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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出去了!”三皇子凛然收回了目光,将无情而冰冷的发顶对着她。
女子怔楞了下,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可奴还未教授……”
“无需!”三皇子决绝的话语,登时让女子短暂的喜悦眼神恢复了忧郁之色,她道了个万福,挪动着三寸金莲,一步一回头,终是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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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以身试教(二)
我将目光转了回来,扭头对准三皇子的双眸,“为何三爷赶她走?”那女子是好心,只想告诉我男人与女人的区分。可现下……
“这等事情,我怎会假手于一个外人?”三爷瞪了我一眼。
我眼神闪过一丝的疑惑。
他叹了口气,没有做过多地解释,只是用手一点点的将我外套解开,“哪次沐浴不是我亲自替你净身,最是清晰你的身子如何,是好是坏,是胖是瘦,我一眼便知。”
“那三爷早已知晓我的性别?”我睁着大眼,表面上看来聪明伶俐,然,话语却是如此的幼稚可笑。
三皇子一听,禁不住又是笑了开来,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我惊讶万分,“那三爷为何不早些告与我?”有些埋怨的口气,不知不觉中,自己的胸前已是感受到了一片凉嗖,赶忙扭过身,将自己向三爷的怀中靠拢去,寻求着温暖。
他一手继续脱着我的衣裳,一手搂紧我的腰肢,嘴角上翘了几分,“爷以为你总不会长大,无需知晓这些呢。”带着一丝丝感叹。
还未等我回话,他已是将我的身子推开了一些,不禁让我有些个懊恼,三番两次的想要再次向他怀中扎去,皆是被他移开,我撅起了红嘟嘟的嘴唇,哀伤的眼神与他相对视。
三皇子抿嘴无声的笑了笑,伸出修长而白皙的纤指,“若是要一眼区分男人与女人,就要看这里!”他指向我的胸,看我一副疑惑不解之样,他继续说道,“你还小,往后会发育的,若是哪日成为了馒头状,即是女子。”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眼睛一转,“那男子呢?”
“男子……”三皇子稍稍将我挪到了一旁,径自解开了自己的繁琐衣裳,眼见着即将赤裸,莫名地我的心跳‘噗通噗通’,即刻呼之欲出,在一个异物突然傲立之时,眼睛蓦地睁大,而他依然笑得如沐春风,“即是这个!”
我一下子彻底呆了。
三皇子瞥了一眼我,嘴角现出了一抹诡笑,将我的身子端正,莫名地感到自己的幼小臀部有个硬物抵入,“男人与女人相交,便是将下体相接,如此结合,将体内分泌之物相互融合”
伴随着他细致的‘讲说’,我的脑海中串联起了刚刚那偷看情景,傲然的红莓,硬朗的挺立,两人翻江倒海的露骨姿势,以及那痛苦难耐的‘撕心裂肺’叫喊,像是瞬间炸开了脑子,一下子幡然醒悟,双颊‘刷’的染上了绯红。
我将双眸四处乱瞟着,不敢再正视面前全身赤裸的男体,纵使确是十分的好看,然依旧让我感到了一丝的不自在,甚至有些羞涩。
待我才要躲开他的身子,向一侧的床榻之上闪去,他猛然间按住了我的肩膀,修长的手指托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不得不与他的好看双眸相对视,他性感的嘴角微微上翘,“早晚会有人教与你这些,而今后的那个男体不是本皇子,则是他人。这些,会让你一夜之间由女孩儿变为了女人,让你成熟而不再这般的童真。你脸上的灿烂笑容将不再,拥有的……仅是那忧愁而深邃的眼神!”
笑面阿修罗,恐怖的笑面阿修罗!这是下人们对他的评价。
幼小的我,曾经看到的只是他的和煦笑容,何时感受过这般的冷冽?我的身子像是变成了冰雕,一动不动,就连心脏亦是停止了跳动,他的话语像是一个魔咒,不停的在我的耳畔回响着,‘……由女孩儿变成女人……不再这般的童真,脸上灿烂的笑容将不再……’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终于……
“小六儿,”熟悉的称呼,柔和的语调,担忧的口吻,“小六儿?”清香的气息,脸颊上传来的顺滑触感,又是将迷幻的我拉回了现实。
“三……三爷?”我气若游丝般的喊道。
他狭长的双眸微微眯了下,隐约含着一股笑意,“不过是随意说了一番话,竟是将你吓得这般,往后真是遇见了坏人,该是如何是好?”
