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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走到门口时,我张开五指,你若是让子弹穿过我的指缝,而我的手指毫发无损,我就不追你,你爱跟谁结婚就跟谁结婚,怎么样,敢吗?”
“此言当真?”
“你知道的,我向来说一不二!”
林百川若有所思的看她,“如果你没有让子弹穿过我的指缝,你得答应我,试着爱上我。”
“没有如果!”
“陶然,别太自信!”林百川大步走到门口,张开五指,“来吧!”
陶然屏住呼吸,拿起手%枪,准备子弹上膛,可是突然她像疯了般将手%枪砸向林百川,怒骂,“林百川,我草你大爷!”
林百川似笑非笑,“我大爷喜欢男人!”
陶然已经歇斯底里,“滚!滚!滚!”
林百川上前几步,捡起地上的手%枪,“儿子要是知道你把我买给他的仿真%枪给摔坏了,还不跟你拼命!”
陶然气急败坏的躺在沙发上挺尸,真特么的欺人太甚,竟然拿假枪忽悠她。
“陶然,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若是你没有让子弹穿过我的指缝,你就得试着爱上我!”
陶然暴怒,MD,压根就没有子弹,打个P呀!
以前总觉得林百川是最值得她信任的男人,从来都不会欺骗她,更不会欺负她,看来她看走眼,瞎眼的那个不是林百川,而是她!
他把仿真%枪收好,问她,“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她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头疼脑昏,又被气的不轻,拿了一个抱枕抱在怀里,“什么都不想吃。”
林百川将衬衫的袖扣取下,把袖子挽到臂弯,准备去她做早饭,“早饭不能不吃!”
她哀嚎,“林百川,我现在不归你管!”
“你是我儿子的妈,我替儿子先管着你。”
“……可是我真的困。”
他叹口气,“你先睡吧,睡醒了再吃。”
她把抱枕往怀里紧了紧,咕哝了句,“好吧,我要睡到晚上。”
林百川到卧室里又给她了条毛毯,走到她身边时,她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还真睡着了,昨晚慕时丰到底给她吃了多少安眠药??
她现在的状况只能靠安眠药才能睡着,可是长此以往,她的神经怎么受得了?
小心翼翼的把她怀里的抱枕拿下里,把毯子盖上,看到她脖子时,他手微顿,脖子上,还有锁骨上,那么明显的……吻痕,确切的说是咬痕。
院子里的花园旁,林百川的烟一支接着一支,直到烟盒空了,他将空的烟盒揉揉扔进了垃圾桶。
她还是跟慕时丰在一起了,他的坚持与执着有些……自作多情,但是要怎么才能彻底放下?
“呵,一大早的欲求不满?”
林百川侧脸,斜了慕时丰一眼,一言不发,懒的跟他多废话。
慕时丰坐在他面前的石凳上,翘着二郎腿,掏出烟,“要吗?”
林百川没搭理他。
慕时丰闷闷笑了声,点上烟,“林百川,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当初执行上个任务时,你和陶然朝夕相对,相拥而眠,我都没给你脸色看。”
林百川眼眸沉了沉,还敢跟他叫板,“我当时处处顾忌着你的感受,可你现在是怎么做的?”
慕时丰给了他一个,‘你声讨我?’的眼神,轻轻吐了一口烟雾,原来他昨晚咬了陶然几下,被林百川误以为他和陶然亲热了,误会了正好。
“我特么的昨晚喂了她两次安眠药,她还是醒来,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只能把她做晕。”
好吧,他在心里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这样小人举动他竟然不知廉耻的用上了。
他又挑眉看向林百川,“林BOSS,你还有更好的建议不成,你说出来,我看可行不?”
林百川气的胸口起伏,给建议?
好。
他一脚踹上慕时丰的胸口,慕时丰嘴里操了一句,成王八一样,四脚朝天的躺在了草坪上。
躺倒时他习惯性的用手臂支撑着身体,落地的刹那他疼的咬紧牙,额角的汗珠都渗出来。
林百川也傻了,怎么跟纸人一样?他上前几步欲要拉他起来,慕时丰摆摆手,“别动!”
林百川蹲下来,“怎么回事?中枪了?”
