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升,好似一个向往爱情的热气球,要飞向那片自由的天空。
遥遥今天穿了一件长款的水蓝色毛衣,下身是黑皮裤,腰间挎了一个紫红色的鳄鱼皮手袋,这种打扮既俏皮又时尚,让人的视线不忍离开。
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向下望去,五光十色的城市像水墨画一般。远处的霓虹像烟花一样绚烂,谜一般的夜空中透出了暧昧的色彩,那略带哀伤的雕像以及那些色彩斑斓的建筑一同点缀着车水马龙的城市,让人突然有了一种恍若梦境的感觉,这分明是恋爱中的感觉。
“今天真难忘,是吗?”曾经有一刻,遥遥爱上了身边这个男人,她甚至想抛却任何杂念,义无反顾地投进这个生命中不期而遇的过客的怀抱。
但是仅仅那么一瞬,遥遥就退却了白日的新奇和兴奋,一丝淡淡的哀伤,从她眸子里划过。
月光斑斑驳驳地从摩天轮的玻璃罩子里射进来,给两人的身影披上了一层朦胧的浅黄色。
“人生一定要做自己的司令,魔羯,记住我说过的话。”戴旭强把眼睛投向了远方。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txt小说上传分享
玫瑰金假发9(1)
庄岩这几天一直在查询那个装修公司里职员的情况,他去了三次那家名为“博卡”的装修公司,对方拒绝把装修员的资料透露给他,对方甚至怀疑庄岩是同行来摸底,打着曾经作为顾客的旗号虚张声势。
连跑了三趟,依然一无所获,这让庄岩沮丧不堪。
今天的天气不阴不晴,云层低低的,让人压抑不已。
上次遥遥让佟苓帮忙联系她表哥孩子入学的事,似乎有了眉目,佟苓让遥遥把相关的有效证件一一带来,说是中间人要去找相关领导。
遥遥很高兴,竖起大拇指说:“苓姐,耶!”
佟苓终于抽空去拿了新房子的钥匙,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她知道还要有一大笔钱要填进去。这天的工作日,她忙里偷闲地翻着一本家装画册。
尚海最近一段日子不去北京分公司了,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准备装修房子,这可是奋斗了四五年的心血,一定要打造出有品位的家居制高点。
佟苓没有把在庄岩家遭遇的尴尬一幕告诉尚海,她觉得那样只会越描越黑。她只是说:“庄岩家天花板上被人藏了许多激情照片,现在正在查‘凶手’,很可能和移动他家挂画的人是同一个人。”
尚海听完,轻描淡写地说:“情债,一定是欠了情债。”
尚海的话让佟苓一惊,这个笨拙的男人偶尔会相当聪颖。“为什么这么说?”
“说不出为什么,感觉而已。”
这两天午间吃饭,佟苓一*择同一家西餐厅,她很希望能再次碰见那个黑衣男子,她想问问他:“你干嘛要男扮女装?是不是你潜入了庄岩的家移动了挂画?”可是她一直没有等到那个人,那个黑衣男子像一个幽灵,蓦然从佟苓眼前消失了。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庄岩突然打过来电话说,自己搞到三名装修工的照片了,是趁午饭时间用手机*出来的。“我现在用手机彩信给你发过去。”
“好,快发来。”佟苓迅速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她在想,自己的判断会是正确的吗?
随着一声彩信铃声,佟苓的手机上出现了一张男子的照片。这个男人方形脸,高颧骨,大眼,佟苓回短信,给否了。
当第二条彩信传过来的时候,佟苓的手机响了,接起后,里面传来了韩菁的声音:“苓姐,我有事找你,下班能晚走会儿吗?”
佟苓有些意外:“怎么了?怎么不来我的办公室?”