我垂首不语,不知何时,自己胸前的衣裳已是被拉上,而三爷刚刚还赤裸的下体亦是穿上了底裤,遮挡住了一切。
他将我再次搂抱在怀中,让我的脸面贴上他赤裸的胸膛,刹那传来‘噗通噗通’规律而强劲的心跳,让我惊吓的心得到了一丝的安定,
“来了这种地方,就该是晓得它的危险。你纵使替张虎子找借口,我亦是知晓这全是他的主意,往后,若是再有下回,我定不轻饶于他。”三皇子的话语犀利,不带有一丝的犹豫,然抚摸着我脊背的双手依然的温柔,与语调背道而驰,“看来……有必要为你请个女先生了。”
“女先生?”好怪异的词儿?
他望着我笑了笑,点着头道,“找个人来看着你,省得你再和那种不三不四之人成日混在一起。”
我撅起了嘴,心中十分明白他言下之意,无非是在暗示着‘张虎子是个不正经的人’,而另一方面即是说‘我往后将没有了自由!’
两人又是随意地说了几句,少顷,他搂抱着我走了出去,不曾想一开门,眼前之景实是壮观。
整个‘宝月楼’客满为患,好似有了大事件一般,驱使着全城之人全部聚集到了这边,或许该是说,全城的男人。有正值壮年,有不惑之年的中年男人,亦是有上了花甲之年的老人。而女子们不论男人是否顺眼,仿佛眼中只是剩下了那白花花的银子,贴身而去,将自己赤裸的胸部毫不遮掩的袒露。一瞬间,让我看得目瞪口呆。
“三爷!”两名侍卫守立在旁,恭敬的拜身。
三皇子柔和的目光将全场扫视了一番,其,即在他出来的一刹那,满楼之人皆是停止了举动,只是痴痴的继续向这边看来,然却不敢投以太多的深情眸光,只因其身份高贵,若是有了造次,根本就连活路亦是没有,与其这般,不如好好的守住自己的心,只顾眼前的人。
在侍卫的护送下,三皇子搂抱着我一点点的离开了‘宝月楼’,门外,有一顶黄色帷帐的舆轿,在四周站立了四名小厮,就在三皇子出来时,皆是站得笔直,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三皇子这就离开了?”老鸨不知何时已是追赶了出来,脸上阿谀奉承的笑意实是叫人作恶,她手中摆着花绢子,扭摆着粗如水桶的腰肢,“您一来,即刻让我们这小小‘宝月楼’蓬荜生辉,就连生意亦是涨了几倍之多。呵呵,您简直是……”似是看到三皇子不耐烦的神情,急忙噤声。眼神向左侧瞟了瞟,示意着刚刚出现在雅房内的那名女子,“若是离开,也该是让玉儿送送您呢,许久未见到您,她亦是想您想得紧,成日里嘴边皆是三皇子,呵呵。”老鸨尖声笑道。
只见那名女子有些不自在的揪着衣衫,颔首羞涩,眼皮抬了下,又是耷拉了下来,“三皇子!”柔媚的嗓音,羞答答的容貌,娇小的身子,任是再坚持的男子,只怕亦是酥了骨,动了情。
然,偏偏她看上的是与众不同的三皇子,一个笑面阿修罗,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男人,他的行事作风让人匪夷所思,他的事迹让人闻风丧胆,但又不得不钦佩他的才能。如此的男人,注定了她的感情只得付之东水,一去不复返!
“萱绫?”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道男声,“萱绫?”
待我们扭头一看,谁料竟是张虎子,他四处寻望着,脸上现出了焦急之色,在与我们对视的一刹那,他顿住了,神情一下子变得紧张,面色苍白,“萱……”半晌,听不到后面的‘绫’字!
三皇子瞥了他一眼,冷冽的目光让在场的所有人亦是感受得清晰,如那腊月的寒冬,不由得一颤,在张虎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时,他嘴角现出了一抹讥笑,抱着我即是上了舆轿,“回府!”
“是!”四名小厮异口同声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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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戏子(一)
萱仪殿内,在床榻的左侧支架上,放置着一盏烛盏,上面插放着三根檀香,星星红点,余烟袅袅,徐徐而上,有那腾云驾雾飘渺之势。屋内正中的四方角桌上有三个果盘,里面盛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点,样色各异,实是引人垂涎。
只听门‘吱呀’一声,走入两名小丫鬟,前者端着一盆清水,后者则用手托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杯盐水,还有一条白色的巾帕。两人一前一后,先是道了个万福,皆是恭敬的守立在旁,“萱绫小主儿吉祥!”
