戴旭强的吻,可今天却一反常态地去看望那个伤她心的人。
  站在那扇酒红色的大门前,遥遥调皮地笑了一下,接着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那一刹那,庄岩踉跄着没站稳,惊叫了一声。
  “怎么?看到鬼了?”遥遥有些不悦地进门,她的头上戴着那顶玫瑰金的假发,身上穿着那件果绿色的裙子,外面披了一件浅黄色的开司米毛衣,像从田园刚采完花回来的乡村姑娘。
  “你,你也有件绿裙子……”庄岩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把遥遥让进客厅,关上了门。
  “怎么,你喜欢绿色啊?”遥遥的心机似乎还未诞生,她丝毫未察觉到庄岩这句话背后的潜台词。
  “不是,我比较喜欢紫色。”面前的男人很快恢复了镇定。
  “哈,我知道你是做金融的,你们喜欢穿‘金融紫’衬衫——”遥遥再次来到了电视柜旁,在庄岩那张身着紫衬衣的照片前,再次伸出了食指轻触庄岩的嘴唇。
  “干嘛要戴个假发?”庄岩把一杯咖啡递了过去。
  “好玩呗。”遥遥抚弄着玫瑰金的假发。
  “我觉得你还是短发好看。”庄岩的眼睛望着遥遥,似乎想告诉她什么。
  遥遥感觉到了今晚氛围的变化,大方地用一双眸子回望过去,倒看得庄岩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还记得我手臂上的伤吗?”此时的遥遥脱了那件毛衣外套,果绿色的裙子尤为惹眼,裸露的胳膊上赫然有一个像鱼鳍一般的粉红色伤口。
  “上次的事真抱歉——”庄岩又想起了那晚的惊悚一幕,尴尬不已。
  “你的右臂上不也有一个小鲸鱼文身吗?是不是很配?”遥遥的笑容真挚无邪。
  “天哪,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个鲸鱼文身?!”庄岩的吃惊不亚于看见六月飘雪。
  “知道就知道嘛,这要什么理由?对了,庄岩,你们家为什么要在天花板上装红唇镜子啊?这上面的红唇是不是就是画室中的女人?”遥遥的问话丝毫不顾忌什么,她甚至都没有怀疑过,为何庄岩今晚的眼神分外温柔。
  “好玩呗。”庄岩看了她一眼,打起了太极。
  “对了,你什么时候进过我的画室?喜欢那上面的女人吗?”窗外起风了,庄岩拉起了窗帘,关掉了大灯。在拧开绿色地灯的瞬间,天花板上那无数个红唇在灯光中齐齐眨了下眼睛。
  “什么时候进的当然不能告诉你了,不过我不喜欢那个油画上的女人,我觉得她红颜薄命。”遥遥的话音还未落,庄岩就把一口咖啡喷了出去。
  “你没事吧?”遥遥关切地拍着庄岩的背,这个男人哪里的线条都是那么优美,挺拔的脊背撩起人无限遐想。
  “没事,没事,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庄岩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奇异的直觉,单单一幅画就能看出人的命运。
  “哦,我是来给你介绍工作的,我有个朋友在一家大公司,是个主管,他那里缺一个金融岗位……”遥遥自顾自地说着,这个无邪的女人心里装的似乎只有爱情,她不希望看到庄岩忧伤的样子。
  在遥遥的话声中,庄岩的思绪抛锚了,他在想,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进过我的画室?她怎么知道我有一个鲸鱼文身?她还知道些什么?她怎么会有一顶玫瑰金的假发?是她潜入我的家移动了我的画吗?聚会那天从天花板上散落的另外一张照片是不是就在她的手里……
  
玫瑰金假发4(1)
秋意越发浓了,算起来庄岩离职已有两个月了,必须要找份工作了,否则这个春节怕是要过得艰涩无比。
  这个早上,太阳很勤奋地登上了天穹,阳光普照。庄岩对着镜子换上了那件经典的紫衬衣,又拉开大衣柜选了一条浅紫色领带,这一深一浅搭配得很是时尚。他认真地系了一个温莎结,然后套上了那件黑色的品牌西装。
  临出门时,庄岩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红唇镜子,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好看吗?”头顶那双*的红眼睛不经意地眨了一下,折射出一道明媚的光,打在了庄岩远去的背影上。
  今天要面试的这家公司,是东南亚最大的一家橡胶公司,由于出口业务萎缩,他们急需良好的销售精英。
  上午九点,庄岩准时出现在应聘大厅,那里已排起了长龙。轮到庄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能说说我们为什么在这间空旷明亮的房间里面试吗?”主考官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应该毕业不久,比较喜欢场面化的东西。
  庄岩环顾了一下这个大约有一百多平方米的房间,阳光通透,无遮无拦。“这个房间好比我们的心灵,阳光充沛,空间宽广,当然贵公司这个平台也是如此宽广,它希望被它选中的员工可以用自己的智慧去填满空间,描绘未来。”
  庄岩的回答没有能换来预想中赞同的目光,他正在思忖着,突然从大门处冲进一个女人,她忿忿地把一叠文件摔在了主考官的桌子上。
  “无聊!我才不要在这种无聊的公司上班。什么你的酒量多少,什么你穿什么颜色的*……这也叫考察忠贞度,太荒唐了吧!”
