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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对不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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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遥,别再喝了,你醉了。”
  “我没醉,今晚不醉不休。”遥遥点着了那支烟,没有吸,只是看着烟雾袅袅地盘旋而上。
  “尚海,结了婚可不能亏待我们苓姐啊!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遥遥真的有些醉了。
  “那当然,如果你瞧得起这个姐夫,尽管来蹭饭,我的手艺可是一流的。”
  “那可一言为定,到时候我睡在你们新床上,你可不能把我轰下来。”遥遥的手搭在了尚海的脖子上。
  “放心,我把房间也让给你。”
  “我这个伴娘,你一定要封一个大红包,否则关键时刻我给你*。”
  “姑奶奶,这还用说!”尚海拍着胸脯保证。
  扑哧一声,佟苓笑了出来,心想这婚礼还是没影的事呢,两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地进入角色了。
  “遥遥,你真的和庄岩上床了?”大概尚海也醉了,佟苓没想到他会把这句话问出来,要知道佟苓之前可是交代过他的。
  “嗯,上了,怎样?”遥遥醉眼迷离,红唇似火。
  “遥遥,你真的?”佟苓也很吃惊,“其实戴旭强人挺好的,他还专门跑来我家……”
  “他去了你家?去你家——干什么……”
  夜越来越沉,三个人步出了餐厅。今晚的星星很疲倦,也像喝了酒似的,懒懒地眨着眼睛。只有佟苓没沾酒,所以只能她驾车。
  那一晚,遥遥睡在了佟苓和尚海的大床上,在尚海抱她上床的那一刻,她突然叫了一声“庄岩”,然后就沉沉地睡去。有一个Zippo打火机从遥遥的身上再次掉出,佟苓捡起,看了看,放在了遥遥的坤包里。
  佟苓望着她那张无邪的脸庞,不仅替她感伤,庄岩像个难解的谜,恐怕不会是理想中的爱人。
  那一夜,尚海躺在沙发上昏昏睡去,三个人挤在一个三十平米的空间里做着不尽相同的梦,触摸着黑夜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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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朱砂痣3(1)
庄岩的家像暗无天日的山洞,寂寥阴森,没有一丝光亮,纵然外面晴空万里,这里依然是黑沉沉的。甚至当有一丝丝调皮的阳光钻进庄岩的房间时,他也要惊恐地跳起去堵住那丝光线。
  那张像幽灵一样的手机卡会不时地响起,那一声声悦耳的铃声像死神的鞭子一样抽打着庄岩的神经,让他几近崩溃。
  “我哥哥去过你家,你的画室里有我的画像。”这个声音再次响起了,庄岩的身体有恐惧在涌动。对于孙夏夏的名字,他怎么会忘记呢。九年前,爱情曾那么炽烈地燃烧在他们之间。
  那时庄岩是一家私企的小白领,正值二十六岁的大好年华,像所有年轻人一样,他浪漫,多情,寡言,又有着一点点忧郁。那时他喜欢画画,经常在海边写生。孙夏夏就是那一刻闯入了他的生活,她是他的模特,给了他许多创作的灵感。
  那是一个恬静的女孩,如水的长发,骨感的身材,灵动的眸子里有一种冰清玉洁的美。特别是她清纯的笑容里掺杂着一点点忧伤,让庄岩爱得痴狂,每每在*前,他都要在女友的背上绘一只蓝色的蝴蝶,那时候的庄岩酷爱画蝶。
  对于庄岩而言,夜晚是他的盛筵。孙夏夏就那么安静地裸着背望着前方,无怨无悔地等待着庄岩作画,虽然这个神圣的过程让她忍受得异常辛苦。但是,之后她就会沉醉在庄岩狂傲不羁的拥吻中,品尝着痛苦与甜蜜交织着的激情与战栗。
  每一次,庄岩都会炽烈而激情地亲吻着她的身体,那只蓝蝴蝶似乎唤醒了他沉睡千年的激情。他像一个诡幻的魔王,时而让她飞翔,时而让她痛苦……只有当蓝蝴蝶出现时,庄岩才一改往日的冷峻和淡漠,变得灼热而强势。夏夏一次次地任由他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攫取,一次次地与庄岩一同在情欲的浪尖痛楚而快乐地尖叫。
  直到有一天,庄岩家来了一个人,这一切的美妙与激情被悄然打破了。