慕时丰抱着右臂,“死不了,右上臂中了一枪。”
林百川心里一紧,暴露了?不应该呀。他们刚到B国接的任务,而且慕时丰的身手和反侦查能力不会笨到让自己中枪的地步,可问题出现在哪里?
“难道是买家想要我们的命?”
慕时丰摇摇头,“任务我完成了,狙%击我的是另一伙人,没想要我的命。”想了一路都没想通会是谁。
林百川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起身将他拉起来,“先去把子弹取出来。”
慕时丰嘴角噙着一抹笑,“林百川,看到我没死,是不是挺失落的,毕竟要是没有我,陶然说不定就会跟你过一辈子。”
“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我的障碍。”
“呵,口气不小!诶,你说半夜狙¥击我的那个人,是不是你找的狙%击手,想借此除掉我,然后跟我们家宝宝双宿双%飞?”
林百川无语的看了他眼,“解决你,我还需要雇佣狙%击手?几毛钱的老%鼠药就让你翻白眼!”
慕时丰“……”
林百川欲要迈步离开,却看到几米外的陶然正裹着毛毯倚在树干上,一副看傻逼的表情看着他们俩。
但她的心里的小尾巴已经翘上了天,因为慕时丰还称呼她宝宝,还在跟林百川争风吃醋。
之前对他所有的怨念都瞬间消散,昨晚被他无情的丢在空荡的卧室里时,她真的有偷偷掉眼泪。
以前他都不舍得她闹个小情绪,可昨晚连她的眼泪都博取不到他的同情,她都做好了他不会再跟她复合的可能。
可现在又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新希望,他终究是舍不得她。好吧,就算她自恋一点。
慕时丰皱皱眉,“你不好好睡觉,过来凑什么热闹?”
“你们吵到我了!”
“……”
她走到他身边,嗅了嗅鼻子,一股血腥味,心里发疼,“慕时丰,你脑子也进了子¥弹是不是?流了这么多血,你也没感觉?”
“没感觉了。”麻木冰凉,哪里还有什么知觉。
她抓着他那只未受伤的手用力掐下去,她心里太疼,只能将这种疼再还给他,“赶紧进去,我把子¥弹取出来。”
他们两人几乎异口同声,“你还会取子%弹?”
老娘什么不会?
不对,也有她不会的,比如生孩子。所以她就纳了闷了,上帝将她造出来到底是为了啥?
这不是浪费卫生¥巾嘛!
“恩,以前在金三角时身上被打了两枪,在原始雨林里,没有别人在身边,我总不能等死吧,就把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用火烧了烧,直接把子弹给取出来,又把伤口找了止血消炎的野草药给堵住,后来久伤成医。”
慕时丰没有控制住自己,单手将她拥在怀里,隔着衣物狠狠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她疼的缩了缩肩膀,闻着他怀里独有的夹着血腥味的气息,她的慕时丰又回来了。
她撤离他的怀抱,拍拍他,“别把我想成女人就行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推着他就往别墅走去,再不把子弹取出来,他的胳膊就可能要废掉了。
第七章
江迎东办公室。
舒曼迪敲门进来,“六哥。”见他脸色不好也没有回应,她困惑的眼神又看向阿城。
阿城耸耸肩,六哥的心情不好,已经不是月¥经,而是周经,马上就要改成天经。
江迎东盯着手机半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私信给她那么多条,她一条都没回,就算是倒时差,她也该醒了。
他把手机推到一边,看向舒曼迪,“有事?”
舒曼迪,“……”不是您叫我进来的吗?
阿城赶紧打圆场,“是我让曼迪进来的。”
江迎东起身拿上手机和外套,“你们聊吧,我出去转转。”
舒曼迪和阿城面面相觑。门关上时,舒曼迪才敢出声,“你不用跟过去?”
阿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舒展了下手脚,站了好几个小时,江迎东不说话,他也不敢乱动。
“他现在最讨厌看到我!”阿城端起茶几上的茶水就喝了一口,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自从机场回来,江迎东从来没有好脸色对他。
其实他也不想看到陶然,可是……就正好看到了。
舒曼迪试探着问道,“六哥,他……最近心情不好?”
“你什么时候见他心情好过?”