  女人愤怒地走了,还抽走了自己的履历表,几位主考官面面相觑,庄岩也颇为尴尬地坐着,不知该把目光投向何处。
  “庄先生,你可以出去了——下一位!”
  庄岩百无聊赖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无聊地开始踢地上的石子。在庄岩心目中,一个好工作应该同时吸引心灵、头脑和钱包,显然这家公司并不符合。
  现在的就业形势如此严峻,几乎每家公司的招聘会都会被刚毕业的大学生充斥着,有的人竟然打出牌子要求零工资就业。挤在这种混乱的就业环境中,庄岩实在是没有心情对自己估值过高,他知道今天的出行是竹篮打水空空而归。
  白领也许外表看似光鲜时尚,其实常常捉襟见肘,他们可能连一万元的存款都没有,却在请客吃饭、穿衣打扮方面一掷千金,毫不手软。
  庄岩自从失业后,银行卡上原本不多的钱一点点减少,车子已经出手,房贷更是让他吃力不堪,他现在就算还有大吃一顿的财力,也没有了大吃一顿的心情。
  傍晚时分,庄岩回到了自己家,疲惫像毒蛇一样死死缠绕着他的身体,方寸不让,让他动弹不得。
  突然,他一抬眼发现墙上的那幅泰国象挂画被彻底移位了。这一次,更让人惊恐的是,连挂画的钉子都被重新钉过,整个画被移动了大约半尺的距离,那个黑洞洞的旧孔在灯光中显示出狰狞阴冷的笑容。
  庄岩想起身,可腿软得不行。他使劲站了一下,却感觉膝盖里的人工关节锥刺般地痛。
  “尚海,尚海,你——在家吗?”庄岩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给偷走了,胸腔里空落落的。
  “呵呵,怎么了?家里又进贼了?”电话那边的尚海一副乐天派的样子。
  “这次是真的——”庄岩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每一分钟都在博取别人的可怜与同情,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玫瑰金假发4(2)
尚海还在北京分公司,并未回来,但他听完庄岩的叙述后,第一个反应是:你们家确实进陌生人了。
  “我明天能回,今晚要人陪你吗?”尚海就是这样一个人,热心得让人无法拒绝。
  可是尚海不知道佟苓已经拒绝庄岩了,他自顾自地挥洒着热情。
  这一夜,庄岩在浴缸里度过的。以前太疲倦的时候,他喜欢躺在浴缸里放松,一池温水,拭去满身压力。此时的这个地方,却成了躲藏心灵的最佳场所。
  厅内的那个大鱼缸安静地睡着了,只有调皮的金鱼偶尔会发出声响,天花板上那数十张红唇也退却了白日的妖艳,悄悄闭上了眼睛,只有那只*的“鬼眼”依然泛着幽冷的光,好似不知疲倦的猫头鹰。
  这一夜特别长,庄岩的脑子里像过电影般闪出了许多碎片,宽敞的马路,疾驰的汽车,三个欢笑的人,瓢泼的暴雨,愤怒的争吵,刺耳的警笛……
  佟苓这夜过得也不好,赶了一夜设计图,清早又接到了尚海的电话。
  “尚海,我不想再搅到这件事里了,已经很烦了。”佟苓望着镜子中自己的黑眼圈,心情很差地说。
  “好了,挂了。”佟苓拿了片芦荟叶子敷在眼窝下面,并用手指轻轻点了三下。
  芦荟能消肿明目,还是遥遥告诉她的。
  真是韶华易逝,眼角已经有了细碎的鱼尾纹,不过不凑近细看人还是蛮标致的。
  佟苓进了盥洗室,玻璃台上摆着两个情侣牙杯,牙杯上印着两个发了芽的正在接吻的豌豆。佟苓记得这是尚海去年在江西买的,这套彩瓷的情侣杯当时标价二百二十元,尚海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他对佟苓说,这在当地叫“接吻豆”,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他们俩肯定能修成正果的。