  庄岩有个哥哥从外地回来了,父母让他带女友回家团聚,在此之前,庄岩一直租房独居。那是孙夏夏第一次见庄岩的家人,见到庄岩哥哥的那一刹那,孙夏夏怔了一下,显然有什么东西触动了她的记忆。那顿饭吃得异常沉闷,饭后她和庄岩回到了自己的蜗居。
  回家后,孙夏夏就一直泪水涟涟地陷入沉默。庄岩问她怎么了,她不说。直直问了三个小时,孙夏夏才终于道出了原委,她被人弓虽。暴过,那个人就是庄岩的哥哥。
  那是个五年前的酷夏,孙夏夏的父亲是个国企的厂长,一次改革中他裁掉了五十几名工人,仇恨的火焰一下子被点燃了。那时刚刚上大学的孙夏夏出落得亭亭玉立,却在一天夜里晚归时被一群人劫持。
  那是七八个小伙子,为首的一名是个大个子。在一间无人的仓库里,孙夏夏明白了原委,原来那些下岗工人的孩子决定用这样一种激烈的手法替父母讨说法。孙夏夏成了父亲的替罪羔羊。
  那个夜晚特别漫长,他们用音乐声掩盖了羞辱和谩骂女孩的声音,孙夏夏的衣服被一层层剥光了,露出了光洁无瑕的身体。终于,最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个愤怒的男人占有了她,被蒙住双眼的孙夏夏只看得到对方的轮廓,依稀记得他浓密的眉毛和略带卷曲的头发……
  两年后,孙夏夏的父亲因贪污罪被捕了,财产被没收,母亲也自杀了。孙夏夏那晚没有勇气报案,她对所有人隐瞒了这一幕,并独自咽下了家庭破败的苦果。直到遇到庄岩,她的生命才出现亮色,那是她第一次爱一个人,那么一心一意的。
性感朱砂痣3(2)
“天哪!你不会是看错了吧,一共七八个人,况且你还蒙着眼睛……”
  “不可能,就是碾成灰我也认得——”
  那一晚,庄岩崩溃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会干出这么龌龊的事。空气死一样的沉寂,孙夏夏站起身向庄岩告别,她要离开了,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但她知道自己必须离开。
  “不要走。”庄岩拉住夏夏,将她放倒在床上,庄岩像野兽一样吮吸着她的身体,他的唇死死地咬着她的唇,“听着,我一定要给你报仇,一定要娶你进门……”
  整个过程中,庄岩再没有说一句话,他粗暴而直接地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全然没有意识到身下的女人的心在滴血。
  那个夏季大概是庄岩记忆里最寒冷的夏季,在一辆疾驰的汽车上,庄岩,庄岩的哥哥和夏夏展开了一场艰难的对谈。面对庄岩的质问,他哥哥紧闭双唇,用沉默肯定了庄岩所有的疑问。
  庄岩发疯般地把车子开得飞快,他陷入了一种几近巅狂的状态,也许只有猛烈的撞击才能发泄他心中的愤慨。
  终于,车子在一段铁轨旁停了下来,它变形的身体终结了速度的冒险。庄岩被抬在救护车上的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有两个人都离开了他的生命,一个是至亲的哥哥,一个是至爱的恋人……
  这之后,庄岩去了香港,他想抹去这段可怕的记忆,但是他始终抹不平自己灵魂里的创口,他珍藏了那幅为孙夏夏而作的画。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抚摸着自己装有人工关节的膝盖会回想起九年前那个酷热的夏天……
  如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一个逝去的灵魂为何又死而复生?
  “我哥哥去过你家,你的画室里有我的画像。”这个恐怖的声音又响起了。
  “夏夏,真的是你?你就住在对面吗?”
  “是我哥哥住在你对面。”
  “哥哥?你什么时候跳出来一个哥哥?”
  “我本来就有一个哥哥,是你记性太差了。他叫孙浩东,之前一直在部队当兵,爸爸出事后就转业回家了。”
  “夏夏,九年前你没死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死,我又活下来了,很意外吗?”
  “天啊!”
  “但是我现在是一个不能自由走动的人,你真的很残酷!这一切都是你谋划的吧?”
  “天哪,你怎么会这么以为,那次出事后,我几乎痛不欲生,我的人生、我的情感几乎全被毁了……”
  “痛不欲生?你是怕我告发你哥哥,才制造的车祸吧?”
  “天地良心,夏夏,你怎么会这么说?我哥哥他也死了呀!”
  “你哥哥是罪有应得,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我们见面聊吧,夏夏,我现在急切地想见到你,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见面?我现在这副模样你真的想见到吗?你不怕夜半鬼敲门吗?”