我将厚重的被子踢开,一袭白色的中衣将娇小的身子显得更甚,惺忪的睡眸一点点的睁开,呆坐在床榻上楞了楞神,这才看向两侧的丫鬟,“咯咯!”
傻傻的笑容,登时让两名小丫鬟捂嘴暗笑不已,“小主儿莫要再戏弄奴婢了,还是早早起身,一会儿三爷回来,定是会向奴婢们问起您的。”
我嘟起了红艳的嘴唇,心有不甘的哼了两声,但无奈下却亦是依了两名姐姐。两人动作利索,搭配得当,半晌,却是已为我着装完毕。
“姐姐可知晓我是女孩儿?”看到刚刚一名丫鬟为我穿裤时,脸上毫无诧异之色,我不禁问道。
两人不由得面面相觑,相视而笑,点了点头,“三爷昨夜回来时,已是向府内的下人们皆是说明了。”
“哦!”怪不得呢。
待穿好了靴子,一名丫鬟又是向我问道,“萱绫小主儿今日有何打算?”看我似是没有听明白,继续解释,“三爷说是怕您闷着,让奴婢们为您找了几个唱戏的,还有一些江湖上的耍杂耍的。”
登时,我喜出望外,欢叫开来,“好啊,好啊!”童稚的笑容,立现在脸颊之上,拍手声不绝入耳。
两名小丫鬟再次对看了一眼,只怕是心中又是佩服了三皇子几分,他实是晓得萱绫小主儿的喜好。
待用完早膳,我在丫鬟们的带领下,走出了萱仪殿,顺着廊道,向后而行,一路假山环绕,流水匆匆,绿色盎然,实是空气清新,让人心旷神怡。转眼,已是到了后院的一间厅堂内,里面搭好了戏台,整体由两根红色廊柱支撑,在戏台的内部,有一块灰色的帷帐,将里面的一切遮掩。戏台的下端正中,放置着一把黑木藤椅,是平日里我最喜坐的,一躺上去,还能前后摇摆,实是舒适,在藤椅的右侧,有个长方案桌,桌面上摆放着一盘子磕牙的瓜子儿,黑而小,但香飘四里,堪比佳品。
“萱绫小主儿上坐!”一名小厮为我掸了掸椅面,又是上茶又是拿来一个红色本子,“小主儿欲点哪出?”
我禁不住眉头锁起,将本子接过,一页页的翻看着,虽是曾与张管家和三皇子学过一些字,然,却从未见过这般的潦草字迹,草书居多一些,遂,闹得下场是……一个不识!实是微窘!
“小主儿可有选好?”小厮笑意连连的望着我,看我半天没有吱声,脸颊染上了绯红,聪明如他,只怕是一目明了,他亦是不声张,用手指了指其中的一页,“是奴才的错,给的戏目太多,只怕是让小主儿看得眼花缭乱了,不好抉择。”他缓了缓语气,“若是如此,那奴才将功补过,斗胆替小主儿介绍一幕。民间传言‘贵妃醉酒’,最是吸引人。里面贵妃一角儿,皆是来于真人真事,且说那杨贵妃通晓音律,能歌善舞,被帝王看上,纳入宫中,着为女道士。她每次乘马,都由大官亲至执鞭,贵妃的织绣工就有七百人,更有争献珍玩者。先后有两名宦官,因所进献精美之品,二人便被升官,足以可见她受到的宠爱,于是,百官竟相仿效。知她喜爱荔枝,就千方百计急运新鲜荔枝到宫中。后有了这样的一句‘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我听得津津有味,眸光大放异彩,“那后来呢?”
那小厮笑了笑,“自古‘红颜薄命’,今夕非比,她确是最好的象征,曾经集三千宠爱在一身,而……”
“好了,莫要再说下去了!”珠儿不知何时已是站到了我的身侧,嗔怪了一眼那小厮,“三爷走时可未交代你要讲与小主儿这些。”
小厮一听,赶忙将笑容收敛,垂首退身不敢再多做声。
“珠儿姐姐,让他说吧,”我撅着嘴,拉扯着她的衣衫,“说吧,我正听得有劲儿呢。”
她绕身到了我的右侧,摸了摸我的茶杯,似是觉得温度已是合适,递到我的手边,“那贵妃早是过去之人,结果如何另一说,只是故事仅是故事,皆