  佟苓很喜欢这只杯子,每每出差都带着,在这个私人空间里,它也被摆在了最显眼的地方。头顶的那束红色射灯,静静地打在它们身上,两颗豌豆看起来很是激情澎湃。
  第二天晚上,佟苓和尚海还是出现在了庄岩的客厅里。
  “真抱歉——佟苓!”庄岩的歉意与无助,决不是伪装的。
  佟苓笑了一下,露出那个浅浅的酒窝,这个女人就是这么善解人意,每一个侧面都散发着魅力,坚毅、笃定、宽容、温情……
  尚海正巧从北京赶回来了,这个重友情的男人把朋友每一句话都看得那么重,让庄岩甚是感动。
  “我昨天已经去查过了,好说歹说,把录像带刻录回来了,这是近三天的。”三人走进了庄岩的书房,在电脑上看起了监控录像。
  一个个男人女人像拉线木偶似的频繁出现在这幢房子的大门前,出出进进,无声无息。
  这个画面让佟苓想起了东京的街头。那年去东京出差,走在秋叶原宽阔的马路上,却感觉到无法形容的孤独,偌大一个城市,数万人极有秩序地在过马路,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看着匆忙又漠然的人流,佟苓突然感到了害怕。地上干净得没有一片纸屑,*从不会迟到晚点,女人清一色着短裙,每个人脸上都有精致的妆容。这是一个可怕的国度。佟苓还是喜欢翠城的街头,有喧闹,有音响,有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有无尽无休的人气……
  “又是这个玫瑰金卷发的女郎,她住在你们楼吗?”尚海的声音让佟苓一惊。
  屏幕上果然出现了一个瘦高的玫瑰金卷发的女子,她瘦削的脸,薄薄的唇,样子很是清秀,只是腮边的骨骼略大,让人感觉脸部线条不够柔和。
  佟苓认出了这个女人就是那天雨夜,撞了自己的那名女子。“我在你家小区见过她——”
  “是吗?”
  “真的?”庄岩的声音和尚海一同响起,让佟苓不知该回答谁。
  “就是那天,我借你衣服那天,她撞了我,尚海也见过的——”佟苓急切地打捞着记忆,但是她没有告诉他们,自己昨天在超市捡到一顶玫瑰金的假发。
  “前晚遥遥来我家,也戴了一顶这样的假发。”庄岩把图片一点点放大,发现这顶假发有些眼熟。
  “遥遥来了你家?还——戴着假发?”佟苓睁大了眼睛。
  “你怀疑这是遥遥干的?”尚海又开始冒傻气了,他不假思索的猜测让佟苓很反感。
  “不可能是遥遥,她是喜欢小刺激,但这么无聊的事她不会干。”佟苓从书房走了出去,来到了客厅,她抬眼向对面楼上张望着。可是却没有发现那个曾经肆意挑衅的红色光束,也没有看到那个偷窥男。
  她来到餐厅,倒了一杯冰水。灌下去后,才发现嗓子是那么干。
  再次抬眼,又看到了天花板上那数十张妖艳的红唇,横七竖八地躺着,像是夜店里刚过完舞瘾的音乐女,夸张的表情里有嘲讽的笑声。
  夜很静,静得能听见心跳声,风声此时也停止了,它拖着长长的尾巴躲进了云层里。这时,佟苓突然听到了两声瓷片的炸裂声,声音不大,但很清脆。她扭脸寻找,却发现是摆在门廊处的那个钧瓷花瓶开片了。
  “这房子真是处处透着诡异,我一刻也不想在那里待。”出了庄岩家,佟苓终于向尚海抱怨了。
  可是这个男人似乎捉贼成瘾,丝毫没有发觉不妥,“我一定要帮庄岩捉住这个凶手,这个人太猖狂了……”
  伴随着汽车发动的轰鸣声,尚海那辆小破车启动了。今天佟苓也开了自己的车,她赌气似的跑在了前面,把尚海远远甩在身后。
  夜景如画,星星点点的霓虹装点着商铺,街道两边的灯箱画全都是清一色的美女,做着昂贵的化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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