韩菁支吾着,佟苓会意了,说:“好。”
随后,挂了电话的佟苓赶紧查看彩信,但是发现第二条彩信没接收到,上面是黑屏。
说话间,第三条彩信也发过来了,这个男人微胖,头顶有些秃,面对镜头大笑着,一条肉滚滚的舌头从他的嘴里伸出来。
“第二条彩信重发。”佟苓把这个短信回了过去。
可是等了半天,彩信也没发过来。
刚想打电话询问,尚海的电话打了进来:“达令,我选了印度红的地板砖,我把图片发到你手机上,你选一下。”
“不用啦,你看着好就可以了。”佟苓觉得奇怪,平时自己一条彩信也没有,可关键时刻竟然还会撞车。
“什么不用了?我现在就发给你。”尚海的声音里透着毋庸置疑的信任和依赖。
“哎——”图片迅速地发过来了,佟苓一脸的无可奈何。
“一、二、三……九、十——”一会,佟苓的手机存储箱就满了。
佟苓根本没心思细看,一张张不厌其烦地删着。
终于庄岩的第二条彩信又发过来了,画面上是一张瘦削的脸,一双狭长的眼,猛一看,这个男人很秀气。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玫瑰金假发9(2)
“天啊!这就是那个黑衣男子。”佟苓把电话打了过去,焦急地说着。
“那天和你说话的人,也是他?”
“对,就是他。”
“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啊!”
“他还说,他有一头玫瑰金的假发,有时候会戴上……”佟苓语无伦次地说着,庄岩听得云里雾里。
“他干嘛要男扮女装?”
“我怎么知道啊?”
“那现在可以肯定,就是他潜入了我的家。”
“我也认为是,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电话那端传来了长时间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庄岩说了句:“还有个惊人的消息,这个黑衣男子就住在我对面的楼上。”
这句话让佟苓把刚喝进去的一口百合花茶咽了下去,差点被呛住了,“什么?住在对面?难道就是那个偷窥男?”
“我以前告诉过你,对面总有个男人拿个夜光仪朝这边偷窥,你们家的地板上也总有个跳动的红点。”佟苓抽出一张面巾纸,擦了下嘴。
“是吗?我从没注意过啊!”
“你一点也没有发现过不妥?”
“这房子,我也刚住了四个月,只知道对面有个抑郁症的孩子总拿夜光仪望远镜骚扰住户。”
“佟苓,你下班能过来吗?我想见你。”此时的庄岩,已没有了主心骨。
“庄岩,我感觉凶手就快显身了,振作起来。”佟苓挂了电话,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想着这一阵子发生的事,她要一个镜头一个镜头地过滤细节,以期从中找出能破案的线索来。
“苓姐,下班了,一起走吧。”不知什么时候,韩菁背着挎包站在了佟苓面前。
“哦,我今天——”佟苓看着表,收拾着东西。
“我今天请你吃饭。”韩菁上前挎住了佟苓的胳膊,一副很亲密的样子。
“韩菁,我——”佟苓推辞着。
“走吧,苓姐,别客气。”
佟苓就这样被韩菁“绑架”了,两人来到了一家极安静的日本料理店。当隔断门被拉上的时候,韩菁突然哇的一声哭了。
“苓姐,我知道那天你在医院门口看见我了。”
佟苓想起来了,那天在那家妇产医院门前看到的果然是韩菁。
“我已经做过两次人工授精了,可是全都失败了。我现在的生活一团糟,其实每天我都是在人前装笑脸,老公已经有三个月没回家了,我们已经快离婚了。”
佟苓有些听傻了,韩菁的生活一直是最令人羡慕的呀,难道她平时说的是假话?可是,可是,今天的她为什么要在自己面前自揭隐私呢?