  “你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啊!”
  “我被毁容了,双腿也没了,你让我怎能不恨你?”
  “天哪!”电话中传来了庄岩的抽泣声。
  “你们家的天花板上为什么还要挂着我的红唇?难道你折磨得我还不够吗?”
  ……
  “我哥哥男扮女装潜入你家移动了你的挂画,就是想让你得到惩罚,这么多年来,你应该过得挺滋润的吧!”
  ……
  “那个天花板上的激情照片也是他放上去的,那个台灯的标签也是他偷藏进去的,他就是想让你尝尝恐怖的滋味,怎么样?这滋味不错吧?”
  ……
  “怎么?不敢玩了吗?这才刚开始啊——”
  庄岩在这个声音中一点点瘫软下去,为了自己曾经犯的错他负罪似的生活了九年,如今谜底揭晓了,他仍逃不出心灵的审判。
  此时,天花板上的那些红唇仿佛也有了悲怆的泪容,如同被人刺中了心脏,血一点一点从嘴角流出,又辛酸又恐怖。
  那个黑衣男子果真是孙夏夏的哥哥,他的复仇计划酝酿已久,现在所有的迷局似乎都已揭晓——是孙浩东寄了诬陷信给老总栽赃他的,是孙浩东寄来了那封匿名快递,是孙浩东潜入了他家移动了挂画,是孙浩东趁着补修房子的机会在天花板上放了许多暧昧的激情照片……
  那一刻,庄岩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与空虚,他的心好像被抽空了,当一切真相来临时,他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就像九年前孙夏夏认出自己哥哥的那一刻,她也要选择离开一样。九年后的这一幕,惊人的相像。
  窗外,夜风涌动,仿佛有白色的鸢尾花瓣从庄岩家的窗前飘过,在这个诡谲又沉重的夜里,天空像用黑墨水浓浓地泼了一遍,凸现出寂寞的银河。
  
性感朱砂痣4(1)
这一夜,佟苓也回去得特别晚,临近年关,公司的事务越来越多,简直要把人劈成数瓣才够用。但是一想到那个即将来临的升职聘书,佟苓就会欣慰不已,这应该是六年来对她的辛劳的最好奖赏。
  当天傍晚,遥遥给佟苓打电话,说是仍在那个印度餐厅请客,叮嘱佟苓一定要来。佟苓诧异地前往,推开包间门的时候,才发现宴请的客人是自己的朋友,就是那个为遥遥表哥办妥儿子入学事宜的赵总。看到老友的时候,佟苓热情地打着招呼,可她内心却不免吃惊这个女人的社交能力,遥遥果真是言必信,行必果。
  席间,遥遥和赵总谈笑风生,还炫耀似的对对方说:“以后买珠宝来找我,我可以帮你打五折。”
  赵总一直很谦恭,话不多,却礼貌周到,他的目光一直在面前的两个女人脸上游走着,这种含蓄却不够隐蔽的注视看得佟苓不太舒服,她提前告辞了。
  开着车驶在繁华大道上的时候,佟苓扭开了音响,里面传来张信哲略带哀伤和迷茫的声音,那歌声像潮水一样一浪一浪地滑向远方的天穹。
  轻轻拿钥匙开门的那一刹那,房间里黑黑的,佟苓知道,尚海已经睡下了。这些日子,真是累坏了这个男人,总算新房的装修已接近尾声,那个令人愉悦的婚礼要提上日程了。
  佟苓轻轻打开了那个丝袜台灯,橘黄色的光束给人亲切感,灯罩上那一只只怒放的郁金香顷刻扫除了疲惫,她想也许这正是戴旭强钟爱这盏灯的原因。
  突然,佟苓发现地上有一滴血迹,鲜红鲜红的,血迹顺着客厅延伸到了厨房,佟苓的心骤然一紧,屏住了呼吸,一滴、两滴、三滴……“天哪!尚海不会出什么事吧?”
  早前,尚海因为一次见义勇为被坏人伤到了手臂,现在那里还有一个长长的疤痕,虽无大碍,但依然让佟苓担惊受怕不已。这个男人的眼中揉不得沙子,他一直真诚地对待每个人,亲人、朋友、生意伙伴……莫非这次又出了什么事……
  待佟苓提着一颗心走到厨房后才发现,原来厨房高处挂了一条刚刚剖杀的鳗鱼,还淌着血水,大概尚海今天太累,匆匆挂好后就去睡了。
  佟苓笑了一下来到了冰箱前,想找点喝的,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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