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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文佳。”
“没事,佟苓,我要走了,你也多保重吧。”李文佳开始收拾自己桌上的文件。佟苓的办公室是在一间大办公室中隔出的一个单间,外面有四五个人在办公,大家面面相觑地看着李文佳。佟苓突然明白过来了,李文佳被裁了。她的心骤然一紧,看来今年春节不好过,平静中似乎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豆豆被妈妈抱走了,脸上还挂着无邪的笑容,那个手背上的太阳公公也展露着笑颜,可是生活并不是每天都阳光普照,太多的风雨充斥着人生。
这个中午佟苓没有一点胃口,她草草吃了一碗云南米线。在附近的书城闲逛的时候,突然有个男子摘下了头上的棒球帽拦住了她。“靓女,我们聊两句。”
还是昨晚那个黑衣男子。“你总跟着我,有什么事吗?”佟苓的脸拉了下来。
“我把你的百合花耳环还给你,你好像还没说谢谢吧。”
佟苓一惊,赶忙把手上的书放回架子上。“你还给我的?在那间西餐厅?你跟踪我?”
“那个雨夜撞掉你文件夹的,也是我。”
“找个地方聊聊吧。”黑衣男子的汽车钥匙上挂了一个魔方,那个魔方不停地在佟苓面前旋转着,突然之间,她有些晕眩了。
“你是个女人吗?你到底是男是女啊?”在黑衣男子的车里,佟苓紧张地望着他。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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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金假发6(2)
“我是男的,可是撞掉你文件夹时,我是女的。”
“天啊!你究竟是谁呀?”佟苓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问。
“我是那个找了庄岩很多年的人。”黑衣男子的声音悠长深远,好似两千年前丝绸之路上的驼铃。
“你为什么要把耳环还给我?”
“因为我想告诉你,那个男人不能交。”
“他为什么不能交?”佟苓没有说出自己和庄岩不是恋人的话,她想知道这背后的真相,所以急急地问。
“他是个负心又负债的人。”
“他负什么债了?”佟苓紧追不舍。
“你们为什么要去直觉酒吧?为什么还要跟人家说你们没孩子?”黑衣男子突然转了话题,好似一个垒球手突然改变了进攻方向。
“天啊!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们的,你还知道些什么?”惊恐像毒蛇一样紧紧缠绕在佟苓身上。
“我还知道庄岩家的一切摆设,进门是客厅,客厅的天花板上有七面菱形镜子,镜子里面镶着红唇。玄关处摆着一个大鱼缸,里面的金鱼叫水泡朝天,一共七只,客厅的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幅泰国象的挂画,庄岩还收到了一封邮政快递……”
黑衣男子自顾自地说着,佟苓感觉异常寒冷,虽然今天的气温不算很低。她想给庄岩拨个电话,问问情况,可是又怕暴露了什么。
“对不起,我该上班了。”佟苓开门下车,男人的声音依然响在背后。
“那个男人不能交——”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佟苓完全被黑衣男子的介入给搞糊涂了。这个男子像一只闯入鹿群的狮子,破坏了森林里的生态平衡。
踏进公司大门的时候,佟苓看见了遥遥。
“你不是请假了吗?怎么下午又来了?”
“没办法,陈安徽催着要策划案。”遥遥摊开了手,今天她又换了一套“彩云飞”的彩甲系列,远远望去,指间真的有红云流连忘返。
“我问你,那天你拿了玫瑰金的假发和那件绿裙子后,是不是去了庄岩家?”佟苓把遥遥拉在了一张海报后面,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和庄岩还有联系。
“是呀,你怎么知道?”遥遥睁大了眼睛,眸子上有蓝色的眼影。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
“我想去就去了,干嘛需要理由?”遥遥又恢复了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就没有别的原因?”佟苓的声音里透着不甘心。
“哎呀,你怎么了?干嘛问这些?”