“呀,真对不起,是不是遥遥那张大嘴巴把你去医院的事散出去了?”佟苓突然想起了这个原因,自己曾经告诉过遥遥韩菁的事。
韩菁抽泣着点点头。
“这个遥遥呀——”佟苓掏出了纸巾,帮对方擦着泪,谁料越擦越多。
“以前刚结婚的时候,公司不允许怀孕,前五年我就一直服药避孕。结果到想要孩子的时候,却怎么也怀不上了,从去年到今年我不知吃了多少偏方,我的胃都快成药罐子了。现在我的病有点起色了,老公又不行了,精子质量下降,每次去医院前,他都要和我吵架。说如果他和一个打工妹结婚,没准早就生出来孩子了,就你们这些破白领的规矩多。”
“苓姐,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医院每次化验他的米青。液,都必须是新鲜的,可是医院也没有像样的空间场所,我们只能去卫生间。有一次,我老公急得简直快要哭了,我看不下去就冲进男厕所了,当时里面还有人。那次,我们竟然是在那种情况下取的米青。液,事后好几个月,他都没碰过我……”
“苓姐,我现在天天度日如年,好在上次吉金曼看出来了,帮我推荐了一家认识的医院,我每次去之前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这事传出去老公没法做人。我不是故意穿吉经理的衣服的,你能理解我吗……”
韩菁的话其实很好笑,可是佟苓一点也笑不出来,她知道IT行业的不孕率一直都很高,大概和辐射有关,谁料韩菁也摊上了。原来最令大家羡慕的人也是裹了无数层虚伪的漂亮外衣,如今这层外衣被撕开了,内里是满满的辛酸和沉重。
“我真恨这个地方,外表看似华美,其实只是烂棉絮罢了……”韩菁哭着走了,那一刻,佟苓的心沉重不已。
玫瑰金假发10(1)
再次站在庄岩家那扇酒红色的门前,佟苓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开车时,她流了一路的泪。是为韩菁流的吗?她也说不清楚,但是今天韩菁说的很多话,让她很有共鸣。
“佟苓,快进来。”此时的庄岩,一心只想着抓贼,根本没注意到佟苓的表情。
客厅中没有太大的变化,天花板上的红唇镜子依然绽放着诡异的笑容,中间那只*的“鬼眼”依然眨动着长长的黑睫毛,佟苓注意到那个打碎的钧瓷瓶的位置换上了一束绢花。
“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过去找他,直接敲他的门。”进了客厅,佟苓马上进入状态。
“合适吗?”
“只要你的信息没错,就不要怕,应该弄清楚这背后的真相。”佟苓今天系了一条淡青色的丝巾,她对着镜子重新又系了一遍,看得出她也有些紧张。
一弯新月在夜空*,有萤火虫和飞蛾像一阵阵的暴风雪在路灯上空打着旋儿。偶尔从天边刮来了一阵狂风,卷起波涛般的尘埃,寒气像纱缦一样裹住了冰冷的月亮。
去对面的房子只需走五分钟,可是两人却无法加快步伐,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举动?庄岩的手里握着一张黑衣男子的地址,23号楼2304室,户主叫孙浩东。
“我怎么从没有见过这个人呢?他不会是租客吧?”电梯里,庄岩一脸的迷茫。
佟苓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要知道这两个月,帮庄岩缉凶占用了她所有的业余时间。现在年关已近,佟苓也希望这件事尽快有个了断。
2304室位于这条长走廊的拐角处,声控灯好像坏了,庄岩跺了几下脚,都没有亮起灯来。
深吸了一口气,佟苓按响了门铃。
屋里没有任何动静,庄岩把耳朵贴在了门壁上听了听,有轻微的脚步声。
佟苓接着按响门铃,刺耳的门铃声把另外一户的门惊开了,一个头上包着卷发器的老太太穿着睡衣站在门前。“找谁啊?那家人经常不在家,他是租房子的。”
“您好,这屋子里是不是住着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总爱穿件黑衣服。”佟苓很镇定地说。
“找错人了吧。”邻居的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叮咚,叮咚。”佟苓再次按响了门铃。
这次,门开了,里面是一个肤色偏白、身材瘦高的女人,这个女人留着一头玫瑰金卷发,狭长的眼睛像下弦的月亮,目光迷离、冷漠。“你们找谁?”
“就找你。”佟苓冷冷地望着她,庄岩站在她旁边。
“你们是什么人,随便闯人家的家?出去!”玫瑰金卷发女人的语气中,寒气逼人。
“是你把我的百合花耳环还给我的,对吗?也是你告诉我,你是男的对吗?”佟苓把身子向前迈了一步。
“神经病!我不认识你们。”对方欲关门。
“就是你,一直跟踪我,还告诉我庄岩不能交往!”此时,佟苓的愤怒也达到了顶点。
“你为什么男扮女装进入我家,移动我的挂画?为什么!”庄岩上前想抓住这个女人的玫瑰金假发,对方显出了惊恐的神色,双手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