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们两个人从小在一起,那种心灵的相通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她们无需告诉对方任何事情,一个眼神就足矣。
记得有一次,安然在外边被人欺负了。唐夭夭二话没说就走了那个人面前。直接就是一巴掌,打的那个人呆到那里,动也不敢动。唐夭夭回到家里之后就骂安然没出息,被欺负了也不知道打回去。
其实,唐夭夭在那天以前连一句脏话也不曾骂过,更别说打人。但安然被欺负了,唐夭夭就不能不管有一句很流行的话来说就是“谁要是折了我姐妹的翅膀,我定废了他整个天堂。”安然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去学的散打。安然也是个傲娇的主,怎么能受这个气。
于是就出现了学校的每一批小流氓,都被安然武力和心灵上教育过多次。安然也从小就表现出了那种人民教师的气质。对此唐夭夭是这样说她的“在装b这件事情上没有人能比的过安然,她的装b本领是天生的。”
唐夭夭这样想着 ,不自觉的就花了十分钟。唐夭夭看了一下手表2小时50分钟,玩心大起,打算完成这个了不起的挑战。不知道是不是唐夭夭太幸运,正好一家打字社正在找人,价钱到也不错,也算份正式工作。
唐夭夭签了字,看了一下时间,拍了照片给安然发过去“两个星期的麻辣烫,说吧在哪里吃?”安然看了信息,眉毛挑了一下,呦,这货还真挺快的。可以的啊,得,这点工资钱恐怕得被她吃一半。
于是发过去“苏丹红,瘦肉精,火锅底料选哪一样,自己挑,钱我付。”
唐夭夭嘴角微抽,发过去一行字“要不你来我这,我请你喝三鹿。”
安然正在那里写教案,看到这,又发过去一条呵呵哒的表情,一脸怪笑,挺滑稽的样子。
唐夭夭起身倒了杯茶,信息发过来的时候她正在喝茶,于是满屏的信阳毛尖,唐夭夭揩了一下脑门上的汗,撇了撇嘴角发过去一条“□□的安然。”
安然看了一下她发过来的信息,抛了白眼给她。
“算了,不聊了。我出去走走。”
安然锁好门,走了出去。随手戴上个牛仔帽,上身白T恤下面一身水洗蓝的牛仔裤,再配一双白色的帆布,比她们学校那里的高一的女孩子都显得年轻。
不过因为安然是娃娃脸,扮相也嫩,所以有好多次安然进学校的时候,总以为安然是高中生,门卫原来是一脸严肃的问她是哪个班里的小女孩,有时候甚至会问她是哪个初中的,搞得安然哭笑不得,最后又是一脸尴尬的向安然道歉。以至于每一次安然迟到,安然的学生都会问“老师,你是不是又被门卫扣住了。”
不过到最后,安然也混了个脸熟,和学校的不少门卫都成了忘年交。
安然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每个星期六她都会给自己的灵魂放一次假,不带上任何目的的出门,她自己也不知道想去哪里,就像心灵鸡汤上说的“我想去看看”的那种感觉。
“你这老头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骑车的?”一个年轻人指着旁边一个扶着自行车的老人质骂到。
“小伙子你怎么说话这么不文明的呢?我好歹也是和你父亲是一个辈的,你父亲走到大街上也会被别人叫老头吗?”扶着车子的老人不甘示弱,厉声反问。
那个年轻人听了这句话,老大不高兴的挑了挑眉毛,“骑车不长眼,你还有理了?把我的衣服弄得这么脏。你赔得起吗?老东西,教训谁呢?我这一件衣服,比你十辆车都要贵。快点,把钱拿来。”
好嘛,这个年轻人明显就是碰瓷的。
安然在一边听的愤怒,这个平时就不怎么安分的主儿,这时候当然更安分不下来了。
大踏步的往前一迈,“你这人很不讲道理呀!你说这老伯碰了你的衣服。
难道你不用接触人群吗?难道你睡到天上吗?
难道别人没有碰过你的衣服吗?
不要想着这种法子去坑人。
那里有监控摄像头,要不要我们去调一下监控,如果没有这回事,这个老伯要是非得想治你个寻隙滋事罪。那谁都没有办法。
这老伯也和你的父亲一般年纪,你这么对待人家,不怕别人也这么对待你父亲吗?你的一条裤子,该值多少钱,莫非是神仙做的?