“你快告诉我啊,很重要——”
“那个装假发的袋子里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穿戴它去见心上人,一定会有爱情惊喜。”
“啊!所以你就去了?”
“对,我就去了。”遥遥疑惑地看着佟苓。
“结果呢?是不是有惊喜?”
“没有啊,我去给庄岩介绍新工作,可他根本不感兴趣。”一层淡淡的哀伤,笼罩在遥遥的眉尖。
“哎呀,庄岩家进贼了,贼把他的挂画给移位了,他正在到处找凶手呢。”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又没有去移动他家的画。”遥遥不以为然。
“是,我相信你,问题是监控录像上也有一个玫瑰金假发的女人,频繁出入庄岩家的那幢楼。”
“你们怀疑我?”
“不是,我没有怀疑你——我是想问你,你干嘛要戴着那假发去庄岩家,还正好在那个时候。那个戴旭强不是很喜欢你吗?你为什么不答应他呢?”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喜欢庄岩……”遥遥转身走了,留下了落寞的背影。在她的字典里,大概感情是最关键的字眼。
那个下午,佟苓想给尚海打个电话理理思绪,可是脑子一团乱麻,不知从何说起。她想给庄岩打个电话,问问清楚这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又怕外面的同事听到那些“夜总会、人工受精、红唇镜子”等引起误会的字眼,猜疑她和庄岩的关系。
时间按部就班地流逝,烦恼没头没脑地接踵而来。
佟苓突然觉得茫然失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天,自己的生活变得一团糟。
傍晚快下班的时候,房产公司打来了电话,说是房子已经交工了,这几天就可以验房,验房时再交一下物业费和管理费就可以拿钥匙了。
本来是挺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可佟苓却没有丝毫欢颜,她的眼神飘移不定,最终停留在很远的地方。
在停车场取出车子后,佟苓径直驶向了庄岩家,她要问清楚这个男人背后究竟有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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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金假发7(1)
“庄岩,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秘密?那个油画上的女人是你的前任女友吗?你是不是负过什么债?你认识一个面容黑瘦的人吗?”佟苓一长串的问题把庄岩给问糊涂了。
“怎么了,佟苓?你发现什么了?”端着咖啡的庄岩一头雾水。
“你认识一个面容黑瘦,一米七五左右,时常戴个棒球帽的男子吗?”着急的佟苓现在才想起来,忘了问对方的名字。
“这种打扮很常见啊,你究竟想说什么呀?”
“我想问那个油画上的女人是你的前任女友吗?”
“这个我不想回答。”
“你必须回答。”
“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你先告诉我。”
“是。”庄岩的声音很小。
“那你是不是负过什么债?”
“负债?没有,我从不欠别人的钱。”
“那你这个房子是找熟人装修的吗?”
“什么?这跟你前面的问题有关系吗?”
“你先回答我——”
“不是,是找的装修公司啊!到底怎么了?”庄岩很是诧异,他觉得今天的佟苓像个外星球的陌生人。
“我认为你们家有监控探头——”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
“你先听我说,今天我遇到一个黑衣男子,黑黑瘦瘦的,戴个棒球帽,大概三十五六岁,他不仅认识你,还说你欠了他的债。他还知道你们家的摆设,什么泰国象挂画、红唇镜子、大鱼缸,他都知道,他甚至还知道你收到过一封邮政快递!”
“天啊!他是谁啊?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庄岩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我也想问你啊!他是谁?他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了,来告诫我不能和你交往——”佟苓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又触动了庄岩哪根脆弱的神经。这个男子自从被栽赃诬陷回家后,有点惊弓之鸟了。
“什么?你说什么?”佟苓注意到,庄岩的表情明显变了,有一丝恐惧滑过他的眼眸。
“庄岩,现在来不及考虑太多,我猜测这个黑衣男子肯定进过你家,不然他不会这么清楚地知道你们家的摆设。如果你不认识他,那他就可能会以装修工、维修水电工、物业员的方式来过你家。你再想想,最近家里有什么异样吗?来过什么人吗?”