舒曼迪想了想,点点头,也对,跟在他身边五年,好像没见他哪天能开心的笑一下。
阿城像是自言自语,“她来了,以后可能六哥就会有好心情的时候。”
也只是可能,说不定还会被刺激的神经发作,毕竟跟陶然一起来的还有林百川和慕时丰。谁看到情敌会开心?
舒曼迪紧跟了句,“谁?”
阿城站起来,还是不放心江迎东一个人出去,“说了你也不知道。”
他走到门口时又转过脸看向舒曼迪,“曼迪,听我句劝,别在六哥身上浪费时间,他不会喜欢上别的女人。”
舒曼迪脸色微变,这种被人看穿心事,又被当面揭穿,不仅揭穿还要狠狠打击一番,她差点没绷住。
“那个女人……很漂亮吗?”
漂亮吗?反正他没见过比陶然还要漂亮的女人。“若是你有机会见到她,你就知道什么才是漂亮。”
江迎东离开公司直接驱车去了郊外,一望无际的葱郁牧场,他却什么都不看不见,眼前一片虚无。
只有全身心投入到工作时,他才能暂时忘记她的存在。可是他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用工作麻痹自己。
他听到了脚步声,也没有回头,“和舒曼迪聊完了?”
阿城都不知道要怎么回他,只能简单的应了一个‘嗯’字。
江迎东微微侧目,“你什么时候私自出去接单了?”
阿城一怔,艹,这么快就知道他昨晚出去了?
“你别告诉我,你夜里三点钟出去是晨练的?”
阿城,“……”六哥,您真是幽默。
“说吧。”
“我没有接单。”
江迎东沉默了片刻,“我想听的不是这句话!”
所以他还得从实招来,“我去找慕时丰玩了一会儿。”
“打了他哪里?”
阿城感觉后脊梁一阵阴嗖嗖的冷风吹过,坦诚,“手臂。”
江迎东盯着他看了几秒,“那天从机场出来牵着陶然的那只手?”
阿城,“……”六哥,你不去给人算命真是可惜。
江迎东不自觉的又拿出手机,已经五分钟没刷屏,她兴许回了呢,点开来,还是一如既往的失望。
她是不准备好好善待读者了是吗?就是写作大神都不会像她这么拽,她这是要干嘛?
他烦躁的把手机又塞回兜里,看向阿城,“陶然住处所有你安插的人全部撤回。”
阿城怔了下,还有什么是六哥不知道的?所以分分钟就可以看出差距,他辛苦做了大半天的,江迎东一个电话就搞定。
“可……”
江迎东摆摆手,“没有可是!”
阿城只能服从命令,“好!”
江迎东倚在车门上,拿出烟盒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他前两天开始戒烟,希望能多活几年。他问阿城,“陶然知道毒龙的身份了没?”
“应该还不知道。”
毒龙隐藏的那么好,就连他们都还不太确定,只能接触到毒龙的收下,更别说是生来乍到的陶然。
江迎东点点头,又问,“慕时丰和林百川在B国有个猎人团队,黑白两道的活都接,知不知道他们的团队叫什么名字?”
原来您除了看小说也关心这个?阿城轻咳两声,“黑白宝宝。”
江迎东一头雾水,“什么黑白宝宝?”
“猎人团队的名字,黑白宝宝。”阿城说出来时自己都一身鸡皮疙瘩,尤其是宝宝俩字,怎么说怎么别扭得慌。
这回换成江迎东,“……”
阿城心里摇旗呐喊,终于扳回一局。
江迎东紧紧握着烟盒,宝宝是慕时丰对陶然的昵称,陶然又只看得见黑白两色,所以叫黑白宝宝?“昨天夜里,慕时丰接的什么任务?”
阿城一个哆嗦,连这事都知道?六哥,您真的会算?“枪%杀B国有名的一个毒%贩,外号小臭虫!”
江迎东点点头,“死了活该,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阿城,“……!!!!!!!!!!!!!!!!!!!!”大哥,您真的忘记以前咱们是干啥的了?
“阿城,我们该感谢陶然,她让我们‘死’了一回,彻底摆脱了那个肮脏的世界!”
大哥,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江迎东又看阿城,“陶然在团队里是什么角色?”
终于绕到正题上来了。
“她不是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