我只想说,这个老伯现在就可以告你精神伤害。也许构不成刑事犯罪,但是我觉得一个正常人不会想着去派出所喝杯茶聊聊天吧。
如果你真的想看监控的话,我可以陪你去调。但是调完的后果,你要自己想清楚。”安然说完这句话之后,看了一下那个年轻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附在他耳边说“你和我的学生也就差不多年纪,小伙子,好好学习,要不就学一门手艺。别干这种坑人骗人的事情。你的衣服我看见了 ,网上有卖的我前两天刚买了一条,九块九包邮。你要真觉得九块九包邮的衣服贵呢,我倒可以送你一两条。”
那个年轻人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看了老头和安然一眼,咬着牙离开了。
安然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些倒霉孩子。”却忘了自己也不过是20出头。老人拉过安然,对她说了句谢谢。
安然摆摆手“举手之劳。”然后拽着个帆布鞋就走远了。
安然心里挺高兴,真没想到自己随便出去一趟就能帮别人这么大忙。
看来,这法律书还真不是白修的,多读书就是好。
这技多不压身的老话走到哪里都管用。
安然回到家里,就被一阵阵喧闹吵的不成,跑到客厅里一脸无奈的问:“妈,您又在干什么?”
安然她妈被安然吓了一跳:“你这孩子,我和你爸给你挑相亲对象呢。你看看你工作也有了,不该成家了吗,古人云三十而立,你这也奔三了。”
安然一脸无语的吐了吐舌头,“妈,您还真没说错,我确实奔三了,我才22呀,这么早成家干嘛?现在和我同年龄的都在上学呢。”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会跑了。”
安母是那种现代意义上的典型的中国式母亲。
孩子上学时来往信件,交友范围甚至今天和那个人说了话都要问个一清二楚,觉得自家孩子都能和异性苍蝇搞对象。
然后一到大学,尤其是一到毕业,就希望自己的孩子要么娶个貌美如花温柔贤惠勤俭持家的好媳妇,要么就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有车有房专心无二少年多金的好男人。
而且,总把自己当年瞥视计划生育这一中华民族的基本国策的违法乱纪的现象当做光荣讲给孩子听。
可能别人听那一套,但安然不会。
根据多年经验,她觉得自己的博士今年该去考了,好歹换个宁静。
现在安然是无比的后悔为什么这么早就找工作,自己只要在学校里,她妈就不会逼她找对象。
安然这个孩子比较聪明,加上上学早些,又因为幼儿园只上了一年,所以她在22岁的时候就读完了研究生,混了个硕士的名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安然也很毒舌
☆、非官方的真人秀活动
无论安然是怎么反对都比不上安然他妈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而且和她妈一个战壕里的同僚做安然她妈的坚强后盾——安然他老爸:安阳。
安阳是奶爸之类的父亲,平日里为安母是尊。这件事关于自家女儿的一生幸福,更不敢不听安母的话。
安然纵使在不情愿也得在这家咖啡厅里给这位奇葩男人聊天。
据说每个言情女主在相亲的时候都遇不上男主,但是都能遇到一朵朵开的灿烂异常的奇葩。
比如眼前这个男士,这个男士看起来着装打扮很是讲究,操着一口香港腔,头发梳的油光发亮,苍蝇在上面都得劈叉,翘着个兰花指,一看就是那种典型病态处女座男生。
安然一边听他一条一条的列举他的女人需要什么样的条件一边想着怎么拒绝他。
“所以,安小姐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我心仪的是那种仪态万方的女子,很可惜你不是。”那个香港腔突然开口,把安然吓了一跳。
“靠,我都想好怎么拒绝了啊。”安然心里腹俳。
但是安然又一想,这样也好省了她再废吐沫星子,于是伸出手来,那个男士娇弱的笑了一下,用三根手指捏了一下安然的手,风情万种的离开了。
安然同学还来不及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第二朵奇葩公子就来了。