“当然有异样了,上次泰国象的鼻子被人朝下倒挂,我就怀疑家里有外人来过,当时你们还不相信,这次挂画直接移位,这个贼更是明目张胆了。”
“那么,这个人进入你家究竟想干什么呢?就是为了移动你的画?”
“家里最近没有外人来过啊,就是上次聚会后,我找装修队修了下天花板上那块掉下来的菱形镜子。”
“找谁修的?”
“还是装修我房子的那个装修队。”
“庄岩,我真的怀疑你们家有监控探头,对了,他还知道你收到过一封邮政快递——”
“天哪,我从没给外人说过啊,他怎么知道的?”
“是啊,这个人对你家很熟悉,我觉得他就像一个偷窥的幽灵。”
“你是说,他就是潜入我家移动挂画的人?”
“这个结论下得为时过早,只能说他有重大嫌疑,问题是他为什么要潜入你的家?”
“不知道。”庄岩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沙发上。
“庄岩,打起精神来,我们在房间里先找一下吧,我觉得自己的判断应该没错。”
“找监控探头?”
“对,没错。不过希望我判断错了。”佟苓的表情很坚定。
此时夜已深了,客厅阳台外的米色落地窗帘已被拉上,不时地被风吹起,可是此时在两人看来,那划起的波浪线已经不再像五线谱般抒情浪漫。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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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金假发7(2)
两人先从那个冒烟的宜家台灯查起,可是将灯大卸八块,也没有发现什么秘密。
床头柜、沙发下面、茶几腿、电话底盘、钧瓷肚、花束间,这些地方全部查了,没有任何发现。
“庄岩,我总觉得你们家天花板上那只*的眼睛有问题,每次来你们家,总感觉有人偷窥似的。”
“你怀疑那上面藏着东西?”
“是啊,上次聚会镜子掉落时为什么会有彩色的碎金纸片飘落?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奇怪啊,我去问了,人家回复说,肯定是放红唇照片时,有人恶作剧放上去的。”
“拿工具和凳子来,咱们上去看看。”此时的佟苓显得很镇定,大概近期这一桩又一桩的事件扰乱了她的正常生活,她下决心要放手一搏。
凳子终于歪歪扭扭地摆好了,庄岩拿着工具爬了上去,他小心地拆掉镶嵌在镜子边缘的螺丝,佟苓一个个接过。
今天佟苓穿了一件蝙蝠衫毛衣,大概是嫌干活碍事,她干脆脱了毛衣,只穿了件白色的弹力衫。
由于不能带电操作,庄岩关掉了厅内电源的空气开关,偌大的客厅顿时暗了下来,只有餐厅的大灯寂寞地亮着。
第一条镜子拆掉时,佟苓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了茶几上;第二条镜子拆掉时,佟苓把它放在了沙发上……当第七条镜子拆下来时,已经没有地方搁了,庄岩说:“你先放阳台上吧。”
佟苓拿着镜子掀开窗帘走到阳台上,外面很黑,只有小区的路灯孤零零地闪烁着。对面楼上有无数个窗户闪着亮光,给人以家的温暖。佟苓突然想起来,有阵子没见到那个举着夜光仪的偷窥男了。那个跳动的红点,似乎也从庄岩家消失了。
“佟苓,快来!”庄岩的声音听上去很焦急。
“这里面好像有东西,里面很黑,再帮我拿支手电。”佟苓应着,又找来一支手电递上去。
“还是看不到什么啊。”庄岩有些郁闷。
佟苓的手有些酸了,她一直高举着工具。
“什么也没有吗?”佟苓也泄气了,黑暗中,她觉得自己敏感过度了。
“是啊,没有什么啊。”庄岩大概也累了,在上面点着了一支烟,那个小红点一明一暗,只抽了一口,他又掐掉了。他下来时,从上面拿下来两包彩色的碎金纸片。
“那上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