这位奇葩公子好像是走解放前非主流路线的,本来的民国风流才子的设定不小心跑偏了,所以现在安然看到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cosplay民国大叔。从这位年轻人的服装上来看,这明显就是走错片场的群众演员。一身民国学生装,架着个金丝眼镜,头发三七分,真害怕他一会振臂一呼再来句“中二少年万岁。”
安然同学与这位跨世纪的少年进行了一系列惊天地泣鬼神的交流以后,终于发现这位少年并不是从精神科潜逃出来的病号,而是被各类网络小说毒害的中二少年。
在一番火星与金星的连频道都不一致的对话后。这位少年竟然觉得安然是个难得的知己,大有一种找到了组织的感觉,于是一把握住安然的手,“安然,原谅我直接叫你的名字,我感觉命运中有一个奇妙的东西让我们相识,有的人管它叫缘分,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待缘分,但我觉得今天我遇上我一生中的知己。”民国中二男一边说一边含情脉脉的看着安然。
安然被他看的鸡皮疙瘩掉了好几层,心里吐槽着网络小说害死人。骗骗那些纯情小女生也就罢了吧,你这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还觉得对,不由得让安然怀疑他的智商是不是在国际正常水平。
安然正沉思着怎么跟着眼前的中二解释,结果中二把安然的沉默当成了羞涩,激动地说“我知道,你们一定会不好意思,我知道这番话显得唐突,我宁愿固执的把你的沉默当成默认。”
这句话很有一股雪梨般的爱情味道。
现在的人写情诗的多,有的人学中国古风,动不动就“一寸相思一寸灰”,
有一部分走的是林徽因路线,看上的都是“素衣麻裙笑意莞尔的小布尔乔亚。”
另一部分就走的是雪莱路线了,只可惜学的不像,一个个的都成了雪梨。
中国的雪莱没出来几个,倒是雪梨整得不少,满大街的都是泰坦尼克号系列的言情小说。
安然同学笑了一笑“对不起,我觉得你不是我的缘分。”
那位中二少年一下子像受了伤一般,眼神里带着种徐志摩的感觉,伤心的看安然最后一眼,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了。
据说相亲是遇上熟人几率最高的非官方真人秀活动。
在相亲里遇到自己在一个办公室里的同事也是够囧的。
安然尴尬的冲楚衍明打了个招呼“真巧,你也在啊。”
“父母之命,不可违,我可不敢以下犯上。”
“一样一样,我也是被逼过来的。既然来了,我去叫瓶啤酒,喝这个咖啡没意思。”安然同学豪情万丈的叫了声“服务员,来瓶威士忌。”
服务员一脸黑线的看着她“小姐,对不起我们是咖啡店,没有啤酒。”
“这样啊,你们咖啡店也该拓宽一下营销手段,所有的东西都适当的卖一下,这样赚的钱不就多了吗。”安然半开玩笑的说。
服务员小姐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楚衍明摆摆手示意她先下去。
角落里,一双含笑的桃花眼看着安然,嘴角微勾,似笑非笑。
安然和楚衍明自然用不着客气,喝咖啡喝出了二锅头的感觉。
一杯下去,象征性的空空杯子“老楚,该你了。”
旁边一周圈的人讶异的看着安然,还以为她是从哪个山头出来的黑社会。
楚衍明也不客气,一干而尽,咖啡的苦味从鼻腔直穿到脑门,整个脑子都过了遍血。
“小然,你真不打算结婚啊,你不会还想着考博士吧。”
“我是这样想的,但也不一定,我打算出来租个房子住,我一在家里我妈就给我说这事,烦都烦死了。”安然托着下巴,满脸不情愿。
“你就不打算顺着你妈?”
“我才多大啊,二十出头,早知道就晚上几年学,好歹现在也是个学生身份。”安然郁闷的叫了杯咖啡,抿了一口。
“你这是把咖啡当酒喝了,行了,喝多了晚上睡不着啊。”楚衍明一把把她的咖啡夺过来,“送我了。”
“嘿,老子的东西也敢抢。”安然急得时候会自称老子,这也是在熟人面前。
楚衍明大笑着把安然的咖啡喝干净,“这回是真没有了。咱去哪里玩,今天我请。”
“那感情好啊,游乐园走起。”
楚衍明嘲笑道“你都多大了,还去游乐园,敢不敢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